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少诱妻-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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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想干什么?」玉帨儿慌恐地缩着纤颈,双手颤巍巍地抵在他灼热硕实的裸胸上。
她躺在床上的模样,多像是方才进来时所看见的交叠情景,她霎时浑身紧绷,并不自觉地抓紧自己的衣袖。
「你袖子里到底藏了什么?让你信心满满地遣开丫鬟。」她以为一把小刀,就可以万夫莫敌了吗?
「想知道?那我就拿出来给你瞧瞧。」既然被他识破,就只好跟他一拚。
玉帨儿警戒盯视他那张诡谲的笑脸后,双手缓缓抽回,瞬间,她猛然拿出一把珠光宝气的匕首就往他胸膛一抵。
然而,她因为过於紧张及使力不当,以致他胸前居然被锐利的刀尖给刺进半分。见状,玉帨儿吓得马上松手,但是匕首顺势掉落下来,眼看就要剌向她自己幸亏殷封崭单手一捞,免去伤及她的机会。
「你……流血了!」她无意伤他的。
「带刀子来,不就是要来杀我?」殷封崭把匕首塞回她颤抖的双手,依旧俯身睇睨她苍白惊慌的小脸,任凭血珠滴落在她身上,其邪佞恣笑的神情一丝变化都没有,恍如受伤的不是他般。
「没有,我才没这么坏心……我带刀子来只是想想叫你下跪而已。」血一直滴下来,他难道不痛吗?
「真是这样,不是存心让我吗?」殷封崭略微往下欺近她惶恐的容颜。
「当然了。你为什么不赶快去找大夫?」玉帨儿忽然把匕首往床下一扔,以证明她并没有说谎。
「你就是我的大夫。」殷封崭蓦然低头,瞬间吻住她轻颤如翼的眼帘。
「我不是什么大夫。」玉帨儿一心注意他的伤口,根本无视於他亲昵的举动及狡猾幽黯的诡谜眼种。
「我说你是就是,只要你肯用舌来舔我的伤口——」
「我不要,好恶心!」玉帨儿见鬼似地大叫。
如果用舌去舔伤口,不就会吃到他的血,这……这她绝对办不到。
「不要?那就让血一直流,直到流光为止。」看着她脸色愈来愈灰白,全身愈抖愈厉害,他更变本加厉地说:「而你就好好地看完这一幕,你可千万记得要把我的尸体处理好——」
「不要说了,我舔就是。」玉帨儿捣住双耳,惊恐地猛摇螓首。
事情怎么会被她搞成这样?都怪她连把小刀都拿不稳,害得她报仇不成,反而落到这种凄惨的地步。
听到她的允诺,殷封崭狡黠一笑,随即坐起身,凝视她有些汗湿的小脸,「快起来,不然再拖下去,血真会流光。」
流光!玉帨儿连忙爬起身,羞愧不安地跪坐在他面前瞅住伤口,接着,她皱起眉头闭上眼睛,双唇缓缓贴近他的胸膛,并伸出小巧胆怯的舌尖试着舔舐。
当她的舌尖碰触他的一瞬间,他浑身一悸,在深吸口长气后,舒服地享受这一种温香畅快的触感。
他很痛吗?不然在她耳畔所听到的心跳声,怎么跳得如此快速,她是不是舔得还不够?
玉帨儿加快的舔吮,成功地让殷封崭禁不住粗喘低吟,瞬间,玉帨儿以为他伤口剧痛而惊慌地停止动作,却在她抬眼凝视他情况时,瞥见他畅愉欢爱的俊肆邪容。
「你……你没有再流血了。」玉帨儿慌张地退至床角,她害怕见着他这一副宛若上回偷袭她胸前时的炽热神态。
可惜,他原本要多享受片刻的,但小帨子居然有本事让他忘记控制自身的内力,而让身体自行愈合伤口,不过,他待会可就要好好补偿身体的渴望了。
「呀!你都不再流血了,还拉我干嘛?」
玉帨儿在惊叫声中,再度被他压在身下,紧紧贴合,不留一丝缝隙。
「我不是说过,要你尝尝没有我及时赶到,你会得到的下场吗?」殷封崭将她乱挥的双手制锢在她头顶上。
「不用做了,我都晓得,你快放开我!」她被压得好难受!
「这怎么行,要不然你老是找我麻烦。」他倾身吮舔她唇角所沾到的鲜血。
「以后我再也不会……来找你了,我保证。」他狂肆的强掠已超过她所能承受的底线,她不想被他生吞活剥后才懂得要逃。
虽然,在她说出这句话后,心头有丝异样的惆怅,甚至觉得后悔、难过,但是她也有身为格格的尊严,既然他嫌自己麻烦,自己又何必执意要以报仇为藉口来接近他!
对於她这句话,他猛然感到十分不悦,因为这话该是他要说的,怎么能让她先行开口说出?
「唔,好痛!你要捏断我的手腕是不是?我都说了不会来找你,你还想怎样?」
「收回你的话。」殷封崭骤发怒气,双瞳蕴含深不可测的阴冷。
玉帨儿的双眉纠结成一团,着实分不清他要她收回的是哪句话,「快说!」他的嗓音益发深沉,扣住她的手蓄意加重劲道。
「呀,痛!你到底是要我收回哪句话?」真是喜怒无常的大色胚,「哼!你刚才向我保证什么来着?」他阴惊地瞪视她一副泫然欲泣模样的芙蓉脸蛋。
「保证?」手腕上的因剧痛及他晦黯阴邪的神情,教她一时之间无法忆起之前说过的话,「我到底是保证什么来的?我实在想不起来,干脆我保证之前说的话一概不算,这样总可以吧?」玉帨儿委屈的泪珠滚滚滑落。
「乖,不哭了。」殷封崭顿时卸下怒气,双眼淡拂过复杂难解的眸光,他松开对她的箝制,爱怜地横抱她人怀,轻拍她的背脊。
对於自己无预警的怒火,殷封崭在深思后自嘲一笑。不过,在戏耍她的同时,正事也得赶紧办妥。
「你老是喜欢欺负我,有一天我一定要把你欺负回来。」她犹似不甘地拭去成串的泪珠。
「好,你住哪?殷某会自动前去让你欺负个够本。」嗓音虽是慵懒无害,但一双鹰眼却盈满冷漠与盘算。
「我住在……」好险,她差点说出。
「怎么?难道你忘记自己的住处?」她的迟疑令殷封崭的语气由慵懒转变成冰冷深沉。
徐全没听错,小帨子该是春晓溯院的人,不过,她的身分绝不是个普通的丫鬟,更不是什么玉妃娘娘,那么她究竟是谁?
「我才没那么笨,让你上门来对付我。」哭泣后,玉帨儿的嫩嗓虽有着浓重的鼻音,但仍显得娇柔嗔吟。
「连住处都说不出,显然问题很大,说不定……你是个钦命要犯。」殷封崭狭眸半眯地睨视她不敢置信的脸蛋。
「你才是钦命要犯!呀,你干么又要扯我衣服?不要脸!」玉帨儿紧抓住自个的襟口,可是不用二、三下工夫,他的大掌就穿过她层层的束缚,贴在她如婴孩般柔嫩细滑的肌肤上游走。
「关於你的一切,都要一五一十告诉我。」殷封崭已完全包裹住她一边的浑圆摩挲,吓得玉帨儿浑身战栗,屏气僵直。
「记住,不要对我编造出一套谎言来,因为我有的是时间来慢慢应证你的话,」未了,他还狠狠地掐住她丰润的浑圆,惹得她吃痛呻吟。
「姓殷的,本姑娘就是不说,看你能把我怎样?」她的双手都被他反扣在身后,所以她只能用言语来跟他对峙。
「好,很好,你就等着看看殷某能对你如何。」一抹难以理解的光芒掠过他精锐的鹰眸,一张俊邪的面庞正悄悄地笼罩冰冷气息,促使玉帨儿突感心口揪紧,呼吸越来越困难。
正当玉帨儿感觉胸口因他施压而渐渐疼痛时,蓦地,不知为何,他突然厉眸一闪,随即松开对她的禁锢,并用被褥将她覆盖住,接着,他便迅速穿妥上衣,纵身跃过窗台,在他离去之前,还对着一脸莫名的玉帨儿冷情地说道:「我会去找你。」
顷刻——
门外突然传来吵闹的声响,而且已离她很近了。
「咦?这声音怎么好耳熟?」正扣紧好衣领的玉帨儿,被殷封崭突如其来的离去及门外骤来的声音给搞得胡里胡涂。
突然,房门被打开,「格……小姐,终於找到您了。」
「阿隆尔,怎么是你?」闯进来的四人之中,有着阿隆尔及一名随从,而另外二人就是阻拦他们进来的店小二。
「找到人就好,请你们快走,不要妨害本店做生意。」其中一名店小二无奈地催促玉帨儿等人赶紧离开。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玉帨儿根本不甩一旁的店小二,直接对阿隆尔横眉竖眼。「你跟踪我!」
「属下怕您遇到事,所以……」
「有什么好怕的,难道本格……本姑娘就不会自行解决吗?哼!」玉帨儿把心里头对殷封崭的积怨,全部发泄在倒楣的阿隆尔身上。
「请小姐恕罪,」阿隆尔的头垂得更低。
「客官们,请你们……」店小二再度小心地开口,顺便瞟了眼玉帨儿风华四射的姿容。
「再罗唆就把你拉出去砍了!」玉帨儿怒焰高张地瞪视满脸惊吓的店小二。「走。」喊完后,她的怒气已消了不少。
「是。」阿隆尔连忙追随在她身后离开。
「对了,你留在这里等云香。」玉帨儿在高升客栈的门口处,交代另一名随从。
「有件事,我一直忘了问你。」在回程的路上,玉帨儿倏地停住脚步,侧头睨向头皮逐渐发麻的阿隆尔。
「你教我的除恶拳法,真的很厉害吗?」玉帨儿红澄朱唇不期然地扯高。
「厉……害,当然厉害。」
「那你有没有比这招更厉害的武功呢?」她笑得更为灿烂了。
「有……有的。」
「明天一早,记得到玉宁阁报到。」
「是……是。」
殷封崭!有本事你尽管来找我,本格格下次一定会练好武功,让你输得心服口服。
第五章
「崭儿,事情进行得如何?」
一名四五十岁的中年男子,严肃地端坐在大椅上,问着倚在窗棂旁眺望远处的殷封崭。
「很难应付,需要花点时间。」殷封崭不愠不火地说,但远扬的眸光并没调回。
「既然如此,我们就把心思栘到狗皇帝身上,尤其秋冬之季就快到,正是我们下手的好机会。」
「义父,如果不在此地解决掉津亢,那就不必大老远地跑到京城去当箭靶。」若连津亢都对付不了,就不用谈如何刺杀皇帝,因为护卫在皇帝身旁的人,多的是像津亢一样有着好身手。
「可是,为父及众人都不能再等了。」
「我会尽量如你们所愿。」殷封崭终於把视线栘回义父身上,冷静沉稳地凝望他发亮微喜的面孔。
「崭儿,一切就辛苦你,等杀掉狗皇帝之后,就可以恢复我们大明江山……」
这时的殷封崭,却又把目光转回远处,彷佛置身事外,而身为义父的殷和鸣,一点都没察觉到殷封崭异样的沉默与孤寂。
哎呀!
「格……格,小心手!剑要拿稳。」
铿锵!
「讨厌,又掉下去了,去换把比较轻的剑给我。」
一大清早,阿隆尔怀着谨慎的心情来到玉宁阁的前院,并依照格格的要求,教她一套剑法。
可是,格格根本无习武的慧根及基础,他又不好挑明,只好冒着生命危险,一步步地从头教起,但要不到几招,格格又嫌他进度太慢,还吩咐他在三天内教完整套动作,这怎么可能!
「格格,您要慢点。」云香被飞过来的剑给吓得哇哇大叫。
「去去!都离我远点,不要妨碍我。」玉帨儿焦躁地驱离四周看得心惊胆战的侍女们。
「格格,手要再提高些,马步要站稳,还有——」
「还有什么?都快累死我了,先休息一下吧。」玉帨儿把剑扔给他,气馁地坐在大石上。
「但格格才练半个时辰而已。」阿隆尔一脸错愕地拿着剑。
「什么而已,我认为这已经很多了。」玉帨儿一口灌下云香端来的茶水。
「可是……」再拖下去,三十天他也教不完一整套动作。
「你再想想看,有没有在短期间内就能练成的盖世武功呢?」殷封崭的武功应该不错,所以想要打赢他,非要有什么从远古时代传下来的秘笈才可。
「这不可能的,格格。」阿隆尔头大了。
「不管,你一定要帮我找出来,否则……」
「格格,别给阿隆尔出难题,要学武功,我亲自教你。」津亢贝勒冷不防的插入,教一千人等顿时傻眼。
「贝勒爷吉祥。」阿隆尔头一次觉得见到津亢贝勒真好。
「你们全都下去,」津亢贝勒淡然地拂手。
一会儿,空旷的庭院里,只剩他跟仍坐在大石上鼓着小嘴的玉帨儿。
「为什么突然想学武功?」
「因为有人欺负我。」明显的沮丧写在她精致的脸蛋上。
「谁敢招惹我们玉帨儿格格?」津亢贝勒眉宇一皱,心生警惕。
「是……」玉帨儿微启双唇,却欲言又止,她怎么能对津亢说出来,万一他真、的去找殷色胚算帐,那他不就死定了。
「是谁?」津亢贝勒的语气陡然凌厉。
「哦,是外头一些小混蛋啦!」
「格格把津亢当成外人看。」
玉帨儿霍然抬头,凝视他俊美阴沉的脸庞,不明白他为何有此一说。
「我没有。」她一向把津亢当作自己大哥来看。
「格格对津亢隐瞒很多事,足见在格格心里,早就没津亢的存在了。」他冷峻漠然地迎向她怔愕的神情。
「我……」她语塞了。
「只要告诉我是谁,津亢绝不会去找那个人的麻烦。」冰冷的眸光凝结在他双眼,而掩藏在袖口下的双拳则浮出青筋。
她不信,因为津亢对於冒犯过她的人,都会施以重惩,所以她决定还是别透露殷色胚的存在才是。
「津亢,如果我真的解决不了,一定会告诉你。」她拿出撒娇的本领,拉拉他的衣袖,冀望他不要再追间下去。
「为了格格的安全,请务必待在春晓溯院内,津亢会一直照看格格。」他要亲自揪出让玉帨儿如此维护之人,这样他方可安心。
他言下之意,不就是要囚禁她吗?
「不要,不要!津亢最讨厌了,我要跟皇帝哥哥说。」玉帨儿光火地踢翻躺在地上的剑,在气恼地对他咆哮后,转身跑回玉宁阁。
津亢贝勒不动声色地凝视玉帨儿一连串气愤的举动,只有在他深沉的双眸内,出现难以忽视的寒意。
是夜,一抹黑色身影急速飞跃春晓溯院的外墙。
在接连几个纵身之后,神不知鬼不觉的窜入守卫最严密的内院。
「格格,您就不要再跟贝勒爷呕气了!」云香苦口婆心地劝着还没就寝的玉帨儿。
「哼!」玉帨儿生气地扭过头去。
「格格,让云香替您更衣。」
「你以为我还睡得着吗?」津亢是哪条筋不对劲,竟然要亲自看守她,而她这位皇格格居然也无法可想。
唉!谁教她有把柄落在他手里。
「格格不睡,云香就站在这里陪您。」
「你下去睡,我得想想日后有津亢在,要怎么脱逃才比较妥当。」玉帨儿的螓首无力地贴在桌面上,苦恼地叹息。
「是,云香就在外厅守着。」她不禁要怀疑格格如此想出门,是不是为高升客栈那名诡异的男子。
良久过后,玉帨儿依然维持同样的姿势,不过她双眼已半敛微合,意识也呈混沌状态。
倏怱,一抹幽暗身影快速闪入,瞬间欺近玉帨儿身后,其两道炯炯有神的幽魅眸光,直勾勾地盯视玉帨儿的背影。
喀!一声轻微的弹指声令玉帨儿猛然惊醒,她眯起双眼,抬头寻找声音的来处,忽然,一抹巴掌大的黑影在玉帨儿还未及张口时,就覆住她的口。
尔后,玉帨儿飘浮的意识全部回笼,但所有的抵抗也已全被封锁,只能眼睁睁的让黑衣人用铁臂将她困住,并拖她一起上床。
当黑衣人将纱帘及黄幔卸下后,才真正隔绝外头可能的窥探。
「唔……」被封住口的玉帨儿,发出小猫似的呜咽声。又惊又惧的大眼,圆瞪着上方只露出两道犀利光芒的双眼。
「不准出声,否则我就杀了外头那名女婢,听见没?」透过面罩所传出的声音,异常的肃沉。
玉帨儿这下连呜咽声都不敢发出,不过这声音令她感到熟悉,好像……
「殷……唔……封……」她猛然惊讶地支支吾吾、差点说不出话。
「再敢说一个字,我就杀人。」
绝对的寒冽,冻结了玉帨儿的发声功能,也凝滞了她满腔不知名的欣喜,他真的是殷封崭吗?
只怕她是认错了人。
殷封崭缓缓收回捂住她的手,并俐落地扯下面罩。
真的是他!可平时她所见到的闲散神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