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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公子,搅基不?+番外 作者:马桶上的小孩(晋江vip2013.8.20完结)-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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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了,我早已恢复记忆,按照我的理解,子安是为了帮我的吧。就算是他从未说过,但我觉得他一定是为了帮我才夺权,才转移我之前的势力,我以为只要我对他说:子安我都想起来了,你不必这样,回来吧我们跟之前一样,他就一定会回来的,一定会手插在袖袍里半睡半醒的坐在我身边给我出计策,嘴角含着笑意的跟我聊天。

    到了这种地步,我已经几乎是在像温溟表现出反意来了,他也会不被信任吧,何必还跟我僵持着……

    而且上次我见到他,他并没给我好脸色,笑容仿佛都不是对我笑的。你是在一直默默帮我吧,你是想最后和我在一起才如此努力的吧,如果是这样……为什么……

    我百思不得其解,我也想要见到他,把这些话全都摆在他面前,如同半年前我向他说出我的计划一样,我想要得到他的回答回应,我想要看到他面对我的表情。但是闭门不见,仿佛是消失在盛京,假扮身份的大理寺卿仍然游走于朝堂之中,仿佛我的身份让他丝毫不受影响,他仿佛看不见我一般。

    这份无视烧着我的心,又疼又痒又莫名其妙。

    而很快的,盛京迎来了初冬的第一场雪,就是在这场雪中,发生了两件事。

    凌晨寅时刚过的时候,我还在睡梦中,就被清琅撞开门,从被窝里扯出来开始套衣服,他慌慌张张,给我挽发的手都是抖的:“接了圣旨,叫你上朝去啊阿召,快给我醒醒!”风雪灌进暖阁里,跟着进来的下人连忙掩住门给我找像样的衣服。

    我吓得一个激灵:“这么早?!上朝?搞毛啊我又不是后宫佳丽三千也不是留恋美男怀抱的皇上我上个毛朝啊,朝是谁啊你这要我怎么体位上啊!”

    “行了吧,别贫嘴了!不算是圣旨,只是口谕,已经到门口了,好像是昨日朝上岑夫人提到了你,于是今日皇上就想见见这位从塞北军虎口中逃出的岑家小女!”清琅衣服也只是罩了件棉衣,就要给我穿鞋,我自己给自己穿鞋,让他给我来挽发。

    “她还真迟钝,妈蛋我都回来个把月了,她这位好皇上才想着要见我。”下人拿来个正紅色薄紗褙子里边是个白色云纹菱裙和秋香色小袄,我也顾不上穿的有几分老气了,头发抹了不知道多少时兴的刨花水,香喷喷的就被端上了马车。清琅担忧的急,给我反复把珠花换了位置的带,青狐皮小袄给我围了好几个系法。又在我裙摆下的裤腿里塞了两块软布,弄到膝盖的位置。

    最后我就是连滚带爬却仍一脸淡定淡然的登上了朝堂,一路上只低头看脚下台阶门槛,领路的宫侍只领到门口,稍微让我等了一会儿,就听见殿里的人召我。我垂头走入了大殿,这时候天还未亮,四周已经站满了朝臣,雕着金凤的丹红柱子往后退去,我尽量让自己平静的往前走了几步,跪在大理石板上,清声道:“岑家小女岑瑟叩见圣上。”

    远远的就听着了温溟淡淡的声音,她并未叫我起身,而是看向站在右手边群臣之首的岑夫人:“哦?这就是你宠爱的幺女?”

    温溟与岑夫人说了些天花乱坠的……爱卿辛苦微臣不辛苦,爱卿教子有方呵呵您过奖了,爱卿今日气色真好圣上气色更好,爱卿的幺女不如封个职位圣上您看着办吧之类的屁话,我稀里糊涂的就坐上了一个我不太懂的职位,只听是正四品,就立刻有几位站位稍靠后的言官言讫反对。诸位你们能说快点么,没看我还跪着么?清琅这孩子真有眼色,知道我要跪好久啊。

    最终温溟还是没改变自己的意思,我也在受封之后被‘请’了起来,起身的时候,我状似无意的抬头看了她一眼,温溟穿什么坐的什么姿态我统统没记清,只看着她似笑非笑的看了我一眼,虽有几分威胁的意味,但眉眼之间莫名的多了许多疲惫。

    果然最近发生的事儿还是不少,拖得她疲累万分么……

    下朝的台阶上,我跟岑夫人说道了几句,却深知遇见了叶家女叶颦然与几位曾见过的贵女,纷纷拢上来与我打招呼,等我应对完了,宫中雪也落得极厚了。在无人处几乎是提着裙子往马车那儿跑,惹起一些贵女的笑意,等到掀开车帘的时候,清琅在车里昏昏欲睡,我笑着也不摇醒他,叫着下人回别院。

    还未到别院门口,一人骑马路过马车,随后扔进了一个小小纸条,我只看那发青的纸色就知道是自己人,展开小条,上边的内容只看得我一懵。

    “苗疆所来那人路上遇袭,车队大半人被皇家暗卫所杀,那人也未能幸免,风雪交加赶来行程,能送回来的只有尸体。”  

第四十一章
          
    站在别院的后院车马处;我看着伤痕累累的车队,不成样子的马车与重伤的护卫;表情并不那么好。

    “尸体你们没动?一直就让他死在车内?”我问道。

    护卫中也有几个存活的苗人;正是随着一路从云南赶来的,也身负重伤面色如纸;一个打头的汉子递给了我一把箭矢。清琅站在我身边接过箭矢来;仔细看了看:“这的确是皇家人没错,这箭头是我们在南方的兵器库特意做的尺寸,箭头是带勾的;虽然没有打上标志;但这种箭头我们只提供给了御林军与皇家的暗卫。而这木材发潮;应当是去年从南方收的旧木材,如果是这样的话,这批货我们的确是交给了安家与圣上。”

    “又是这狗皇帝……竟敢……”几个苗人面色铁青。

    我掀开车帘,看向车中身中数箭钉在车板上,由于天气过冷还未腐烂的尸身,那中年男人一身苗疆装扮,睁大着眼睛。这帮人倒是急着跑到我这儿来找庇护,连自己西毒王的尸身也不收敛了。我看着那应当是阿瑶叔父的男人脸上冻了一层薄薄的冰。

    一位黑衣手下从别院内快步走来,我认得出这是以前旧部汪泽,他走到我身边低声说:“召公子,我们从云南出发绕远路的另一车队也受袭击……车队中应当是无人生还。果然是皇家的人袭击车队后发现了车内的人并不是他们想要的人。”

    呵,温溟果然以为我是从云南想要救赵汐吧,于是派出两队人马密切关注我的动向。我派去的人一队从云南往盛京直线赶路,走的是最艰难寒冷的路,按理说赵汐受伤后病弱之躯受不得这颠簸寒冷;而另一队绕往西南最后到盛京,途径的都是温暖地区,道路也平整得多,按理看来总有一队是我的障眼法,而另一队肯定有赵汐。

    “全部身亡?你确定不是有人被抓走了?”我偏头问道。

    “不会,我查看过去,尸体与人数完全吻合,虽然车队又被放火烧掉,但我查看了尸体的腿骨,其中有一个就是右腿腿骨断裂的,看来皇家人得到的命令不是捉拿赵汐,而是直接杀死。”汪泽面色镇定低声说道。我笑了起来:“看来她是先派人袭击这队,然后那队人马早已被跟踪,他们一旦发现不是这队人,就立刻全灭了另一车队。而温溟还把这队人放生过来,放进盛京不过是想给我一个警告哈。”

    我轻笑,过了一会儿整理出沉痛的表情,面对上那些正在包扎伤口的苗人。

    “我本想要请西毒王到盛京来商定合作事宜,明明派了这么多护卫……还施了障眼法,却没想到……真是!皇家人果然要对苗疆赶尽杀绝么?之前想要控制苗疆不成,这次反要直接杀了西毒王!”我的表情绝对算得上义愤填膺。

    那几个苗疆男子表情也惨然:“本来是想共同商议对抗朝廷之事,甚至带来了我教罪臣……却竟!这狗皇帝!”

    一个还在包扎的男人突然挣扎着砰然跪倒在后院的地上:“请岑小姐助我苗疆!我苗疆愿倾注全教之力助岑小姐!”

    我轻笑了一下:“你们这么说,教中还是有多数人不知真相,他们说不定会觉得是我导致了西毒王的惨死。”

    那几个苗疆人大多数头脑简单一腔热血,看来赵汐的性子是他们那族人的典型个性。我话音刚落,那几人齐声道:“怎么会!我们必定将西毒王尸身带回教中,一定会在教中众人面前阐明事实!”

    “又会有多少人信呢……”我叹了口气,身边的清琅稍微后退了一步。“我倒是觉得有更直接的能让教中人信任我的办法。”

    “什么……?”那苗疆男子抬起头来。

    我抬了抬手,看向身后的几位手下与车队中我的护卫:“那就是把你们的尸首带回苗疆!”话音刚落我放下手臂,身后无数人影一闪,刀剑出鞘声齐响,手起刀落!无数滚烫粘稠的热血洒在后院满地落雪中,我看着树下滚落在雪中的几个头颅,尽量垂下眼睛不去看。

    “快收拾了,把沾了血的雪都铲走罢。”清琅出声指挥到。

    我转头看向擦净刀上血迹的手下汪泽,说道:“估计还要麻烦你派两队人去苗疆。”

    他不说话,对我点了点头。“先去一队人,武功高强的,能保证活着从苗疆回来的,让他身着带有皇家标志的披风,然后提着这些脑袋和西毒王的头颅,给扔到苗疆教中人的面前去,要嚣张的骂,说些类似于你们还想勾结召公子反了圣上这就是下场之类的话……”

    “再去一队人马,再隔几天去,要行迹狼狈的连滚带爬的给我去,然后说是带回了西毒王临死前的血书,然后说你们路上也被皇家人袭击,但幸而你们斩杀了大部分人,来到了苗疆。我相信很快苗疆就会主动来找我合作了……那时候自然不会有人怀疑我。”汪泽并不多话,躬身表示知道了,问了句:“那血书……”

    “自己想办法弄去,随便找点鸡血,什么不行啊!屁大的事儿还来问我,快去吧,等你再回来估计天也更冷了,我请你们吃涮锅!”我笑骂道。“一路辛苦了啊。”

    汪泽也不客气,很认真的接受了辛苦了这句话,默默退下了。清琅站在我身边,说道:“这些尸身埋也不好埋……只怕温溟也注意到我们这边,应当如何是好,恐怕汪泽他们一行人也会遇敌吧。”清琅身上裹着我的青狐皮小袄,倒是他现在比我还高了几分,有点不太合适了。我握了握他冰凉的指尖:“温溟早就知道了,她按理来说会动手的,但是恐怕她最近要有的头疼了。”

    看着车队停在院内,几辆马车中有一辆放着个巨大的箱子,我笑起来:“看来那苗疆的罪人倒是安全。”走过去,我猛然掀开箱盖,看向里面裹着棉被躺在箱中的男人,他听见了声音抬起头看我,眼睛却没能找准我的方向,我伸手在他干裂的嘴唇上蹭了蹭,笑道:“你刚才可都听见了吧,看来你早就醒了。那我还要向你求一种能处理掉那些尸体的蛊毒才对。”

    他张了张嘴,曾经明艳的面容上显出复杂又茫然的神情来,过了好一会儿才嗓音哑涩的叫我:“温……温召?”

    “嗯啊,除了我还能有谁啊。”我真是矫情,对着他乱糟糟的头发与瘦的脱型的脸颊,眼眶里都有点发痒,幸好他看不见我的模样,否则又要出言对我冷嘲热讽了。

    “……你,你声音变了。”赵汐说道,过了一会儿又补充道:“不像你了,比以前的嗓音……好多了。”

    我指挥着下人把他从箱子里抬出来,笑道:“我可是把嗓子里那颗珠子取出来了,声音自然变了。没想着是小爷我把你带出来的吧。”

    “我以为……温溟要见我。”他转过头去不说话了。

    “她不会见你的,你已经没有利用的价值了,你要了解这一点啊赵汐,脑子有点长进行不行。”我无奈。

    “那你呢?不都说了我没利用价值了么?”他突然情绪有几分激动,嘶声说道,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臂来探向我。脏兮兮的指尖就要抓到我。

    我从怀里摸出一个小蓝布包,里面断成几节的银镯子有几分咯手,我塞进他手里,握紧他那双指节分明的大手。

    “我是来报恩的。”

    他面上露出惊讶的神色:“这难不成是我之前买的战国古玉手镯?这可是值三千两银子的啊!对了,我的那些古董还埋在——”

    “……滚。他妈的都成这样了,还忘不了你的古董。”

    *

    赵汐,还真是个傲娇的性子。

    给他治伤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儿,十三之前去北边看雪了,玩了几天才回来,就发现家里多了个男人,脸色自然不太好。再听说我要他给赵汐治伤,他更是摆出臭脸来,连带着对我都爱答不理了。而赵汐更矫情,他听着声音,也知道清琅和另一个他不认识的男人每天围着我转,那表情也说不上多好。

    我真是头疼,一个不愿意给治,一个不愿意被治。十三更是放出狠话来,要是我再往家里捡男人,就给我下毒,他性子本来就不是特别好相处的,做事儿也乖张,我可不敢再求他了,而恐怕一般大夫也治不了赵汐这眼睛,说着报恩,其实他也是计划里相当关键的一节,这治眼睛的事儿不能再拖了。

    正巧着我这官职低不用上朝,不过也要去隔三差五的去做事,这会儿我在宫里行着,准备偷个懒打个盹一上午就过去了,却看见这大理寺卿过来拿卷宗,只看着背影我就知道是子安,他穿着官服,背对着我,我看他拿了卷宗走出门去,连忙一路小跑的跟上,拦住他。

    子安垂着眼睛,说道:“门下侍郎拦我何事?”

    我笑的满脸谄媚,活像个贿赂上司的小官,伸了伸手:“那啥,可否借一步说话。”

    子安抬了抬眼,脸上带着的那面皮我可一点也不喜欢,不过仍遮住了他大部分表情,我看着他目光望着我的笑脸,仿佛是有点无奈的叹了口气:“……请。”

    我这还不赶紧一路小跑领着他到那无人角落去,找了一个非常适合野战的宫苑角落,我咳了咳,然后把想要请他去给赵汐治眼睛这事儿一说。自然我没提赵汐的名字,只是以子安的脑子,也应当知道我说的是谁。他愣了一下,看了我一会儿:“你找我就为了说这个?”

    “你以为呢?”我故意做出无辜的脸色来。

    “本人……并不懂医术。”他看出我有点耍他玩的性质了,拂袖就要走,我连忙拽住他:“子安,我的好子安,你就帮我这忙吧,我都没说你上次一别两个多月也不理我,上次见你你还那副样子!”

    他偏过身子来看我,半晌不语,过了好久才说:“阿召,别闹了。”

    “我怎么闹了!我都说我已经全想起来了,你难道不是爱我帮我才夺了权的么?再说温溟现在必定不信任你……你现在这样还有什么意义?!”我压低声音,拽住他衣领推了他一把,子安不会武,让我这么一推就撞在了红色宫墙上,宫墙瓦片上落下一大块雪来,砸在了他头顶。

    他手里的卷宗掉在了雪里,我不甚在意的瞥了一眼,却看到是记录三十多年前,安家的卷宗。心里一惊,我皱起眉头:“子安……你别插手太多。”

    叶子安拍落头顶的雪,看我道:“阿召你做事还是欠周全,你现在要想想,你想扶谁上位了,这点对于你自己的死活很重要。岑家不是什么好选择。”

    我给他捡起卷宗,塞进他衣领里,拍了拍:“子安,我不太明白你的固执,我也不知道你具体想要什么。咱们别扯这么远,过两天你来不来给治吧。”

    “跟我我无关的人,我管他作甚。”他起身欲走。

    “其实是我……那啥最近月经不调,你给我开个方子?”我赶紧找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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