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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邪少诱妻-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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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怕她是认错了人。
殷封崭缓缓收回捂住她的手,并俐落地扯下面罩。
真的是他!可平时她所见到的闲散神态已不复见,此刻的他,充满咄咄逼人的强烈讯息,其幽邃的冷眸足具侵略性,如同狩猎般,紧盯住自己的猎物。
「说!你到底是谁?」
「我……」玉帨儿惊慌地捂住自个的嘴。
她真怕了,怕他陌生的这一面,真会杀死云香。
「我准许你说话,可是你若敢说错一字,我不仅会杀了外头的人,就连你——我也不会心软。」
他也会连带把她给杀了!
一阵冰冷的寒气直街心底,教她浑身直打寒颤,她忍不住猛吸气,却无法抑制住心中渐起的胆寒与混乱。
「小帨子,说。」轻轻淡淡的柔音,低荡得有如地狱来的死神。
「我叫玉帨儿……」除了茫然地任他摆布之外,她竟别无其他意识。
在此之前,她是多么想见着他,想听到他亲昵地唤她小名,想亲身感觉他环绕自己的狂肆气息;而如今,她什么都不敢想了。
「身分,你的身分!」这才是他最在意、最不想面对、甚至最恐惧的事。
拜托,千万不要跟他所猜测的一样。
「我的身分……」她无助失神地重复他的话。
「不,不!我没有什么身分……」她不懂他为何执意要知道,这对他来说,真的很重要吗?重要到以人命来威胁她。
殷封崭冷哼一声。「不说,我就先拿外头的人开刀,」一说完,他猝不及防地掀开黄幔,但一双颤抖的小手旋即扯住他的手臂。
「不要,不要!我……我说,」玉帨儿的晶眸已盛满一层水雾,她语带哀求地凝望森冷无情的他。
刷的一声!
殷封崭使力甩上黄幔,随手攫住她的手腕,冷声道:「说。」
为了查出她的身分,他曾抓过几个春晓溯院的人,但不管他如何逼间,始终问不出个所以然来,这足以说明她身分特殊,所以他更要盘问清楚,说不定,她便是杀皇帝的重要筹码。
「我……是……」
「格格,您在叫我吗?」云香的步入,让玉帨儿惊骇地顿住口,更让殷封崭瞬间扼住她的颈项,锐眸疾射出慑人的杀气。
格格!她竟是满清的格格,而他居然会对她产生……
呵呵,可笑,实在是太可笑了!
「小帨子,叫她出去。」殷封崭俯首贴近她耳畔,逸出阴冷讽刺的低喃。
「云香,你赶快出去,我要睡了,别再进来。」脸色泛白的她,噙着泪珠,语带轻颤地怯视眼前一张毫不留情的冷肃邪颜。
「格格,您是怎么了?」格格的声音好似不对劲。
「我叫你出去,滚得越远越好,听到了没?」她突然放声嘶吼。
笨蛋!叫你出去是为你小命着想,你竟不要命地硬要留在这。
「是。」云香只能当格格还在气津亢贝勒,所以赶紧退出去。
她瞬间脆弱的呐喊,令殷封崭瞳孔蓦然收缩,但扼住她的手劲依然没一丝松懈,反而渐渐收拢。
玉帨儿眼睫一眨,泪珠顺势滴落在他手背,他胸口猛然揪了下,然而,他仍旧不为所动,无视於她伪装成坚强的泫泣容颜。
「你究竟是哪家王府的格格?」
只要不跟狗皇帝扯上关系,随便哪一家都可以!
「你听好,我叫爱新觉罗玉帨儿,是当今皇上的十七妹,是个和硕格格,这样你满意了吗?」身体的痛楚加上心灵的创伤,让她不顾一切表明自己的尊贵出身。「知道我是谁后,你又预备怎样?是贪图数不尽的富贵荣华,还是要高官厚爵?」
他的祈望,上苍似乎没听入耳,她该死地不是任何一家王府的小格格,而是他要杀之而后快的皇室中人。
「我不要这些废物。」能抓到皇帝的妹妹,义父应该会很高兴。
他要赶快动手将她擒住……快呀!
「如果你最终还是要杀我,那干嘛问我这么多废话?」呼吸好困难,她快要死了吗?死在殷色胚,不,是殷混蛋的手里吗?
她不要这种死法!听说这种死法死状会两眼凸出,舌头还会伸出来。呀!皇帝哥哥救命,人家不要这样死掉。
殷封崭闻言一悸,收拢的五指缓缓松开一些细微空间,但这股散出的力量,却又集中在他擒住的纤嫩手腕上。
「好疼!」玉帨儿痛得直想甩开他的禁锢,梨花带泪的脸蛋满是控诉地指责他的残忍。
「说,你为什么会住在扬州城?」你在干什么?应该先将她擒回去再详加拷问,不然在此多留一刻,情势就会对他越不利。
但是,他几乎是在等待什么事情的发生……
「唔……你先放开手,我才要讲。」玉帨儿小脸痛得紧缩成一团,小贝齿也把下唇咬得渗出了血迹。
「不准咬。」殷封崭瞬间脸色一变,粗暴地把手移至她后脑勺压向他,彻底封住她的朱唇,把所有的空虚、寒意、奢望,全都灌注在这一吻当中。
他狂烈地吸吮她的香甜,炽热地蹂躏她的青涩,阴鸷地掠夺她的轻颤,好似最后巡礼般,倾注所有情恨交错的欲念於这一吻。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他感觉口中有咸味,直到他感觉怀中人儿颤抖的厉害,直到他感觉离开的时刻即将到来,才猛然放开她。
「你不是要杀我,为什么还要欺负我?」玉帨儿急喘地抽搐,缺氧的脑袋瓜晕眩不已。
「谁说要杀你?我只是要折磨你、凌虐你、污辱你,让你这位皇格格能体会凄惨无比的……」殷封崭阴沉地收紧下颚,冷冷地吐露出尖酸残酷的言词,令她惊骇无比却又饱含哀愁失落地瞅住他。
「不要说了,不要,我不要听!」
「你要听,而且要一字不漏地给我听进去!」哼!来了。
殷封崭突然中断犀利的话语,瞬间使劲将玉帨儿往后一拉,让她免於受到掌风的余威。
无形的掌风挟带凌厉攻势,从幔帘中穿梭而过,疾速迎向殷封崭,存心要一掌将他击毙。
殷封崭毫不迟疑地众力与之推掌。
砰的一声!
双方各自颠踬一下,而偌大的华丽帘幕被他们整个拆毁下来,让他们因此看清彼此的面容。
「津亢,津亢……」瑟缩在床角的玉帨儿,一见是津亢贝勒,又喜又愁地呼唤他。
对於津亢及时赶来,她矛盾且慌乱得不知该庆幸还是该担忧,因为他们两人任谁遭受到伤害,她都不愿见到,「玉帨儿,不用怕。」津亢贝勒在确定玉帨儿安然无恙后,把全副精神都集中於傲立在床旁,神色冷漠幽阁的殷封崭。「你是谁?」
二人同样具备俊美无俦的容貌,诡谲难辨的气息,但津亢贝勒身分娇贵,其尊贵非凡的气度是殷封崭所无法拥有,但殷封崭如鬼魅般飘怱的邪肆风采,也是津亢贝勒所无法媲美的。
殷封崭并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一迳地睇睨他。「津亢,我会杀了你这条忠狗。」小帨子,谁也救不了你。
他要杀了津亢再离开,因为他厌恶方才玉帨儿唤他的口吻,嫉妒津亢可以光明正大地同她在一起。
「哼!你是乱党之一吧?」津亢贝勒神情冷肃地盯紧他。
「乱党!你是乱党?」玉帨儿不可置信地瞠目瞪视冷眼瞥向她的殷封崭。
她终於晓得殷封崭为何一再探间她的身分背景,又为何想杀害她了。
「啧啧!小格格,真是可惜呀,殷某要是早知你的身分,绝对会好好疼惜你,让你尝遍男女间的情爱交融……」殷封崭突然一改先前的冷然,转而暧昧懒散地笑睇玉帨儿瞬间乍红羞惭的雪颜。
「住口。」津亢贝勒的脸色十分阴沉难看。「想杀我,就跟我来。」
「请。」殷封崭虽嘴角含笑,但漆黑乌瞳却进射出教人打从心底感到骇栗的光芒。
「不要,不要杀人,我不要你们受伤!」
随着他们二则一后地迅速离去,玉帨儿惊慌的双眼再度凝结水气,她连忙踉舱地追了出去。
虽有乌云遮月,但宽广的庭院有无数个大红灯笼映照,四周环境倒也明亮的可辨。
两道傲然修长的身影分立两旁对峙,而春晓溯院的守卫在津亢贝勒的命令下,不得不退居一方,随时保持警备状况。
骤然,剑光一闪,不知是谁先动手了,两条人影在空中交手数招后,又重新飘落到原地。
第一回合的交战,似乎没有结果。
「不要打了,不要打了!」玉帨儿好不容易挣脱侍女们层层的包围,气喘吁吁地跑到庭院,阻止他们打斗,「小帨子,待会我把他脑袋砍下后,再好好陪你玩玩。」殷封崭态意地斜睨她,但津亢贝勒竟无法趁机找出他的空门来加以反击。
「我不许你砍津亢的头。」恍惚间,她犹似看见殷封崭的双眼带有沉痛的孤寂,是她的错觉吧!
她的不许,造就了殷封崭更为激烈狂狠的情绪,他非杀了津亢不可。
正当殷封崭把剑尖徐徐指向津亢贝勒时,一声刺耳的呼啸声突然响起。
这时,殷封崭眉头一拧,随即深看玉帨儿一眼后,倏地拔高身子,纵身飞跃过众人,消失无影,而津亢贝勒在他移动身形时,追赶上去,瞬间也失去行踪,留下一群追也不是、不追又怕违令的侍卫们。
还有,就是怔愣在当场,陷泥於殷封崭最终那道深邃眸光的玉帨儿。
第六章
「有没有追到人?有没有伤了他?殷封崭有没有受伤?你快说呀!」
玉帨儿在庭院枯等一刻后,急切地询问返回春晓溯院的津亢贝勒。
津亢贝勒冷着俊容,一语不发地挥手屏退侍卫,接着,他表情深沉地攫住玉帨儿手腕,半强迫地拖她回玉宁阁。
玉帨儿几时跟乱党中人有所接触,又跟那名叫殷封崭的男子是何关系?
依他刚才在言语中对玉帨儿的放肆,加上她对殷封崭的关心程度看来,他们认识应该有一段时间了。
看情形,他就是让玉帨儿不顾自身安危,硬要闯出春晓溯院的元凶。
是他太过纵容玉帨儿吗?不仅让她差点遭到反贼的伤害,也给自己造成难以挽回的局面,他——是该想想其他办法了!
「津亢!津亢,不要一直拖着我,我自己会走。」
津亢一路上都不曾开过口,对她所提的问题更是一副不屑的阴郁模样,这教她心底大为不满。
直走到玉宁阁,津亢贝勒才放开她,而他出口的第一句话,却让玉帨儿愤慨的情绪转为愕然。「你很关心他,是吗?」
「我……」谁说的!她只是想知道有没有逮到人而已,又没其他意思。
「你很在乎我是否伤了他,是吗?」
「我……」谁说的!她只是想知道殷封崭是否受伤,根本没其他意思。
「你怎么不问问我,有没有被他所伤?难道在格格心中,津亢比不上一名区区小贼吗?」津亢贝勒踩着冷硬的步伐向她迈近。
「你就已经站在我面前,当然不必再问。」他每逼近一步,她就心虚地退后一步,直到她抵住屏风为止。
「格格似乎还没回答我的问题。」津亢贝勒双手撑在她头侧,俯身探向她惊骇的小脸蛋。
「你是贝勒,他是平民,这不就很清楚了。」
「撇开身分,请格格再说一次。」
「不能比,不能比的。你比不上……不!是他比不上……」玉帨儿被他尖锐的问话,逼得语无伦次。
津亢贝勒的双眼闪过一丝失望,随即布满阴残的眸光。「津亢明白格格的意思了。」
他旋身背过她,拿起桌上冰凉的茶水一饮而尽。
他明显的冷淡态度,让玉帨儿也大感不对劲。
「你明白什么?」连她都搞不懂自己,津亢又能明白些什么。
「明白自己犯了一样大错,明白自己没及时对格格……」表达他的喜爱,他以为玉帨儿会毫无保留地接受他的情感、迎纳他的疼爱。
为什么连太后及皇上都看得出他的心意,偏偏玉帨儿感觉不到。
不,他不会将玉帨儿轻易地拱手让出,绝不!
「对我怎样?」虽然有些担心津亢的反常举动,她仍是好奇地试探。
「没及时对你……」
突如其来的强力碰撞,不仅打翻桌上的精美茶具,也把玉帨儿的好奇心给吓呆了。
看着津亢铁青的脸色,及槌打在桌上的猛拳,她心中暗自责骂自己多嘴。
一会后,津亢贝勒表情回复镇定,语气坚定地说:
「格格先栘驾到含玉阁休息,津亢有急事需赶回京城一趟。」
「你回京城做什么?」她有一种极为不好的预感。
「格格很快就会知道。」
这句模棱两可的话,更使玉帨儿心中不安日益蔓延、扩大。
果真,玉帨儿的担忧与不安是对的。
在一个月之后,由京城颁下的一道圣旨粉碎了玉帨儿半自由的生活,连带也让她期盼中的希望全数落空。
圣旨中明定要她即刻返回京城,以重温天伦之乐,这表明皇上已然知晓她病体痊愈的事情了。
「峄忻向十七格格请安,格格吉祥。」一名贵气俊雅男子朝玉帨儿拱身行礼。
「皇兄为什么不派津亢前来护送本格格回去?」实在太气人了,他居然向皇上泄她的底。
「这峄忻不知。」其实他知情,不过津亢曾警告他不准向格格透露,他就勉为其难地做了个顺水人情。
「哼!他是故意躲起来的,别以为我不知道。」津亢到底在气她什么呀?让她又要变回笼中鸟,而且再也无法见到殷混蛋,她真的好想再见他一面,就算他喜欢掐她脖子也行。
「敢间格格何时出发?」格格回京之后,津亢的日子肯定不好过。
「等我想出发的时候会告诉你。」玉帨儿臭着脸说。
反正圣旨只是说即刻,又没有指定时间,她就尽量拖延,直到她甘愿为止。
「是,不过格格如果太晚出发,可能会错失皇室一年一度的狩猎活动,格格有三年没参与了吧?」晖欣一副很替她惋惜的模样。
是呀!狩猎一向是她在每年最期待的事情,但自从她生怪病而移居此地后,她就不曾与皇兄共骑一匹马,奔驰在那壮阔碧空下的草原上了。
可是,她脑海中又不自觉浮出殷封崭那张狂肆邪俊的面庞来,她不禁茫然若失地垂下了脸。
「太后在听到格格无恙后,高兴的连自身病痛都忘记了呢!」冷不防,峄忻贝勒又适时堆满笑容。
「皇额娘病了!」一瞬间,皇额娘慈祥的容颜浮现在她的脑海里,跟殷封崭的身影一起占据她的心。
「若能见到格格的面,太后的病情一定会尽速好起。」
「三天,我们三天后出发。」
「喳。」
北京紫禁城
好冷!
她已经穿得很厚了,为什么还是感到很冷呢?
「云香,你再拿一件大氅给我披上。」玉帨儿搓搓冰冷的小手,颤声地说。
「格格,您还要再穿呀?」都回京半个月,格格仍是不习惯京城的气候。
「难不成要我冷死!」
「可是,再十几天就要去猎场了,格格的身体受得住吗?」御医虽说格格无碍,她仍是很注意格格的身子骨。
「当然受得住。」玉帨儿突然一手把大氅扯下,佯装自己一点问题都没有。
「格格,您还是披上吧。」看着格格频频打颤的身子,云香莫可奈何地帮她披上大氅、系上带子。
「云香,你故意要让本格格难堪是吗?」玉帨儿老大不爽地喝着皇后亲自送来的满圆汤。
「奴婢不敢。」云香一脸无辜。
「唉!津亢真的不敢来见我了。」囤积已久的怒气早就随时间而慢慢磨灭,不管他当初用意为何,她都不想再逼问他。
只不过,偶尔在意识恍惚之际,殷封崭那对深邃幽寂的乌瞳,都会不经意地晃进她眼前,甚至连那晚被掐住脖子的情景,都深刻地印入她脑海,尤其在入睡后,还会教她不时惊醒。
她着实胡涂了,被他有时好、有时坏的行径给搞得胡里胡涂的。
「格格,奴婢听说津亢贝勒正在扫除乱党。」
「乱党!」玉帨儿的心弦猛然悸动。
「乱党怎么那么多,一下出现在扬州,一下又出现在京城。」瞬间,她情绪十分激动。
「不是的,格格。」云香急忙解释。「听说他们是同一伙人。」
同一伙人!那殷封崭不就也来京城了?
「格格,您在笑什么?」格格为什么会突然笑得傻愣愣的?
对呀!他是乱党,是反贼,是来伤害皇兄的,她干嘛要笑。
「我是笑他们竟敢来京城寻死,」
「奴婢也认为津亢贝勒这次准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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