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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勾魂狂爺-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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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况下,谷家只能由谷少婷努力做些针线绣品,然後让谷少云拿到城中去卖,以维持生计。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谷子蓉不记得曾在哪里读过这两句话,不过如今却终能体会这两句话的讽刺意味。
            从谷少云的口中,她得知现今正是大唐盛世,是历史上有名的「贞观之治」,但是贫富差异仍是如此大。看来不管是任何时代,无论是君主制或民主制上一种现象都不曾稍减几分。
            有了这种认知後,谷子蓉决心改善目前谷家的贫困状态,因为她虽有著谷少婷的面貌,却完全不谙针线功夫,於是她利用所知,一方面以二十世纪时所学的针灸技术先帮谷少云打通全身血路,再授以防身术调理身体;另一方面在所居木屋後山寻找珍奇药草,让谷少云携至城中卖给各大药铺,得来银两改善生活。
            待两人生活稍加改善後,谷子蓉发现自己在二十世纪所学的技能在古代完全派不上用场,她曾经想发挥商场上的技能,却苦於没有本钱,於是她决定先想法子攒些银两再从商,但是要如何快速攒到一笔钱呢?
            「行医?」谷少云目瞪口呆的看著作男装打扮的谷子蓉。
            「对。」谷子蓉发现谷少云直盯著她看,一时之间还以为穿错衣衫了,也跟著低头看,然後才抬眼询问,「怎麽了?我有哪里穿错了吗?」
            谷少云猛摇头,突然又点头,最後才迸出话来,「不是你穿错,而是即使你穿男衫,看起来还是一点也不像男人。」他看著她那张小巧又有著细致五官的心形脸蛋,即使是男装打扮,恐怕还是不会有人相信的。
            「真的?」谷子蓉露出失望的神情。怎麽会这样呢?
            「真的,而且你也太娇小了。」谷少云再泼下一盆冷水。
            「我可以来个抵死不承认。」谷子蓉提议道。
            「不成的,姊,不止这些,还有你的嗓音一点也不像男人。」谷少云猛摇头。有谁听过男人有一副柔媚娇嗲的嗓音的。
            谷子蓉猛然瞠大眼,终於气怒的叫出,「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难不成我们就这么坐以待毙?该死的谷少婷,没事干嘛生一副这种嗯心巴啦的嗓音,岂不是要绝了我严……谷子蓉的路!」她双手握紧拳。
            「姊!」谷少云啼笑皆非的看著破口大骂的她,心中终於承认她绝绝对对不是相处了十几年的亲姊姊,因为以往他的亲姊姊绝不会做出这种行为和骂出这种话来。
            谷子蓉骂完後,开始来回踱步,眉头紧蹙的苦思著,突然……
            「有了!我有办法了,既然我怎么扮也不像男子,不如由你来扮神医,我则扮成你的跟班,事情不就解决了!」她一弹指,双眼晶亮的看著高瘦的「新」弟弟。
            「嘎?!」谷少云吓得连退两步,猛摇著手,「不成的,姊,你忘了我才十五岁而已吗?谁会相信我是大夫?」他反驳著,心中觉得这个「新」姊姊的思想还真是与常人不同,简直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那简单,将你打扮得老一点不就结了!」谷子蓉不在意的挥挥手。
            「嘎?!」谷少云这下子可合不拢嘴了。
            定北王府
            靳茗棋在思量数天後,决定不理会靳茗雷严厉的禁令,於是在自已的住所「迎月居」的书房,秘密招来随身护卫之一靳风前来。
            「我要你在京城内外张贴告示,徵求名医,不过这件事得先瞒著我大哥,待告示张贴出去造成事实後,我再禀明大哥。」靳茗祺吩咐道。
            「可是王爷不是一再说过,不准我们用这种方法找寻名医,生怕造成困扰?」靳风面有难色的说。
            「我知道,可是我总不能眼睁睁看著我娘一天天虚弱下去,却连病因也查不出来!」靳茗祺有些恼怒的挥著手,眼底是深深的忧虑。
            「不过王爷的意思是……」靳风欲解释。
            「我知道大哥的顾虑!」靳茗祺打断他的话,「他不想用这种方式招来一些骗子或反而会伤到娘的人来,所以宁可让各地分行打听过後再延请,可是这种方法实在太慢了,我不想娘继续受苦下去。反正你照做就是,有事我来承担。」
            「是的,少爷,我立刻去办。」
            「等一下,一旦告示贴出,我要你请韩大夫先暂住府内,让他先询问过前来应诊之人,确定来人的确懂医理之後,才准来人前往星云居替娘诊视。」
            「那王爷那边……」
            「你尽管去办,大哥那边由我来说。」
            第三章
            定北王府贴出的告示立刻震惊京城内外,虽不知定北王府中何人患病,但是告示却明白写著若能让患者痊愈之人,事後重赏十万两黄金,一时之间,百姓争相走告,人人趋之若骛。
            正巧告示贴出的前一天,靳茗雷有急事出城了,不过暂时逃过一劫的靳茗祺却被蜂拥而来的人群吓到,所幸有韩大夫在定北王府坐镇,总算将那些想蒙骗之人一个个送出王府大门。
            两天後,在得知蒙骗不易之後,果然上门的人群锐减,只剩下一些略懂或半懂的半调子大夫前来应诊,不过也很快的被韩大夫打了回票。韩大夫本当然也就不会有下文了。
            第三天消息又传偏京城,如今根本就没人敢来应诊,靳茗雷也在这一天回到京城。
            靳茗雷脸色铁青的了解了这三天的情形後,狠瞪了胞弟几眼後便拂袖而去,算是默许了。
            谷子蓉跟随著在前方领路的韩大夫,身後跟著谷少云。走在定北王府的曲廊中,她终於为著最近这些时日所积下的怒气而暗暗吁了一口气,心中的气恼郁闷也稍微舒解了一些。
            自从她决定将弟弟打扮得老成一些再出外行医、赚取银两,却不料即使将少云的脸涂黑、要他声音压低些,仍是徒劳无功。
            想不到在古人的观念里,唯有年纪老、满脸皱纹如同目前在她身前带路的韩大夫一般,才算得上医术高超而能博人信任,这是他妈的什麽道理?
            所以在无法取得他人信任,以及自己又老是同情心泛滥的救助一些贫困有病在身的人,不仅脑海中的赚钱大计受阻,还得赔上姊弟俩仅有的微薄积蓄。
            种种不如人意的事令她是郁闷在心、有志难伸,所幸自己眼尖,无意中看到定北王府所张贴的告示,而告示的赏金金额吸引了她的目光。
            想想,只要医好了那位病患,到时大笔黄金入袋,她就再也不用绞尽脑汁的想著要如何快速赚到一笔创业基金了。
            此时谷子蓉不禁庆幸当初在学习中医针灸之术时并没有偷懒,否则现在身处这个年代,她岂不是要坐吃等死,哪还谈得上什麽自立自强。
            韩大夫钦佩的领著身後分明是女扮男装的谷子蓉,心中实在无法相信,就凭她这么个小小年纪,竟然会比他这个终生学医的老头子懂得更多,可是事实摆在眼前,令他不得不信服。
            他领著身後两人穿过拱门,步人星云居,顺著回廊经过一大片花园,终於抵达定国公靳正茗夫妇的寝房门口。
            正巧,靳茗雷与靳茗棋两兄弟推门而出。
            「咦?韩大夫,你怎么来了,难不成已找到可以帮我娘诊治的大夫?」靳茗棋迫不及待的问韩大夫,再瞧了他身後那一高一矮的身影,双眼涌起希望。
            「是的,王爷,靳少爷,这位是谷子蓉,我相信她应该可以查出令堂的病因才是。」韩大夫往旁边一挪步,露出谷子蓉的娇小身影。
            「就这小娃?」靳茗棋失声道,满脸惊异。「韩大夫,你胡涂啦?看他年纪轻轻,能懂得什麽医理?」
            原本平视前方的谷子蓉,已经因为身前两个壮硕又高大的人而心理不平衡了,闻言更加惹起心中尚未消失的气闷,顿时将脸抬高,彷佛满脸箭矢的朝著发声处射去。
            「听说身有隐疾之人,常常情绪失控,因为他只敢坐在一方斗室内。我不介意先替你医治、医治。」谷子蓉的口气嘲弄冷静,眼神睥睨不屑。
            「你——」靳茗祺顿时气结的涨红脸,双眼狠怒的瞪视著。
            「不信啊?难道你没听过人不可貌相这句话?」她满眼嘲讽再丢下话,心中更加气恼。年轻不行吗?个子矮就不能懂医理吗?真是个大沙猪!不过就讽刺他几句,双拳就握起来了。
            「韩大夫,这位姑娘的医术很好?」站在一旁沉默不语的靳茗雷突然出声问著,深邃的黑眸直视面前娇小人儿,眼底有一抹惊艳的光芒。
            他一眼即识破她的女儿身。多么清灵迷人的美眸,还隐含著智慧聪颖,尤其是此时,清亮的美眸因怒气而照照生辉,端是晶亮无比,令他从不兴波动的心狠狠地悸动起来,心跳一阵加速,一股熟悉的热潮直下腹部,而他明白这代表著什麽——他要她!
            低沉冷冽的嗓音传入谷子蓉的耳中,她立即看向另一个更高大的身影。
            「怎么?你也有意见?」她馀怒未消地道,同时看清此人的长相。
            哇!想不到古代也有这种酷男,那双深邃冷凝的黑眸几乎可以冻死人了呢!可惜她在二十世纪早已看惯严超的冷嘴脸,现在已一点也不受影响。
            而以这个人身上所散发出的尊贵威严气势来猜测,八成就是这定北王府的头头定北王爷。
            谷子蓉不屑的撇撇嘴,就算他长得比别人帅又怎样?她是来赚钱的,又不是来相亲。
            「喂!病人到底在哪里?」她见对方只是死盯著自己而不回话,乾脆转而问著韩大夫。
            有些发怔的韩大夫才终於清醒,「王爷,这位谷子蓉的医术在我之上,何不让她替令堂诊视一番呢?」
            冷凝的黑眸光芒一闪,靳茗雷道:「好,烦请韩大夫带她进内室,我与茗祺在外厅等候!」他的眼神仍是死盯著她。
            「算你识相!」谷子蓉忍不住咕哝著,转身跟著韩大夫走进门内,心中因那道从头至尾直盯著她的眼神而漾起一丝异样。
            谷子蓉一入内室,即看到一名中年男子坐在床边,挺拔出众的脸上隐含著忧心,眼神无助的看著床上正熟睡的女子,他身後则站著两名侍女打扮的女子。
            床的另一边坐著一位纤丽年轻少女,依她的穿著打扮,身分不低。
            「韩大夫,你……」听到声响回头的靳正茗询问著,好奇的看了看他身边的谷子蓉。
            「禀镇国公,这位谷姑娘是来替夫人诊治的。」韩大夫恭谨的回答,还直接点明谷子蓉是姑娘家。
            「她?」靳正茗有些惊诧。
            「是的,镇国公,谷姑娘医术高明,或许可以查出夫人的病因。」
            「真的?」靳正茗不再犹豫,满怀希望的眼光投向谷子蓉,「那就有劳谷姑娘替内人诊视。」
            谷子蓉颔首,上前在床沿坐下,执起床上女子的手腕仔细把脉。
            须臾,她的眉心蹙起。脉象反覆交替不曾停止的紊动,令她眉心紧蹙,苦苦思索。
            这种脉象,她似乎在哪里曾读到过。
            忽然她灵光一闪,眉头一舒。
            啊!想到了!
            「镇国公,我想进一步检查夫人的身体,可否清场?呃,是请其他人先出去?」看著靳正茗有些疑惑,她急忙改口。
            「我也不能留下吗?」靳正茗挥退其他人,询问道。
            「可以,你是她的老公,呃……相公,你可以帮我。」又说错词的谷子蓉,忍不住暗骂自己,还好靳正茗因挂虑床上人儿而忽略了。
            靳茗雷、靳茗祺与谷少云三人坐在外厅。
            缄默好半晌後,靳茗祺才又开口,「你说你叫谷少云,而里面那人是你的亲姊谷子蓉?」他终於知道谷子蓉是位姑娘。
            「嗯。」谷少云有些不安的点点头。
            「她的医术真的很好?」
            「呃……应该是吧!」谷少云有些支吾的回答,暗忖姊姊的确让他比以往健康许多,医术应该算是不错才是。
            「你不知道?!什么叫做应该是?」靳茗祺叫道,双眼立刻蒙上怀疑的神色。
            「呃……」谷少云愈发不安起来。
            「这也需要考虑这麽久吗?是就是,不是就不是,男子汉大丈夫讲话干嘛吞吞吐吐,又不是女人家!」靳茗祺啐道。
            「女人家碍著你了吗?你一个男子汉大丈夫却净做些大人欺负小孩的事!」
            柔媚娇嗲的嗓音道出的却是不屑恶毒的话语,谷子蓉同时推开内室的门扉走入外厅,身後跟著靳正茗。
            靳茗祺闻言,登时噤口,不知如何反驳。
            跟随在谷子蓉身後的靳正茗迫不及待的询问,「谷姑娘,云儿到底是什麽病?」
            「夫人没病,只是……」
            「你那是什么烂医术?!没病我娘会变成这样?不会就不会,别逞强!」靳茗祺大声打断谷子蓉未竟之语,嘲笑的想报一箭之仇。
            而厅中一角的仆人也窃窃私语起来。
            谷子蓉不屑的瞄了靳茗祺一眼後继续说下去,「夫人没病,只是中毒了。」她看著众人露出惊骇的神情,才正满意的感觉全室骤然无声时,眼角瞄到原本在内室边的那名女子的神色有异,却也不动声色的放在心上。
            「怎麽会?什麽毒?」靳正茗脸色灰败,著急的询问著。
            众人关切的眼光也直射向谷子蓉。
            谷子蓉不自在的避开那道从她踏入厅中後便紧瞅著她的炽热目光,转而直视靳正茗。
            「如果我没有判断错误,夫人应该是服了一种叫「孤仙草」的东西,而且已有半年时间,才会到几乎不能行走的地步。」
            「孤仙草?我从来没有听过这种东西……」韩大夫在一旁喃喃道。
            「我曾经在一本罕绝的医书上看过,上面记载孤仙草是种生长在穷山僻岭的爬藤植物,例如青康藏高原……咳!我是说它生长在极南之地的高山上,据说有一种可飞到极高山巅的鹰喜欢啄食,不过未获证实,奇特的是,如果只是单单服用孤仙草,并不会对身体造成伤害,但若加入一味药草,那就不一样了。」
            「那云儿还有救吗?」靳正茗听呆了,脸色更加忧虑。
            「有的。孤仙草加上藜实捣成末,每天服食一些,一年後,服食之人会全身瘫痪再也不能行走,无法以任何药物救洽,所以孤仙草虽说是毒物,却不至於要人命,只会让人终生卧床罢了。夫人有此症状尚未一年,所以不会有危及性命之虞。」谷子蓉边说边想著,古代女子应不至於像现代人一样轻易得罪人,可是似乎有人想让这位地位崇高的夫人在痛苦中过日,看来下毒之人的心还不是普通恶毒。
            思及此,谷子蓉的目光扫过室内的每一个人,却在接触到靳茗雷的目光时,看出他的眼底迸射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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