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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凌烟乱-第36章

小说: 凌烟乱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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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何况,三年前还有凤珝那场闹剧般的婚事垫着,他不愿叫缦舞的生命中留下更多不堪回首的往事。

  几乎每个人手上都有忙不完的事儿,唯有城七冷冷杵在一旁看着眼前这一切动静,屋檐下,他负手而立,面无表情。

  目光看似是在看着眼前这番忙碌景象,实则难以在其空洞冷冽的瞳眸之中找到焦点。

  不一会儿,他的眸光霍而闪动了一下,随即一转身,头也不回地走开了去。

  只是城七并未留意到,另一侧,嬿婉一直一瞬不瞬地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待他离开,嬿婉的视线转向方才城七所关注的方向,只见对过的屋子里头,缦舞和轻寒似乎正在为了挑选嫁衣而谈论这些什么。状似甚密。

  大婚当日,席上宾客并不很多,其实这也是缦舞的意思,如今江湖纷争不断,她也不想成亲之日闹出事端来,白白扫了兴。

  对此,轻寒自然没有反对。

  凌烟山庄庄主大婚,武林中人虽大多都未收到请帖,但如此大事又怎可能不被人知道呢,轻寒迎娶自己徒儿,而新娘子又是三年前差点儿和天绝门门主凤珝成亲的那女子。

  此事已经传开,便在江湖上沸沸扬扬了起来。众人一面为了师徒成亲是否大逆不道一事各执一词争的面红耳赤,一面又对这新娘子的身份多半揣测。能让黑白两道的青年领袖钟情于她,定然国色天香有着一手叫人惊叹的本事吧。

  各路传言说什么的都有,若非当事人或是知情者,定然难断真伪。这些个传言自然也都一字不落落入这对新人的耳朵里,却不能对他们造成什么困扰。他们爱说便由得他们说去罢,反正又不是他们成亲。

  早先刚回到凌烟山庄的时候,缦舞也给凤珝发了请帖,没想到一直到了拜堂成亲之时,都未见他出现。缦舞多少有些失落,毕竟两人儿时的事情她已能记起一些,而这几年也并非与他毫无瓜葛。

  毕竟朋友一场,大婚之时不见其人,终究叫她有些失望了。

  “可是在想凤珝?”轻寒站在一旁,一面说着一面握住了缦舞的纤纤素手,淡淡勾起一抹恬静微笑,“成亲的日子还在想着别的男人,舞儿啊舞儿,你可真叫我寒心了。”

  缦舞心里咯噔一下,赶紧紧紧反握住轻寒的手,忙不迭地想要解释,却支支吾吾老半天,什么话都说不清楚。看样子可真是急了。

  轻寒轻笑出声,刮了下她的鼻梁,满目柔情,“好了,逗你玩儿的。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他可能只是一时不能这么快接受咱们的婚事吧,给他写时间,过些日子我们去明月城看看他好了,你看如何?”

  “好。”缦舞心头一热,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前厅传来司仪高亢有力的声音,以及一声高过一声的欢呼庆贺,却是愈发衬托得这件小屋子冷冷清清。

  城七坐在自己屋里,桌上摆满了或满或空的酒坛子,而他自己,正仰着脖子努力灌下一坛又一坛酒。

  嬿婉站在门口,眼看着他又灌下了一坛。烧刀子,并非什么绝世好酒,其烈性却足以叫普通人两坛下肚就能不省人事。

  “别再喝了,酗酒伤身,你这又是何必呢。”

  终于,在城七再一次抱起一坛烧刀子,揭了封口之后正欲一饮而尽之时,嬿婉再不能坐视不理,走上前去一把夺过了他手里的酒坛子扔到一边。

  此时的城七已然醉得连话都说不全了,眼神飘忽满散,找不到焦点。

  嬿婉望着这般模样的师兄,频频摇头,想来自己这师兄惯以冷冽无情著称,谁又知道,其实他从骨子里就是个痴情种子,对缦舞师妹痴心多年,却一直不曾表露心迹。

  “师兄,为何你就从来不愿看我一眼呢?”嬿婉心里狠狠抽痛了一下。

  正如同城七始终只倾心缦舞一样,她嬿婉又何尝不是十年如一日的将城七牵挂在心。

  怎奈,她望着他,而他,却望着另一个她。

  嬿婉叹息一声,不在和酩酊大醉的家伙多费口舌,抬起他的胳膊架在自己肩上,将他扶到床边躺下,又小心翼翼地替他掖了掖被子盖好,谁想刚一盖上去,却又被城七一把掀开了去。

  “好热……”城七喃喃低语,顺势抓住了正欲转身离开的嬿婉的手腕,“师妹,不要走……”

  嬿婉动作一僵,回过头去看他的眼神里满是不忍与压抑的恋慕。就在她犹豫着是漠然离去,还是留下来照看他之际,城七握着嬿婉腕子的手忽然发力,将她狠狠一拽,重心一个不稳便跌进了他的怀里。

  城七顺势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此时的他神志已然不再清楚了,他只是本能地觉得身下的人冰冰凉凉,每靠近她一寸便能驱散自己身上的一分热意。

  这一切发生得太过突然,嬿婉几乎还来不及反应,就已被城七粗暴地撕开了身上的衣衫,而下一刻,他又以最快速度迅速除去了他自己的,二人赤诚相对,好不羞赧。

  嬿婉此时已完全不知该作何反应,她知道,自己应当甩他一个巴掌,随后抽身穿上衣服离开,可潜意识里,似乎仍有那么一丝期待存在。

  城七贴近嬿婉,他的脑袋里空空一片,只能感觉身上的热度一寸寸灼烧着他的皮肤,只有在接触到身下的人儿的时候,方能减轻这种似火灼烧般的热度。

  他什么都不愿去想,只想要与这片冰凉的肌肤近一点,再近一点,牢牢贴在一起。

  然而,很快他便发觉只是这样的肌肤相亲并不能完全使他降温,下身某处的灼热比身体其他部分更为难以叫人忍耐。他急切地需要找到一个突破口,将那里的热量释放出去。

  她这是在做什么?嬿婉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任凭身上的男子反复揉蹭自己的身子,同时亦能感觉到下方那处灼热坚硬的某处正在自己的盈盈一水之间蠢蠢欲动。

  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可她知道,她的神智再清楚不过,身体也已然在对方本能地抚弄之下起了反应,接下来的事情,她果真要拒绝吗?还是……继续?

  作者有话要说:三更完毕~X未尽人未忘!(^o^)/~

  恩,上肉神马的最讨厌了!人家H无能么~人家想要清水么~不过最近真的好想吃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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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4 红帐暖春宵值千金

  城七的身子滚烫,几乎要灼伤嬿婉的,而他却不自知,只一味地想要靠近,靠近,再靠近,用对方微凉的体温化解自己身上莫名的灼热。

  这样下去果真可以么?嬿婉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矛盾之中,千百次在梦中与自己心爱的男子紧紧相偎,如今梦境成真,她却感到莫名害怕。

  双手的抗拒对城七而言简直如同微风拍打,毫无效用可言。其实嬿婉自己也知道,她的身体和心已然背道而驰,嘴上喃喃着“不要,不要”,推搡时却使不出一丁点儿的力气。

  说到底,还是不愿吧。

  当城七梦呓般喊出了“师妹”二字时,嬿婉终究还是屈服了,她伸出双臂攀上城七的肩头,将他往自己身上一带,二人就这样亲密无间的紧紧贴在一起,就连彼此胸腔的起伏都能清晰的感受到。

  伴随着一阵骨肉撕裂般的痛楚,嬿婉明显感觉到异物进入体内,疼痛排山倒海般向她袭来。

  这阵痛楚尚未过去,身上那人已经难以克制身体的欲/望,急速冲刺起来。

  嬿婉仰着脖子,艰难地呻吟出声,她感受不到一丝一毫的甜蜜柔情,剧烈的疼痛仿佛要将她的□撕裂一般,可是只要是为了这个男人,她无怨无悔。

  凌烟山庄这一日真正的焦点,在于那对经历了无数风雨,终于修得正果的新人。三拜礼成,新人被送入洞房。

  缦舞坐在床榻边上,眸光低垂,霍而一双干净得一尘不染的双足在自己跟前站定,她莞尔一笑。这一日,终于来了。

  红盖头被掀起的那一瞬间,四目相交,眼中漫溢的是难以言喻的情意绵绵。

  轻寒端来两杯酒,其中之一递到了缦舞手上,他顺势挨着她坐下,未曾言语,两人却煞是默契地同时举杯,双臂交环,举头一饮而尽。

  “喝了这杯酒,你就是我轻寒的人了。”轻寒展露出平日难得一见的温良笑意,取了缦舞手里的杯盏,连同自己手上的一道扔到一旁,连看都不回头看一眼。他的眼里,如今只能容下缦舞一人。

  轻寒目光灼灼,缦舞被他看得有些羞赧,不禁别过头去,视线不知该搁在哪儿才好。

  “舞儿,我们都已拜了堂成了亲了,你还在脸红些什么。”轻寒伸手勾住她的下颚,轻轻转了回来,“更何况,等下还有会让你更脸红的呢。”

  缦舞的心跳霎时漏了半拍,脸上红晕更甚,忍不住往他肩上捶了一拳,“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说话这样轻浮了。”记忆里那个成天冷冷清清的师父,平日里连话语都算不上多,如何叫人想象,如今竟这样贴在自己耳边说着这样叫人脸红心跳的情话。

  忽然松开勾着缦舞下巴的手,轻寒微微叹了口气,缦舞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赶忙问他怎么了。

  谁想轻寒目光悠悠,低垂的眼帘霍然抬起,直勾勾地望着她,说道:“这些日子修炼了悟心大师的《净衣咒》,果真觉着清朗不少,整颗心也变得愈发沉静,谁知……”

  缦舞柳眉一拧,“谁知什么?”莫非连这《净衣咒》都不能起效么?还是有何副作用了?

  “谁知一见到你,因练了《净衣咒》而无欲无求的心里头,又变得混乱了起来。”轻寒凝视她,眼神诉说着他的认真。

  缦舞一下没反应过来,便被轻寒执起了自己的手,摸上他胸膛。接触到的那一瞬,她一惊,本能地想要抽回来,谁想轻寒执意不放心,牢牢抓着她的腕子,贴在自己胸口。

  “感觉到了么?它是为了你而跳动的。”

  你生则它生,你死则它死。不离不弃,此生不换。

  房间里头的气氛一时愈显旖旎,床头面对面坐着的两人,一瞬不瞬凝视彼此,眼波流转之间,未提只字片语,道不尽许多相思。

  呼吸声似乎渐渐加重,心跳亦乱了节奏。轻寒缓缓靠近缦舞,面对那张一点点放大的俊俏面容,缦舞下意识往后退了退。谁知,对方早已看穿了她的举动,先她一步伸手托住她的后脑,继而一双火热的唇贴了下来。

  绵绵细吻在她唇瓣间舔吮游移,只是轻微的触碰,就已能燃起体内熊熊燃烧的火焰。

  亲吻了好一会儿,轻寒方才不舍地从她唇上退开,原本托在脑后的手掌顺势抚到她的脸颊上,拇指摩挲着她微微泛起了红肿的双唇。

  “舞儿,哪怕你现在想反悔,也已经来不及了。”轻寒略显沙哑的声音里带上了一分难以察觉的激昂。

  缦舞一把握住他的手,将他贴在自己胸口,定定望着他道:“这辈子,我都不会后悔。”

  这个举动,这句话,就像是一个导火索,瞬间点燃轻寒身上原本只是蠢蠢欲动的小火苗。

  他再也不能按捺住自己身体的渴求,一把将缦舞推倒在床上,火热的吻再一次狠狠压了下来。比起方才的那个,这个吻更多了几分霸道和情/欲的味道。

  不再只是蜻蜓点水般的轻啄,取而代之的是吸吮撕咬,撬开对方牙关,滚烫的舌长驱直入,毫不避讳地卷起缦舞的小香舌,肆意□。

  缦舞试图避开这样火热大胆的亲吻,然她每退避一寸,轻寒的舌便又不依不饶地追上一寸,这样你追我赶的游戏,竟也能够挑起一抹难以言喻的欢悦。

  不知不觉间,他的手已顺着缦舞的脖颈,缓缓下移,在她玲珑有致的曼妙胴体上上下游移,经过之处必能燃起火热的温度。

  舌尖的相互推送,激起一阵又一阵难以抑制的愉悦颤栗。他的唇沿着面颊慢慢移向一旁,对着她白玉般小巧的耳垂轻轻啮了一下。一股香甜在齿颊间漾开,引得他忍不住一口将其含在嘴里。

  这样的举动引得缦舞浑身细颤,嘴边更是逸出飘飘然的嘤咛。

  而这声嘤咛,恰恰能够刺激轻寒的本能。

  唇压上她的,他不断吸吮她的舌尖,纠缠,翻腾,又再度交缠。

  他吻着她的玉颈,舌头在雪嫩肌肤上滑动,将她吻得意乱情迷。此时,他的大掌已然悄悄拉开她的衣带,一件件褪去她的衣裳。不一会儿,便只余下了肚兜和亵裤。

  衣物一件件离开身子,忽然袭来的凉意让缦舞打了个激灵,忽然清醒过来,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自己,几乎就要到了赤诚相对的地步。

  “啊……”她方要开口,却连说完一句话的机会都没有,再度被他的吻堵了回去。

  “别怕,我说过,再也不会让你受到伤害了。”轻寒将她的脑袋抬了起来,面上露出的笑容,邪魅地深深诱惑着她,瘫痪着她的的理智。

  缦舞的眼眸再一次变得迷蒙,不自觉地低唤出口:“师父……”

  轻寒深邃的瞳眸中倒影出她娇羞的面容,他轻声反问道:“嗯?如今还是要唤我师父么?我想听你叫我的名字。”

  “呃……”缦舞顿了顿,犹豫了一会儿才又羞羞答答地轻轻启口,“轻寒……”

  像是对她的反应很满意,轻寒勾起一抹微笑,随即用一再加深的吻瓦解了她将将重新建起的理智。

  空气中愈发浓重的麝香味,缠绕在两人之间暧昧浮动的情愫,将情/欲挑高,宛如节节攀升的烈火,似要将抵死缠绵的两人燃烧殆尽。

  耳边响起一阵窸窸窣窣的微响,缦舞睁开眼来一看,顿时傻了眼。

  只见轻寒转瞬间就已轻巧地褪去了自己身上的衣衫,连同缦舞身上仅存的肚兜亵裤也不曾放过,扔到了一旁地上,再度俯身压下之际,伴随一声娇喘,鸳鸯被将两人一同蒙入其内。

  桌上的红烛已然燃去了大半,然而鸳鸯被下时而传出的呻吟娇喘,却从方才起便未曾中断过。

  当一切尘埃落定,被中交缠而卧的两人沉沉睡去之时,已然不只是什么时辰了。

  待到日上三竿,外头明亮的日光洒进屋子里,满地凌乱的衣衫交叠在一起,诉说着前一夜此处发生过的旖旎情事。

  透过芙蓉纱帐,床榻上交颈而卧两人经历了一夜翻云覆雨,神情间显露着的,是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缦舞醒来的时候,惊觉轻寒正单手支头靠在一旁凝视着自己,回想起昨夜那一番激/情情景,面上不禁爬上一抹嫣红,下意识捉着被角将自己裹得更加严实了一些。

  “可是在害羞呢?”轻寒挑眉轻笑,看着缦舞这副羞赧的模样,他就忍不住想要逗弄她一番。

  “明知故问。”缦舞忿忿地横他一眼,话音未落,却又将头埋进了他怀里。

  “轻寒,”缦舞枕着他的臂弯,不咸不淡地开口说道,“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有一日,我说我想归隐山林,再不理会尘世纷扰江湖恩怨,你会随我一同离开么?”

  轻寒伸出手指勾起一缕垂在自己胸前的缦舞的发丝,凑到唇边轻轻触碰了一下,才悠悠然地回答道:“你去哪里我便追随到哪里,隐居也好,入世也罢,有你的地方才是我轻寒应去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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