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从了本宫吧+番外 作者:司徒水镜(潇湘2013-3-14完结,女强,宫斗)-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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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无论他们再怎么气,只能等半个时辰后这香味过了才能动能说,看着彼此是那个吹胡子瞪眼半刻,又过了半刻无奈泄气地露出丝服老的笑意。
清铃早就提醒过他们了,离她的二儿子远一些,这孩子看似无害温雅的外表下,心肠黑的狠。可他们啊,总是不服老,不信活了百岁竟斗不过这小子!
哎!失策哪!他们的爱徒清铃真是不凡,生出来的三个娃也个个都奇葩,虽然各个都让他们爱不释手,又让他们不得经常擦汗召开紧急会议商讨如何教导。
老大星辰能够通过眼中的不同颜色来分辨世间的善恶好坏,偷偷同他爹学成武艺,便下山去江湖做大侠了,人称‘扛着山鸡的逍遥少侠’,虽然名字奇怪了点,但……除恶扬善带动蜀山香火旺盛,也算给他们长脸。
这老二星河吧,打小生的眉目风流,天资也极其的高,但是三个里面最让他们头疼的!倒不是难教导只是捉摸不透,个性的确不合群了些……整日一人呆着树上除了睡觉就是睡觉,一副对什么都兴致缺缺的样子。唯一两个爱好,一个就是欺负她妹妹与那舒公子家的另一朵奇葩夜笑,还有一个就喜欢养‘特别’的动物。
这蜀山的奇珍异兽不知他用了什么法子都给圈养了,藏金阁的后院还特意给他开了个动物阁,现在许多人上蜀山不为求道,专程奔着来观看他那些仿若只在‘山海经’里出现奇兽的……这小子每次还收人家观赏费,穷人那钱也收得半点不手软,见到有钱地那更是黑心的眼皮都不眨地笑眯眯送假兽毛兽牙兽角地狠宰!管账的闲云师傅替他算了一笔,令人咋舌的是他小小年纪赚的银两现竟够蜀山好几年几百弟子的开销了!
这老三吧……老三是他们的最爱,是他们的心肝,什么都好!虽然经常有弟子痛哭流涕地反应月月小小师妹前阵子突然可知心地常来找他们聊天做游戏唱小曲,开始顶好顶可爱的,可是后来捏着他们一个个重要的不为人齿的秘密让他们做牛做马……
最夸张的是,月月小小师妹要他们去把少林寺把那漂亮的小仙僧给绑回来给她做夫君,绑不回来就要被关小黑屋还不给饭吃……少年寺的那个小仙僧是慧静大师从大理带回来的神童,下了血本要振兴少林百年基业的,真是难为他们了,以后他们要好好劝劝小心肝别那么小就学她娘……
几位白发苍苍的师傅同时仰头看看日光……也不知徒儿清铃和清尘去哪了,把这两个小恶魔交给他们,真是伤不起啊……
蜀山的森密的幽林里,一处竹屋的幽渠中,白裳飘曳,一头青丝上插着只精致的蝴蝶簪,那个倾城绝艳的女子正卷着袖子,露出莹白的藕断在那补着一个用布织成的巨大帆布气球。
打趣的声音响起:“夫君,本宫命你结的绳索可绑实了?”
一身藏青的衣裳,纤颜洁净的俊美男子抬头,擦汗一笑道:“夫人殿下,好了,你过来试试!”
那女子一声逸笑而出,用粗长的马针将最后一针补好,朝着那俊美的夫君扑过去,还迅速地在脸颊上偷亲一笑。
男子伸臂将她抱了个满怀,清颜不由红了红,可揽着她的腰笑了起来,“你啊,那练‘幻镜’伤了的身子还没好透,就不能给我安分点。”
“哎,好啦,你都紧张这么些年了,鬼医不是说了我没事了,可以与你厮守一生一世。”
落清尘十指扣紧她的手指,轻喃着:“一生一世……怎够,生生世世都嫌太短。”
“呵呵……夫君道长,枉你修道之人,怎如此地贪心。”清铃玉指戳着他的胸膛笑话着。
落清尘温柔一笑,抵着她的额头,感受她的温度,余惊未消多年,现下在心里还隐隐发颤……那年乱了天下,他们回了落家庄终带她拜了落家的祖宗牌位,同她过了一段神仙眷侣的日子,便将家业交由三娘和三弟打算同她归隐蜀山。
谁料她路上突然就那么睡着了,那一睡竟然是一月之久,无声无息地全身发冷如同一个死人。星辰在哭,他失了所有冷静像个疯子一样不停地叫着她的名字,希望能叫醒她,可她始终不应。
正在万念俱灰时,容倾过来找他要他兑现当日的承诺,利用自己的财力物力给他找来百来种上好的胭脂。看到清铃的状况奇怪地问她是否练了‘幻蝶之境’所致,他见容倾懂犹如绝处逢生地追加一千种他要的上好胭脂,还将之前让人找的胭脂立马给他兑现了。
容倾一笑将追加的胭脂改成了百种上好的奇兽毛皮,让自己签了十年内兑现不了就要自己蜕了身上这层人皮与他的契约,他没有犹豫签下了。
后来容倾找到他师傅医鬼大师才捡回了她一条命,也是那时,他终是明白为什么她一而再再而三地推开他,原来她是抱着幻蝶浮生最后一刻燃烧成烬的凄绝来守住那半壁江山,她骗了所有人,包括他。
虽是救活了,不过这些年身子也受了莫大的伤害,况且,她那时已怀了星河,平日她就是动一根手指头,他都神经质的紧张不已。
他曾经怕她熬不住,再次不想要他们的孩子,还是被她一样倔强相逼地留了下来,他怕她像当年为了留下星辰那样消失,不敢相逼了。
那时只想罢了,如若她撑不下去就那么走了,便将星辰交给师傅或三娘,同她一起去了便是。
上天终是心疼她的,让她撑过来诞下星河,身子也慢慢地在后来夜央的一些调理中恢复过来。
星河,这些年也多亏了他,那孩子对人就说养异兽是他的兴趣,发现奇怪的野兽要第一时间通知他,可也是从他发现那张人皮契约后的事了。
每个月他不知用什么法子都会送给容倾些血淋淋的奇兽皮,将容倾恶心个半死写信找他埋怨弄脏了他的桂花,他制止过,可容倾说下月那孩子依旧笑眯眯地过来继续恶心他。很快不到一年,容倾被他恶心地受不了只说欠下的奇兽皮不要了,这孩子于是在蜀山的后院开起了动物观赏的游园来。
虽是说着生生世世不够,是贪念也算,但同她心惊胆颤又快乐无比地过了这些年,他觉得……已很感谢上苍了,已很知足了……
清铃感觉他突然的沉默,大约猜着他又想到之前伤心事了,拉着他的手道:“好了,我的好夫君,你看东南风起了,说好了飞入云端看云海。”
落清尘就这么被她牵跑着,她的裙角飘在风中,若一只翩飞的蝶,他曾认为抓不住,可此时她手心的温度这么令他心动。
两人站进那竹编的四方编篮中,清铃点燃了那气球上的火星,落清尘放了那扣紧的绳索,一阵东南风吹过,气球开始慢慢地撑起,缓缓地浮在空中。
落清尘从身后将她抱在怀里,清铃的月牙目浸润着灿烂潋滟的笑意,看着气球渐渐升高,也深情地凝望着疼她入骨的夫君。
就在气球要带二人升空时,一根绳索朝着二人的方向飞来,上面带着一个少年,怀里抱着一个漂亮的小女孩。
“娘亲,好啊,你和爹爹玩这么好玩的游戏,竟不带我和哥哥!”
“是呢,这气球不错,我喜欢。”
“星河,星月!”清铃和落清尘回过神来,两个孩子已降落到气球里面。
“还有我呢!哈哈,一回来就看到这种好事,你们不能不带我飞啊!”
四人仰头一看,只见一个五官精致帅气,眉宇洒脱的少年牵着一根绳索飞过来。
“哈哈,是大哥!大哥回来喽!以后可以帮我揍二哥了!”
“死丫头,哥哥前阵子刚从我这拿了一笔银子劫富济贫去了,拿人手短懂不懂。”
“呜,娘亲,爹爹,二哥又欺负我了,抱安慰~”
“丫头,你抱就抱,逮着你爹亲给谁看呢。”
“娘亲,你不要吃醋我把爹爹还给你,大哥,抱山鸡~”
“月月哪,大哥今天没来得及给你烤山鸡过来,回去再给你做,你别生气回去给我穿小鞋,大哥伤不起啊,还有星河你不要总欺负月儿,大哥是大侠不会欠人的,一定会还的。”
“哦~何年何月何日?”
“嗯……这个,这个,哎呦,亲兄弟干嘛这么着急,你又不缺钱的。”
“你别总帮着这坏丫头,她……”
“对了,夜笑这让我给你稍了封信,嘿嘿,好像是情书哦,怎样?大哥的钱还要不要还了?”
“……笑笑的?”
“啊,我看看,是夜笑姐姐的笔迹呢……落星河!你个欠削的不守信用的小人!说七夕要来与我一决胜负的,呜哇,我又被你耍了!傻傻地等到那欠劈的‘天干物燥小心火烛’,我……”
“死丫头,快给我!”
“哈哈,大哥你快看,刚刚二哥脸红了哦!”
“哈哈,看见了,看见了!可比看他养的那些奇兽稀罕多了!”
“你们两个欠削的!”
清铃同清尘看着三人嬉闹不休的摸样,摇了摇头,转身望着彼此,硕大的气球已随风飞入青山之上,云海之间,倾落一世情深的深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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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夜央和舒月,唐老四,瑶琴,夜华……还有些其它人物的
☆、番外?千山万水(月央篇)
水越山,千年不化的束谷冰河上,晶蓝的冰面连绵蜿蜒地漫入整个视野。白雪皑皑地陨落着,飘散着,天地间似乎只剩下冰色的白蓝。唯一醒目的是不远处那棵高大的红枫树,灿烂的红枫枝桠伸展着延伸到天际,红叶如燃烧在冰上的一团火,不浸雪而绚烂地轻颤着簌簌声响。
“这次,时间好长。”半晌,树下那袖口纹着古藤白袍的丽容男子轻道,语气透着浓厚的担忧。
一身明艳赛红枫的红装,他身后站了位美艳的女子,脂白若冰雪,唇点胭沁红,发挽乌云,如若不是时间在眉宇间刻下一种叫岁月的悠容,还以为她只是一个年芳二八的绝色姑娘。
她靠在红枫树下半明半媚,睁开的目缓缓绽动一种耀人的光,“嗯,是有些长了。”
点头的绝色男子正是舒月,他右手撑着一把青红的油纸伞,上面落的白雪一片,左手托着一件黑色貂裘,步步走向冰心位置。
蹲下身子,他透过那冰心通底,寻着那冰下之人。
刹那,一声嬉笑声身后传来,他的背上突然跌了个重量。
淘气的语气:“哈哈,你看,这回我终于骗着你了。”
舒月站起身子将她放下,转身淡笑问了句:“怎么出来的?”说着他将貂裘披在她身上,将她的身体裹成了一颗黑种子,又替她细致系好缎子。
“就一直在想你,然后偷偷想出来的。”
舒月挂着一抹淡笑,也未说什么,拉起她的手朝夜华走去。
夜央扭身瞧着他这幅淡淡的样子,觉得很挫败,娘明明说她每次下冰,他在上面很紧张很担忧。怎么她上岸就是感觉不到呢,好歹这次逗他一下,可怎么看他都是这副万年不变的淡漠样子……夜央眯了眯眼睛,难道娘在忽悠她?
舒月转身道:“在看什么?”
“没什么……”夜央委屈地瞅了他眼,垂头的墨染青丝,显得有些失落。
突然他的脚步顿住,夜央也跟着顿住,抬头莫名地看向他。
他倾身而下,在她有些冰冷的脸颊上落了一个温热的吻,又用他那温润的鼻头摩挲着她的脸颊,姿态亲昵。
被他摩的脸番红了,她看着他满眼的羞涩与不习惯,有些舌头打结轻推他道:“你,你干什么学恶灵?离我远一点,热。”
她娇羞的样子落入他眼中,从他嘴角缓缓地露出一抹生动的微笑,带力将她揽在怀中拥住,扣在她肩头那倾华折煞光景的低低笑出声。
她听着他动听的笑声,眼中的失落终是抹去,轻捶了下的肩。“真会装哪你。”弯起唇角,猫儿偷到腥似地眯起一寸动人的日光。
这些年来,虽然清铃,娘亲,瑶琴,还有许多人都说他是爱她的,而且爱的飘渺又深沉地惊天地泣鬼神,只不过她等了这些年,他也从未对她说出个‘爱’字。
记得,那日雨中他颤声的那句‘没有什么能再把我们分开了。’开始她只解读为他心中有愧于她,准备给他殉葬什么的,紧张了好一会怕他做傻事……没想到后来他竟带她回了玉雪山,惊喜地见到醒来的娘亲夜华。
多少年生死两茫茫,母女抱头哽咽一番,夜华在月圆之夜给她做了一次声势浩大的‘驱魔祭’,之后她便好了许多,也认得许多人,包括自己。
但是魔性还在,发狂的时候,他们也只是绑锁住她,但是每次舒月都会进来,只是将门窗都反锁起来,松开她的绳子,任理智不清需要血味的她将他全身是伤。
每每,理智清醒的时候,她看着他身上那可怕的伤口,时常忍不住偷偷找个无人的地方痛哭一阵,恨不得将自己千刀万剐……那段时间,是她的恶梦,是她的地狱,如果不是他一次次握着她不放,同她一起坠入那无穷无尽的黑暗与堕落的深渊,她想自己不会撑过来,最终放弃在彼岸尽头。
慢慢地她的魔性渐弱,娘和谣琴翻遍巫族古籍,最后每年巫族的‘祭神日’,都要带她到束谷冰河下待一段时间,得到天地最纯净的净化……而她发魔的次数也越来越少,近年来已能够好好地控制自己了。
她已记不清自己是怎么嫁给他的,只知那年做完巫祭,娘便说她有孕了……以为是唐老四的,那厮在旁也高兴得手舞足蹈的确强调说是他的,说要照顾她一生一世之类的。
她不想嫁人,只说此生不嫁,心烦意乱将所有人赶走,瞧瞧也不见他人在。于是,蒙了被子辗转一夜,恨恨地想着不如就嫁唐老四好了,反正他不是娶了苏芙蓉!可越想越委屈,这么做到底是在折磨谁呢……
蜷成虾米地一夜未睡,次日她双目通红地准备收拾包袱回水越去……孩子,墨灵系她还是想振兴的,继承人也是必要的,想来还是把她生下培养成继承人罢了。
而就在她准备离开的时候,唐老四同他一起出现了。让她惊诧不已的是那两个人好像打过架似的,面上青一块紫一块的,青丝墨发凌乱,衣衫也扯烂地不整,身上还有一股浓烈酒味……唐老四这状况她还可以理解,可舒月……最后还没等她缓过神来,唐老四就嘶颤着嗓音憋屈地指着舒月对她痛恨道:“央儿!当日冰窖里的人是病秧子,不是我!”
她落了包袱,当下有被雷劈的感觉。
然后一身狼狈的他就那么垂头笑了起来,那摸样令她眼抽地欢快极了,虽然都那个样子了,可是她看着竟觉得乱葬岗开出一朵动人的扶桑花出来,那笑……还挺有人味的。
之后,谣琴又给他们张罗了一场婚礼,还把苏芙蓉给请过来煞她眼,不过……后来她也挺感谢谣琴的,就是那句爹,实在叫不出口。虽然她知他与苏芙蓉那场婚事多半作假,但是亲口听到苏芙蓉说她只是单恋他,成亲只是她爹同他之间的一个交易,他早早就将休书写好交给她。苏老爷现在在南宋也当了很大的官,想必和那个交易有关,苏芙蓉也改嫁了。听完她心里的确舒畅不少,原来在爱情面前,她同其它女子一样,眼里容不得半点沙子。
生产那日,那个一生下来就咯咯笑不停的笑儿出生了。娘说墨灵系需要继承人,这娃她看着也挺顺眼的,于是就让她姓了夜,日后作为墨灵系的继承人,唤作夜笑。
问他,他也只是脸色白的不像话地轻淡了句:“你没事,就都好。”
他这副神情让她见鬼地以为他不太高兴改姓的事,于是产后忧郁了。后来辗转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