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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放弃你,下辈子吧-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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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越的名字跳进脑中。有的,只是不在了。我怎么能要求他和一个过世的人比?     
  “夏长宁,做我男朋友,我的要求也不高。一心一意就好。”     
  我以为这话已经是说得很诚恳了。半年过去,夏长宁不放弃,跑千里之外来接我,他对我说他忘不了我,这些都让我感动。抛开了在机场犹豫与矛盾的念头,我觉得接受他并不困难。     
  夏长宁却极其失望,他恼火地说:“原来只是要我对你一心一意。福生,只要对你一心一意就够了吗?”     
  我有点茫然,还要怎样?     
  见我愣着,他叹了口气,手拂上我的脸抬起了我的下巴说:“没有那种喜悦?从心底里冒出来的,想和我在一起的喜悦……那就从现在开始吧?”     
  他前言不搭后语,我不知道他说的开始是什么。腰间一紧,他的头就低下来热热的唇盖在我的唇上。他的气息笼罩着我,我扭住他的前襟分外紧张。近乎被动的仰着头感受着他的气息,怎么就突飞猛进至斯?     
  本来以为平静了的生活,因为他不远千里跑来接我而打破。然后,就突然变成这样了?     
  夏长宁只是定定的将唇印在我的唇上,没有继续。一会儿工夫,他轻轻的移开,热热的气息扑进我的我耳朵,他说:“你不肯相信……好好考试,完了再约你吃饭。”     
  他放开我,优雅一笑然后招了辆出租车离开。     
  我望着车消失不见。手指按上我的嘴唇,冰凉冰凉的没有热度。我有种看不清楚的感觉,分不清他的情感,也分不清我自己的思想。     
  怎么和他说话这么累?!说得连我自己都不知道究竟说了些什么!     
  考试在即,这是头等大事,我摇摇脑袋,不去想了。     
  话是这样说,躺在床上,我还是在想,想的头痛。第二天起床就觉得脑袋晕沉沉的。南方没有暖气,家里没开空调,我想,可能是习惯性在室内不穿外套着凉了。     
  还有一周就考试了,我吃了感冒药躺床上睡觉。     
  汗一身接一身的出。到了晚上,鼻子塞住,开始发烧。     
  妈妈摸了摸我的额头说:“福生,有点烫哪!你还有一周考试,去吊吊水比吃药来得快。”     
  我嗯了声,又沉沉睡过去。     
  第二天妈妈叫醒我去吊水,我很不想离开温暖的热被窝,想着吊水好得快,勉强的起床穿衣去医院。     
  出门的时候我听到手机在响,没有理会。妈妈帮我接听,乐呵呵的对我说:“长宁说他陪你去。叫你在家等着。这孩子,不错。”     
  我脑袋晕得顾不得去想妈妈对夏长宁的评价,下意识说:“算了吧,你陪我就好,也不是好大的事。”     
  妈妈却觉得这是夏长宁该干的活,坐在家里不动了。     
  妈妈嫌开空调空气不好。我才从北方回来,裹得像熊一样还冷得发抖,恨不得连脖子都缩进衣服里去。     
  夏长宁来的时候我都快在沙发上睡着了。他碰了碰我的额对妈妈说:“烧得厉害,福生可能回来不适应才感冒了。我送她去医院。”     
  我站起身,他的手当着妈妈的面就搁在我腰间,理所当然的让我靠他身上。我是在发烧,还没烧到人事不醒的地步哪。又的确没精神拍开他的手,出了门我才闷着声音对他说:“我走得动。”     
  “这不是当你妈妈面表现么?我知道,感冒嘛,又不是什么大病!”夏长宁话是这样说,手还扶在我腰上。     
  这厮是趁我病要我命来着?说话怎么这么气人?     
  “怎么不走了?想要我抱你上车?”这厮趁火打劫似的笑。     
  我笑了笑:“好。”     
  他愣了,我白了他一眼,就知道他故意这样说,当我真怕啊?!可是为什么,我就不怕了呢?     
  夏长宁伸手把我的帽子又拉低了点,遮住了耳朵。他做这样动作的时候,我吸了吸鼻子,感觉感冒又加重了,身上在冒虚汗,转眼又被寒风吹干,鼻塞得很难受。     
  他叹了口气:“脸烧得苹果似的。你的抵抗力太差了,需要多锻炼。等你考完早晨起床和我跑步去。”     
  我压根没在意他后半句话,只希望吊水能控制住感冒。我不想努力了这么久,最后因为感冒影响考试成绩。     
  进了医院,医生量了体温说:“高烧吊水和打针一起好得更快。能打青霉素吗?” 
  我点点头。     
  “去做个皮试,能打的话打一针再吊水。”     
  “福生,你怕不怕打针?”     
  “不怕!”我心里很怕打针,硬着头皮不表现出来。     
  夏长宁抿着嘴笑不说话。     
  结果做皮试的时候眼泪都给快给我痛出来了。遇到一个实习医生,在我手上扎了两针还没把皮肤挑起来,我真想不打针了。     
  “你们医院干什么的?随便什么人都可以给病人打针?没手艺就拿病人当实验品啊?”夏长宁沉着脸吼那个女医生。     
  他的声音大得快掀了房子。心里突然有点感动,我看着夏长宁第一次觉得,他还有点像好男人的模样。     
  那个实习医生被他吼得愣住,这才走进一个医生赔着笑脸说:“先生您别生气,我来。”     
  这次终于对了,手腕上鼓起一个小包。     
  夏长宁坐在我旁边,眼睛瞟着我的手腕还黑着脸,我烧得脑袋发晕,不想说话就靠在椅子上蜷着。这时夏长宁很温和的说:“打针其实不是很痛,就是人的心理,在见到针头的时候就开始想象扎进去的感觉。这个比扎一刀子轻多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你是安慰我还是打击我?”     
  “福生,我最怕打针了。每次打针,消毒水擦上皮肤肌肉一下子就收紧了。其实扎下去也就一瞬,像被蚂蚁咬了一口。”     
  他一说,我的屁股就痒了,忍不住动了动。     
  “呵呵,乖,不怕一会儿就好。这样好得快。”夏长宁很自然的伸手揽住我,满脸笑容,带着一丝让我说不清感觉的宠溺。     
  等我做完皮试打了针走出去,夏长宁弯下腰用手指飞快的在我眼角一揩,戏谑的说:“还是哭啦!”     
  这个时候听他的话都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隔了一层膜似的,很空洞。我闷声闷气的说:“夏长宁,你还落井下石!”     
  身体一轻,他抱了我起来,脑袋重重的搁在他胸口,他托着我的手很结实,我听到他说:“想睡就睡会儿。”     
  我对他笑了笑,也不知道他看见没有。     
  迷迷糊糊的手背一凉,然后我就睡着了。     
  睡了三小时我被他叫醒:“福生,我们走吧。”     
  我睁开眼,夏长宁温柔的看着我:“退烧了。”     
  “谢谢。”     
  “想吃点东西不?”     
  我没胃口,却不想拒绝他,便点了点头。     
                  就这样沦陷 
  夏长宁带我回了他家。这里还是黑白的风格,简洁明快。好在灯光算暖色调,用的是中央空调,挺暖和。     
  “把外套脱了坐会儿,我做饭。”     
  我窝在沙发上看碟,终于忍不住好奇去厨房看他。     
  夏长宁正在切菜,听到声音回头看我:“你肯定不会做饭!”     
  “我会。我家很传统,我妈觉得女孩子就应该学会进厨房。你呢?在部队学的?”我说完就想,这是第一次很平静的和夏长宁聊家常吧。以前都像刺猬似的。     
  他一把刀上下翻飞,极为熟练。“是喂猪那两年学的,我煮的猪食特别香。刀法娴熟吧?切猪草练的。”     
  我瞪他一眼,什么话啊,当我是猪?     
  “呵呵,是真的,不是说你。”     
  我怀疑这厮背后有眼睛,瞧得清清楚楚。     
  “柜子里有饮料,你自己去弄。”     
  “我可以参观下你的家吗?”     
  “随意。”     
  我看到咖啡机,便动手煮了杯咖啡,端着在房间里转悠。     
  夏长宁的家是黑白色为主,线条偏硬的装修。家里最多的装饰品是瓷器或玉件摆设,我怀疑这厮是买古玩洗钱,突然想到我为什么总是要往坏处看他呢?他对我不好吗?摇摇头甩开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我看到博古架上的那只罐子,想起上回在他家摔东西时他说这个值钱,便小心拿在手里瞧了又瞧,没看出什么特别。     
  他的卧室很简洁,被子叠得方方正正,这年头,谁还在家叠这样的被子?抖开铺床上完事。他当兵的习惯还没改哪。     
  走进书房,我有些兴趣了。一个人看什么样的书能看出他的爱好与口味。夏长宁书房里书还挺多。书柜占了满满一堵墙。以军事书籍杂志最多,还有机械电子类,财务管理类。他也不是不学无术,只不过不像我,小说散文占了书的大部份。     
  桌上放着一摞书,唐诗三百首,宋词三百首,唐宋诗词大全,名家格言,还有本现代诗精华选。这家伙!我忍不住乐了。随手翻了翻放在上面的黑皮笔记本,我愣住。     
  夏长宁居然写得一手好钢笔字。我的板书都不如他的字有力道。手指从他摘抄的诗句上划过,我想起那天他念古文唬住我的一刻,不由得怔立当场。     
  他从门口似很着急的进来,大踏步走过来拿走了我手上的黑皮本,手足无措的说:“弄着玩的。见笑了。”     
  心里涌起一股温柔,我轻声说:“我不是有意讽刺你的,谁叫你说瞧不上我……”     
  脸被他捧住,他什么话也没说便吻了下来。     
  我涨红了脸推开他:“我感冒鼻塞……”     
  “福生。”他扭了扭我的脸说:“我屏住了呼吸的,不会被你传染!”     
  我气笑了,他怎么这么煞风景啊?书上男主角都爱说:“我不怕,我和你一起生病,分给我一半,你就好了一半!”     
  “我做饭去了,今晚吃炖排骨!”他嘿嘿笑着往外走。     
  我怀疑的说:“夏长宁,你平时都自己在家做饭?”     
  “少有做,本来是打算做给你吃的,所以早买好了。”     
  我继续参观。书柜里摆了些照片,大部份是夏长宁自己的,还有他和伍月薇的。他有张照片我很喜欢,是散打侧踢腿的,非常潇洒,我都能感觉到那种力度。     
  一个男人,肯花心思摘为你抄诗句。肯买了菜做给你吃。肯在医院很体贴很关心你。能不被他感动吗?     
  就像他说过的,无参验而必之者,愚也。不了解他就下结论,是太片面了。我在接受夏长宁,也对他重新充满了好奇。     
  我拿起他和伍月薇的照片看。两个人都穿着军装,笑得像两个红苹果,那时候的夏长宁脸上还有稚气,明显的现在没了。     
  书架上还放有夏长宁一家人的照片。他和他弟弟长得挺像,和他父亲也很像。我一页页的翻看,夏长宁小时候很可爱。     
  目光从书架上的相片上扫过,我看到一张女孩子的单人照。她穿着毛衣,大花长裙,背着双肩背包走在大街上。摄影技术很好。背景朦胧,只突显了女孩子一个人。清秀的外表,直发,瘦瘦的,笑容很纯真。     
  在夏长宁所有的相架里,只有这一张是女孩子单人的。我下意识的将相框拿在手中,相框是水晶透明的那种,翻过来时亮出了背后的小字:“爱你的逸尘。03年冬于深圳。”     
  我把照片放回原处,有点闷。夏长宁的绯闻女友怎么那么多?一个伍月薇,在丽江挽着他手的小黛,怎么又跑出一个逸尘来了。     
  “福生,出来吃饭!”     
  我走出书房,那个逸尘给了我种很奇怪的感觉。我进洗手间洗手,看着镜子有点发愣。镜子里的我也很清秀,也是直发瘦瘦的,夏长宁不会是因为那个逸尘才对我……我低下头认真的洗完手。     
  他做的菜很好吃,是青笋炖的排骨,估计是用高压锅压出来的,才会做这么快。     
  “我的手艺还好吧?”     
  “嗯,你可以开饭馆了。”我不是恭维他,真的做的不错。     
  夏长宁一个劲劝我多吃。我想每一个做饭给别人吃的人都是这样,别人吃得越多,就越开心。     
  我本来没胃口,却努力吃了很多。     
  “福生,你吃不下别硬撑着。”他的声音今天始终像水,温温柔柔。     
  我嘿嘿笑着,下意识的就问出了口:“你没给伍月薇小黛逸尘做过饭吃?”     
  夏长宁只犹豫了下便回答:“她们没在家里吃过饭。”     
  那意思是他做过的?     
  我喝了口蕃茄鱼浓汤,头也没抬:“你追我是因为我长得和逸尘一个感觉?”     
  我当然希望夏长宁说不是。然而他说:“嗯,我一直喜欢这种类型的女孩子。”     
  这个答案是好还是坏呢?我也不知道,但是我瞬间没了心情。     
  “我不是在找替身,我喜欢的就是这种类型。”他解释的时候意味深长的看着我。     
  “很高兴是你喜欢的类型,事实上,我今天一直很感动。”我看不懂他眼中的意思,放下了筷子,我终于知道是什么地方不对了,我没有吃醋。     
  今天的夏长宁比以前任何一刻都好。没有流氓气,没有惹人反感。我感动,我觉得做他女朋友也很好,他吻的时候我也觉得很温暖。     
  但是我没有吃醋。     
  就算我知道他曾经在几年前喜欢上一个女孩子,一个和我的气质感觉近似的女孩子。他找我,多多少少也有逸尘的影子,我还是没有吃醋。     
  我不爱他的时候,我根本不接受他。     
  我能接受他的时候,我发现我能被他感动,却不爱他。     
  我能够沉溺在被爱的温暖中假装爱上了他吗?     
  我不能。     
  我叹了口气,站起身说:“今天很感谢你的照顾,我想……”     
  他霍的站起,吓了我一跳。那句想回家的话被咽进了肚子里。     
  夏长宁走过来,居高临下地对我说:“你看到的黑皮本是我故意放在书桌上让你看到的,我千里迢迢跑来接你也是我知道这样会有什么效果,我的目的就是想要让你感动。但是福生,如果你因为这些感动而决定和我在一起,我不稀罕!我要的是你的真心,明白?”     
  他语气很凶,他的指责让我感到委屈。我请他这样做了吗?我也被他的行为感动了,难道他喜欢上我,我就能因此迅速的爱上他吗?我又不是神仙!谁叫他一直在我面前的形象是流氓! 
  我咬着唇一句话也不说。     
  他握着我的肩很认真的看着我说:“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不明白!     
  他就火了,冷着脸说:“我把前女友的照片亮给你看,福生,你就一点点也不生气吃醋?!”     
  我嘴动了动,无力辩驳,几乎有点欲哭无泪。就短短两天,似乎和夏长宁就成了男女朋友,他还吻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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