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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一骗三生 作者:余姗姗(晋江vip2012.9.3完结,女强)-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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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然吸走我嘴里的一大半酒水,就着双唇融合的温度吞进肚里,抵着我的额头轻语:“交杯酒也喝了,咱们早点休息吧。”
  我刚要说话,又被他拦腰抱起,重回床上,他在外,我在内,他搂着我,我在他怀里,落下的床幔困住了这方红色的世界,迷了眼,醉了心。
  他在我耳边戏谑道:“今晚饶了你,等它走了,再加倍讨回来。”

卷三 明日篇+结局篇 一五
  第二天一早醒来,师然正一手贴着我的肚子按揉,一手撑着头,正迎上我的视线。
  我揉了揉眼睛:“什么时辰了?”
  师然道:“卯时,再睡会儿。”接着又捋了捋散在枕上的发:“好些了么?”
  我刚要问“什么”,忽而感到他放在我肚子上的手缓缓加重了力道,这次反应过来,说:“好多了。”
  师然仿佛松了一口气,垂下头,贴在我耳廓处轻轻一吻:“你疼了一夜。”
  有时候,有些人说的有些话就是有种神奇的力量,简简单单的几个字就能让你倾倒。哎,新婚的第二天早上,丈夫对妻子说了一句“你疼了一夜”,指的却不是那回事,而是那回事,作为妻子,我怎么能不感动。
  我吸吸鼻子,眼角一热,侧过身子,歪进师然的怀里,心想,就算他是为了那个神马的身世接近我,也值了。
  我小声抱怨着:“腰也酸。”
  师然又把手移到我的腰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揉着。
  我眯着眼睛,幸福的几乎要昏过去,嘴角不由自主的翘起来,正被他适时落下的吻逮住,朦朦胧胧之间,仿佛听到这么一句话:“好梦,娘子。”

  再次醒来时,师然已经不在身边。
  今今端着一碗药进了屋,脸红的瞅了我一眼,凑了过来:“夫人,身子好些么?”
  我斜了她一眼说:“疼的死去活来。”
  今今惊呼一声,连忙扶我下床:“我听喜婆说了,第一天都会这样的,城主还吩咐奴婢弄些止疼药给你。”
  我刚要解释不是那么一回事,又觉得这些话太多余,只好接过今今递上的药,一口气喝了下去,罢了叫今今帮我梳洗,准备出门走走。
  那一路上,今今都在喋喋不休,话题都是围绕明日城转的。她说,城府外的老百姓都对我表示羡慕和嫉妒,百姓们的意思是他们从没见过有哪一任的城府女主人这么受宠,不仅即将拥有自己的院子,还得到中央政府那边源源不绝的赏赐。
  我揉揉额角告诉今今,那都是身外物。
  今今却表示,那是因为我已经拥有了太多的身外物,才会这么说。
  我说,不,今今,等你发现你拥有的身外物超过了所有的一切,你也会这么想的。

  今今还说,新院落正在日以继夜的赶工,那是她见过的规模最大的院子,可以和皇家的媲美了。
  我对这话深表怀疑,因为今今没见过几座院子,也没去过皇家。
  我本想去施工现场看看,但没走几步,脚下就觉得无力,只好让今今扶我回屋。
  我问今今,师然去哪儿了。
  今今说:“城主交代了,晚饭前都会在书房处理事情。”
  我应了一声,正想着找点闲事打发时间,就见师云不声不响的矗在门口,大眼一眨不眨的看着我。
  我叫了一声:“云儿”,他犹豫了一下,走了进来,坐到我身边,望着我的肚子。
  我打发了今今,对师云说:“云儿,你在看什么呢?”
  师云蹙着眉抬头望我:“你们会有宝宝么?”
  我微微一顿,说:“以后会有吧。”
  师云一脸闷闷不乐,我又连忙说道:“就算有,我们也是最爱你的。”
  师云一怔,好似不敢置信的看着我,脸上带着惊喜。
  不管上一代的人如何,这一代的人如何,也不管师云和我的关系如何,和娘和宗和帝的关系又如何,他始终是个孩子。一个孩子是不该承受太多的,他有权利无忧无力的长大,也是应该得到关爱的。

  我刚要说话,师云却突然道:“我能叫您一声娘么?”
  我说:“自然可以。”但转念又一想,也不知道这句“娘”叫下去会不会乱了辈分,又会不会天打雷劈。
  师云想了想,又说:“可是云姿说……我是你弟弟,云儿不懂,娘和爹不是成亲了么?”
  我暗骂了一声,笑笑道:“云姿没文化,没文化的人说的话自然不用理会,你就叫我‘娘’吧。”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师云果然叫了一声,这一声也令我产生了一个荒谬的想法。若是师然真打算将师云视作己出,那么师云将来是很有可能继承明日城的,表面上他是长子,实际上他是外人,或者说是我的表弟,按照西秦的规矩,这是名不正言不顺的。等我们将来有了自己的孩子,师然也会放任师云上位么,还是另有别的安排?
  思及此,我问师云:“云儿,你知道师家的族谱么,或者说……嗯……你爹有没有让你看过?”
  师云茫然的看了我一会儿,仿佛想起了些什么,又仿佛不太确定,脸上神情不定,最后说:“好似看过……”
  我正想追问,却不防听到门口响起细微的动静。

  我的余光瞄见师然走进了屋,遂漾起一个笑容,抬手揉了揉师云的头发,装作母慈子孝的模样,道:“饿么?”
  师云摇摇头,转头看向师然:“爹。”
  我也站起身,正被师然搂过肩,顺势偎进他怀里。
  师然低头对师云笑笑,遂拉着我一同坐下:“身子好些么?”
  我正在说“没什么大碍”的时候,今今也跟了进来,向师然行了个礼,便将师云带出了门。
  以前没名没分的,我还知道怎么会师然相处,如今名分已定,我却没了主意,也不知道这是不是因为生来就是喜欢偷情的缘故。
  望着师然蓄满笑意的漆黑双眸,我仿佛陷了进去,好似就算被他骗一辈子也是甘愿的。他永远可以将青灰色传出个人特色,也永远可以笑得让我莫不着头绪,并且脸红心跳,还可以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轻而易举的勾动我的心弦。
  这样一个男人啊,幸好他是男人。
  我问师然:“咱们都成亲了,那以后我是叫你相公呢,还是师然。”
  他说:“随你喜欢。”
  我说:“哦,那就还叫师然吧,我喜欢叫你师然……”
  他闻言,遂凑过来亲了我一口。
  我立刻有些口吃,错开脸,道:“我还没说完,别打断我。”
  他瞅着我笑,也不说话。

  我清清喉咙,稳了稳心神,说:“你白天要处理城府的事务,总不好让我闲着吧?不如这样……所谓男主外女主内,我可以帮你处理一些的,哦,还有,云儿的教育也不能耽搁,我想多抽出时间陪他读书,还有欣颜,欣颜的婚事也是当务之急,你……”
  话还没说完,我又被灭了口,师然热热的呼吸就在我的鼻尖流窜,一下一下的,闹的心里一团乱。
  我试着三次要开口说话,都被他用这种方式打断,最后急了,只好一口咬住他的下唇,在他微微惊讶的视线下,含糊着道:“不许再打断我。”
  师然“咯咯”乐着将我搂在怀里,挑起我的下巴回道:“娘子还有何吩咐。”
  我拍下他的爪子,想了想,说:“也没什么了,只是忽然觉得,若是一辈子都这样平静的度过,真好。”
  他道:“这也是我的希望。”

  两天后,今今带来一个消息,说是云姿已经被人送出了城府,是从后门走的,正巧被她撞见,可碍于师欣颜当时也在场,今今并不敢过去。
  我沉吟了一会儿,问今今:“云姿没有反抗么?”
  今今摇摇头,对我形容道:“云姿仿佛受了什么天大的打击,人有点痴傻似地,以她的性子其实应该大闹的。”
  然后今今又表示,云姿不像是手脚不干净的人,她平日能接触的贵重物件实在不少,若是起了贪念,早该出手才是。
  我笑笑,对今今道:“今今,若是在你眼前有两件东西让你选择,一是糊涂的过一辈子,没有风浪,另一个是真相,却有可能牺牲掉平静的生活,你只能选择一个,放弃另一个,不能兼得,你会怎么选。”
  今今不加思索的回答我:“自然是前者,今今不聪明,今今只求一生无忧。”
  我恍然的点点头,心里已经有了计较。

  第二天午时用过饭后,我差今今去厨房端甜品,然后故意撞翻屋里的物件,又留下一封信笺,拉着事先商量好的师云潜伏到书房外。
  不会儿,果然见今今匆匆忙忙的拿着信笺求见师然。
  见师然随今今离开书房,我便让师云冲出去,故意冲进书房,拿走书桌上的文件转身就跑,门口的侍卫连忙追了过去。
  我便趁这个时候摸了进去,按照师云说的书架下面数第三层的暗格里翻到族谱的副本,还顺便发现了几封信。
  其实小孩子是最难防的,也是模仿力最强的,尤其是像师云这样的孩子。大人们总以为孩子什么都不懂,这时候就是最危险的时候,孩子们看懂了一些事,不会告诉大人,当大人们终于发现孩子已经懂事时,想再纠正一些事却发现已经晚了。
  我想,师然一定是料不到沉默寡言的师云竟然见过族谱副本吧,倘若料到……可惜没有倘若。
  正在这么想,我也跑到了一座假山的后面,连汗都来不及擦,抖着手翻看着。
  “师然——妻子顾阑珊,原名胭脂,父……”

  我盯着族谱上那短短的几行字,久久不能移开视线,不能言语,更加控制不住身体的轻颤,实在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走这一步,我觉得我真是疯了,顶着一个可以名正言顺荣华富贵一辈子的名分却还不满足,非要追求什么真相,要是像今今一样,该有多好。
  呼呼一阵小风吹过,我抱着双臂,半蹲在一块假山石后,族谱旁是刚被摊开的一封信,我盯着它,眼角缓缓滑下泪水,心里有点疼,有点窒息,有点扭曲。
  那封信是宗和帝写给师然的,大抵是一些表扬的话,感谢他照顾流落在外的女儿,以及今酒家唯一弥留的男丁。
  你看,这世上有种人,偏偏不见棺材不落泪,偏偏要自找没趣自找麻烦,宁愿被真相折磨死,也不愿糊涂的幸福一辈子,真是白痴中的佼佼者。
  这一刻,我才明白,有种感情,叫做愤怒。

  那天下午,师然没有找到我,别人也没有。
  我躲在那个角落一直哭,咬着袖子,生怕发出声音,后来哭累了,就带着族谱的副本和几封信,趁着混乱翻出了墙外,漫无目的的走了好远好远,直到遇到了一个熟人。
  一个不该在这个时候出现的人。

卷三 明日篇+结局篇 一六
  有没有听过这样一句话:“我恨你让我笑,更恨你让我哭。”
  每个女人这一辈子都会遇到这样一个男人,他引发了你源源不绝的笑意,又制造了你无穷无尽的眼泪,他是让你又爱又恨的大混蛋,你恨不得杀了他,却连执刀的勇气都缺乏。
  当我红肿着眼睛,默默跟在莫珩身后离开明日城的地界时,我的脑中就只有师然的那张脸。我想,他怎么不来接我呢,向上次一样突然出现在我眼前,把我带走,然后又想,算了算了,他还是别来了,来了也没用,道歉也没用,下跪也没用。
  可是当莫珩停下脚步,回头对我说:“马上就要离开明月城的范围了。”我又犹豫了。
  莫珩并不看我,望了望天色,背对着我,又说:“还走么?”
  我没理他,原地蹲下,一手捡起地上的树枝,胡乱的画着。
  莫珩见状,也蹲了下来,瞅着我一直笑。
  我白了他一眼,只听他说:“你都走到这里了,就差几步了,就成功了。”
  我说:“哦,是么,走得好快,来的时候比这个时间长多了。”
  莫珩也捡起一枝树枝:“我带你抄的近路。”
  我放下树枝,拍拍手:“你对这里的地形很熟啊?”
  莫珩不答,仍是笑着。
  我又说:“我一直在奇怪,为什么每次你都能抵达的这么及时?好像我一有困难就会遇到你,你不是未卜先知吧。”

  莫珩也扔掉树枝,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瞅着我:“你现在问这个,是不是晚了点?”
  我揉揉酸软的膝盖,一屁股坐在地上:“不晚,在没有得到答案之前,都不算晚。”
  人就是这么贱,非要死到临头才会幡然醒悟,将以前发生过的所有事串联起来思考,就像我一直想不通为什么莫珩会和师欣颜的円族奸夫一起出现一样。
  我望着对面山上的那片树林,迎着山边的风,说道:“莫珩,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的身份?”
  莫珩不语,但脸上的笑容却给了我答案,我继续道:“你不但知道,还是最早发现的。你们三个城的城主应该都知道此事,但是都不确定谁是今酒的女儿。秋收宴上,夫人明明是要将合欢指给你,你却突然把我拖下水,我后来想想,总觉得那不是巧合。”
  我仿佛听到伴着风声传来的莫珩的叹息声,接着莫珩也一屁股坐了下来:“我确实是最早‘找到’你的。”
  我说:“你找到了我,然后在启城最为难的时候对师然和别云辛提议‘见死不救’,你要启城灭亡,那样我才会离开。接着,我会带连伯投靠我认识的人,除了你,还能有谁呢?可你没想到对于成为天启城的城主夫人,我并不在意……我只是不懂,为什么你会让我去云州城?”
  这时,我脑中再次忆起了另一个人——别云辛。
  当时别云辛问我:“我提议三国对启城见死不救?”
  我反问他:“难道不是么?”
  他道:“哦,是啊,是我提的。”
  如今想想,别云辛只是替莫珩隐瞒了事实。

  我看向莫珩,心里想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到底有多少不可告人的算计?云州城险些灭亡,别云辛、别云州险些毁于莫媛的手里,这些事的背后到底有莫珩多少功劳,我又推波助澜了多少?
  莫珩冷笑一声,侧过脸斜着我,道:“人只有到了绝境才会记得受过的恩惠,当初若不是启城灭了,你又怎么会答应我去治莫媛的病?莫媛真是太傻了,她违背了去云州城的最初目的,喜欢别云州那种人,才会有那样的下场。”
  我皱着眉,不可置信道:“莫媛是因为遵从自己的心愿而死的,她到死都活的比别人真,不像你,你连自己的妹妹也利用——那些刺客,是你的人。莫媛将云州城的地图画给了你,你们本来是要里应外合毁了那里的,因为你的野心,因为莫媛的痛苦,可是你没想到,师然会出现在那里吧?”
  在此之前,我还奇怪一向守卫森严的云州城城府,怎么会被突然窜出来的几十名刺客攻陷。
  原来是莫媛。
  想到莫媛,我只觉得心寒,替她心寒:“就像你说的,人只有到了绝境才会记得受过的恩惠。莫媛的绝境就是感情上的不清不楚,你们互通书信那么久,她的问题你是最清楚的,你没有开导她,反而一直将她往最绝境的方向引导,你就是要她因爱成恨,要她成为你最佳的内应。”
  莫珩忽然露出一抹赞许的笑容,充满了嘲讽的意味,仿佛在说,你现在才知道,太晚了。
  我眯着眼,轻声道:“别云州死了,别云辛废了,云州城虽没有被毁却大不如前了,下一步,该是这里了吧?”

  师欣颜险些成为了第二个莫媛,她若真的和那人私奔,可能还没抵达円族便要做了莫珩的人质了。
  我恍恍惚惚的站起身,迎着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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