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从了本宫吧+番外 作者:司徒水镜(潇湘2013-3-14完结,女强,宫斗)-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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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
最终他还是走到这步,拥有天下又如何?坐稳这江山又怎样?宫廷内,他再也不能与她像年少那般,放着风筝,追逐打闹;再也不能和她无忧无虑地念书,看她画着王八在夫子脸上,拉着他在皇宫内欢快地奔跑;也不能再和她一起去沉歌师傅那里,偷走他的好酒,两人一起躲在宫内无人的假山里喝不知礼仪地相枕而睡了……帝王业,对他来说,只是一个沉重的责任而已,为了这个责任,从今日开始,他只能远远地那般望着她,看着她和落清尘恩爱,却也只能看着,不能争,不能夺。
折些日子他便要去西夏去求亲那位陌生的西夏公主,大理会有一位王后,陪他一起治理着他的国家,让子民丰衣足食……这般,才是对的,他紧紧手中的折扇。
“阿誉。”身后一声叫唤,和誉星眸动了动,却没有转身。
清铃顿了顿步,走向他身旁,“我听说……”她张了张嫣红的唇,风微乱了她的青丝,她看向他。“你要娶西夏公主?”
和誉知道此事瞒不了她,不想如此迅速让她知道,转身看向她略显苍白的秀丽容颜,侧身对隐匿在暗处的盾若道:“去拿朕的披风过来。”
“是。”
和誉拉起清铃的手,带她坐下,“身体没有好就不要乱跑。”
清铃刚刚看着那般孤凉沉重的背影,心中不忍,看着他欲言又止,不知道该不该把第二的事告诉他。清铃知道和誉现在把自己当做了第二,以前是把第二当做了自己,可是这些年来,她知道,他对第二是有情的。
她对和誉有年少有过患难的友情,对第二有救命的恩情,他此番如若真因为这次战事娶了西夏公主,她自是觉得心里两份牵挂的。
此时盾若拿来了披风,和誉接过给清铃披上,见她垂目出神,于是道:“自从上次你失踪回来后,这性子倒是变了很多,没有以前那么热闹了,以前你总要偷偷地从后面蒙住我的眼睛猜猜你是谁?”心下微微失落,虽然知道或许和落清尘有关系。
“还有你和那落道长什么时候好上的,以前总是听你说长大了要嫁给那个道长,现在总算遂了你的意了,你晚上一定抱着被子偷乐了吧。”他语句轻快地不停说着,手替她系着那披风的绳结,却总是打不好。
清铃伸手按住了他的手,和誉的手也停顿下来,两人对视间,清铃月牙目复杂,和誉只是想好好地把她的样子留在记忆中,那般年少心事当拂云……
清铃从和誉那儿回来,便没有回了自己园子,而是让韩谈为她准备了一辆马车,去了天龙寺。
宝塔林立,山清水色间,佛门钟声风中鸣响,清嚣了这凡俗。
一个穿着青袍扫地的年轻和尚看见门口停了一辆马车,停下扫帚,不由抬头,便看见一个大眼的眉目清晰的少年剑客搀着一位容颜绝色的女子下马。
清铃下了马,那双凛冽清辉的月牙目微微抬首看了看天龙寺的牌匾,便转向看着她发呆的青衣和尚,“有劳师傅为我通报一声,就说白巫的酋长求见方丈本尘大师。”说完清铃轻咳了一声。
青衣和尚看出眼前的女子身子似乎不好,不想拒绝这位气质少有清华的女施主,但是还是不得不婉拒道:“对不起,女施主,我们方丈说了,来客一律不见,女……”他的话还没说完,清铃拿出了一块从和誉身上顺过来的御龙令,在大理,见御龙令如见圣上。
那青衣和尚一见御龙令立马跪下,“吾皇万岁万万岁。”
“起来罢。”清铃道,那青衣和尚站起来看着清铃的眼神更加的尊敬,料想她和皇室有什么关系,没有听大理有位公主呀。
清铃把令牌交给那青衣和尚,“你拿这块令牌给本尘方丈看后,再来答复我。”
“是,是。”青衣和尚扔了扫帚,赶忙向寺庙里跑去。
清铃站在外面,韩谈紧挨着她,想替她挡风,但是自己的身子不够健壮,只能在清铃四周团团转,清铃抬首看他,揉了揉眉心,一把按住他,“别转了。”
韩谈大眼诚挚,“主子,我这是在为你挡风呢。”
清铃正要回话,自己的身子却被揽入一个厚实温暖的胸膛,抬头,便看到落清尘,吃惊道:“清尘,你怎么会在这?!”
落清尘看了看她单薄的衣襟,眉头轻皱:“不是答应过我乖乖呆着的吗?”说着紧了紧她那已经包的很严实的衣襟。
“这个……”清铃月牙目侧瞥了一下,与他对视后,勾唇一笑讨好地搂着他的脖子道:“你别生气,那我们现在就回去。”说完拖着落清尘就要去马车,却被落清尘给又拖到怀里。
“既然都来了,今日就把那东西讨来吧。”落清尘道。
清铃装不懂地看着他,两人身侧传来一声熟悉带有磁性的声音:“铃儿。”清铃侧身,看着来人,眼皮不由一跳:“无名师傅?!”
黑袍的袖摆在风中飘动,木屐声嗒嗒地响着,无名摆了摆手,立马身后出现了一批带着黑色炭筑面具的僵士,整齐划一地在他身后排开,空气中有种尸体死亡沉寂的味道蔓延开来。
清铃不解地看着无名,良久把目光又转向落清尘,这两个人怎么又一起出现了?
此时落清尘按着清铃的肩,低头认真道:“我和无名去对付那十八铜人,你那从白巫带过来的暗卫就在外面守着你,你进去拖住本尘方丈,为我们争取一些时间。”
“你们怎么会知我来夺舍利?”清铃惊诧地看着两人道。
无名和落清尘对视一眼,有些无奈的笑意,无名望着清铃解释道:“本不知,恰好在此遇到而已,刺探到你那些暗卫便也猜了十之八九。”
清铃点了点头,听两个人所述,不难猜出他们是有准备而来,奇怪地在两人之间又巡视一番,不懂这两个人整日暗地里背着她如何狼狈为奸的?!
清铃有许多问题没问出,那青衣小和尚出来的一霎那,无名落清尘还有那群僵士一瞬间都消失了,韩谈一旁瞠目结舌地感慨……这都是什么人呀?!
“阿弥陀佛,女施主,本尘大师有请。”那青衣和尚目光欢雀地看着清铃,清铃点了点头,便带着韩谈跟过去,可是韩谈却被那青衣和尚拦住道:“方丈只说见这位女施主。”
韩谈不依了,“我家主人去哪,我就去哪!”
青衣和尚一脸纠结,清铃看向韩谈道:“阿谈,你在此等候。”
“可是……”韩谈一脸不愿意,清铃瞪了他一眼,扬了扬手刀,韩谈才退了退道:“那,那你有什么事就大喊我的名字。”
一声暗叹,清铃点了点头,看向青衣和尚道:“请带路。”
清铃跟着这青衣小和尚进了大堂,四目各种佛像或坐或卧在佛尊上,清铃跟着小和尚饶过了外殿的帘子,正想上二楼的塔上去见本尘大师,却突然听到一阵风色在空中被什么尖锐的东西划破!
清铃一把拉开那青衣小和尚向一旁栽倒,跌撞在地,那小和尚迅速站起来,想去扶清铃,却被一把匕首从后抵住了脖颈,颤动着双目,小和尚光洁的额头上滴下一滴汗,微微侧身的那一刹那,感觉到脖子一阵刺疼,便噗通一声倒下,张大着惊诧不已的眼睛,不明死去。
月牙目突然凛冽,清铃看了一眼那死去的青衣小和尚,微微撑着身体站起来,走向他,素手抹了一下他那双惊瞪的双睛,让他安息地闭上。
起身,清铃看向来人,金色的面具,碧绿狭长的妖眸,光洁的指腹抚着那带血的匕首,看着她眉梢微挑。
“来杀我的?”清铃面色平静问。
残走向她,轻捏着她的下巴,碧眼中带着笑意道:“舍不得。”
清铃一把打开他的手,“不要碰我。”
残看了看自己被打开的手,放在身后,望向清铃道:“得到那舍利,最大的功效在你和那个灵魂之间也只能有一个活下来,并且那舍利对你身体的影响力极大,你真杀了那灵魂,你肚子里面的孩子也不保了;如若回大宋去寻那另一半宝物的话,也别想的太顺利了,找不找到是个问题,况且那凤钧瓷里另一半宝藏图却在别处藏着。”
清铃当下目光一闪,凤钧瓷里的藏宝图竟然不是全部?!望向残,微微眯了眯眼,他……又不是她肚子里的蛔虫,怎么什么都知晓的如此清楚!包括她肚子里的孩子!她当然也知道舍利对身体的影响很大……所以她一直没有告诉落清尘孩子的事情,如果在第二和孩子之间抉择,她不希望真的做决定的时候,让落清尘心里留下什么遗恨。
残其实猜的也不是非常之准,以为清铃只想用舍利杀了那灵魂,并不知她本意是想救第二,拿出一个玉瓷瓶,低磁带着妖娆的声音道:“愿不愿意和我做比交易,这是忘魂,可以让你三年之内忘记一切,彼时我会带你去大辽,三年之后,恢复记忆去留随你,我可满足你任何一个心愿,这次,我不逼你。”
一阵轻咳,清铃抚着自己的胸口,苍秀的容颜沉浸着,问残道:“为什么这么做?”
残等她不咳了,食指点了点瓶子道:“这次败军是我的耻辱,被你刺了一刀是我人生的败笔,你就当我咽不下这口气,想要折磨一下你和那不知轻重向我宣战的落清尘罢了。”
清铃月牙目死死地盯着他,半晌道:“可惜我今日没有带那匕首,不然我还会忍不住想与你同归于尽的。”
一声妖异的笑声轻荡而起,将玉瓷瓶放在清铃的手中,残道:“你好好考虑一下。”鬼魅的身形便一下子消失了。
☆、071 颤动惊喜
残走后,清铃上了二层佛塔去见了曾经的保定皇,现在的无尘大师,她对佛教道教自小就很深通,虽然被残那么一搅和有些心不在焉,但是却也完全让本尘大师对她刮目相看了起来,让一向淡静的本尘大师也难得激动她渊博的知识,和她道起佛法来。
傍晚,清铃出了佛塔,上了马车时候,便看见落清尘在那里打坐,蓝衫有些残损,面色一阵青白,闭眼颤动着睫毛,头上冒着青烟,是疗伤之状。
心中一阵疼痛,这些日子以来他为她做的已经够多了,可是从来都是默不吭声地偷偷地自己干,也不知道自己会担心,放下帘子,她在走来的韩谈说话之际,塞了一块布在韩谈的口中。
她守在马车外面,屈膝坐在前面,等他疗好伤……
落清尘调了一个多时辰的内息,只觉一口血腥冲入到喉咙上来,还是被他给咽下,怕待会被清铃看见。天龙寺的十八铜人果然名不虚传,要不是合那些打不死的僵士之力,就算合无名和他之力,解决了那铜人,恐怕也没有气力去震开那藏着舍利的千金大钟,他的内伤大部分也是撞开那大钟时候震的。
看了看身旁的一个檀香盒子,里面装的是佛主舍利,这样……清铃的摄魂应该能够全部解了才是,那摄魂和第二一日在她身体里,他便总觉得心中压着一块沉甸甸的石头,拉了拉马车的窗帘,已经日暮西下却还不见清铃归来,当下一阵担忧。
落清尘将檀木盒子藏在马车一处隐秘的坐下,撩起帘子正想去寻清铃,却见到她熟悉的背影,屈膝地坐在那里,低垂着眸子,一动不动地认真思索什么。
她……一直在外面等着?!这个认知让落清尘心里一暖一疼,抱起她,一阵叹息,看向一旁因为太无聊打着瞌睡的韩谈道:“阿潭,走吧。”
韩谈终于见着落清尘出来了,忙点头在他们进去后跳马一声:“驾”。
马车内,清铃窝在他怀里,瞥过眼不去看他,落清尘大概知道她生气了,连忙认错道:“今日是我错了,你想怎么罚我都行。”
清铃转过眼,哼声道:“你知错了?我怎么不知道你错哪了?”
落清尘立马招道:“不该瞒着你去偷那舍利。”其实他本没有想瞒她,只不过他和从无名那商量劫舍利的时机最好是今日,佛塔中许多僧人今日都去大理最大的寺庙去进行活佛诵经。排布好一切便也想告诉她的,只不过宫人说她去和誉那里,他便思量着回来再说也不迟。
清铃不知道这些,只当他背地里总是瞒着她从事一些高危险的事情,但是又知道他做这些又是为了她,一阵胸闷,没有处发泄,便捶着他的胸口。
落清尘不向以往一般任由她捶着,而是闷哼一声似乎很痛苦的样子低下头。
清铃听着了,立马不捶了,着急地看着他,“你怎么了?对不起,对不起……我忘了你受伤了。”望着落清尘突然低垂着头,捂着她被捶的胸口好似很痛苦的样子,清铃背脊一阵冷汗冒了出来,月牙目一红,泪便掉了下来道:“我不是故意的,你今天怎么这么不耐打?”
落清尘没想到她会哭,本来只是想作弄她一下,当下慌忙抬起头,替她拭泪,纤颜崩溃道:“你怎么哭了,别哭,别哭,是我不好。”使劲拍了拍自己的胸口道:“我一点事都没有,只是想装一下骗取你的同情,你不要哭了……”他笨拙地擦拭着她的眼泪。
清铃眼中蓄着泪,吸了吸鼻子,非常控诉地看着他,“有你这么骗取人家同情的嘛!”
落清尘将她抱在怀中,轻哄地一遍遍叨念着自己错了,心下畏惧,以后绝对不能骗她了,她一哭他的心口也跟着揪了起来。
小的时候有听过爹说女人都是水做的,经不起打骂和哄骗,只能用来放在掌心小心地呵护疼爱,他一直不明白,可是遇到清铃,他都明白了。
他吻了吻她沾着泪水的弯翘睫毛,这个女人……他爱她的程度,现在连他都不敢去估测到底深到什么地步,融入骨血那般,深刻。
清铃感受到他这般小心翼翼的摸样,心里甜丝丝的,终于抽泣声越来越小,心下只觉自己在他面前越来越没出息了,沾着睫毛的泪水低垂着如蝶翼般,她从不是动不动就会落泪的人,被残打成重伤搞的魂禁她都没有滴过一滴泪,可是怎么在他面前……
起身她跨坐在落清尘腿上,倔强地压住他的唇,落清尘愣了一下,便大手撑着她的背,加深了这个吻,马车内两个人吻得越来越深,越来越热……慢慢地褪去对方的衣衫,一方将另一方扑到,一方瞬间反扑,在马车内火热地喘息了起来……
韩谈在前面赶着马车,总觉得这马车突然有些左摇右晃地不受控制了起来,当身后的喘息声越来越大的时候,马车动静越来越大的时候,红着清纯的阳光的帅脸,唱起了山歌,将马车赶向人烟稀少的小路。
回到司天殿已经是夜了,落清尘挺直着背脊将清铃抱回了她的院子,韩谈在背后擦汗,思量着以后给两人赶车要不要准备副耳塞。
半晌,韩谈突然想起了花姬来找过清铃的事情,大叫一声不好,跟着踏了进去就想告知清铃一声花姬要见她的事情,可是奔到清铃的房前,那熟悉的让人脸红心跳男女喘息和比马车里更张扬的媚声再次响起,韩谈只觉自己凌乱了……
昨日由于两人打得太过火热,清铃在床上躺了一天都下不了床,每次看到落清尘一脸神清气爽地给她喂药喂饭,便一阵郁结,是不是因为她的身体不好,在那方面比起他才如此不济?
落清尘给清铃不停地灌补药和好吃的,待她吃饱睡好,当夜又吃了她一回,清铃尽管拍着床榻,一遍遍叫着够了够了!但是他却觉得总是不够似的。
这样第二日清铃又躺在床上幽怨地看着落清尘,接受他伺候的同时也不敢吃太多了,酸疼的腰生怕晚上的到来。没想到……她也会有今日,不过第二夜晚上落清尘倒是看见她那副防狼的样子,只是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