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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夫君,从了本宫吧+番外 作者:司徒水镜(潇湘2013-3-14完结,女强,宫斗)-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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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蔡京找到他,说了舒月如何如何厉害,他感点兴趣地查那位男宠,如果合他的味,倒不介意他大些,不想把清铃连同给查出来,震惊一个她八岁孩子能做的那些事情,他的兴趣完全地被吊起。
  直至今日,一番只是智力上的较量,让他不由地对清铃再一次地重新审视起来。
  那个孩子,就算你给她几根草,她也能想办法去找些虫过来帮她打洞的逃走!她是武学奇才,对世间万物又有一种与众不同的了解,无名是兴奋也是担忧,他要真心栽培,日后,她必成大气,可是他这般囚住她,他的最后的结局不好说。
  不过……相比那些遥远的担心,眼前的诱惑,完全地夺了他的心智。
  无名见园子里可以利用的东西实在太多了,由于清铃的逃脱本领得越来越高超,这几日连鸽子传信招救兵都用上了,还好他及时发现,即使这样参透她那封无字天书,也费了他一些脑筋才见其中的内容。
  他只好让宛歌再次把她带入空荡荡的石牢中,这一待不想她竟软硬不吃地和他耗了是个月。
  无名的耐心差不多被磨光了,在窗前静默片刻,决定给皇宫里的那位欠他一个莫大恩情的王皇后写了一封信。
  石牢外雷声大作,石牢内,雷声每响一下,清铃握着手上从园子里顺过来的木勺子,她被禁的穴已经被自己解了,借着全身的内力,和雷声重合地击向石壁上,每击一次,大片石头掉落。
  她的左侧方向,是平日她一直背靠着接受宛歌每日巡视的位置,那里有一个足够她钻出去的不规则形的石洞。那个洞是她在十个月里的每个雷雨交加时,借助手里勺子砸出来的逃生之路。
  她本可以现在就走,可是十个月前的某个夜晚,耳力极佳的她听到隔壁的呜咽声,靠着墙敲了敲,引来了对面那呜咽的人的注意,两人靠着墙聊了几句后,清铃便认出他是那日抱着匕首的男孩,小男孩当认出她后,反应明显比他大很多,好像撞到头地叫了声。
  清铃本不知道哪个叫段和誉的小男孩是如此多话的,有些后悔那么一敲,之后的数个夜晚,他总会在贴着墙,无论她回不回他的话,他都有讲不完的话。
  她对他本无心,可是在她印象里的那个面容白皙且眼睛明亮的话痨男孩,却说了一句让她颇闹心的话。
  “清铃,我想活得好长好长,可你不知那日你来杀了我,我心底还是有些高兴的,这样母妃和父皇就可以放手对付他们了,不用处处顾忌到我。”他说得时候,一向慢条斯理的语气中有着淡淡的笑意。清铃的脑海自那之后却总是呈现那个男孩在她眼前,晶亮着眼睛,点点笑意的画面。
  又不久后,他天真小声地在隔壁哀求宛歌杀了他放了她,又被她听见了,她才开始牢牢记下这个善良的有些让人发指的男孩,大理国君段正淳的独子,段和誉。
  逃,她是不可能丢下他了,怦的一声,她终于砸出了一个洞,透过那个拳头大的洞,清铃看到对面那双眼睛,灿烂着湿润的荧光看着她,和她预想中的一样,月牙目也不禁有些潮湿。
  ------题外话------
  又一重量级男配出场了~擦汗,这铺垫总算是见到曙光了…。
  




☆、022     烟花沉歌

  雨夜中,清铃和和誉的手紧紧地握在一起,一路上狂奔着,和誉瘦弱的身子明显赶不上清铃的速度,可是他看着清铃被雨水打湿却紧绷的小脸,压下身子的不舒服,牙咬着跟她跑。
  终于,和誉支持不住,倒了下来,清铃见和誉的手松了,转身震住,“阿誉,你怎么了?”蹲下,她拍着他的脸。
  “清铃,你快跑,不用管我。”他虚弱的说道。
  清铃看见他苍白的的脸和不断痉挛的右腿,撩开他的裤管,发现那里血迹斑斑,他受伤了……脑海中闪过从洞里爬出来后,他的脚突然崴了一下的片段。
  清铃月牙目闪烁地看着和誉,最终恢复清稳,没有迟疑地背起他:“要走一起走。”
  和誉挣扎着被清铃背在身上,泪肆意在他白皙的面庞上:“我会拖累你的,放开我,清铃,我求求你。”
  清铃没有理他,她本来也瘦弱,背着和誉的身子站起后,颤了颤,月牙目静静地巡视着周围,一片苍野茫茫,雷电交加,她不知何去何从。
  最后她决定朝北走……可是脚步才抬起,如潭的目,一身黑袍,看着她勾起妖异的唇,发出轻笑:“呵……”
  清铃一股凉意从脚底窜起,放下和誉,她没有剑,只拔了一根打湿的芦草,看着无名,战也战,不战也得战!
  一股内力凝聚到手上,那个低萎的芦草突然硬得如把利剑,一声薄铃声带着不同以往的混烈作响,雨夜中出现了白色的雪花朦胧幻境,金光雷电在后。
  “呵……铃儿。”无名闭上了了眼睛。
  次日清晨,清铃睁开眼睛,是一间厢房,细看她一眼认出,这是她之前被无名安排的住的那间屋子,感觉到自己胸口的镇痛,她试着起来,但是还是还是倒下!
  想起昨夜,自己最终还是败了,月牙目颤了颤:“阿誉……”四下寻找,发现和誉并不在这。
  门推开了,无名手上端着一碗药走了进来,在她身边坐下,看着她,伸出的手想抚过清铃搁在脸上的发,可是却被清铃闪过,清铃复杂带着锋利地看着他。
  无名叹了一口气,将药放在一旁,从怀里拿出一个上好的玉瓷,清铃看到后,立马伸手抢过,认出那是她的凤钧瓷:“母后……”她的声音微抖。
  “你把母后怎么样了?”她撑着身子坐起,一把紧紧地抓着无名的黑袍。
  无名安抚地拍了拍她略微颤抖的小手道:“别怕,只不过让她再次被贬,回到了谣华宫去修道,你母后的个性你应该比我更明白,皇宫不适合她。”
  清铃月牙目染上晦暗不明的波涛汹涌,看着这个人,她又再次低估了他,她当然知道自己的母后不适合在充满阴谋的皇宫里,可是……能带她离开的,只能是她。
  她慢慢地放下他的袍子,不再言语,可是眉头却深深地皱着,似乎在做什么重大决定般,无名也不急,端起一旁的药,从容地为她吹凉。
  半晌,她抬起头,无名的目光也转向她,清铃道:“认你做师傅可以,不过你要答应我三个条件。”
  “呵……”
  三日后,大理的烟花巷中,不少人站在楼阑上或者出来看热闹。
  窄窄的巷子里,一个长得漂亮,目光深不可测的黑衣和尚牵着一个大约八九岁的漂亮女孩,十分招摇地走了过来。
  和尚这年头也做起了人贩子了?很多人这么想到,为那个眉宇间像是出身富贵人家的小女孩,投去同情的目光。
  “醉歌楼”是这条柳巷中的霸头,这里有最好的女子,最醇的酒,最精彩的表演,最放浪形骸的老板……沉歌。
  二楼的厢房里,一对男女的身体在粉纱轻幔中交缠着,喘息着,室内充斥着香案旖旎。
  突然门被崩一声地推开,床上两人的动作都停了停,那上头的男子转身,如画的眉眼向上微翘,略显阴柔的脸长得赛过这楼中所有的女子,如若不是那眉宇中透露的英气,可能很多人一眼会把他认作女子,他的头发很长,丝丝凌乱,转身见来人,薄红如樱原本两边翘起的唇,弯得弧度,更加的妖艳。
  “呦……无名师兄,你还俗了我怎么不知道。”
  无名的目光看向在那男子身下的女子,黑潭目有着逐客令,那女子感到一股强大的魄力,身子轻颤,正好见老板也让了开来,立马穿衣,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
  她走后,那男子慢条斯理地套上一件丝绸的单衣,摆了摆他那一头过于繁华的三千青丝,边系着腰带,边向两人走去。
  从刚刚清铃的眼睛都被无名蒙着,这时候才被松开,看见这个长得……很妖孽风尘的男子,转向无名,有着不解。
  直到无名把她牵进去,说了一句:“沉歌,当年你欠我的现在也该还了。”
  这之后,清铃才明白,原来无名是突然有事,要离开大理一两年,先把自己交给他的同门师弟沉歌教导。
  沉歌闲觉得一两年太长了,而且跟个小女孩在身边,觉得有损他行情便强烈要求换个还债的方法;清铃不知道沉歌欠了无名什么,只是觉得沉歌举止轻浮,长得像个女人,也是不愿意先拜他做师傅的。
  可是……无名最后却只是轻笑一声,手指左右敲击了一下桌面,对沉歌说宛歌很想他,对清铃说她母后今日吃了什么。
  然后两个人看着无名都有一下子锋利起来,最后看着对方,清铃道:“你就做我师傅吧。”
  沉歌道:“我就收你做徒弟吧。”异口同声。
  无名走了,清铃余下的日子跟着沉歌住在柳巷修习……说是修习,其实不如说是清铃自习的比较好。
  清铃在‘醉歌楼’住的很不好,这里经常半夜一声声的尖叫,总是会吵醒浅眠的她。一大早沉歌惺忪着长眸,一身酒气,衣衫凌乱地随手扔一本剑本或者内功心法给她,便让她自身自灭了,态度很是敷衍。
  可是这个态度只延续了三个月,因为沉歌发现自清铃来了之后,他‘醉歌楼’,变了。
  清铃来的第一个月,楼子里闹过几次鬼,失过一次火,飞过几次奇怪的黑鸟,晚上便再也没有生意了,他常常带着一票美人坐在空荡荡的桌子上大眼瞪小眼。
  清铃来的第二个月,他在天下收罗的四大美人,他‘醉歌楼’的招牌,他夜夜循环的温柔香,一个个跟他辞职!说自己突然看破风尘,要去出家?!沉歌那时脑袋是轰轰的,硬是没反应过来,只见几个美人盈盈一拜,一身素雅裙装,对着某个方向柔情似水看破红尘般地招招手,便走了,他反应过来找人去追,翻了整个大理都没有找到!
  清铃来的第三个月,整个‘醉风楼’空了,只剩下难得皱眉苦恼的沉歌和在房里一直‘默默’修习内功心法偶尔会在楼子里晃悠的清铃,沉歌捏着酒杯,如果到今天这步,他还搞不清楚是谁在其中做鬼,那么他真白活这么多年了!
  偌大的醉歌楼里,很安静,但是内心却叫嚣着,嘶吼着……
  很好!无名送来的孩子!无名看中的人!自己怎么可以大意!
  一脚窜开门,沉歌怒发红颜:“孟清铃!你把老子的醉歌楼怎么了到底!”
  在床上打坐运气的清铃,月牙目弯起,“沉歌师傅。”她弯起嘴角,笑得很甜。
  沉歌从没有想到他会被一个毛还没长齐的孩子给迷住,可是那一瞬家,他真的有种喝了琼酿般微醺的错觉。
  清铃从身边的剑谱下,抽出她日前没事时,晃悠着整个‘醉歌楼’除了沉歌师傅外没有宣讲的那些年在蜀山和慧明一起编纂的‘佛经’,朝着沉歌走去,拉着他的手,关起了门。
  自此……醉歌楼,消匿在大理的柳巷之中。
  
  




☆、023  天才扭曲

  大理国的前身原本是南诏,自段思平灭了南诏后,开创了段氏王朝改国号为大理,放眼望去,地域广袤,佛塔林立,楼宇整齐,山水清明,民风淳朴,看上去一片祥和的世外仙境般。
  如果不是遇到和誉,清铃可能也会被大理国这般欣欣向荣,佛教圣明地似乎拒绝一切邪恶的假象所迷惑,可是转身看着最后因为她的条件活下来,长得斯文温俊的男孩,清铃再看这片景象心里的滋味已变味了。
  她想来那些书里所说的净土,觉得有些好笑……这天地间,如若有这么一个地方只剩下土,那才配上它的意。
  大街上,许多人看见一个长得很漂亮抱着一个大酒坛的小女孩,一声叹气,不知在思量什么,乌黑的头发被一个丝带简单绾起几缕,白裙飘带,眉宇间气质尊贵。
  她的身旁跟着一个面容温俊的小男孩,白衣玉带,眼如黑珍珠般明亮光华,一直喋喋不休地在女孩的一旁说着什么,身后跟着几个手拿大刀的面色清冷护卫,为两人扫清道路,瞪去那些大胆打量两人的目光。
  这仗势……不由地让偷看的路人猜测两个孩子的身份,是哪家士族的孩子?
  “清铃,我先去母后那里报回一声,然后去沉歌太傅那里找你。”和誉黑亮的眼睛看着清铃,眼中始终有着荧荧笑意,有教养地慢条斯理道。
  清铃抱着坛子,出声道:“阿誉,我们今天要玩什么游戏?”
  和誉低头,思量一下,兴致勃勃道:“玩蛐蛐怎么样?”
  清铃眼神一亮,点了点头。和誉笑了起来,让身旁的侍卫把清铃送回去,看着她离开的身影,他站在那里,直到她完全消失在他的视线中,才转身朝着母后的宫殿走去。
  清铃七拐八弯地来到了大理皇宫的‘司天殿’,一路上婢女见她都小心翼翼地低头拜见,欲言又止的样子,清铃都不用问她们,隐约能够猜到发生了什么。
  “沉歌太傅,你不要这样,奴家要受不了了。”
  “桃儿,来,乖,哥哥替你宽衣。”
  “不要嘛。”
  “来嘛。”
  一身脸红心跳的声音响起,清铃站在沉歌的门外,犹豫了一下,坐在不远处的石凳上,思绪飘远,想起一个月前她为了自己的睡眠问题,一套佛理说得滴水不漏地让沉歌一拍大腿卖了‘醉歌楼’,本以为浪子回头,却不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更没想到的是他竟然是大理国三大贵族之一赵家的大少爷,曾经大理国轰动一时的文武状元,皇上钦点的世子太傅,没地方住的两人最后回到皇宫来蹭饭……
  门嘎吱一声响了,清铃抬头见着沉歌上挑的眉梢里有着妖娆的红腥,见着她坐在那里怔了怔弯了弯嘴角,风流地甩了甩那过于繁华的三千青丝,怀里还抱着一个面色桃粉衣衫凌乱的女子,他绕过她将女子送到门外,亲了亲她的小嘴,引来女子一声娇声拍打。
  关了门,才朝她走来,不,应该是朝着清铃的酒走来,脚步再接近那大理第一的酒庄酿出的千金难买的‘莫求’,猛地急促了起来,伸手要夺,却被清铃几下一闪,夺了过来。
  她抱着酒坛子,瞪着他:“师傅,莫赖皮。”
  沉歌咳了一声,走了过去:“死丫头!先尝一口会死哦。”
  清铃仰起头:“我怕你喝醉了影响授课。”
  沉歌看着酒坛舔了舔唇,那‘莫求’就是他搬出老爷子的身份也求不来的,今日终于可以染指了,真是……这死丫头。
  坐下,他朝她招了招手,轻笑道:“铃儿,过来。”
  清铃走了过去,酒坛依旧抱在怀里,微带戒备地防着沉歌的偷袭,他的武功她是见识过了,真的打起来,她,未必是对手。
  沉歌咳了一声,五指手指蜷曲着敲了敲桌面,看着清铃好奇道:“你先和师傅说说,为什么你最想学的是做个有趣的人?”沉歌眼睛眨着,纳闷地看着眼前的女孩,师兄是个怪胎,找的传人也怪的可以,无论教什么这孩子一点即透,效率极高,还能演化出一些旁门左道出来,可是最感兴趣地却是这个?
  大部分闲聊的时间,她便和阿誉玩游戏,和皇宫动物说话,对着镜子抽搐嘴角,由于太闲了怕被师兄劈,他闲来无事还是很负责人地想多教她点东西的。
  可是,那孩子说……他内容不多!没有什么可以教她的了!那刻,他觉得他的一向被捧在云端的自尊被狠狠地踩踏了,于是他开了狂口,只要她想学的,他都可以教!而且教的天下第一!
  那孩子一向聪明警敏过人,可是那一次不知道着了什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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