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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成都辣妹风流史-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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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给小费是真的,这里的规矩应该是先付款后卖酒,所以我理直气壮的说我操他们奶奶。但这一操,我就后悔了,因为迷迷糊糊中被他们拽进了“屠宰场”——酒吧门口左边一屋子。

  屋子里灯光吓人,保安狰狞的面孔更吓人。

  一个操着达县口音的保安喉道,“你妈个比的,没钱就别在道上混,一副乞丐样,还装他妈文化人。”

  好汉不吃眼前亏,还好我有一朋友是达县人,和他学了点达县口音,忙用达县口音陪笑道,“大哥,都是老乡,有话慢慢说,大家心都放平和些……”

  他大概是觉得我比他帅,所以觉得很不爽,“我平和你妈。”

  说着,他上前就给了我几套连环动作。

  血是咸的,以前我一直以为自己血水的味道和别人的不同,我以前准是被幸运宠坏了,所以有了那些奇怪的想法,现在才知道自己有的时候连狗都不如。

  我不想动手,因为他们有七八个人,我只是揩去了嘴角的血水,继续陪笑,酒意消散了大半分。

  “喂,不要动手,有话好好讲嘛!”一个男人的出现,恰到好处。

  爷爷的,你终于出来了,那就是传说中的酒吧经理,他总是在你被打个半死的时候才出来“救”你一命。

  “怎么回事?”经理的口吻真是可笑,假打。

  我没回答,其它保安也暂时安静了下来,没人理他。

  “你欠多少钱?”欠揍的经理问,他觉得自己没有必要装大蒜了。

  “一打酒的钱,”我道。

  “哼,230块的样子,”经理道,“你身上有多少钱?”

  我不知道自己带了好多钱,但我记得我已经付了钱的,刚才只是生气乱说而已。

  我掏出钱包,一个保安几乎是把我钱包抢过去的。他翻了翻钱包,又倒过来抖了抖。

  “铮”的一声,一枚硬币滑过众人的眼线,落在地板上,所有的人都呆了,包括我自己在内。

  “一块钱?”经理轻蔑地吐了口气。

  我紧张,他比我更紧张,“兄弟,恐怕要请你多呆会儿了,我去帮你拨几个电话。”

  经理拿着我的钱夹又忙乎了一阵子,从钱夹里翻出了一张纸条,诡异的看了看我,冷笑一声,转身出了门。

  

  成都辣妹风流史 …》 第三卷狗不叫,想睡觉

  第八章

  待那个经理走后,周围的保安又靠了过来,那张扬的架势和几分轻蔑的眼神,好像我的长相招惹了他们似的。不过这却让我自信起来,伟大的鲁迅先生曾经说过:世界上本无路,走的人多了便有了路;世界上本无帅,长得像我的人多了,便有了帅!

  多么伟大的诗句!

  像我这种实力派(指长像)的男人,走在大街上,是女人,远远的看见了,总会忍不住猛的朝我扑过来,掏出纸和笔要我给她签名;现在保安看见了,也忍不住要揍我,想把我打成变形金刚,以便找到活着的勇气。

  我不太喜欢用钱夹,也就是说我以前很少用它,即使带上它也不会在里面装上很多钱,不管经济状况怎么样。

  当我接过钱夹时,我开始怀疑起来,猜测那是不是我的钱夹,因为这钱夹很昂贵,我记得我以前的钱夹不是这个牌子的。这又让我不知不觉中想起了沛沛,毫无意识的想起。

  曾经,沛沛调换了方资君的钱夹,那钱夹里装着她的电话号码,但方资君却一直未发现这一点,直到今天这个尴尬的晚上。

  漫长的等待……

  等了有半个小时之久,沛沛出现在那家酒吧,默然无声地走进了方资君被困的房间。那个经理一直哈着腰跟在她后面,并不停的道歉,最后又转而向方资君道歉。见到沛沛后,方资君一个感激的字眼也没有说。刚才那个经理的表现让方资君明白了两点让世人堕落的东西:金钱和权力。这一带,谁都知道沛沛父亲的权力,谁都对她恭敬有佳。

  方资君在世俗中成长的过程就是认识金钱和权力的过程,这一代人,撇开金钱和权力谈理想的人已经不多了。面对理想,他常常用“凡人”来形容自己,为自己开脱。

  两人出了酒吧。

  夜行灯照彻了马路,照彻了喧嚣繁华,却照不透那来往路人孤独的心。

  世界上就似乎他们两个人在行走,或前或后或并肩,可以忽略其它一切的存在,包括时间和地点。

  方资君一直未开口说话,他和沛沛互相盲目的服从着对方行走的方向。沛沛不时偏头看他一眼,而他却没有回看的勇气,他不是败给了女人,而是败给了那庸俗不堪的生活和面对它而无法提起的勇气。

  沛沛突然加快了脚步,这让方资君不知所措的停下了脚步,木然的看着她。

  “资君,”她突然又回了头,看着被酒精和厌倦情绪折磨的失去了生气的男人,她眼中溢满了泪水,“我们睡觉吧!”

  方资君愣了一下,良久,他慢慢上前猛地搂住了沛沛,两人只是安静的抱在一起,持续的时间很长。上床并不能抚平他的心,所以他拒绝了,这让他自己都感到意外,以前他一直幻想着在肉体上得到眼前的这个女人。但是现在,他知道得到她的心灵比得到她的肉体更重要,更让人能得到长久的满足。

  行人或浓或淡,夜风或急或缓,是谁要踽踽独行?

  她淡淡的体香和暖人神经的体温已经渗入了我的骨子,我轻轻搂着她,她小鸟依人,有着一身漂亮的羽毛,注定要飞到一个我找不到的地方。

  她扬起头看我的瞬间,满眼是泪痕星光。

  “资君,要努力噢,”她闪着微光流动的眼眸,“请你一定要努力噢,你是我心中最棒的男人。你曾经不是答应过我么?你说你将来一定会让别人对你刮目相看,你说过的,说过的……千万不要把自己藏在茫茫人海中,让我找不到你……”

  生活造就了一代人也会毁掉一代人,沉沦者总有面对堕落的诱惑而走向命运妥协的危险,方资君自己已经无法把握自己的方位,就连他自己都在担心有一天会被生活的浪花漂逐到一个孤独无助的荒岛,没有人能找得到他,伴随他的永久是空旷的寂寞和蓝天反馈给他的沙哑的呼喊。

  沛沛的眼眸里写满了疲倦,定定的看着男人的眼睛,全是无法临摹的安静。

  男人酒醒了,似乎又醉了。

  我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流泪,泪珠扑簌扑簌的滴落在她的衣襟上,她轻柔的举起小手,手指贴在我的脸颊上,如风滑过,携走了泪珠,只留下了湿湿的痕迹。

  “方资君,请你一定要记住……你是一个男人……不要哭,”她哽咽道,但是她却哭了,因为她是女人。

  时间在一点点流逝掉。

  “沛沛,”方资君突然定了定呼吸,风中显得很强壮,“你转过身去,一直走下去……”

  他是个男人,他觉得自己不需要一个女人来安慰自己,特别是像今天这样来看自己的笑话。

  片刻犹豫,她应从了,背影在此时永属于她身后的那个男人。她一直走下去,没有回头,因为男人会舍不得。男人第一次这么恳求她,请她转身离开,一直走下去,静静的,不管他有多难过,请一定不要回头……一定不要……一定!

  ……

  

  成都辣妹风流史 …》 第三卷狗不叫,想睡觉

  第九章

  再次回到公司时,老板表面上仍旧是那么的友好,背地里永久是那么的欠揍。

  当我把辞职书递到他手中时,他并没感到意外,而是站起来和我握了握手,一脸严肃,“走好!不要太过于想我而伤了身子啊。”

  每次手心发痒时想到他倒是真的。

  走出老板的办公室后,见到走廊上大家来往熟悉的面孔,心中却有一种东西难以割舍。看到他们那喊累的眼神,离开的人只为留下的人担心。

  去办公室里收拾东西,苏苏以前喜欢送我点孩子玩的小饰品,我一般将它们放在办公桌上,那些东西对我来说是最重要的。

  门开了,熟悉的面孔跳入眼帘,她的影子让我的心随之怦然直跳。

  她见到我后开始一怔,随后看着我点头回以甜甜一笑,没有言语,但是衣妆焕发,浑身上下都充满了阳光。

  这让我多少有点难过。

  我绕开她,走到办公桌边默默地收拾东西。

  心有点乱,桌子更乱。

  “你要走了么?” 她站在我后面突然问。

  她语气冰冷而小心翼翼,似乎开始并没有意识到我要离开这一点。

  我愣了一下,没回头看她,继续漫不经心地瞧着手中的活儿。

  夏铃安静的靠近我时,我感到了压力和自己犯的“罪”,我不可原谅。

  “资君……你以前不是答应过我的么?”她低声道,语气像是对以前给予我的那种信任的重新确认,又或者是在怨恨在指责。

  我以前答应过她,无论她变得多么的坏,多么的令人讨厌,都不会离开她,永远的守在她的身边。不过这想起来,现在对我来说只是个远古的神话。在钱思离开后,我的确这样答应过她,但偏偏方资君这个人是个说话不算话的家伙。

  转过身时,先前满身阳光和甜蜜的夏铃一下变成了木头雕刻似的人儿,泪流如河,几乎喘不过气来:“你说话不算数……你说话不算数……”

  她哭着,那一脸委屈的样子让人见了好是心痛。但是没有人可以让我留下,没有找到什么值得留下的理由。

  ……

  直到现在,我还记得她那怨恨的表情和呢喃细语:“你答应过我的……你答应过我的……”

  时间就在你抬头仰望成都那阴郁的天空时,不经意间已经慢慢消失掉了许多。

  我并不是想逃回到校园,完全逃回到学生的空间里去,我只是感觉到自己该认真的学点东西了,和许多学友一样,快毕业了才想该认真学点东西,离开了才想起那时身处的一切是多么的美好。

  大学有奋进,也有颓废。站在校园里,你或许不理解什么叫颓废,不过如果你看到了一个叫方资君的人,那么他一脸茫然的样子就是最好的解释了。

  有多长时间未和沛沛见面了?辞去工作离开夏铃又有多长时间了?

  有时候我竟然在掰指细算,却没算出个结果。

  真怀疑自己已经过早的进入了回忆的岁月,天色向晚时,却喜欢拉着苏苏的小手行走在校园中我曾经踏足过的地方,依稀渴望在她身上能找到点沛沛过去的影子。左右穿行在我们身边的是那只我送给苏苏的流浪狗,直到现在我们一直称呼它“流浪狗”。现在的它是快乐的,当然没有当过狗的人是不能体会到这种的快乐的,看到它时而摇尾跟随,时而又叫唤着猛扑的向路人那快乐的样子,我时常羡慕中国伟大的年轻批评家余杰之流,不由感叹道:做狗真好!

  (小方注:此处纯属文学界争端问题,个人没有任何人身攻击的意思)

  ……

  苏苏长大了,她第一次来月经的时候,眼神怪怪的,说话时声音很小,一个字刚吐出口就像要消失了似的。问她怎么了,她红着脸,不说话,我也没在意。晚上我看电视时,她突然从房间里跑出来,伏在我的耳边小声告诉我,说她流血了。我紧张极了了,还以为她哪里受了伤,后来知道后口中的咖啡差点没喷出来。

  晚上找了点空闲,我第一次带着她走进了女人店。

  记得以前曾曾在女人衣行里购物时,我总要在一边守上两三个小时,而苏苏进去不到三分钟就买好出来了,毕竟她是第一次走进女人店。她不再是儿童了,我还给她挑了几样化妆品,都是曾曾和沛沛曾经用的牌子,我当然也记得夏铃常常摆弄在手中的那种口红,可惜一支就要一千多元,买不起,先记在账上。

  第二次购物时,我带着苏苏在女人店里逛了好几圈,挑了半篮子曾曾以前喜欢用的卫生棉。苏苏见到后在一旁涨红了脸,小声道,“爸爸,快够一年的了……”

  我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周围投过来的闪闪发光的眼神,毅然道,“攒着先,慢慢用。”

  对于苏苏,至今我一直在内疚,每次她学校开家长会时,总是我一个人出席,这让她的老师曾经责问过我好几回,问我是不是大男人主义,怎么就没见苏苏的妈妈出席过。以前我常常猜测苏苏的身世,怀疑她和我相处的乖巧,现在我又常常猜疑上帝是否是个瞎子,怎会赐给我一个这样好的孩子。不过这也并不值得庆幸什么,因为有了这个孩子,让方资君感觉到结不结婚已经无所谓了,或者是将来结了婚要不要小孩也无所谓了。

  

  成都辣妹风流史 …》 第三卷狗不叫,想睡觉

  第十章

  天色暗了,风儿停了,前面没有方向。

  孩子哭了,想爸爸想妈妈,想要回家。

  ……

  有一段时间,站在远处,我经常看到苏苏挎着手提书袋停留在行人来往熙攘的步行街边。她望着她的同学和妈妈远去的影子,双眸微扬,脸庞雪白,没有一丝的表情,弱小的身子立在傍晚的阴郁中显得是如此的单薄。那个时候,心肠好的人总会忍不住上前探问几句,而她总是摇了摇头,直到好心的人儿走开,远去了……

  我轻步上前拉过她的小手,嘴唇张合了好几下才问她,是不是想妈妈了。她抬起头来静静地看着我的眼睛,好一会儿后突然露出了微笑,然后摇了摇头,脱离了我的手,孤自走了。

  毕竟我不是她的亲生父亲,不管她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世。

  老天爷,请问到底是谁这么狠心将这样一个孩子遗忘在了这样一个孤立的世界之中?到底谁会是她的亲生父亲,谁又会是她的亲生母亲?沛沛不可能是,那么谁会是?沛沛现在对我和她来说,已经太遥远了,一切有可能成为她的妈妈的女人都离我远去了……

  尘封的记忆中:有个女人叫乔雨,职业医生,对男人的攻击力一般很高。

  这里我提到她,并不是因为我心里老是惦记着她,而是我们又见面了。

  人总有生病的时候。

  下了大雨,晚上回到家中时,屋子里静的可怕。感觉气氛有点不对劲,我忙推开苏苏的房门,看见苏苏躺在床上,她微闭着双眼,一脸的憔悴,脸颊还挂了两道不太明显的泪痕。

  她头发湿透了,床脚的鞋子也湿透了,明显是刚淋过雨。

  “爸爸,”她的声音很小,“我的头有点痛……睡会就没事了。”

  我心一紧,忙上前摸了摸她的额头、脸颊,她身子烫的厉害。当我抱起她时,两道深深的泪河趟落了她的双目。那一刻,我永远也不会忘记。

  苏苏躺在病床上打着点滴,双眼睁的大大的,盯着我,不时勉强露出一丝笑意,或许我该为此而感到安慰,又或许我该为此再次受到内心狠狠的责备。

  我为她讲起了自编的笨拙的故事,以前也对沛沛讲过,这种笨拙的故事对孩子很有效,对童稚未泯的女人同样有效。

  我现在已经用女人一词来称呼苏苏了。

  当我正为自己编的故事无法得到一个完好的结局而感到惭愧时,发现苏苏已经睡着了,我起身吻了一下她的额头,退出了病房。

  到处挤满了苏打水味,还有追人衣袖的阴翳清凉。乔雨到处忙碌,我送苏苏到这儿来,希望乔雨能多陪苏苏说些话,多教她些女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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