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七班的小子和丫头们-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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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往那个地方击水,靠近崖石时,李岸和他爷爷钻进水里不见了,过了好一阵子,他们都钻了出来,手里各提着一条鱼,陈刚是看着这个场面简直呆了。自自已也生活在水边,怎么没有这样的绝活呢?
李岸把鱼弟给爷爷:“爷爷,把今天打牌的损失补上了吧。”
“还是我的孙子最了解我。”李岸爷爷哈哈大笑起来:“好,我回去了,你们俩继续玩吧,注意河弯那个水急的地方,不要去。”
两个人尽情往前游,对陈刚来说,这条河确实算不了什么,比起自家门前的那个大池塘来,它狭窄多了,只是这条河深些,两岸有几处壁立的岩石。河里的水草发出独特的气味,这气味很清新,和池塘的气味有所不同,陈刚觉得它很好闻。
两个人一路游着,但是,河面的水流为什么突然变急了呢?陈刚双手快速地划着水,好象不能控制自已了,他心里急起来,想往河岸游去,但是,他感到手劲不足。
“我想游到河岸边去。”陈刚对李岸喊。
李岸上从陈刚的喊声中听出了焦急,但是他无力帮助他,他本来知道这个地方水流很急的,但是刚才游得忘乎所以了,必须镇定,他甜告诫自已,他向四周望望,发现一个人正在上游收着丝网,是爸爸呢,爸爸不知什么时侯来拉网收鱼了。
“爸爸。”李岸对着那个人大声喊。
李岸的爸爸刚才在一心收网,没有注意他们俩,听到李岸的喊声,他马上明白了,机动船以最快的速度开过来。
“别急,陈刚,你顺着水浮游,不要太用劲,不要浪费精力。”李岸对陈刚说。
李岸的爸爸很快到了,他极其麻利地把陈刚拖上岸,接着同样麻利地拖上李岸。
陈刚光着身子站在船上,身子微微发抖。
“小子,知道这条小河的厉害了吧。”李岸揶榆地说,他同样光着身子,其实他自已的脸也惨白了。
陈刚笑了一下,打了一个寒战。
12 试卷之海
很快的,半期考试快要到了,各科教师向学生分发大量试卷。每一科半期的内容都学完了,所以这一周的时间都是复习。
中午,李岸正在埋头做试卷,历史教师莫老师走了进来,掖下夹着一大摞卷子。
“哇噻。”有几个学生惊呼起来。
“我们还有好多卷子没有做完呢,老师。”有几个女生带着埋怨的腔调说。
莫老师略显尴尬,他心里明白,平常课堂上讲的是浮光掠影,不足以对付硬邦邦的考试。如果不大量做题巩固记忆,那就象胶片没有定影,不会记得很清楚的,那就不足以与其它班相抗衡了。莫老师脚有点跛,走路时微微向右倾斜。
“嗯,是这样,同学们,历史卷子发下来,希望同学们杷它做好,当然其它各科的试卷也要做好,我把时间往后推,时天中午把卷子交上来,应该没问题吧。”他一边说,一边把试卷分发下去,发完后,他一偏一偏走到讲台上。
“试卷给我们提供问题来思考,在思考和解决问题的过程中,知识才会扎实。”莫老师站在讲台上,一边说一边把身体向右倾过去。
李岸正在做英语试卷,他看了看刚才发的历史卷子,上面纯粹是记忆性的东西,大概二十多分钟就可以做完吧,只是后面有两个问答题,那是老师上课时要求大家划线的,也就是说要求背的,他觉得自已背不全,不能把这两题答得完整。
“哗。”一张试卷被撕掉了,莫老师定睛一看,是 刘强,这个刘强 ,怎么能撕卷子呢?而且撕得这么响,整个教室都听得清清楚楚。顿时一股怒火从莫老师心里窜上来。
“刘强,你站起来。”莫老师大声吼道,教室的玻璃窗户都震得哗哗响。
胖子刘强站了起来。
“你到学校干什么来的?你难道就不能学一点点东西吗?你怎么能把卷子撕掉呢?”
“老师,我没有撕你发的历史卷子。”
“没撕?你明明撕了。”
“我撕的是英语卷子。”
听了这句话,莫老师心情稍微轻松了一点。他走过去看了看刘强撕掉的那张,确实是英语卷子,有几个学生转过头,看着怒气未消的莫老师和一脸傻气的刘强。
撕英语卷子也不对,莫老师仍然严厉地说。
“当然不对,刘强是个蠢货,莫老师,你看我把你发的试卷保存得多好。”莫老师侧过脸去,发现梁志宏一边折试卷,一边对着他笑。
“你要把它做完之后再保存好。”莫老师和蔼地说。
“这些卷子我实在舍不得,老师。”
“舍不得?”
“是啊,我要把这些试卷保存好,留给我的儿子做,将来还可以省一大笔试卷费呢。”
后面两排学生哈哈大笑起来。
莫老师气急败坏:“梁志宏,你,太不象话。”说完,快速走出教室。
望着莫老师一偏一偏走出教室的背影,李岸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但是,说实在的,这几天老师们发的试卷确实多了一点,有些学生抄别人的答案,有些学生干脆不做,这能怪谁呢?责怪老师没有道理,责怪学生吗,又显得理由不足。
13 雨天的体育课
连绵的阴雨从天空飘下来,天色很晦暗,窗外的樟树在细雨中飘摇着,不时把它浓密的枝叶拂到窗玻璃上,雨水顺着窗玻璃流下来,教室里很暗,就象入夜似的,不知谁把电灯拉亮了。
这节是体育课,体育课本来就不大上的,现在下雨,体育老师更是不可能来了。同学们大多在看书,但教室里仍然闹哄哄的。
下周就要半期考试了,李岸翻开英语书,把其中一课的课文和英语单词默读了一遍,李岸的英语和数学都平常,这是他最恼火自已的地方。
“这道物理题好象条件不足。”钟丽丽转过身来把一个本子递给李岸,“你看能否做出来?”
李岸看了一下这道题,仔细思索了一下,按自自己的思路演算了两遍,但是得不出结果来,额头都沁出汗珠来了。
教室里吵吵嚷嚷的,“将军。”后面一个高亢的声音盖过了其它吵声。
李岸按纳住心中的烦躁,静下心来重新审视这道题,换一个角度来思考它,从已知的推导出未知的,又把推导出来的和原来的已知相结合,但是结果还是导不出来,他觉得自异己的思维象在一个圆周上运动,不管往哪个方向,最后都回到原处。
“将军,哈,你输了。”一个声音再次盖过教室的吵嚷。
“输了,哼,你走啊。”又是一个男高音。
李岸更加心烦起来,自已怎么就想不出来呢?外面的雨声更大了,教室里被电灯照得惨白,外面却很暗,突然一个闪电,接着一个响亮的炸雷,似乎就砸在窗户的玻璃上。
“将,哈,谁输了?你这蠢货。”后面的声音又喊起来,接着又是棋子砸在桌子上的响亮的声音。
李岸突然站起来,走到后面:“你们吵什么吵!”他对着梁志宏大吼。
“呵,你这小子,你以为你是什么?”
“现要是上课时间啊,你大吼大叫下什么棋!”李岸也凶巴巴地说。
“上课时间?什么课?谁来上课了?”梁志宏毫不示弱地反问。
“但是,是自习啊。”李岸的声音低了八度,但声调平静。
“不是自习,是体育课。”
“虽然是体育课,但现在接近半期考试了,大家都在学习啊。”
“这我不管,我只知道这是体育课。”
“体育课也得学习。”
“你说这话就近于蠢货了,你看中央台体育频道,不也播下棋比赛吗?”
听了这话,李岸觉得梁志宏并非毫无道理。体育课是锻炼身体,既然没有上,那么就没有理由要求所有的学生在体育课学习。
这时一个声音吼过来:“谁在吵,吵什么?”李岸一看,是孔校长。
“没什么,是在论争一个问题。”梁志宏一边用本子盖住棋盘,一边笑着说。
孔校长眼尖,一下子把本子掀开,露出纸做的象棋,“好啊,原来你的下棋,你想让我开除你吗?”他不禁怒火中烧,一下子把棋子全扫在地上。全班同学掉转头,目光都聚集在孔校长和梁志宏的身上。
“但是这是体育课。”梁志宏小声争辩。
“体育课也不行,你没看见同学们都在学习吗!”孔校长怒气冲冲地说,“等一下我打电话给你爸爸。”
“对不起,校长。”梁志宏带着哭腔说,“随你怎处罚都可以,只是别告诉我爸爸。”
“你先写出检讨,我看你能不能改。”孔校长拂袖而去。
李岸看着孔校长离去的背影,心里一阵茫然,自已究竟对不对呢?梁志宏一定错了吗?体育课为什么不怎么上呢?下雨?对,但是以前没有下雨的时侯呢,不也上得少吗?
14 又挨了一脚
第二场是数学考试,数学不是李岸的强项。
试卷发下来,他把试整个试卷全部看了一遍,觉得没很难的题。
监考老师象猎狗一样看着他们,李岸并不害怕监考老师,因为他没有作敝的想法,也不想想偷看别人的。一段时间过去,他把前面的选择题和填空题都做完了。
坐在前面的是钟丽丽,后面梁志宏,本班的学生坐一排,左右都是一年级的学生,一年级和三年级是间开考的。
监考老师坐了一段时间,从讲台上走下来,向后面走去。钟丽丽抓住这个时机,转过头,把一个纸条放在李岸的桌上。李岸上展开纸条,上面写着:第四题选____,第七题选____,第九题选____。李岸从来没有舞过敝,也从来没有帮人舞敝过,但是当他接到钟丽丽的纸条,不假思索就在后面填上了答案。等到监考老师向讲台走去,走过身边时,他把答案揉成一团,轻轻向前一抛,刚好落在钟丽丽的试卷上。
“李岸,把答案写给我。”后面一个声音喊道,是当梁志宏。虽然梁志宏在声音压得很低,但李岸还是听得清清楚楚,相临的几个学生也一定听到了。但是李岸没有答理他,继续往后做一道几何题,这道题要求根据已知条件求证两个角相等,这类题李岸做过很多,他很快想到了解题方法,不用打草稿就直接把答案写在题下空白处。
“哎哟。”李岸痛得喊了一声。幸亏监考老师在看一个学生做题,没有听见。这可恶的梁志宏,用脚踢人力度可是够狠的,李岸摸摸自已被踢痛的屁股,心里升起一股怒火。
“把答案抄给我,李岸。”梁志宏又在闷声闷气地喊。音量又提高了半度。
“同学们安静,不要讲小话。”监考老师严厉地说。
这个梁志宏,又愚蠢又可恶,李岸心里想。但是没有办法,他一定看见过自已把答案抛给钟丽丽,如果不把答案写给他,他是不会善廿罢休的。李岸只得停止做题,把答案写在一个小纸片上。
“哎哟。”李岸又被踢了一脚,这个可恶的家伙,虽然篮球打得可以,但你踢人的力度就不能控制吗,况且我正地给你写答案啊。李岸上心里升起一股怒火,真不想把答案给他。
“快点。”后面又传来梁志宏的声音,不仅音量控制得不好,而且又毫不客气地又加了一脚。
监考老师从讲台上走下来,李岸上以为他听到梁志宏的话了,但是当他走过去时,并没有停留。
这个可恶的梁志宏,李岸心里想,但是不把答案给他是不可能的了,除非再想挨几脚。
监考老师回过来向讲台走去。当他从李岸上身边走过去,李岸马上转过身,把纸条丢在梁志宏的桌上。
“你这家伙怎么这么慢啊。”当梁志宏一边把纸条展开,一边嘟哝道。
“谁在说话?”监考老师转过身来。
“不是我,老师。”梁志宏迅速把纸条塞进口袋,笑嘻嘻地对监考老师说。
“如果不是你,你答话干什么?“监考老师一脸严肃。
“我只是想说明不是我在讲话。”梁志宏仍然笑着说。
“好了,都安静下来,如果我发现谁再讲话,一定给他扣分。”监考老师一脸严肃地说。
因为写答案给钟丽丽和梁志宏耽误了一些时间,李岸直到考试结束才把试卷做完。但是使李岸感到奇怪的是,他坚信自已的试题全做对了,怎么会产生这种感觉呢?为什么在受到干扰情绪紧张的情况下做题,出场之后对自已的信心反而更大,觉得自已不会有什么差错呢?李岸上对自已感到奇怪。
15 我不会抄袭
最后一场是历史考试,试卷发下来,李岸岸浏览了一下,觉得自已很容易把它做好,就不急不慢地做起来。
梁志宏也许不会再踢自已了,李岸想。他的袋子里一定塞了许多纸条的。而钟丽丽呢,如里考历史她还要打扰自已的话,那就太不应该了,况且钟丽丽的记忆力是不错的,但是她也会在袋子里塞一些纸条吗?
“那位同学,你怎么把纸条拿到桌子上来了?”监考老师指着中间的一位学生,
“我没有,老师。”
李岸侧头一看,是刘强在说话。
“没有?”监考老师相信自已不可能看走了眼,他走过去,停在刘强的桌前。
“交出来。”监考老师严肃地说。
刘强把一个纸条交给老师,是一张白纸片,上面什么也没有。
“你不要过于紧张,老师,象我这样优秀的学生怎么会抄袭呢!”刘强油腔滑调而又不露痕迹。近旁有两个学轻轻笑了起来。
“嗯,希望如此。”监考老师说。
“我从来不会舞弊,对舞弊我深恶痛绝。”刘强义愤激昂地说。
“是吗?”
“如果有人递答案给我抄,我也不会抄的。“刘强强调说。
“噢,很好。”监考老师又点点头。
“我是宁愿交白卷,也不愿损害自已的名声。”
“唔,不错。”监考老师称赞道,“不过你学习还是要努力一些,争取考出好成绩来。”
“噢,我记起来了,你就是那个篮球打得不错的?”
“是啊,你记性真好。”刘强得意扬扬地说。
“希望你的学习成绩和打球一样棒。”监考老师鼓励说,接着面向全体学生,“好,安静下来,认真做题。”
这套历史卷确实容易,李岸想,他已经做完一半了,如果不出差错,问答题又不被扣分的话,就可以打满分呢!自已对历史事件的兴趣还是比较浓厚的。
“老师,我要交卷。”李岸听出又是刘强在说话。难道他对成绩一点都不在乎?他平时一点都不听课,不看书吗?
“怎么这么早就交卷呢,考试还不到半点钟呢。”
“我要上侧所。”
“上侧所?”
“是啊,今天学校的菜没煮熟,把我的肠胃给弄坏了。”
几个学生轻轻笑了起来。
“唔,那你就去吧。”监考老师说。
刘强把卷子交上去,确实是一张高标准的白卷,连名字都没有写。
监考老师摇摇头:“把你的名字和班次写上。”
“你帮我写吧,我写不好。”刘强一本正经地说。
又有几个考生轻轻哄笑起来。
监考老师再次摇摇头:“好,你去吧。”
这个刘强,怎么一点都有不在乎自已的成绩呢?李岸心里想,梁志宏虽然不怎么读书,但对考试成绩倒是挺在乎的,考试时总要挖空心思搞些鬼名堂把自已的成绩提上去。
“站住,你跑什么?”走廊上一个声音在喊。李岸听出这是孔校长的声音。
“我要上侧所,校长。”刘强心虚地答道。
“上侧所?你每场考试都要提前出场,你一天要上多少次侧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