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小无嫌猜-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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测试兼指导;并防止惨案发生。
没元旭日缠著;韩璿办公的速度快了一倍。
「过来。」韩璿弹了下手指;将手边的资料全丢到茶几上。
於悠开心一笑上立即偎入她怀中;并被她抱坐在膝上--「啊;我的小女孩长大了。」「璿;你像个哀怨的老爹。」朱水恋取笑著。
就像小时候一样。
「哎;毕竟一手带大的嘛。我们可都比不上呢。」曼曼带著微酸的口吻道。
韩璿笑道:
「事实上我并不擅长跟小孩子相处。小悠悠是自己长大的;要不是有殷佑那小鬼;悠悠八成会变成自闭儿。」
「才不会。」於悠皱皱鼻子。
「说到殷佑;那小子最近似乎很烦躁?」曼曼道。
「你给他排头吃了?」朱水恋快意地问於悠。
於悠摇头。「没有;反正他常常胡思乱想;不理他就行了。」
韩璿轻抚著她的秀发。「你对自己的初恋有什么看法呢?」
「没有什么看法;就跟别人一样。」她低下头。
「跟别人一样是怎样?」曼曼追问。
「分手;然後怀念。」水恋权威地提供己见。
韩璿拍了拍她。
「真是个悲观的小东西;还说不会变成自闭儿?要是殷佑真的一去不复返;你就要变成雕像了。」
於悠轻叹了声。
「我们总要习惯生离死别的嘛;何况这世间本来就没有什么不变的事。」
「所以你想在你认为还没太爱他之前;断了一切?」
「他有他的人生。」
「可是他的人生里不能没有你。」水恋公平地说。
「对啊!瞧瞧他黏你的样子;我怀疑你们若错过了彼此;世界土还会有第二个人能那么深入的走进你们心中。你怕生离死别的痛苦;我们也怕啊;我甚至偶尔会担心星罗突然间不告而别;厌倦了我。他向来不太重视他自己以外的东西。但那又如何?也许明天我就改而喜欢上别人了啊。重要的是;在我们互相依恋时;仍快乐在一起。」曼曼说出自己的看法。
韩璿接著道:
「通常两人相恋;免不了一下子会想到天长地久。但人生的变数何其多?就算我跟旭日的寿命相当;也不保证我们能白头到老。及时行乐就好。」
於悠轻道:
「我也很会及时行乐啊。我牢牢记住了这十年快乐的时光;顶多不寄望那些不能保证的未来罢了。佑佑一心想著要天长地久;由他去吧。我们都还小;未来会怎样还不知道呢。」
「也是。」韩璿同意。
「可是。。。。。。相恋时就是会努力要拉长甜蜜的共处时光啊。」朱水恋不以为她的努力有错。她很积极要争取到更多的幸福;即使多活一天也好;多看他一眼也好。
「所以我们支持你的努力啊。」曼曼瞄她一眼。「任何人都该为自己认定的幸福方式去努力。」
韩璿闻言一笑。「没想到我们四个竟是遇到这种『结局』。」
想到了四个家族五百年来的守护任务。。。。。。
「唉!我们的任务已差不多算是完成了。」水恋不可思议地叫。
「一路走来是没什么感觉啦;不过倒真的经历了一些别人十辈子也不可能遇见的事。」曼曼一向对这种东西没什么执著。
「璿;你满意你看到的吗?你觉得这五百年来的守候值得吗?」於悠问。
韩璿思索了下;淡道:
「看到这些光怪陆离的东西;算是值得了。首先;我们不负祖先遗命;让殷家的血脉顺利活了下来;至於他能不能完成他的使命;就是他的事了。我最初的要求也仅只是如此;绝不让五百年的傅承落了个一场空。」
「对啊;你向来不允许任何徒劳无功的事。」
「工作狂一向如此。」曼曼补充水恋所说的。
於悠吁了一口气。「完成了;真好。」
水恋难得的多愁善感:「那以後就要各自回家了?不再联络了?」
「拜托!我们还是同事好不好?!」不住在一起也躲不开天天碰面的命运。
「对喔。」想想又快乐了。
四人彼此看著;然後笑了出来。
笑容里;有欢欣;有松弛之後的寂然。纵使日後各自回家;也绝难忘记曾有过的生死与共;为同一个目标努力到底的情谊。
「来喝杯酒吧。」曼曼起身走向酒柜。
「於悠还未成年查p」水恋叫道。
韩璿笑:「没关系;监护人我同意她喝一小杯。」「太好了;我早就想尝尝看了!」乾杯!敬过去、现在;以及未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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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中秋节的脚步近了。
商店街挤满了各式各样的应景礼品;水果摊大力促销著柚子。从电视节目到广播;无一不谈著中秋节的种种。
说说嫦娥跟玉兔私奔的八卦啦;讲讲吴刚成为第三者的胜算啦;猜猜后羿这个被遗弃的丈夫是何心情啦。。。。。。再聊聊月饼除了包纸条还可以包些什么?听说蛋黄馅也不错;明星特别锺爱说。所以今年的蛋黄馅月饼肯定销售得一片长红。
中秋节来啦!正在倒数计时中。
这一次回到狼界;恐怕真的不能携伴同行了。殷佑不得不顾忌於悠也许不适狼界的间题;所以他只能先回去探探路;然後去冥界向父王请益之後才敢行动。再者;回去之後有那么多要忙的事;到时冷落她在冷清陌生的地方;於心何忍?或许还会有一咪咪的危险咧。
所以他只好打消邀她同行的想法。
可是这么一来不就确定两人会分开好长一段时间了?不要不要!他不要啦!
「佑佑;」於悠轻叫。「吃啦。」
「不要!中秋节又还没到;我不要吃柚子。」顶著一张柚子皮当帽子;殷佑抵死不吃那只小手递过来的甜美果肉。
「很好吃耶;一点都不酸;很甜水分又很多。」她放入自己小嘴中;不知他在别扭些什么。
今天是国历九日十日;星期天;农历的八月十三;满天的星月;一片光辉灿烂。所有人都放下手边的事;来到後院赏月;野餐垫上浦满了烤肉、月饼、柚子等等食物。也算是替殷佑饯行吧。
到时白逢朗、星罗也会跟著回狼界。其他凡人不得越界;只有遥祝他们顺利了。
「那吃月饼;里面包冰淇淋哦;不快点吃会融化掉。」她将手上的小月饼扳成两半;一半送到他嘴边。
「我不--」冰淇淋的耶。。。。。。咕噜;嘴巴完全不受控制的大张;一口咬下;仍无所觉地道:「就万素哔倚淋偶还素不粗(就算是冰淇淋我还是不吃)。」
白疑!
大夥以白眼来唾弃他;然後又专注回自己情人身上;不想浪费这良辰美景;没空理会别人耍白疑。
「是是是;来;换吃莲蓉口味的。」她又塞了他一口;对这个宠物兼情人;她 一向是又哄又疼的。
殷佑失了口禁的立场;只好大开吃戒;什么都任由小情人去塞了。唉。。。。。。像只正准备拜拜用的大猪公;吃饱了好上路似的。
「我们去烤肉吧;我有准备秋刀鱼哦。」她把他喂得半饱了;拉起他住烤肉区走去。
由於其他人都先吃烤肉再吃月饼;各自烘烤了一盘後回座位;烤肉区空了下来;正好让他们独占。
「悠悠。。。。。。」他闷闷的跟在她身後;见她安静的烤著鱼;他也就蹲在她身後;像块大毯子似的包住她肩背;但没让她承受到他的体重。「我一点都不喜欢将要离开你的想法;一天不行、一个月不行;每多一个小时都会要我的命;可是。。。。。。」
於悠楞楞的看著炭火;橘红的火光照出她寂然的脸。关於分离;早已多做预习;却永远没能习惯;也永远准备不好去面对。
「傻瓜;你说了不起只去一个月的;很快就回来了呀。」声音仍是一贯的轻柔甜美;没让任何情绪流泻。
「可是我会好想你。而且我不在时;谁来替你赶走那些臭男人?」想到那些毁之不尽的信件就心烦。
她笑;忍不住捏了下他手臂。
「又没有什么臭男人;就看你一个傻蛋在那边喳呼个不休;不怕笑掉别人大牙啊?我又不是什么大美人;别人来追我干嘛?」
他哎哎叫的抗议:
「要不是我护花的功力十足;你早被拐走了。」
「乱讲;我从来没打算谈恋爱的。要不是你这颗牛皮糖硬黏著;现在我耳根多清静啊。」将秋刀鱼刷抹上酱汁;翻面再烤;刷子直指著他挺秀的鼻尖;突然问:「说到这个;你是不是又替我销毁某些信件了?」
殷佑抵死不承认。
「我哪有?!你在等谁的信吗?」他妒意十足地问。
「没有。但每次邮差送信来之後;你都会对我笑得特别谄媚。」要她想不乱猜都不行。
「没有啦!你想太多了。」努力要把话题拉回感伤的主题上;他伸出一指小心的拨开刷子;道:「我们就要分开了;你不该跟我说一些可以令我安心的话吗?」
她垂下眼睫;盖住那双迷蒙的大眼。
「哦。一路顺风。」
殷佑张大嘴巴--「你就这么想敷衍我吗?」
她笑。「还是祝你一路艳遇?你们狼族的人长得特别好看;像白莞小姐;我简直没看过比她更柔美的女人了。」
「乱讲;我母后才美呢;我从小就觉得她是全宇宙最美丽的人!」不对!重点不是这个!她、她、她。。。。。。居然祝他。。。。。。吐血啦!「你祝我艳遇?!你哪根筋不对呀!」他大吼出悲愤心情。
於悠也不开心了。
「不然要祝你什么?男生不最高兴有女人青睐吗?我祝你艳遇还不高兴!」
「我是你男朋友耶!哪有人希望男朋友变心的!?」
她咬住下唇;丢下烤鱼;转身要走。殷佑手快的一把抓住她;正火大的想跟她「讨论」出一个是非曲直;不料她趁势将螓首埋入他怀中;怎么也不肯抬起来。
纤细的肩膀微微抖动著;将他的心都震疼了。
任何海誓山盟都是假的;只有真切抱搂住她时;才是真实。
他不说了;也不逼她说了。
就让这紧实的拥抱;轻诉著一生一世的承诺。
星期一;中秋节的前一天。
「佑佑;你确定?」清晨六点三十分;於悠准备赶公车之时;被拦路大盗截住。
「非常确定。」他用力点头。
「不继续练功?」
「昨天多练了三个小时;够了。」依他聪颖的天资早就可以驾驭体内所有力量了;可别小看他哦。
见他意志如此坚定;於悠原本要拒绝的念头;已被即将分别的离愁给化去了;怎还狠得下心阻他跟她去学校呢?
只是;如今他已不是无形的灵体;而是真实的人了;要她掩护他混入校规森严的学校;几乎不可能会成功。
「可是你那么引人注目;恐怕连校门口都进不去。」
殷佑指著自己鼻子。「悠悠;你忘了我是什么人吗?」
「你是佑佑啊;而且是个连自己是谁都要问别人的笨佑佑。」她嘘他。
「不是啦!我可是会法术的殷佑哦。我可以隐形;跟著你进校园嘛。」
「真的?」她不太有机会看他变来变去耶;不提还真忘了他有这种本事。
「放心;我不会害你犯校规的;我们走吧。」他牵著她小手;往公车站走去。
想来也真是怀念哪!自从他有实体後;便再也没有跟她一同上学去了;不知道学校里有没有其他不长眼的人偷偷在肖想他的悠悠。趁著今天是最後一天;正好做个明察暗访。
唉。。。。。。明晚他就要离开她了。
公车准时的在六点四十分驶来。殷佑问道:
「要我开始隐形吗?」
「随便啊。」她睁大眼等他变把戏。
他完全配合她的期待。下一秒;原本站在她身边的人影已化为空气一般的消失。
「佑佑?」她好奇的伸出手;却碰不到任何实体;而由她身後欺来的一股压力;紧紧搂住她腰。
「我在这里。」他靠近她耳畔吹气。
她痒得直笑;往後顶一肘子;满意的听到痛哼声。
「你是隐形了;还是变成无形的东西呢?」
「都可以啊。但我比较喜欢可以搂著你的感觉;所以隐形就好了。」雪白的粉颈近在眼前;让他当下成了啄木鸟;不停细啄著她颈侧。
公车停了下来;打开门;她连忙「拖」著这软骨头似的包袱上车。「早安。」拿出月票;对司机打招呼。
由於这边算是郊区;也是起点站;乘客并不多;偌大的车内目前只三、两个人;很容易就找到空位坐。依照惯例;她走到最後头坐下。
伸出一手推开那张看不见的脸;不让他再大肆吃豆腐下去。
「乖乖的;我要背单字。早自习要小考呢。」
其实她不该对殷佑有过多的期望;十年来的相处应能让她觉悟到一件事:某些时候;殷佑简直足以媲美大闹天宫的那只泼猴。
比如说--当车上乘客愈来愈多;而;许多男生不约而同挤在後方;偷偷欣赏著这位小美人之时。
殷佑从来不知道公车之狼竟然泛滥到这种程度!於悠自从认为危机解除了以来;就不再麻烦司机接送她上下学了,莫非。。。。。。这两、三个月都是这种情况?
太。。。。。。太过分了!悠悠居然没有告诉他;害他以为只要成日守著邮筒就是守著她了;没想到防了其一却漏了其二、其三等等等!
「同学;你旁边有人坐吗?」一名男生鼓起勇气;在众男生的妒目下;跨出爱慕的第一步。
「啊?没有。」她左看右看;不太确定殷佑站在哪边;大概没坐在她身边吧?不过她还是小心探了下身边的位子才回答。
那位男生立即喜孜孜地坐下了。
殷佑正站在那名男生的侧方;一脸不爽;计量著要怎么阻止这家伙伸出示爱的魔掌;分开他们於楚河汉界的两端。
「那个;我。。。。。。唔!唔!唔。。。。。。」正想开口搭讪的人突然闷声发出一连串虚字。
不用怀疑;他正被人捂住了嘴巴;但在其他人眼中看来;只见到一个耍白疑的家伙;张大嘴发出怪声音;不知在干什么。
於悠并不在意坐在她旁边的人做出什么怪事;事实上就算有人在一边跳大腿舞她也不会睐一眼;但这个男生的怪现象若是与佑佑有关;她就定不下心继续背她的英文单字了。
她大眼四下搜寻;用以警告他最好安分一点。
殷佑吹了个无声的口哨;见那枚呆瓜吓白了脸;他就算收到了白眼也依然是好心情。哼!看你还敢不敢在车上乱把别人的马子!
来到学校之後;殷佑雷达似的侦测了方圆数十公尺;确定一时之间没什么可疑人物之後;才小小的松懈了下来;不再草木皆兵。
唉!悠悠是个成绩优秀的学生;对学习有很大的热忱;她以後还想当兽医呢。
当一个女子有梦想时;又何忍逼她为了爱去牺牲一切?他是很哀怨她不肯跟他回故乡啦!但他也自知没资格以爱为名去求取她一味的迎从。
她是个人类;她所规画的人生可以在地球的任何一处;但绝对不脱人界以外。
就如他!从来没想过会在人界终老的可能性。
虽然他号称有五百一十岁了;但他真正清醒的时间也不过二十年;还没活到开始规画自己人生的年纪。一直以来他的目标也很简单:回狼族→消灭叛党人到冥界救父母→重建家园人最後娶悠悠当新娘。
他以为他以後狼界的人生将必然会有悠悠作陪;但看起来似乎离理想还有好大一段距离;因为悠悠自己的人生规画里没有狼界、没有他。
是他太理想化还是悠悠太实际?
不管有没有什么两全其美的办法产生;他都不允许她以後的人生里没有他;那会要了他的命。
哎。。。。。。悠悠啊;一个因为害怕寂寞;所以总是预习寂寞;告诉自己这一生将永远寂寞的悲观分子。也不想想他殷佑是何许人也;怎么可能让自己心上人就这么走掉?她想拥抱寂寞;还得看他同不同意咧。
中午;吃饭兼嗑牙时间。
於悠买了两份便当;来到校园後方人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