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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致远-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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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心甘情愿!”他楚楚动人地给了我全权处理的通行证,不过很快又加了一句:“留着点以后用,别把我弄死了。”
  我狂笑起来。黄盖近在眼前、还是一棵嫩生生、娇艳欲滴的小草。不仅心甘情愿地任我折腾、小兄弟还很争气地一直屹立不倒、供我欲取欲求,你说我怎能不开心死呢。
                  1…5
  我一下子起身离开了他。
  他惊讶、惊慌地看我。
  “等着我!”我冲他挤了挤眼睛,飞快地冲进了办公室、心急火燎地抓了桌上的纸巾整理了一下自己,然后又搓了两条干净毛巾,待会好给他擦身用。
  回到方致远的身边时,他不解地看着我手里的毛巾,低声道:“不用吧,我跑不了!”
  “滚!”我拿纸巾扔他,俯身把他的手臂绕到我的脖子上道:“来,坐起来!”
  他听话地勾着我的脖子、在我的扶持下坐了起来、双手撑在沙发上左右看了看道:“没挡没靠的,我坐不住。要不你把支架给我重新绑上。”
  “不用!”我先把他的两条腿小心翼翼地捧到地上,然后扶着他的上身转了个向、让他坐在了沙发上,背靠着沙发背。“这样坐得住吗?”我看着他问。
  “嗯!把靠垫拿过来,挡着点。”他腾出一只手指指沙发那头的三个靠垫,然后低头看了看自己依旧昂扬的小兄弟、笑着对我说:“从来没有这么厉害过呢!”
  “你也喜欢是不是?”我最后还有一丝丝不放心。
  “嗯!你做的我都喜欢,想了那么多年了!”他点头。
  我想起他早些时候在我耳边发疯一样地叫喊,猜他十七岁那年孤孤单单地躺在小潘旁边的病床上、隔着道布帘偷听我们的私语时就已经存了这样的念头了。我笑了,笑得肯定是既不怀好意、又如释重负。
  拿靠垫一边一个地塞在他的腰侧、帮助他固定住身体,又把最后一个靠垫塞到他的大腿下面,使得身体呈一个锐角、而不是直角坐在沙发上。
  “这样会疼吗?”我问他。
  “不会!”他摇头,已经明白我的打算了,很配合地搬着自己的腿合拢一点。
  我先用一条湿毛巾擦了擦他的下身。他困惑不解地看着我问:“现在才嫌脏不是太晚了吗?”
  “谁嫌你脏了?我是怕把你弄病了,你这种身体素质、感个冒都能要了你的命!”
  他也不争辩,反而很窝心地笑了,“心疼我了?” 
  “不是还得留着慢慢用吗?”我嘴硬。
  “呵呵!”他憨憨地笑了起来,张开双臂道:“上来吧,小笛!再不抱我真要感冒了!”
  我啊呜一声低吼,跨上沙发、蜷着腿坐到他的腿上,很快、很顺利地再度扣留了他的小兄弟。
  “还硬吗?”他不确定地问我。
  我捧着他的脸、鼻尖对鼻尖地点头,“自己不是看得见吗?否则哪儿这么容易进去呀?”
  “在里面是什么感觉?”他问我。
  我白他一眼,“你是男人还是我是男人?就算你自己没感觉,但是问我也问错人了吧?”
  他笑着解释:“我的意思是我家小兄弟在你里面你是什么感觉?”
  我皱了皱眉,想着该怎么解释给他听我的感受。“很……满、很充实的感觉!”
  他不太明白地看着我。
  我郁闷地狠狠欺负了他的小兄弟一会儿才气喘吁吁地道:“怎么说得清楚?你变成女人就知道我的感觉啦!”
  他托着我的腰、低头很认真地注视着我的动作。
  “看得见吗?”我也低头。
  “嗯,我家小兄弟被你吃得干干净净了!”他点头,然后抬头亲了我一下,“头一次看得这么清楚!”
  “以前做过多少次?”我实在忍不住好奇心。
  “很多次,否则怎么敢跟你夸海口啊?不过都是他们忙他们的、从来都不注意我的感受!”他撅着嘴、可怜兮兮地看着我道:“只有你这么疼我!”
  即便是这种时候我都觉得他的话肉麻得过分了,他的眼神也看得我不好意思起来,连忙搂着他、把他的脸按在我的胸口上道:“你也很疼我,我们彼此彼此!”
  他闷笑着吮我的胸口,含含糊糊地道:“我就说了没人能像我这么喜欢你的了!”
  我明白了、完全明白了他这话的意思。他简直是为我量身定做的一个男人,他的身体配合我的爱好、他的付出配合我的索求。他说把自己交给我了,他说爱我,都是真的吗?都是因为少年时那隔着一道布帘偷听了我的秘密之后就莫名其妙产生的吗?
  “在想什么?”他仰头看着我。
  “想你为什么会喜欢我!”我老老实实地回答。
  “因为我喜欢你!”他很认真地说。
  “为什么会喜欢我?”我再次强调。
  “因为我知道你是我想要的女人!我知道你想要什么、我可以给你,你也知道我想要什么、你也可以给我!”
  太他妈的高深了!
  “我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跟我在一起!你也会喜欢我、爱我的!”他收紧了手臂抱着我,“你不会嫌弃我是个瘫子的,我知道!”
  我对小潘的感情难道给了他这样的信心吗?我不敢问他,更不敢告诉他我更喜欢自由自在的生活、喜欢一有机会就到处旅游、喜欢像只鸟一样地无拘无束。所以,我也抱紧了他,开始了我最后一次地冲刺。“现在别想这么多,就想你要射出来、在我的身体里留下你的小种子!”
  他在我的怀里点头,手指第一次切切实实地探到了我的私密处、帮着他无法控制的小兄弟来让我达到□。
  果然如他夸口的那样、他的手确实很厉害,在我自己听了都吃惊的尖叫声中他成功地把我推上了前所未有的风头浪尖、然后被我的疯狂刺激得很快也射了出来。
  他真的是为我量身定做的男人,第一次就可以与我配合得如此默契、让我如此酣畅淋漓。
  我激动得抖个不停,发了疯一样地亲吻着他、使劲地抱他,流连在他的身上、舍不得释放他的小兄弟。
  “我爱你”这三个字就在我的舌尖上打着滚、差一点冲口而出。也让我明白原来“□”真的是在做和“爱”有关的事。
  “我射了是不是?”他竟然还不知道自己的表现。
  “你说呢?”我存心逗他。
  “不知道!”他懊恼地皱着眉看着我,眼睛里忽闪忽闪的全是浓情蜜意,“看你这么高兴,是不是因为我射了?”
  我扭动着身体继续在他的腿上折腾他。
  “告诉我,射了没有?!”他掐我的腰。
  “嗯!射了!”我笑着点头。
  “那你为什么还这么……要我?”他不解地低头看着自己的下身。
  “怎么样?不可以啊?不是说随便我怎么你吗?”我坏笑。
  “我射了的话你不是就没感觉了吗?”
  他困惑的样子,逗得我又亲了他好一会儿、根本没功夫回答他。
  重获自由后、他撅着嘴,又低下头看那里,然后再问了一遍:“你告诉我实话,我真的射了吗?”
  我不由得笑了起来,拉着他的手去摸他自己的小兄弟。“喏,自己检查!”
  然后他也笑了,把手指上粘答答的东西擦在我背上。
  “哎哟,你怎么不擦在自己身上啊!”我使劲拍他的手。
  “我是残疾人!”
  我为之气结。
  离开他温暖的怀抱和微凉的双腿,我简单地料理了一下自己,然后飞快地用纸巾擦干净他的下身、再用干净毛巾给他草草擦了个身。
  “我累了。”他懒懒地躺在靠垫上、看着我在他身上忙来忙去。
  “嗯,知道了!”我点头,拿了他的毛衣盖在他肚子上。
  他是该累了!又是打球、又是和我斗气、又是抽筋的,最后还被我榨干了小兄弟肚子里的每一滴汁水,而且现在已经凌晨四点多了,再过个把钟头就该天亮了。
  “怎么回去?还是睡这儿了?”我问他。
  “我有车。本来是叫司机来接我的,现在……”他费劲地抬头看了看墙上的钟,摇摇头道:“算了,我跟你回去!”
  “啊?!”我惊叫。
  “睡在这儿我会生病的!”
  “我家住在三楼,又没电梯,你怎么跟我回去啊?”我一着急,满脑子想到的都是他的不方便、倒一点没想起自己有什么不方便。“我送你回去,我有车!本来是打算停在车库里明天再来拿的,现在反正酒也醒了!你住哪儿?”
  他支起身体拉了我的手,“那你跟我回去吧!你抱着我睡好吗?”
  我晕!怎么会有这么能顺杆儿爬的混蛋的?
  “不去!”我厌恶地皱眉。我去他家算什么呀?睡醒了的时候该怎么面对他啊?还是就这么答应跟他处下去了?
  “你也累了!”他指着我的眼睛道:“我怕你一个人开着开着会睡着的!”他的表情很严肃,看上去一点都没有占我便宜的意思。然后拍了拍自己的腿道:“我就是车祸才瘫的!你千万不要做任何危险的事,出什么事的话我会哭死的!”
  我瞠目结舌地看着他、无话可说了。
  “帮我穿衣服吧!”他支起身体、指着被我扔到角落里的衣裤。
  我默默地给他穿戴好、绑上支架之后才穿上自己的衣服,脑子里一直在琢磨是不是要回家去这个问题。
  “小笛。”他叫我。
  “嗯?”
  “你……”他看着我,迟疑了好一会儿、涩涩一笑、摇了摇头道:“没什么。”
  我生怕他会说出什么山盟海誓的话来、也怕他会要求我说什么难为我的话,所以连忙点头、抓着纸巾盒和毛巾进了里间。
  镜子里的我的确是精疲力竭的样子,黑眼圈都深了。唉,就照他的意思吧,反正睡一觉又不能在一夜之间改变我的为人信条的咯!
  抱着他坐上了轻便轮椅,我们离开了早已结束营业、黑灯瞎火的桌球房,乘电梯直接抵达了地下停车库。
  “什么时候买车的?”方致远指着我的银色小Polo问。
  “年初才买的。”我推着他靠近副驾驶的位置,来回看了看车子和他,问:“怎么让你上车?”
  “先把门打开、开直。”他指着车门。
  我照办了。
  他自己转着轮椅滑到了与座位平行的位置,拉下手刹,右手拉着门框上方的把手、左手撑着副驾驶座的椅垫,一使劲便把自己的身子移到了车上。一边搬着自己的腿、一边朝他的轮椅扬了扬下巴道:“把我的轮椅折起来放到后备箱里吧!哦,你这破车没后备箱!”
  我再次给他看了我的鞋底,折起他的轮椅塞进了后座。“把我车碰坏了,看我怎么收拾你!”上车后,我指着他的鼻尖恐吓他。
  “行!”他很胸有成竹地点头。
  我帮他把安全带扣好、又摸了摸他的腿是不是放好了,逗得他开心不已地呵呵直笑。
  “就说你疼我嘛!”
  怎么有脸皮这么厚的人的?“我是怕别人说我欺负残疾人!”我没好气地叽咕了一句,发动了车。
  “我冷,把暖气开大点儿!”他四下踅摸着仪表盘,看来打算自己动手。
  我开了暖气,扭到最大风量。“说吧,住在哪儿?”
  “上去后小转,然后笔直开。”
  我白了他一眼、没说什么。我估计他家肯定是近得要命,可能步行几分钟就可以到得了的,所以他才不肯直截了当地说地址、怕我会反悔。
  事实怎证明我的猜测完全正确,这家伙真的就住在距离酒吧一公里多的一个高档住宅区里!那里的房价据说一开盘就是一万七、现在少说都涨到两万五了吧。“高不可攀”那主儿住的所谓的高档社区跟这儿一比实在是显得太寒酸了。
  非业主的车辆都只能停在路面的临时停车位上。安保看到了副驾驶座位上的方致远,便指引着我的车直接停在了他家楼下的一个残疾人车位上。瞧瞧,多么人性化的服务啊!
  我坐在车里隔着玻璃抬头看了看面前的多层建筑,然后转头用咄咄逼人的眼光看着方致远、问:“租的还是买的?”
  “当然是买的!”他挑着眉、一副我把他看扁了的样子。
  “你靠什么生活?不会就是靠打打球、赢点赌资过日子吧!”我闷声闷气地问他。
  “酒吧是我的!” 
  果然是他的!那Summer怎么会不知道自己的老板是谁呢?!我很纳闷,不过还是完全相信他的话的,球室里的那个厕所就很是个很好的证明。但是我不相信酒吧和桌球房会是他的主要经济来源、能供他买这个地段的房子。于是我继续问他:“酒吧能赚什么钱?不就是你自己瞎折腾折腾、赚点零花钱的地方吗?别告诉我这儿是你用酒吧和桌球房赚来的钱买的!”
  “如果我告诉你我是靠打球赢来的钱买的呢?”他挤眉弄眼地反问我,活像是个献宝的小孩。
  “我马上去警察局告你开设地下赌场、还进行数额巨大的金钱交易!”我义正严词地说。
  他呵呵笑了,推开车门道:“抱着我睡觉的时候我再告诉你。去把我的轮椅拿下来。”
  靠,使唤人还真使唤惯了。唉,谁叫人家是残疾人呢?
  “小子,要是你真是什么大罪犯、大毒枭的话,看我不去揭发你!”我恶狠狠地撂下一句才推门下车、给他拿轮椅去了。
  大楼门口有坡度很缓的残疾人专用坡道、推他上去并不怎么费力。
  电梯大堂很宽敞、布置得很堂皇,处处都可以看出这儿的高人一等……好几等。
  电梯是全进口的OTIS,还设有专供坐轮椅的人士使用的楼层按钮。我看他按了最高层:7!
  电梯上升得很平稳,我的心却觉得有点受压迫。仇富心理又开始作怪了!
  进了他家的门,我在瞠目结舌之余、更有种拔腿就跑的冲动。
  两百五十多平米的四室两厅大豪宅。从厨房到客厅、从阳台到卧房,从头顶上的吊灯到地上的地毯,从墙上的名家字画到厕所里的纯平电视,一切的一切都在彰显着奢而不华的富豪气息。
  我很沮丧!沮丧到参观完之后就一屁股跌坐在卧房当中的地毯上、一言不发。
  方致远有些不解地看着我愁眉苦脸的样子、犹豫了一下,策动着一进门就换上的电动轮椅到我的面前、俯身看着我问:“怎么了?”
  “我讨厌你!”我想都不想地回答。
  他更加愣住了,抓了抓脑袋问:“为什么讨厌我?”
  “你太有钱了,我高攀不上!”我说完就起身、准备在最后一刻撤离这是非之地。
  他一下子扑过来抱住了我的腰、整个身子呈很危险的状态挂在我身上。“不准走!”
  我泄气地扶着他重新坐好,低头瞪着他道:“我最讨厌有钱人了,你知不知道?!”
  “我不知道!”他很无辜地摇头。
  “现在知道了吗?”
  “嗯!”他很乖地点头,过了一秒钟又问:“为什么?被有钱人甩了?”
  “你他妈的还真会哪壶不开提哪壶啊!”我狠狠地敲他的脑袋。
  他依旧抱着我、肩膀抽动着,好像被我揍了还很开心似的。笑罢他才重新抬头看着我道:“明天就搬到破一点的屋子里去行了吗?”
  我更加使劲地瞪他。
  “我爸爸已经过世了,妈妈住在英国、又嫁人了。什么事都是我说了算、没人敢对我伸一个手指头,你放心!”他很正经地告诉我这些,然后又举起手捏我的脸道:“再说了,我再怎么都是个瘫子,你能不嫌弃我我就该谢天谢地了,何况你还这么疼我,我睡着都会偷笑的!”
  我被他说得一愣一愣的,怎么琢磨都觉得他像是在托付终生。于是我也捏他的脸,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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