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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柒桥颜落+番外 作者:雨辞(晋江2012.8.27完结)-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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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候也不早了,需要我送姑娘回去吗?”他问的很小心,很诚恳。
  
  “不用了,有浣汐在,她会照顾我的。”我不想再麻烦别人,于是推掉了。
  
  “那一定注意安全,回去后记得上药。”他说这话的时候,初春的风吹着,撩起了耳边的头发,风还带着些许残冬的气息,有些冷,却觉得暖暖的。突然他眉头一皱似乎若有所思的想起了什么,然后迅速舒展开来:“请问姑娘可否知道叶府怎么走?”
  
  “叶府,他要去叶府。难道他也是来提亲的?”我在心里问着自己“如果是,或许他也不错。比前几个来的好多了。”
  
  虽然这样想,可心里还是有些不满。若在平时遇见这种人我可能会什么也不顾直接就骂过去,我可不注意什么淑女形象,经常把别人骂的狗血淋头然后就转身就走人,我才不管别人背地里如何议论我。“谁人背后无人说,那个人前不说人”对吧?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我并不想让爹娘来给我介绍,我相信属于我的终有一天我自己会遇见,所以对爹娘的举动煞是反感。不过今天这人不同,我得客气一点,毕竟他救了我。
  
  “就是叶将军辞官后定居南桥后修建的那个叶府。”见我良久没有回答,他还以为是自己没有表达清楚连忙又解释:“我第一次到南桥来,不识路,所以不知叶府在什么地方。”
  
  “不知道,就在南桥。自己找去。”我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突然发起脾气,况且是对我有恩的他。但话一下子就说出口了,又对身边的浣汐说:“我们走,回去。”
  
  “姑娘——”他的话没有说完,我已近离开,于是他只好又咽了下去,一只手无奈的挥在半空中。对于我态度的突然转变,还没能反应过来,一直愣在那里。而我没有再回复他,由浣汐搀着步向回家的路,也就是那人要去的叶府。
                          
作者有话要说:   这家伙是手机党;没电脑很……有木有;有木有。所以每次贴上来之前;我都会仔细检查;但文中难免还是会有一些错别字;很抱歉;希望大家谅解。谢谢!
   又重写了人物描写。




☆、第三章如梦令(下)

  虽然崴了的脚被接上了,可走起路来并不轻松。南桥只是一个江南小城,但从城西到城东还是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等到街旁的店铺散出的柔和灯光,成双的人约在黄昏后,月已爬上柳梢头,我才勉强走到了家门口。
  
  “小姐,是小姐,小姐回来了。”守在门口的一个仆人远远的看见了我,并迎了上来。另一个则往家里去了,应该是告诉爹娘吧!
  
  “桃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娘看见我一瘸一拐的走回来,衣服上沾满了尘土,手上还有红色的伤痕,最重要的是脸上挂着泪珠。
  
  “浣汐,桃染怎么了?”见我没有回答,娘愈发着急,又问浣汐:“你们今天出去怎么这么久才回来?”
  
  “夫人,我和小姐游玩的时候,遇见了王大人的儿子,和几个其他人。幸得一公子相救,所幸才没有什么事。只是小姐受到了点伤。”浣汐恭恭敬敬的回答完。
  
  “带桃染下去休息吧!”娘也不再多问,大体她已经已经知道,没事就好。
  
  一切妥当后,我又坐在了柒颜阁内的窗前。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白天的事太突然,完全没有预料到会出现在我身上,感觉就是一场梦。只不过梦醒时的疼痛让我知道,梦是真的。
  
  月华如练,一恍惚又想那叫起苏墨黎。“他明天会来吧!”女孩总是喜欢多想的,也喜欢自言自语:“他人其实也不错。”
  
  想了一小会,外面响起了急促的脚步声,打乱了飞的老远的思维。
  
  透过半开的窗户,我看见一大群官兵把我家围了起来。接着便有个仆人过来说爹让我下去。我猜到了是什么事,估计被我打中的那人不能再做恶了。该来的早晚会来,没有伤感,反倒由衷的笑了一下,笑自己,也笑这个是非不分的世道。
  
  “叶染,这人是你打的。”爹没有叫我桃染而是叶染,看来事情很严重。而那人被两个衙役抬着,面上盖着一块白布,死了。
  
  “是,他纠由自取。”我一字一句回答的斩钉截铁,丝毫不含糊。
  
  “把她给我抓起来。”说着话的人瘦高瘦高,应该就是王大人了。虽没见过,但听爹说起过,说他一副嘴脸像极了猴子。
  
  “我看谁敢。”爹看见两个官兵走了过来要带走我,就像我护着浣汐一样,把我也护着。不同的是我是伸开手护着浣汐,而爹是把剑举起横在了胸前,怒视着那人。
  
  “叶将军,念在你曾经为国尽忠的份上,我尊称你一声叶将军。可你以为你还是原来那个叶将军吗?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交出她,这事就此了解,否则——”王大人很激动,一副势在必夺的样子。然后使了一个眼神,又有几个官兵走了过来。
  
  的确,爹已不是当年的叶将军。当年我爹随当今兵马总督西征,和契丹交战了十余年。因作战骁勇,功勋显著曾一度武阶至四级,也算得上是个大官。
  
  后来在一场秋天的恶战中,爹被数倍于已的敌人围在一座孤城,敌方把这座不大的边塞小城重重叠叠围了好几圈。而己方援军又迟迟不见踪影。在欲血奋战数天后,终于寡不敌众。在一个黄昏本已经颓圮的摇摇欲坠城终于抵不住摧残。城破了,满满三万人的守军那时只剩下几千人了。面对敌人潮水般的涌进,我父亲率剩下来的人突围,又是一夜的战斗,而真正活下来的却不到百人。虽然丢了城,但已是迫不得已。爹并未受到处罚,反而受到嘉奖。就在爹领了嘉奖令的那天他却脱下了戎装,解职换上了布衣,至于原因他从来没有说起过,我也没有问过。南下时路过南桥,因我娘喜欢这里的桃花,而我爹应为长年征战在外陪我娘的时间很少,觉得愧疚。便顺了我娘的喜好,没有去原来计划的苏州而是在这里定居了下来。
  
  现在我面前的爹面对王大人的威胁,没有再说任何话只是把剑缓缓出鞘,这是爹的一贯风格,不多言语,也许他知道说什么也是徒劳。
  
  剑出鞘时惨白的月光照在银色的剑身上,被放射回来的光亮印在爹紧锁的眉头上。不知是光照的缘故还是本身就是,我分明看见了几丝白发,他老了。
  
  “我跟你们走,与他们无关。”说出这话时我竟生出一种自豪感,这可能是我十几年来唯一能给家里人做的事了。
  
  “染儿”爹唤着我的乳名。
  
  “小姐”浣汐也在呼喊着我。
  
  没有理会他们径直走了过去。爹想做什么却被涌上来的人围住,只能看着我。那种眼神我描绘不出来,但在后来我总是不断的想起,举得很温馨。
  
  他当时的心境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他一定伤心到了极点。但我很欣慰,走的也很无畏。
  
  刚走过去,两个官兵就把我绑了起来,绳子嘞的有些紧,但我横竖没有说一句求饶的话。我不能让他们觉得我懦弱。
  
  “爹,你自己保重。浣汐,替我照顾好娘。你自己也是。”我转过身笑着说:“走吧!”
  
  “走。”王大人的话说的恶狠狠,像要把人吞下去一样。然后挥了挥手,示意队伍收了起来,火把聚在一起把庭前照的明晃晃的。
  
  “你小子走路没长眼啊!”王大人转身带着他的人走了,刚出门的时候侧面走来一人,王大人走在最前面于是两人撞在了一起,由于事发的突然王大人没有防备一下子被撞倒在地上,狼狈的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后又用官腔说:“本大人今天没空和你折腾,算你小子走运,尚且饶了你,下次在这么冒失定给你颜色。”
  
  “发生什么事了?”来的那人是苏墨黎,似乎他终于找到了到叶府的路,不过却被王大人一番话弄的不知所措,而刚到的他对眼前的状况也有些不解,问道:“为什么抓人。”
  
  “没你的事,干涉本官办案连你一并抓,识相的还不赶快让开。”王大人说话的态度没变,还是咄咄逼人,好像谁上辈子欠他钱没还似的。
  
  苏墨黎面对王大人的嚣张气焰没有多说,解□上的一块牌子递给了他,有些远我没看清楚具体是什么牌子。王大人依旧傲慢的接过来,只是一眼。一眼后先前的高傲荡然无存,连忙双膝跪地:“下官不知苏大人大架光临,未曾远迎,失敬,失敬!有冒昧之处,还望大人海涵。”
  
  “我问你为何抓人?”苏墨黎丝毫不理会王大人恭维的话。
  
  “启禀大人,下官正在将一桩杀人案的凶手缉拿归案。”王大人屈膝跪在地上。
  
  “杀人案?谁是受害人,谁又是凶手,她?”苏墨黎好像知道是什么原因了。不过又好像什么还在迷茫着什么。
  
  “遇害的人是下官儿子。凶手是这个女子。”王大人边说边指了指盖着白布的那个人和我。苏墨黎掀开盖着的白布,又看了一下我。我想他认出了我,不然脸上不会闪现一般人不易察觉出的恍然大悟。
  
  “这个人是我杀的,我来的时候真好撞见这人对这位小姐无礼,出手重了点。如果王大人要禀公执法,那就抓我吧!”苏墨黎把双手伸开,示意王大人的手下把他抓起来。
  
  “不不,既然是在下犬子对这位小姐无礼在先。那就是下官教子无方,是下官教子无方。劳烦,不,是多谢苏大人替老夫教训无知小儿。”未等苏墨黎把后果说出来,王大人连忙把话接了上去。将过错全推在自己身上,威风不在,说话变得也断断续续,看来吓着了。
  
  “既然是你教子无方,那关这位小姐何事?还不快放人。”苏墨黎语气提高了一些才把话说完,转过来对我一笑,“没事了。”
  
  “你们两个还愣着干什么?没听见苏大人的话吗?还不赶快把叶小姐放了。”对于手下,王大人的态度从来就没变过。对于上级另一个态度也是不会改变的:“请问苏大人还有什么吩咐?若是没有,下官就告辞了。”
  
  苏墨黎挥了挥手,王大人识趣的带着他的人走了。
  
  “多谢这位公子相救,不然老夫不知该如何是好。我叶家感激不尽。”见那些人走后,爹双手抱拳表示感谢。
  
  “请问阁下是叶澜,叶将军吗?在下正有事相求。”苏墨黎也用双手做了个辑算是回礼。
  
  “正是在下叶澜,进一步说话。”爹说的时候顺便用手做出请的姿势,“公子里边请。”然后又吩咐着下人:“浣汐,带桃染下去休息。”
  
  “小姐走吧!”浣汐扶着脸色还有些苍白的我。
  
  “不,我随你们一起。”我知道他来的目的,反正早晚爹娘也会让我去见他的,不如现在就直接去,何况这人不错。
  
  “这——”爹有些犹豫,在礼节和溺爱中纠结。
  
  “也好,这事也和叶小姐有关。”苏墨黎顺势打了个圆场。
  
  “哦!快请。”爹是个聪明人,明白了他来是为何。从爹的脸色可以看出他对这人也很满意。
  
  厅堂中待爹座好后,苏墨黎立刻单膝跪地:“汴京苏墨黎前来提亲,望叶将军恩准。”
  
  爹没有直接回答,看了看我。我羞涩的点了一下头,脸一下子胀的通红。爹很高兴,因为之前来的几个我都毫不犹豫的拒绝了。见我同意,也就连忙走了下去,搓了搓手将苏墨黎扶起,“请问阁下是京都谁家公子,又生辰几何?”
  
  “汴京枢密使苏熙第三子,生于庚子年五月。”见我和父亲的表态,他显得也有些难以压抑的兴奋。
  
  “枢密使苏熙。”爹沉吟着,似乎想起来了什么,眉头皱了下去,皱纹已不浅:“也就是前兵马总督?”
  
  “正是,爹常向我提起过叶将军。”苏墨黎没有注视着爹,自然也就没有察觉语气里微弱的变化。依旧说着:“说叶将军文武双全,是当世豪杰。故派我前来提亲。”
  
  “这事我会认真考虑的,改天给你答复。时候不早了,苏公子先去休息吧!小府屋陋,公子不要见笑。”说完,挥了挥手,并让两个仆人带他下去休息。
  
  “那里,麻烦叶将军了。”说完,苏墨黎又做了一个辑,跟着仆人下去了。
  
  我坐在那里,在想接下来爹是不是会问我觉得他如何?而我又该怎么回答?
  
  “你和他不可能。”爹的话变得冷冰冰的,出乎意料。
  
  “为什么?你不是说随我吗?”我一下子急了,对的时间遇见一个对的人谈何容易?
  
  爹又挥了挥手,这次是示意其他人退下。厅中就只有爹娘,我,还有一个跟随我爹二十余年的徐老管家。
  
  “为什么?”那些人下去后,我又重复了一次。
  
  “小姐你不知道啊!那人——”徐老管家开口了,虽然只是管家。但他在家威望很高,就我也要称呼他为徐伯。
  
  “徐叔。”爹连忙打断徐伯的话,徐伯明白了。把到嘴边的话又噎了下去,不再发出声响。
  
  偌大的房间,近的煞人,好在没有持续太长。爹造出的沉默还是只能由他打破,“你和他生辰不合。你是壬寅年三月,而他是庚子年五月。你出生的那天,有个途径此地的道长说你生于花开时节,若结缘于长你两岁并生于花谢时节的人则一生坎坷无福,孤单终老。作为爹娘我们希望你一生能平安,幸福。所以我们决不会同意这门亲事。”
  
  “这是哪门子的事?”我不高兴的话语抵着他。
  
  “不要再说了,我和你娘决不会同意。”爹一口气说了很多,我开口准备反驳。但刚把嘴张开还没来的及说出任何话,又被抢断:“以后你会遇着更好的,其他的我们决不会阻挠你。”
  
  我看了看娘,她也摇了摇头。
  
  爱哭是每个女孩的天性,我也不例外。那天我是哭着跑回去的,而且哭了很久,很久。以至于我忘了有多久,然后可能是太累了也许是心累了,竟哭着哭着便睡着了,醒来的时候袖口已经湿透了。
  
  第二天醒时已经晌午,树上的黄鹂儿不知愁的叫个不停。再看庭前的桃花,没有了往日那么红。浣汐送来了吃的;不过此刻的我全然没有了胃口。
  
  “苏公子走了,老爷今天早上找他说了些什么。”未等我问,懂事的浣汐就把事情给我说了:“走时,他留了封书信给你。”
  
  我急忙接过书信拆开,信纸上字迹遒劲飘逸:“可否许我一世花开?”
  
  我笑了,浅吟“冷月新上柳稍,欲羞闺容尚早,纵使花千娇,岁过惊蛰皆凋。岂料,岂料,落红有惜不老。(《如梦令》)”                        
作者有话要说:    估计文放上来的时候;神九也刚飞上去。嘿嘿;我除了吹牛;偶尔也会关心国家大事。




☆、第四章归去来

  
  现在爹却要让我嫁给一个只见过一面的人,对我而言这是万万不可能的。
  
  我决定去找他,做出这个决定的时候,雨停了。我找来酒,一次把小半壶绵长入口,那是我生平第一次饮酒。常听闻酒能壮胆;我虽对此将信将疑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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