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少诱妻-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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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得了!他今后不再是孤凉一人。
「不用安慰我,你的嘴角都流出血来了。」玉帨儿更是放声痛哭。
「虽然我很想一掌将你击毙,可是……」津亢贝勒无法理解在出手的一瞬间,自己竟然会收回五成的内力。
为什么会这样,他不是一直很想除掉他吗?
「因为不想让小帨子恨你,所以才没对我下重手。」殷封崭替他把话接下。
就因为如此,他才硬受他一掌,不然,要是小帨子三天两头闹自杀,他往后的日子准不好过,「呀!都是我的错,不该误会津亢。」玉帨儿抚着额头,又痛又羞地说。
「你胡说什么?我宁愿被她恨一辈子,也要除掉你这个反贼。」
「为了她,我殷封崭从今不再涉入反清复明的事。」他严正说明自己的立场。
「太好了!痛……我们不再是仇人了。」因额伤的关系,玉帨儿的笑容万分难看。
「别以为你这么说,我就会平白放过你,」津亢贝勒收紧下颚。
「津亢,你就放过他嘛!痛……」玉帨儿突然一阵昏眩,便软软倒进殷封崭已敞开的怀里。
「玉帨儿……」津亢贝勒急於跨出的步伐骤然顿住,因为她所想依偎的怀抱,再也不是他。
罢了,罢了!若要强取,总有一天她会在他手中枯萎。
「你这个小白痴,我这就带你去看大夫。」殷封崭眸光爱怜地抱起意识半昏的她,举步向外走去。
「站住!」
「要打,改日再奉陪。」
津亢贝勒突然身形一闪,瞬间欺向殷封崭,并附耳交代他几句话。
「我晓得,多谢!」殷封崭不知听到些什么,脸色蓦然转沉,在向他点头示意后,纵身离去。
津亢贝勒心灵空虚、神色漠然地凝望他们远离,明白此生再见玉帨儿的机会已十分渺茫。
而他的心,也将冻结起来,随着玉帨儿的离去,永远冰封。
「大夫!轻一点,你绑到眼睛了啦!」
「呵呵!」
「有那么好笑吗?」玉帨儿头昏眼花地坐在床沿,懊恼地瞥视殷封崭那夹带调侃的恶意邪笑。
「你是如何想到这一计妙招?」居然有胆跑去撞梁,也不怕撞坏脑子。
「哼!要不是我聪明,你们早就两败俱伤了。」不过付出的代价不小。
「算你命大,没一头撞死,不然我跟津亢可就要倒楣地陪你一块死。」万一她真有个三长两短,不是他砍死津亢,就是津亢宰了他。
「我早就算好力道,怎么可能会撞死?」她有些心虚地说。
她又没有实际撞过,哪会知道什么力道?不过在当时,她哪顾得了这么多。
「啧啧!你连这种力道都算得出,在下真是佩服、佩服。」殷封崭讪笑地鼓掌叫好。
「不敢当,不敢当。」玉帨儿虚心接受他的赞赏。
「公子,姑娘的伤包扎好了。」大夫因为要憋住笑,所以嗓音有些变调。
「你也认为很好笑吗,大夫?」再敢取笑她,就连大夫也把他揍扁。
「没有,没有。」大夫赶紧收拾药箱。
「你乖乖躺着休息,我送大夫下去。」
「喔!」玉帨儿气虚地应一声后,步伐不稳地走到镜台前,端视自己的容貌被捆成什么模样。
「呀,好难看。」巴掌大的小脸,如今更是娇小。
她额上的红肿需要包那么厚吗?
她这样还能走出去见人吗?
不行,她要把它拆下来。
「你在干什么!」
已拆卸一半的玉帨儿,突然被这声怒喝给吓得乖乖坐好。「你不是看见了?」
「谁准许你拆下来的?」殷封崭接过布条,使劲缠上去。
「哎呀!好疼。」玉帨儿痛得缩肩哀号。
「哼!我还以为你根本不怕痛。」将她包扎妥善后,殷封崭随即抱她入怀,一同坐进床铺。
「我又不是你……呀!你的伤要不要紧?」她几乎忘记他曾挨过津亢一掌,而且还吐了血。
都怪他现在一点痛苦的表情都没有,她才会一时胡涂地忘记。
「冷不冷?」殷封崭把裹住被褥的玉帨儿,拥得更紧些。
「本格格是在问你的伤势如何,你干嘛扯上我冷不冷,」玉帨儿的小手慌忙剥开他的上衣,想探视他胸口是否无恙。
「你不再是大清的格格了。」殷封崭并没有阻止她除衣的动作,但玉帨儿却被他突如其来的话语给怔愕住。
这点她十分明白,一旦跟随殷封崭,她就不再是什么皇格格,而是他的……他的……
「要是舍不得,你现在还有机会回头。」
殊不知,殷封崭将她的惊愕及羞怯,当作是她抛不下尊贵身分、丢不去富贵荣华的为难之情。
「本格……我都已经跟你走了,你居然还要我回头!」她气恼地槌打他的胸膛,把自身的委屈都发泄在他身上。
「再回答我一次,你真的愿意抛下一切随我吗?」殷封崭擒住她的双手,一双如鹰的目光,犀利却又蕴含祈盼地深深凝视她。
「愿意,愿意,我当然愿意跟你这个混蛋一起走!」
皇额娘、皇兄,原谅玉帨儿的不孝!
「小帨子!」殷封崭倏地狂喊一声,紧紧将她揉在怀中。
玉帨儿如同他一般狂喜地磨蹭他炙热胸膛,吸取只属於她的温暖气息,冷不防,她突然眯见他胸口处竟有一点红丝,当下,她整个人几乎弹跳起来。
「怎么啦?」殷封崭语气含忧地按住她蠢蠢欲动的身子。
「你的胸口快要流血了,我得赶紧去找大夫。」玉帨儿慌乱地挣扎下床。
「这不是……是快要流血了,不过,就看你肯不肯帮我医治。」殷封崭突然话锋一转,嗓子低哑地说。
「当然肯,可是真的不用看大夫吗?」玉帨儿怔怔地凝眸垂视伤口。
「上次,你不是曾经把我治好过?」他很想再次享受她软软柔嫩的小舌,在他胸口吻舔的快感。
「有吗?」玉帨儿歪着头,仔细地回想。
殷封崭邪邪一笑,怱而俯首轻舔她的红唇,惹得她雪颊倏地嫣红,娇羞地垂下头来。
「还想不起来?」不期然地托起她下额,玉帨儿被迫望进他一双笼罩着氤氲之色的锐眸。
「想……想起来了。」她很想把目光调离他的视线,但双瞳却被他深深吸引而无法逃脱。
「既然想起,那就快点做。」殷封崭将上衣敞得更开,以方便她舔吮,玉帨儿被动地贴近他胸膛,被动地伸出丁香小舌,被动地舔吻那道伤口,甚至被动地扩大舔舐的范围。
直到她被上头所传来的粗哑声给震回神,她才羞惭不已伸手推开他。然而,他竟反剪她的双手,并迫使她向前倾,继续她未完的工作,「应该可以了。」她的鼻尖正好抵住他的胸口,双眼正好看见自己舔吮后的杰作,不由得羞涩地垂下眼帘。
「再舔!」殷封崭粗气地道,强按住她后脑勺逼她就范。
按那么大力干嘛?她的鼻子都让他给压扁了。
而在双手无法抗拒他蛮力下,她只好怯生生地重温之前的羞人动作。
顷刻,当她再度触及那道伤口时,蓦然傻眼。
天呀!这伤口早已结疤,况且,津亢是打他一掌,又不是刺他一剑,怎么会留下血痕?
她真是笨得可以,一切都怪她自己过於紧张他的伤势,才会被他耍着玩。
「嗯!怎么停下来了?」殷封崭野蛮地拉扯她的辫子,以惩罚她的停顿。
「唔……奸疼!你以为我是马啊?」
「怕疼就快做。」他欲火已然焚身。
哼!她不要用做的,她要用咬的。
玉帨儿奸笑地露出细尖的小贝齿,决定就往他最好咬的乳尖下手。
殷封崭猛然急喘粗哑,当场把玉帨儿给吓坏。
怎么?她是不是咬得太用力?可是眼前只有两排牙印而已,又没有见血,他何必见鬼似地大叫,「继续……」殷封崭粗喘地再度拉扯她发辫。
咦!吃痛之余,她难免怀疑事情的走向,怎么跟她所想的不一样,他明明就已经大声喊痛,怎么还会叫她继续?
「快!」殷封崭不耐烦地催促她,扣住她双腕的手掌逐渐使劲。
「好啦,你不要欺负我的手。」为什么每当他们共处一室时,殷封崭不是老爱捏痛她,就是喜欢凶她?
玉帨儿浑然不知殷封崭会有如此野蛮行径,完全是她自己招惹出来的。
她不爽地瞥了眼十足邪恶的他,在恶狠狠地磨过牙后,转向另一个凸出的目标,用力咬下。
殷封崭再度狂喊一声,又吓得玉帨儿脸色发青,突地松口。
「是你教我继续的,不能怪我……」偷窥一眼他深沉幽暗的邪颜后,玉帨儿一窒,赶紧撇清。
「我怎么会怪你。」殷封崭贪婪地压住她的娇躯,迷恋这副夺去他意识、控制他心魂的玲珑雪胴。
第十章
「你是不是发病了?不然身体怎会热到烫人。」虽然隔着衣服,她仍然感受到殷封崭身上传来的阵阵炽热。
「我正需要你为我降温。」
殷封崭的唇已落在她诱人的颈项吸吮,辗转啃啮她的雪白肌肤,接着毫不客气地撕扯她的衣襟。
玉帨儿惊呼抽气,纤红双手硬是护住被拉扯开来的领口,失声怒吼道:「我的额头还在痛,你就急得让我全身更痛,你到底是喜欢我,还是故意要伤害我?」那天浑身都快散掉的感觉,可是让她毕生难忘。
「只要你乖乖配合,我保证这次绝不会再痛。」殷封崭低吟诱哄着。
「你不能待我把额伤治好……」被津亢击中一掌对他而言,居然是一点影响都没有。
「我会让你没时间想额上的伤。」
殷封崭的话一落,瞬间就封缄住玉帨儿还想拖延的叽喳小嘴,且占领她妄想逃离的绝美娇身。随着他有力的节奏及带领下,玉帨儿完全无法幸免地沦陷在昏天暗日的激情旋律之中。
时间慢慢流逝——
玉帨儿嘤喃一声,如蝶翅的眼帘缓缓地扇呀扇地。
「会痛吗?」懒洋洋的低沉嗓音,轻飘飘地吹入她混沌意识。
她一时捉摸不定他的话意,只是柔柔地咕哝一声。
她当然痛喽!她全身上下到处都很疼。
「是我不对,没让你忘掉额上的痛。」
当玉帨儿瞬间意会到自己跳进他陷阱时,已来不及说明清楚,因为她的身心随即又被他狂炽地一举攻占。
时间又慢慢地流逝——
「会痛吗?」慵懒的嗓音再次响起。
玉帨儿浑浑噩噩地根本分不清东西南北,只能无意识地呢喃出声。
「小帨子,这次又是我的错,使你的额头更痛,且让我好好补偿你,嗯!」
呀!面对殷封崭再度狂猛的突袭,玉帨儿承受不住地破碎呐喊,在意识逐步昏沉之际,她犹似怒火焚心地怒叫出:「殷——混——蛋!」
「少主与那名格格就在那间客房。」
「记住,一定要把迷惑少主的贱人给杀掉。」
「是,会主。」
数名黑衣人摸黑潜入厢房之中。
陡然,几声哀号夹带重物落地的声响,在幽静的回廊上显得异常突兀。
「我以为我们之间再无任何关系。」殷封崭神情冷冽地站在门口,睥睨倒在地上残喘的黑衣人。
「崭儿!是为父与你相处多年的好弟兄来规劝你了。」藏匿在一角的殷和鸣赶紧现身。
「义父,如果你现在带他们走,我还会打从心底尊重你。」对於殷和鸣虚伪的态度,殷封崭厌恶地栘开眼。
「崭儿,你快快回头,不要为那名贱女子而执迷不悟。」
「住口!」
殷和鸣被他突如其来的暴暍声,惊骇得倒退数尺。「崭儿,你……」
「我不准任何人污辱小帨子,就连『你」也不例外。」殷封崭宛如割断对殷和鸣仅剩的情义,连义父二字都省略。
「为了你将来的前途,义父才三番两次苦劝你,而你既然不知好歹,频频袒护那贱……格格,你当真不怕我下达追杀令?」
殷封崭不屑地冷哼一声!
殷和鸣倏地脸色转青,暗地对躺在地上呻吟的黑衣人使个眼色。
「崭儿,你听为父说,上次的失败,大夥已经决定不予计较,所以你不必为这件事负起任何责任。」殷封崭这一出走,反倒令众人对他大为不满,让他这会主之位摇摇欲坠。
「我最后一次警告你,这全都不关我的事,否则……」就别怪他不顾情面。
「崭儿……」殷和鸣还想分散他的注意力。
「呀!你是谁?别过来,不然我要施展我的绝学……除恶拳法……」由屋内所传来的惊叫声,让殷封崭神色遽变,猛然要回身入屋。
正当殷封崭的身形移开之际,殷和鸣瞬间出手阻止他进入,这一停顿,潜进屋内的黑衣人已然顺利捉出玉帨儿。
「放开她。」殷封崭低温的嗓音冷到极点。
「殷封崭,这就是你不肯教我武功,还敢取笑我的下场。」玉帨儿毫不在意搁在颈上的利刃,反而是一脸不爽地说道。
哼!叫她乖乖地待在房内有何用,人家还不是照样闯进来挟持她。
而在方才,她还央求他要教她盖世武功,以免她再有撞梁的情况发生。
可是,他要是一副意兴阑珊、索然无味的表情,那她也就算了,然而,最不可原谅的是,他居然以一副嘲笑戏谑的表情来讪笑她的不自量力。
嘿嘿!所以这批黑衣人来得正巧,巧到可以给他一点颜色看看。
「崭儿,只要你当众向天立誓今生永不退会,及严守义会宗旨,我就放了小格格。」他毕竟跟殷封崭相处十几年,所以十分坚信他立誓后绝对会遵照誓言,而他到时再杀小贱人也不迟。
「不行,不行!殷封崭已经跟你们没关系,我不淮你们再打他的主意。」原来他们就是所谓的叛党。
可恶!她绝不会让他们有机会将殷封崭给要回去。
「哼!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余地。」殷和鸣恶狠狠地怒斥她。
「糟老头,你才没有说话的份。」玉帨儿亦不甘示弱。
「你!」殷和鸣恨不得马上杀死玉帨儿。
「放开她,徐全!」殷封崭无视他的激动与如意算盘,目光冷冷地邪睨挟持玉帨儿的徐全。
身分被识破的徐全人当然十分明了殷封崭的实力,所以他表情是苦的,是难看的,就连全身也无法抑止地颤抖着。
「你到底有没有听见我的条件?」殷和鸣恼怒地说道。
「不要让我说第三次。」
殷封崭毫无高低起伏的平板语调,让徐全的手抖得更厉害。
殷和鸣眼看情势不对,於是暗地朝徐全下了指示。
即使无法令殷封崭回头,也要让他记住不听话的下场是什么。
徐全一接到命令,顿时握紧刀柄,双眼瞪凸地盯视殷封崭的举动,因为他担心手还没割下,就早一步死在殷封崭手里。
在磨蹭什么!还不赶快把小贱人杀了!
一旁的殷和鸣死瞪着徐全,而玉帨儿则是满脸不在乎地回瞪他。
「徐全!」
殷封崭出其不意的冷暍声,令徐全一时愣住,殷封崭乘机闪近,掌刀随即切向徐全持剑的手腕,当他因剧痛弃剑之际,殷封崭已将玉帨儿擒入怀中紧紧搂住。
「有伤到吗?」殷封崭强悍地迅速抬起她下颚探问。
「没有啦!你快松手。」玉帨儿因吞咽困难而急於拍开他的手。
等殷封崭检查得知她颈上只留有上次的疤痕后,才放下心来。
「走,别让我再看到你们。」殷封崭语气冷飕地盯视殷和鸣等人。
为了不让他真的杀死自己人,也为了津亢的警告「他得速带小悦儿离开北京城才是。
「好,既然你无情无义,就别怪我翻脸不认人,因为你从此不再是我义子,也不再是义会的少主,而且我决意杀掉小贱人,要是你定要阻止的话,我就连你也一块杀。」殷和鸣断然地说,表情竟是一片憎恶。
「非要走到这一步不可?」殷封崭强地硬拉回正要扑出去杀人的玉帨儿。
「既然你无悔改之心,那本会主就要替大明扫除挡在面前的阻碍。」
「你们才是阻碍呢!」玉帨儿忍不住开口咆哮。「要不是有你们这些扰民的逆贼从中作怪,我们大清王朝会更加太平。」
「大清王朝,哼,我看是蛮夷之邦吧!」殷和鸣一脸鄙夷。
「你才是野蛮人……」
「小帨子。」殷封崭不疾不徐地截断他们毫无意议的争执。
「会主,请。」将不情愿的玉帨儿推人房间后,他淡然迎视众人畏惧的神情。
「你们还等什么?快给我动手!」殷和鸣斥骂着站立在旁,四、五名神情尴尬、手足无措的黑衣人。
「可是他是少主,我们……」其实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