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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邪少诱妻-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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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乱动,否则后果自理。」她不自觉的吟哦声,突使他全身涌起狂烈的亢奋,激起他血脉的沸腾。
惊觉自己又发出羞死人的呻吟后,玉帨儿困窘地偎入他胸膛,不敢面对他饱含欲求的邪眸。
「你休息一会。」殷封崭强压欲念,将她整个人拥进怀中休憩。「天快亮了。」瞥见即将破晓的天色,他不禁更加拥紧玉帨儿。
「嗯!」玉帨儿咕哝一声,垂下疲倦的眼帘,沉睡入梦。
离傍晚又近了些!
他漆黑的幽黯双瞳里,没来由地横扫一道迷雾般的矛盾之色。
天色渐暗了。
玉帨儿枕在他臂膀上,凝望着窗棂外的落霞,微微出神。
她实在是太丢人了,从昨夜到现在,她几乎不曾下过床,就这样跟殷色胚整整混了一天的时间。
难怪他要同津亢讨价还价,约定今夜才要送她回去,原来他早打定主意要欺负她到底了。
然而,她倒不怎么介意就是,连划伤她脖子的罪也不同他计较。
因为她已经从当初的一点点喜欢,演变到非常非常喜欢他的地步。
说不定,在与他一同吃糖葫芦之际,自个的心,就一块给他吃下去了。
难道,她在扬州生活的这段期间内,已然寂寞到令她毫无芥蒂地抛开所有矜持。
是呀!她是寂寞的。
纵使皇宫内院像个大囚笼,至少身边还会有至亲的细心呵护,不会孤单到找不到一人可以让她撤撒娇、吐吐心事。
唉!云香不可以,而津亢贝勒更是不可能。
每当她内心孤寂时,就只能藏身在被子里,思念在远方的皇额娘。不过,她现在终於找到与她相同之人了,不管杵在他们中间的阻碍有多大,她都会尽一切力量克服,「我送你回去!」他决定了。
「为什么?」玉帨儿惊愕地反身面对他。
她以为殷封崭会舍不得送她回去。
「起来穿衣服。」殷封崭迳自起身着装,根本不理会她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
「你不把话说清楚,我就不穿。」情急之下,她竟以衣服来要挟他。
「啧啧!不穿最好,那我们再来做一次。」殷封崭邪恶地欺压上她,好生等待她的求饶。
「好,你来呀!」玉帨儿虽然满脸涨红,仍旧乖乖躺在他身下。
他是喜欢她的,她绝对有把握。
「你……」殷封崭眸光一敛,旋即面无表情地起身。「穿不穿都无所谓!不过,待会外头的人,可有福份看到十七格格光着身子的模样了。」他满含嘲讽地冷睇她严重受创的表情。
「殷封崭,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当她决定把自己交给他时。
「为什么不可以!」他反问。
「你不喜欢我了吗?」
见他不搭理,玉帨儿更为火大,「说呀!你是不是把我欺负够了,就不再喜欢我?」
「不要罗唆,乖乖给我穿上衣服,我们马上离开。」殷封崭把衣服丢给她,语气冰冷地说道。
「除非你回答我,否则本格格就是不穿。」她存心跟他卯上。
「你以为我当真拿你没办法吗?」殷封崭狰狞一笑,倏地一把将赤裸的玉帨儿扛在肩上,往外走去。
「呀!你想干什么?殷混蛋,你真的敢这样对本格格……」当殷封崭推开门要跨出的一刹那,玉帨儿终於呜咽出声。「好啦,奸啦!本格格穿,本格格穿啦!」
殷封崭遂又一脚将门关上,转身将她轻轻放下,并拿起扔至一旁的衣裳,神情阴冷地帮她穿上。
玉帨儿一边啼哭,一边以愤恨的目光死盯着眼前晃动的阴沉面庞。
「本格格一旦回宫……你若是想再看到我……可是难如登天……」她抽噎地睇凝他乍然僵硬的脸色。
「走!」殷封崭将她穿戴好后,蓦然箝住她的手腕,将她往外拖去。
「好,走就走,本格格再也不想看到你。」原本跟在他身后的玉帨儿,在一怒之下,反而快步超前他。
殷封崭你这个大混蛋,把本格格的一片真心当作球踢,爱玩的时候拿来耍一耍,不玩的时候又扔到一旁去。
什么孤寂的眼神,全都是骗人的。
殷封崭!你是个大骗子。
「你不是要送我回宫吗?」
玉帨儿小嘴嘟得半天高,瞥望不远处灯火通明的和谨亲王府。
「回宫是津亢所说。」他只答应将她送回,并没有指明地点。「下马!」殷封崭远睨站在门口之人。
玉帨儿轻哼一声,俐落地下马,随后一手叉腰、一手横指着他说:「本格格再给你最后一次反悔的机会!」
「在下决定之事,从不反悔。」
玉帨儿气得手指频频颤抖,接着又不知是因何缘故,浑身突然如泄气般,颓丧地缓步走向津亢贝勒。
 殷封崭冷冷凝望津亢爱怜地探视玉帨儿的伤口,双手不自觉地紧扣住缰绳。
冷静!
等他把一切事情都处理完后,必会前来带她走。
「殷封崭,过了此时此刻,你将面临我的追杀,直到你死为止。」津亢贝勒将玉帨儿交给福晋照料后,举步走近殷封崭,语气持稳却似尖锐地刺向他。
「殷某随时奉陪!」殷封崭冷冷一笑,将马儿掉转回头。
就在殷封崭即将策马离去前,突然又转过头,正巧望进玉帨儿盛满哀怨的晶莹水眸里。
他心头猛地一震,无言地回头后,大喝一声,疾速奔离。
小帨子!你等我……
他真的不要她了吗?
应该是不会!
他一定是跟皇额娘一样,在不得已的苦衷下,才送走她。
她可以等,她可以慢慢的等,她可以再用二年的时间来等他。
她相信只要有恒心,一定会等到他来接她的。
当津亢贝勒一踏入房,就看见玉帨儿坐在窗前,凝视外头的夜空发愣。
「不要再想他了!」津亢贝勒遣退婢女后,表情阴晴不定地扣住她的双肩,迫使她呆愣的双眼回神。
他不敢细想玉帨儿之所以不想回宫,是为图方便殷封崭能随时入府探视她的缘故。
毕竟,这里比不上皇宫来的戒备森严。
「我没有。」玉帨儿垂下眼,喃喃地争辩。
「既然没有,津亢明早就送格格回宫,免得太后及皇上担心。」
「不要!我不要回宫去。」玉帨儿猛然抬眼叫道。
「为——什——么?」津亢贝勒压抑许久的阴郁,瞬间狂爆出来。「远在你还没有迁往扬州之前』津亢就一直喜欢倍受宠爱的你,所以在你必须因病而移居时,我力求皇上准许我照顾你,让我可以有名目地接近你、关爱你。但是,我处处为你着想的结果,却落得一个男人最可悲的下场。为什么?你告诉我。」
「津亢!对不起,对不起……」玉帨儿热泪盈眶地捂着嘴,在混乱与惊愕的意识夹杂下,只能不停地向他道歉。
是她太过迟钝,还是把他的心意当成理所当然。
「格格到底把津亢当作什么人来看?津亢实在很想知道。」他最不要的就是她的道歉。
「我把你当成最宠我的兄长、最疼我的亲人……」
「但不是你最爱的人。」津亢贝勒自我讽刺地替她接完。
「津亢……」玉帨儿自知对不起他,但又不知要如何弥补已造成的伤害,她的心已全给了殷封崭,无法再瓜分出去。
「格格,要是殷封崭有能耐夺走你,那津亢绝无二话,不过要是他死在我手中,也请你不要怪罪。」津亢贝勒露出势在必得的嗜血残眸。
「你不要伤他。」她的心突然泛起剧烈的刺痛。
「伤他!哼,我是要——玉帨儿!」津亢贝勒神色骤然一变,瞬间扶起半蹲在地的玉帨儿,焦急地问:「怎么啦?」
「没事,只是胸口有点痛。」刺痛感很快就消失,不过也让她额际布满汗珠。
「你躺着休息,我去召御医前来。」津亢贝勒眉宇深锁地抱她上床。
「不要……我不要看御医……」玉帨儿闭上限,迷糊地呢喃。
讨厌!她最讨厌看御医了,因为这会让她联想到医治好久才好转的怪病。
「你总算晓得要回来。」
「义父!」
「格格呢?你怎么没把那位格格给带回来!」殷和鸣怒瞪着他。
「……」
「崭儿!你太让为父失望了。」
「义父,我们最主要的目标是皇帝。」
「哼!你还敢说,要是你早点擒住格格,我们就不会在猎场上白白损失四、五十名弟兄了。」殷和鸣把这次重大失败,全归咎在殷封崭一人身上,以确保自己稳固的领袖地位。
「如果义父肯听我一言,就不会有此事发生。」殷封崭双眸掠过一丝愠色。
「你……你说这什么话,你还当不当我是你的再生父母?」殷和鸣神色剧变地喝斥着。
「当!」殷封崭沉声应道。
「哼!」当初要不是他一时心软,把流浪在外的他给捡回来扶养,他早就饿死在街上了。「崭儿,这件失误不是我所下的决定,你听明白了吗?」
「孩儿明白,所以孩儿决定为这件事退出『义会』以示负责。」他不想再扛下这沉重的包袱了。
「退出?」殷和鸣大惊失色地尖叫。
这怎么行!崭儿的才能与魄力是大夥有目共睹,他也是在他的帮助下,才一步步登上这个位置。
「我退出之后,其他弟兄就不会有藉口对义父不利。」
「不行,现在义会正缺乏人才,你不能说退就退。」
「孩儿心意已决。」殷封崭斩钉截铁地说,
「你这个不孝子,竟然敢忘恩负义,枉费我苦心栽培你、教养你,甚至……」殷和鸣开始数落他的不孝,以藉机勾起他的愧疚。
「我已全数偿还给你。」不错,他是把他给捡了回来,然后每天三餐像是喂狗般地将他养大。
「你一辈子都偿还不了。」殷和鸣一脸气急败坏。
「义父!孩儿就此告别。」殷封崭突然跪地朝他磕三个响头,算是将所有恩情一笔勾销。
「站住,难道你忘记我们大明的国仇家恨,还是你要我们大明子孙世代都要活在鞑子的残虐暴政下!」
殷和鸣企图再以反清大业来挽回他离去的脚步。
「这些都不关我的事。」
他该还的都还了,该做的也都做了。
剩下的人生路,该由他自己来主导了。
「崭儿!留下来帮义父吧,义父不能没有你,不然我把位置让给你。」殷和鸣拉下老脸,恳求他留下。
「告辞!」殷封崭微露出讥诮表情,似在嘲笑义父的懦弱,也似看透义父深沉的心机。
「崭儿……崭儿……」
任凭殷和鸣如何喊叫,却始终唤不回殷封崭已然远去的心了。
第九章
「太医,格格是怎么回事?」
被紧急召至和谨亲王府的御医,面色凝重地对津亢贝勒摇摇头。
「摇头是什么意思!」津亢贝勒冷凝了脸。
「津亢,摇头是代表本格格身子没问题,老太医,你说是不是?」玉帨儿坐起身,掀起纱帐,笑意盈盈地说。
「是,是,格格说得是。」御医连连称是。
「格格无事就好。来人!送太医回宫。」
津亢贝勒岂会不知御医有难言之隐,但当着玉帨儿的面不宜盘问,只好等待无人之时,再详问清楚。
「喳。」
「等一下!」玉帨儿忽然唤住太医。「回宫之后,若是皇上及太后间起,就说是本格格得了风寒,必须小住王府调养,知道吗?」这样一来,她就可以顺理成章地住在这里。
「是,臣遵命。」老御医不安地告退。
「津亢,你……」玉帨儿笑眯的灵眸,在撞见津亢阴沉沉的面庞后,瞬间没了笑意。
「你难道不曾怀疑过,皇上为何放心让你住在和谨亲王府?」
玉帨儿茫然不知地凝望他,十分不解此事有什么奸怀疑,「因为皇上早有意将你指给我。」
「什么?」玉帨儿蓦然一惊。
「不然格格以为是何原因,让你可以继续留在王府?要不是皇上默许,早就派人将你接走。」
「不行,皇兄不可以把我指给你!」她不仅把心给了殷封崭,就连身子都给了他。
「你竟然如此痛恨与我在一起。」津亢贝勒被她强烈的拒绝给弄拧了心。
「你不要误解,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因为……」
「因为她已经是我殷封崭的人。」
弹指问,一条潇洒的人影带着一抹慵懒的嗓音破窗而入,悠然伫立在玉帨儿及津亢贝勒之间。
「殷封崭,你来接我了。」玉帨儿忘情地呐喊。
他果真是丢不下她。
「格格、贝勒爷!」闻声而来的侍卫,蜂拥而至。
「都退下去!」津亢贝勒冷峻地一挥手,侍卫全部退了下去。
「殷封崭,你特地赶来赴死,本贝勒就成全你。」他要贯彻自己的承诺,将殷封崭碎尸万段。
「鹿死谁手还不知,不过,殷某倒是很佩服你敢单枪匹马的迎战。」殷封崭握住身后怯颤的雪白柔荑一会,便将她轻轻推离危险范围。
「哼,杀你,我易如反掌。」扣紧的双拳,微带骇人声响。
「来吧!」殷封崭眉眼一挑,唇角一扬,以优闲之姿,面对这强中手。
「殷封崭,你快带我走!」眼看二人一触即发,玉帨儿又赶紧跳进战圈。
相信凭他的本事,可以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将她带走,但显然事与愿违,她所惧怕的对决又再度发生。
「玉帨儿,除非我死,否则他不可能将你带走。」津亢贝勒阴森森地睨向满是震愕的苍白脸蛋,他疼爱多年、照顾多年的玉帨儿,竟然已是殷封崭的人,这教他如何咽下这口怨气呢?
「那真是遗憾。」殷封崭心中明了此刻已无转圜余地。
「你们不要决斗好不好?我们一起坐下来。津亢,我知道是我辜负你,你找我报仇就奸,不要这样杀来杀去。」玉帨儿急得有如热锅上蚂蚁。
「你让开!」津亢贝勒的眼里充满杀意。
「津亢……」
玉帨儿话声一落,津亢贝勒就猛烈地欺向殷封崭,准确地朝他要害下手,铁定不让他留下一丝一毫的生机。
殷封崭倏发一掌将玉帨儿推开,反手便与津亢贝勒硬碰硬地对招。偌大的花厅,转瞬间就成了两人决一生死的战场。
玉帨儿浑身抑制不住地轻颤着,握紧的双拳,不自觉地抵住自个悲泣的小嘴。
怎么办?她该怎么做才能阻止这场无意义的厮杀?
难道,真要她使出蹩脚的除恶拳法,或者是拿出只练过半个时辰的剑法来破坏这场战局吗?
呀!对了,既然他们要拚个你死我活,那不如换她来死死看。
可是,她手上又没剑。咦?她想到了!玉帨儿的水眸突然直勾勾地盯视身侧的大红梁柱。
「住手,住手!你们再不住手,本格格就去撞梁。」玉帨儿双手撑在红柱上,大声吆暍地说道。
「玉帨儿。」两人乍然定住,并一同望向神情十分坚决的她。
「你不要胡闹,乖乖给我坐奸。」殷封崭对她漾出戏谵一笑后,又专心面对眼前的劲敌。
「我可是很正经,你们要是敢再交手,就来收本格格的尸吧!」殷混蛋,你以为本格格在跟你开玩笑呀!
「只要殷封崭自刎,我马上撤手。」津亢贝勒冷凝地哼声。
「奸呀!你们都以为本格格不敢是不是?那本格格就撞给你们看。」
眼见二人都不予理会,玉帨儿把心一横,猛然用力朝红柱撞上去?
咚的一声!
这不大不小的声音,可把二人当场给震得回头望去。
喔!好疼……
玉帨儿神情痛苦地捣着额,缓缓地倒下去。
「小帨子,你这个笨蛋,还真的撞了?」
「玉帨儿,要不要紧?」
正打得不可开交的二人,随即惊恐地冲过去,并一同扶起因疼痛而呻吟不断的玉帨儿。
早知道会那么痛,刚才就不要撞得那么用力,真是自找苦吃。玉帨儿暗自悔恨不已。
「殷封崭,我不会饶过你。」津亢贝勒一手扶住她,另一手却毫无预警地向他出手,而且还不偏不倚地打中他胸口,殷封崭随即闷哼一声,嘴角溢血。
「殷封崭!」玉帨儿震惊地挥开津亢搀扶的手,颠簸地抓住被震退数步的殷封崭。「你有没有事?津亢,你太过分了!要是殷封崭死掉的话,我就再也不理你。」玉帨儿哭得一把眼泪一把鼻涕。
「小帨子乖!我殷某人不会那么快就死,瞧你哭得好像我已经入土了。」殷封崭的心霎时掠过热流。
值得了!他今后不再是孤凉一人。
「不用安慰我,你的嘴角都流出血来了。」玉帨儿更是放声痛哭。
「虽然我很想一掌将你击毙,可是……」津亢贝勒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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