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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情归贺兰+番外 作者:玉片叮当(晋江2013-08-08完结)-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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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雁影,雁影,你还活着,真好……”
  雁影只觉得肩头湿热了一片儿,她僵住了,不敢动弹,更不敢回头去看。
  远处,一人策马而立,一双凤眼里闪过嫉妒与忿恨。
  雁影,雁影,我又错过了你吗?为什么总是晚野利显淳一步?
  作者有话要说:  主题榜涨票比较快,吼吼,昨日开电脑一下子涨了9票,兴奋啊,祈祷在榜每天多涨点,偶就有动力快点写了,最近不张票也没有妹纸留言,偶有点没动力了。妹纸们,你们都干嘛去了?偶想你们了。


☆、拒绝

    劝不动赶不走的赖皮将军你见过么?雁影就遇上了一位。左说右劝不果,冷脸也给了,恶言也说了,反正不管雁影如何劝说,野利显淳是打定主意非要赖着不走了。雁影撇了跟在后面的牛皮糖男人一眼,无奈地踏进静儿家院子。
  “大嫂,在家吗?”
  “在,在。”打屋里出来一位胖胖的女人,脸圆圆的,眼睛眯成一条缝,嘴角挂着热情的笑容。
  “呦,是她姨啊,快进来,这是——”胖嫂看到了亦步亦趋跟在她身后的显淳。
  “他是……”雁影不知道怎么介绍他,当初她对村里人说她是跟新婚的丈夫在回乡路上遇到劫匪,丈夫被杀,无处可去,夫家人也不知晓有她这样一个新妇存为由才在小村里住下来。
  “大嫂,我是她的相公。”显淳抢在她话前宣布了自己的身份,惹来雁影不满的瞪视。他要做什么?他这样宣传下去她还能在这小村待下去吗?过几天他走了,想过她的处境吗?
  “呀!你、你、你不是被强盗害死了?”
  “我当时受了重伤昏厥了过去,使得雁影误以为我死了,这才与雁影失散了。”显淳已从她嘴里知晓她留在这里的经过,也就随着胖嫂的话说。
  “哦,真是万幸你没事。活着就好,雁影妹子也不用受苦了。”胖嫂好心地感慨:“不过为什么你过了这么久才来找你女人?”
  “我伤愈后边打听内子的下落边跟随朋友做了些买卖,所以耽搁了些时间,前阵子才从故人那里打听到雁影的下落,这不就急着赶来了。”
  “哦,这样啊,不过你这男人也真狠心,不能光顾着赚钱,自己的女人走失了那么久,不怕她出点意外啊?真是的。”胖嫂替雁影不平。
  “是,不会了,我这次决不会丢下她了。”显淳好脾气的听由胖嫂的叨念,没有一点不满。
  雁影看看他耐心的应着胖嫂的叨念,没有一丝不耐烦,有股子热热软软的东西自心里冒出来,浸酸了她的心。
  胖嫂为了庆贺雁影夫妇团聚,邀请两人吃饭,胖嫂的丈夫达利是个粗犷的北方汉子,他打猎回来听胖嫂说了详情,也非常热情的拿出刚猎到的野鸡野兔邀请显淳与雁影一同吃饭。席间两人推杯换盏的喝了不少,显淳不曾因为身份差距有一点点的轻慢,与达利大哥聊起了打猎心得。他对胖嫂家的一对儿女也是喜爱非常,还抱着小静儿在膝上逗弄,甚至耐心的喂静儿吃饭。
  在胖嫂家吃过晚饭,达利大哥与显淳聊得意犹未尽,又亲自送他们出了门,直至送到雁影所居住的小院门口才告辞回去。雁影一直默默的跟在他们身后看着他与达利说话,不自觉的比较着这两个同样阳刚的男人。
  同样的身高,达利显得粗壮,显淳却显得修长,且举手投足间的风度气韵难掩,俊朗的眉目依旧是那样的有性格。显淳的脸部轮廓非常好看,从侧面看过去,宽宽的额头,挺直的鼻梁,睫毛很长但并不卷翘;嘴唇不薄不厚,笑的时候有一边唇角稍高,竟然带出点魅惑的样子。
  忽然显淳的视线向她这边投注过来,她一慌,急忙撇开打量他的视线,脸微微泛红。
  野利显淳唇角弯得弧度更大了些,他回过身与达利告别,目送达利走远才收回视线投注在雁影身上。
  “进去吧。”
  “啊?嗯……”雁影垂着头应了急忙往院里走,进了院子才想起来今晚野利显淳也要住在这里了。一想到此,她忽然间有些心慌,低头进了屋中抱了一床被子往门外走。显淳正在外间打量她所居的屋子,见状一怔。
  “你这是做什么?”
  雁影低着头,道:“这里太偏僻,附近没有客栈。天也晚了,我这里虽简陋,好歹也能休息,就请你将就一晚吧。”
  显淳闻言一皱眉: “那你抱被子要去哪里?”
  “我……去柴房睡。”
  显淳眉头一蹙,上前接过她手上的棉被放在桌上,再双手扶着她的肩让她面对自己。“我们是夫妻,为何还要分开睡?”他话音未落,就感觉到雁影的身子一抖,头垂得更低了。
  “为什么要这样?你是在怨我让你吃了这么多苦?”他压着气问,得到的依旧是一个闷声的摇头。他只好抬起她低垂的头,想看清她到底怎样想的。
  雁影的脸倒是被动地抬了起来,可以双眼睛还是被眼界遮挡着,黑羽毛般浓密的睫毛轻颤着,粉红的嘴唇微微张着一道细缝,露出莹白如玉的贝齿。如此近距离的细看这张诱人的娇容,显淳控制了一整天的渴望瞬间泛滥成灾,他低头吻了上去。
  就在他的唇就要印上雁影的唇瓣时,雁影身子忽地一颤,推开了他倒退了一步。
  显淳蹙眉不解的问:“你怎么了?”
  雁影又退了一步,后背抵住桌沿儿才道:“雁影身份卑微,配不上将军……”
  “你在说什么?”显淳听此言顿时恼了,“现在说什么配不配的,你是故意气我吗?我何时曾将那什么劳什子身份看重过?”见她依旧不言不语,却一脸冷淡的垂着头离他远远的,仿佛与自己像是个陌生人,不,连陌生人都不如。心里就像有根棍子在搅和一般,又难受又无奈。那刚刚生出来的恼意一下子就溃散了,只留下无可奈何。
  他吐出心口的郁气,缓声道,声音透出一丝哀恳:“雁影,我们相隔这么久才得以相聚,别在这样的时候跟我怄气吧?”
  “我没有怄气。”雁影低声道,心里凄苦,却还得忍着不能让自己伪装的冷情失控。
  “那就是怨恨我?”显淳只好耐着性子猜测所有可能。
  雁影只是摇头,就是不肯再看他一眼,再靠近一步。显淳心里生出一股子燥郁之气。他发觉自己摸不清触不到雁影的内心。虽然她依旧是柔顺的样子,可疏离冷淡的感觉就是那么明显。
  想到这儿,心里的焦躁与恐慌更加横冲直撞,这一股子无法捉摸无法掌控的情绪让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一掌击在旁边的水缸上,水缸登时碎裂成数片黑陶片,里面的水哗地一声流出来,溅湿了显淳的衣衫。
  “那你到底是为什么?你说啊!”他抑制不住心头的懊恼沮丧,大吼起来。
  雁影虽然被他突然的发狂,狂怒的模样:“我不怨恨你,可我也——不爱你了,你、你就……放过我吧。”
  显淳闻言,虎躯一震,他错愕地望着仅离他一臂之遥的雁影,难以相信自己刚刚听到的话是从他最心爱的人口中说出来的。
  “你说什么?”他难以置信的问,脚下一步,一步,跨到雁影面前。“你再说一遍!”
  雁影在他这样强势愤怒的样子下很想后退,可是身后抵着桌子,她无处可退。
  显淳一把将她双臂攥住,“你有胆再说一遍!”
  雁影牙一咬眼一闭,“我不……”下面的话还未曾出口,就遭显淳的吻封了口。他狂怒而且恐惧地吻着她,深深的吻着,紧紧的抱着怀中的娇躯,在这种渴盼又带着绝望的恐惧中死死的与她纠缠。
  显淳带着愤怒与狂躁的炽吻几乎江雁影的神智烧成灰烬,待她神智回归的时候,她才发觉自己的衣衫已经被野利显淳剥开,肩头雪肤已经露出大半。再低头往下看,胸前亵衣上的牡丹花儿颤颤巍巍的顶在双峰上,似乎马上就要被采摘落地。而自己的双手被显淳反剪着别在身后。显淳的唇正顺着雪颈向下滑去,一路上留下点点红梅。
  她被禁锢得无法动弹,狂乱的啃噬,撕咬,野蛮的顶撞与折磨……那段不堪的经历突然涌现脑海,那藏在心里最底层角落里的恐惧与抵触冒了出来,只觉得自己周身都是肮脏污秽,下意识的低喃:“你别碰我、我……脏……”
  这一个“脏”字瞬间击倒了野利显淳,他顿住动作,眼神中有伤痛有错愕,有——难以置信。
  他粗喘的呼吸在雁影耳边,因为还是被显淳圈在臂膀之间,她只能被动地面对着显淳,敞衣露怀的样子更是令她无颜面对显淳。
  她说什么?脏?!她竟然用这样的字眼形容他的碰触、他的亲近吗?低头看着雁影在自己怀中哀怜无助又极力忍着痛苦的样子,忽然像是被烫了一下似的松开她,后退了一步。
  雁影急忙裹紧了散乱的衣衫,殊不知她这样急于掩饰自己狼狈的动作在显淳看来是那样的刺目锥心,这一刻再也不能面对她,一转身奔出了大门,
  那原本昂扬桀骜的身影带着失落与悲伤转瞬消失在雁影的视线,这一刻,雁影只觉得心脏有如被人扯着生生裂裂了一般鲜血横流。他——就这样干脆的走了?
  这不正是自己想要的结果吗?可是为何这样心如刀绞?她双膝一软,滑坐在地上,心中竟是如此哀恸绝望。再一次推开了他,竟比上次与他诀别更让她心痛难抑。
  作者有话要说:  应牛皮糖妹纸的要求,今日更一章。其实觉得挺不好意思的,总是想答应各位日更,可是我现在的时间越来越少,每晚几乎都没时间码字,白天我老娘在,家里有人我就静不下心来,一会儿摸摸这,一会儿干点那个的,码字速度原本就慢,结果现在……几乎几天才能写一千字。而且最近有点卡文,真不知后面写出来是否能让自己满意。


☆、狼狈的显淳

    她忍不住哭起来,任泪水奔流,也放任自己嚎啕,直哭得头昏眼花,声嘶力竭,双眼每一次流出的泪水都伴着疼痛,仿佛流得不是泪水而是——血一样。也不知哭了多久,到最后她连哭都没了力气,只是倚在桌子腿上抽噎呜咽。
  门轴“吱呀”一声响过,门扉被推动,她继续哭,沉浸在自己的悲伤里。
  一双织锦面牛皮底的尖头靴子在她身旁停下来。她哽咽了一下,下意识的顺着靴子向上看,玄色衣料,金镶玉束腰,然后——
  她愣住了,努力睁着酸涩难忍的眼睛想看清来人。
  “你,你怎么……”
  就只听头顶的人叹了一声,俯下身子抱起她。
  “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子,想哭想闹的你也给我坐到床上去,这地上这么多水,又湿又凉的,回头生病了怎么办?”
  “你、你、没走?”她愣怔怔的看着面前这张俊脸,抽噎着问。
  显淳抱着她进了屋子将她安放在床上,见她的模样又是心疼优势气恼:“傻瓜,我不过是出去散散心,你就弄成这个样子,若我真的走了,你要哭成什么样了?” 
  雁影听他的话中有宠溺有呵责,仿佛从头至尾都是自己在闹小性儿一般,更是着急又恨道:
  “你走!”
  显淳也不理会她的恶言恶语,从炕柜里翻出干净衣衫递给她。“把湿衣服换了吧。”
  雁影一把打开他递过衣服的手:“不用你管,你走啊!”
  显淳的一直沉稳的面色终于有了一丝裂痕,他看了她一眼,捡起被打落的衣衫。
  雁影见显淳不说话,有些后悔自己太过分,但自己若不这样,显淳怕也不死心。想到此处,她只好硬起心肠不看显淳,生怕自己心软。
  “滚啊,你堂堂一个定国将军有没有点志气,竟然赖在女子房中不肯走。”她继续撒泼赶人。
  “我不走,你不愿随我回去,那我就在这里陪你。”显淳终于有了反应,可是这反应也出乎雁影意料。
  “你、你、你真是……”
  “先把湿了的衣衫换了吧,不然容易染上风寒。”相对于雁影的气急败坏,显淳倒是很淡定沉着。
  “我不要!”雁影对他这种淡定的神情气恼之极,好像自己的那些个举动幼稚至极。可她实在不知道用什么样的方法才能赶走显淳,只得继续不给显淳好脸色。
  显淳拿着衣衫脸色未明的注视着雁影,看得她周身直起鸡皮疙瘩。正待说话,显淳一只手已经伸过来就要解她的衣衫扣袢。
  “你做什么!?不要过来,不要碰我!”雁影被他这样突兀的动作吓了一跳,脑子里浮现出一些画面,她面色突然惨白,双手下意识的乱挥,打开要接近自己的任何一切,瑟缩着向后躲起来。
  显淳见她神色不对,只得高举双手不再靠近她。
  “我只是想要帮你换衣服,你放心,你不愿意我便不碰你。只是你先把湿衣服换下来吧,不然会生病的。今晚——我去柴房睡。”他见雁影愣怔怔地望着他,好像没懂他的意思,不由苦笑了一下:“傻愣着做什么,赶紧换衣裳吧,我去厨房烧点热水给你。”
  待雁影换好了衣衫,野利显淳也还未从厨房里出来,又等了许久,还不见显淳有动静,终于忍不住下床想去看,就在这时,只见厨房里一股浓烟滚滚冒出来,她骇了一跳。以为失火了,急忙往院子里跑去,就看见厨房内一个人影伴杂着呛咳声从浓烟中冲出来。
  跑到院子中才看清野利显淳脸上黑黑的几抹炭黑,衣裳也难逃炭黑的涂抹,最惨的是袍子一角还是缺损的,黑漆漆的边缘明显昭示着是被火烧过。
  “你、这是……”
  “咳,咳咳咳,我想烧点水,可是没注意脚下的柴火被灶膛里蹦出的火星引燃了,结果……”他说着,脸上浮现出些许无奈,炭灰下的脸有些暗红。
  雁影从未见堂堂定国将军如此——狼狈过,俊朗的脸上被锅黑涂抹得点点片片,衣衫褶皱,衣摆残缺不全还冒着青烟。她从头看到脚,有从脚看到头上,显淳一双眸子虽然依旧如星辰璀璨,不过里面夹带着尴尬与狼狈。如此狼狈中带着可爱的模样彻底愉悦了雁影,她忍不住“扑哧”一笑。
  野利显淳最终还是留了下来,当然显淳不同意雁影去睡柴房,可雁影也狠不下心让显淳去住那个又小又阴又潮的柴房,两人僵持了许久,最终的解决方案就是在外间搭了个床铺让野利显淳休息。
  每天清早,显淳都早早起身,帮着雁影将该晾晒风干的皮毛拿到院中晾晒好,夜晚,他又帮她把那些皮毛收起来;雁影洗衣服他就从村外提来水烧热了给她用,雁影缝补刺绣的时候,他就坐在一旁看着,好像怎么看也看不够似地。
  偶尔胖嫂的一双儿女来找雁影,显淳也会逗弄逗弄静儿,顺便指点静儿的哥哥齐格儿几下拳脚。每每望着他抱着静儿宠溺的神情,指点齐格儿拳脚的耐心认真,雁影便不由自主的设想着若他有孩子的样子定然会比现在更加的温馨更加令人感动吧。他这样的细腻柔情让雁影淡然的心扯着,颤着,封闭了许久的心原本已经淡然了,也渐渐开始害怕显淳这样的陪伴与温柔会成为她的习惯。一旦有一天他不得不离开,她如何能适应没有他的日子?
  不,不行,不能这样任由他任意攻占自己的心了,这种习惯——要不得。
  “哎呀!”因为走神,缝衣针刺进了手指,一粒血珠子冒出来。
  “怎么了?流血了!”显淳猛地跳起身冲过来,眼中有着仓惶,脸色惨白,握着她的手在颤抖。
  雁影抽开手,见他神色紧张,安抚道:“不碍事,只是针扎了一下,你这征战沙场的将军又不是未见过流血,怎么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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