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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撞南墙,请用力-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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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质吧。而且在周守蔻子他们面前我都是完全一派正人君子毫无邪念的样子,那点小
心思只有吴妮知道,连表白都还没来得及就被扼杀了,现在却担了个小三的罪名,我
冤不冤?
  
  “程程,我跟你说一件事,这事我谁都没说过。”周守的语气忽然严肃了起来。
  
  我一愣,心想着你还有能憋着不说的事儿?真是难为了那个漏斗似的嘴巴。于是
我说,“恩,你说吧。”
  
  周守说,“几个月前有一次,你和头儿两个人出去喝酒,结果两个人都醉了,还
是我去接的你们,你还记不记得?”
  
  我说记得。我能不记得吗,他说的就是将我爱机葬送在洗脸盆的那次。
  
  “我去的时候,你们俩都趴在桌上,我看见……头儿把你的手攥在他手里。”
  
  我脑子忽然“嗡”的一声,然后就如原子弹铲平了广岛之后一片空白。
  
  “当时我看到也懵了。还在学校旁边呢,被人看见影响多不好。我赶紧上去想你
们俩拉看,可他还拽得特紧,你不知道我那叫一个费劲啊……”
  
  我已经完全没有心思听周守唾沫横飞的述说他是如何将我们拉开,并且一直守口
如瓶保全了我的声誉。我脑子里只有一个问题,不是应该我对苏唯耍流氓,可劲儿去
拽他的手么?
  
  我心跳得很快,问道,“你确定是……是他拽着我?”
  
  周守也没在意,继续说,“可不就是他拽着你么?我好不容易把他拉开了,他晃
晃悠悠的还想扑上去。我想着他可能喝多了,把你当他女朋友,我就冲他喊,那是程
曦,不是于青!结果……”
  
  “结果什么?”我的心就要从胸膛里跳出来。
  
  “结果他就开始喊你名字,还要接着去抓你的手。我就知道事情严重了。”
  
  我不知道周守觉得事情有多严重,我只知道我很混乱。他说的事情我真一点印象
也没有了。对于那晚我所有的记忆,就是我先把苏唯放倒在桌上,然后看着他烂醉如
泥的样子,我觉得自己特悲情,又拿他的钱包弄了几瓶酒,开始自己放自己。最后迷
糊中给蔻子打了个电话,让她和周守来接我们,就醉死过去了。再有意识的时候,就
是跪在宿舍厕所里吐得天翻地覆,而中间发生的,真是一点也想不起来了,甚至连到
底是我酒后乱了性,还是苏唯耍了流氓都想不起来。
  
  “那后来呢?”我已经开始忐忑。
  
  “后来我去买了矿泉水给头儿洗了个脸,他又吐了一阵,才稍微有点清醒了。正
好这时候蔻子也过来了,我就让蔻子把你弄回去。我怕头儿回宿舍又乱叫,也不敢带
他回去,就和他坐在马路牙子上喝了会西北风。后来他总算清醒了,还给他女朋友打
电话说他第二天就回家,我才敢和他一块回宿舍。”
  
  我被周守带回了那段神不守舍的日子,觉得一切好似像罩上层薄雾,本来就有些
模糊的印象,此刻却又更加迷茫。
  
  我从来都不奢望苏唯对我也有酒友和战友以外的情绪,他除了有时候说话不清不
楚之外,感情立场基本上还是明确的,就是对他那磨死人不偿命的女朋友死心塌地。
而且我觉得那种说话不清不楚,有一大半可以归结于我躁动的心灵产生了自我催眠。
所以总而言之,苏唯对我,就应该只是师兄对一个茁壮成长且能帮他做事的师妹的正
常关怀,可能比其他师妹好了那么一点,但再怎么也不会升华成为令狐冲与小师妹。
  
  我刚想问他这事还有没有其他人知道,电话就断了。我一看,原来边说便纠结,
竟说了快二十分钟,手机都没电了。等我充上电再打过去,发现周守手机停机了。
  
  我这才想起他还放假在家呢,接我这电话可真是亏大发了。
  
  我还没从周守的话里把混乱的思维整理出来,林墨淙又打电话来。我混沌的接起
电话,只听见他的声音,说什么却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我忽然觉得事情已经闹开了,我不也能如此坐以待毙,等待着开学的时候被人把
脊梁骨给戳断了。至少我要找到苏唯,问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所以,我需要时间。
  
  “我想请假!”我打断他,虽然我也真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林墨淙顿时打住,然后轻声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我说,“没有,有一些事情我想去弄清楚,需要点时间,我怕这阵子没办法安心
工作,反倒误了你的事情,所以我想请假。”
  
  林墨淙沉默了一会,说,“程程,如果你有什么事需要帮助,可以跟我说。”
  
  我说,“我没什么事。请假申请我明天会去公司交给人力部,你要有什么事就去
合规部找个人来帮你弄吧……”
  
  “程曦,你别老这样行不行?”电话那头的林墨淙忽然严肃起来,“什么事你都
自己扛着,你以为你自己多能耐啊。”
  
  我不知道林墨淙在严肃什么,我也没心思跟他理论我到底能不能耐的问题,所以
我只是淡淡的说,“真没事,你就当我休两天家过过暑假的瘾还不行吗?那什么,手
机没电了,挂了啊。”也不等他说话,径直挂了电话然后关机。
  
  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里很安静,只听见有水滴在地上的声音,滴滴答答。我正
想哪家水管漏的,这不是浪费钱吗?然后就看见一缕殷红的血从一支苍白的手腕上流
出来,一滴一滴,就像晚上喝的那瓶红酒。
  
  然后我醒了,发了半天蒙。我想着周守好像也没跟我说于青是割腕自杀的,为什
么我会梦见割腕呢?后来想明白了,应该是文学作品长期的熏陶,让我觉得女人报复
男人最通常的办法就是割腕。因为进行过程拉得长,动静很大但基本都能抢救回来,
可以给男人一个内疚回头的机会。要是直接从二十楼往下跳,落到十八楼的时候男人
后悔了,那可怎么办?所以但凡要死不死的都割腕,非死不可的就跳楼。
  
  第二天我没有到公司交假条,而是直接打电话给人力资源助理,让钟汶帮我交了
张假条。我觉得林墨淙一定会在公司等我,而我也一定没精力跟他解释我为什么要请
假,总不能跟他说我在人人上被人诬陷成小三,把正室往死里逼,现在要去给自己讨
个说法吧。让林墨淙知道,肯定又会上升到什么名誉权的高度,到时候不只是人人,
恐怕地球人都会知道了。
  
  我先到食堂把自己撑得饱饱的,维权的路上必然会消耗很多体力。然后几乎用了
一半的体力去拨响了苏唯的手机号。我已经有半年没有主动拨过那个号码,当初的倒
背如流现在竟有些生疏。
  
  响了两声就被接了起来,然后传来苏唯略微有些沙哑的声音,“程曦?”
  
  我忽然不知道说什么,原本一肚子的疑问现在一句都想不起来,半天之后终于“
唔”了一声。
  
  苏唯也没有说话,电话里只有轻轻的呼吸声。
  
  我组织了一下语言,说,“你女朋友没事吧?”
  
  苏唯应该是早猜到了我找他不会因为其他的事情,所以淡淡的应道,“现在没什
么事了,只是有时候情绪会不太好。”
  
  我说,“我能去看看她吗?也许有的事情我也许应该跟当面跟她解释一下。”
  
  苏唯沉默了一下,说,“没有这个必要,这件事不关你的事。”
  
  我有点冒火,“什么叫不关我的事,我倒想不关我的事来着,但是现在我的家人
朋友认识的不认识,应该都觉得这事就关我一个人的事。我好歹也应该为自己辩护一
下吧,死刑犯还给个最后陈述权呢!”最近法律看得太多,说话怎么跟林墨淙一个味
儿。
  
  “你去见她也没用,她不会想见你的,只会更刺激她。”苏唯还是很平静。
  
  我说,“那你帮我跟她说啊,说我们俩什么事都没有,让她别死了,或者让她别
再到网上人肉抹黑我……”
  
  “程曦,有很多事情,我没法说清楚。”苏唯打断我。
  
  我一怔,心里有一种迷雾般的情绪在缓缓爬升,“有什么说不清楚的?”
  
  电话那头好似传来一声轻轻的叹息,“算了程曦,都过去了。你现在生活得很好
不是吗?”
  
  我说,“你放屁!”
  
  我从来没在苏唯面前爆过粗口,因为我觉得他应该是喜欢文文静静的女生,但我
现在我早就顾不上他是喜欢大家闺秀还是大家作秀了,“我生活得好?我从研一认识
你我的生活就没好过!现在还被人茶余饭后拿我的脊梁骨当牙签剔牙,我会好过得起
来!”
  
  苏唯顿了顿,说,“邮件我也看到了,那不是她发的,是她朋友自作主张。”
  
  我说,“要不是她跟她朋友说,她朋友知道我程曦是哪头蒜哪棵葱啊!把学校班
级都写出来了,再写个身高体重我就可以直接拿去征婚了!还说得那么有鼻子有眼的
。苏唯,你必须让她还我一个清白啊,否则我以后还怎么在学校呆着?”
  
  苏唯不说话,我急了,“你要是觉得说不清,我自己跟她说,我一定会说得清清
楚楚明明白白,保证比金田一分析推理还透彻。你只要告诉我哪家医院就行。”
  
  苏唯说,“我说了她现在情绪不稳,你想逼死她吗?”
  
  我忽然觉得鼻子很酸,“苏唯你把我当什么人?”
  
  苏唯没有回答。
  
  我咬着牙,忍住那很想夺眶而出的东西,“你女朋友的命是命,我的就不是了?
她现在被救回来了以后还能活蹦乱跳的做人,我以后要怎么做人?你们俩闹一出生离
死别,非把我拉上做垫脚的,结果现在我倒成了恶人,有你们这样的吗?我被你们俩
耍了一年了,还要把我后两年也赔进去?!”
  
  苏唯听我的口气,也有点急了,“程曦,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说,“我管你是什么意思!你不说是吧,我自己找。不就是个医院吗?我还不
信我找不到!”说罢我挂了电话,任凭眼里温热的液体往外涌动,我实在累了,没有
力气再把它关在眼眶里。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天考试,更得可能要慢一些了。
暗恋情怀总是诗啊……恶俗一句,看书去了~




13

  其实我也不会真挨个医院打去问。一是我怕于青看见我,真就立马从医院楼上跳
下去,二是这两天电话打太多,手机在午饭叫了一个外卖之后光荣的停机了。
  
  我独自在寝室抱着停机的手机伤心了很久,想着外卖小哥把餐送到楼下的时候,
肯定打不通我电话了,我不去取餐,那外卖店必然会封杀我。我那物美价廉的外卖啊

  
  后来我索性关了机,倒在床上蒙头大睡。反正红尘已经颠倒了,我还是躺着从了
吧。以前听人家把生活比喻成强jian,既然不能反抗,倒不如享受,我还觉得特粗俗
。现在想着这哪里是强jian,根本就是迷jian,谁管你是反抗还是享受,弄晕了事!
  
  还好我再也没有梦到什么割腕跳楼之类的画面,一觉醒来外面天色已经全黑了。
为了挣点生活费,让自己在吃饱饭的同时还能有点小酒喝,我已经很久没有在非休息
里睡得这么酣畅了。
  
  打开手机看时间,竟然已经是晚上九点过了。我刚想出去找点东西填肚子,手机
就像个轰炸机一样响个不停,全是短信。
  
  我奇了,不是停机了么?中国移动什么时候开始做慈善了,没钱还给收短信。
  
  第一条是林墨淙的,“怎么停机了?给你充了话费,看见给我回电话。”顺手查
了下话费,然后我心里那叫一个暖,一小半是因为总算还有个林墨淙想得起我,一大
半是因为他关心得非常到位,一出手就给充了五百。但立刻又有点发愁,我一下可拿
不出五百来还他,难道还要搞个按揭?
  
  接下来的数条来自全国五湖四海。吴妮问我心情好点了没;周守在短信里叫嚣,
讨要他白白牺牲的几十块电话费;苏唯一条巨长无比的解释;林墨淙每半小时就问一
次我在哪儿;还有两条社会新闻小广告。
  
  我根本来不及细看,因为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除了早餐今天一粒米都没进过
。我想先去买点吃的回来填下肚子,再回来与外界恢复联络。于是顶着乱糟糟的头发
,踩着双拖鞋就冲去楼下小卖部。
  
  迈出宿舍大门的瞬间就看见了那台极扎眼的宝马。我一下愣住,车上那个人却已
经冲了下来,在我作出反应前紧紧的把我搂进怀里。我本来就饿得胃瘪瘪的,现在连
肺泡都被挤空了。也不知是不是快要饿得有点贫血了,我闻着林墨淙身上淡淡的古龙
水味道,觉得有些晕晕乎乎的,恍如在梦中。
  
  “你怎么不开机?!”头上那个声音明显有点怒气。我不敢说话,无法想象他找
了我一天,却发现我只是睡死在寝室之后,会不会用他的宝马碾死我,让我一辈子也
不用醒了。
  
  “怎么不说话,你一天跑去哪儿了?”林墨淙又问,还是有点怒的样子。
  
  我困难的吸了口气,说“没去哪儿,就在寝室窝着。”
  
  “那你怎么不开机,昨天还说得那么不清不楚的,我以为……我以为……”他以
为了半天,没有以为出个所以然。
  
  我不知道他以为什么,也没工夫问他,因为胃部已经饿得抽抽了。所以我说,“
那什么,先让我吃点东西,再来口诛笔伐我成么?”
  
  林墨淙终于放开我,皱眉问,“你还没吃东西?”
  
  我扶了扶被他挤歪掉的眼镜,“嗯”了一声。
  
  林墨淙突然拉起我的手腕就向他的车子走去。我急忙说,“不用出去吃了,我这
打扮估计没餐厅敢让我进去。再说我也真饿了,你让我买个面包解下燃眉之急成不
?”
  
  林墨淙好像直接无视我的睡衣拖鞋加厚的吓死人的眼镜,将我推进了车里。我无
奈了,得,反正我已经遇到了太多无奈的事情,不差这一件。
  
  车子奔到一个快餐店门口,林墨淙下车去,过了一会回来的时候手里已经拎了份
汉堡套餐。然后,整个车子内弥散着汉堡的香味和我狼吞虎咽的咀嚼声。在这一刻,
我居然从心底升起一种踏实的暖意。就像十二岁的那个冬天,我在连续吃了一个月萝
卜之后,跟老妈说想吃猪肉,她眼睛红了,晚饭的桌子上却有了一小碗炖肉。那一刻
,我的心里也是这么暖,暖得眼里都要流出水来。那碗炖肉,是我一辈子吃过的最好
吃的东西。
  
  林墨淙在一边静静的望着我,也不叫我慢点,也不说我吃相难看,实在是难得有
不跟我抬杠的时候。我的眼镜片上都是水汽,看不见他眼里的光彩。
  
  不一会功夫,那袋吃的就被我解决掉了。林墨淙突然伸手过来,用中指在我的嘴
角抹了抹,我还未从那晚炖猪肉的回忆中醒过神来,竟忘了躲开。他的手指也是暖暖
的,暖得刚刚好。
  
  “吃饱了吗?”林墨淙问。
  
  我点了点头。其实也就是刚把胃活动开,但我想伤心的时候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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