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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柒桥颜落+番外 作者:雨辞(晋江2012.8.27完结)-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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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墨黎此刻变得紧张起来,似乎有想要上去帮忙的意思,不过刚向前迈了一步,就被萧千影的弟子拦了下来。苏墨黎看了一下我们,只好又继续看着这场打斗。
  
  季舒白挣扎了几下,萧千影把脚移了开,不过看见季舒白快要站起来的时候又一脚踩在他背上,把他踩了下去。很不屑的说道:“唐门剑术就这两下子,你们也不过是靠下三滥的毒术而已。”
  
  “不许你这么说。”季舒白咬着牙,声音像是很愤怒,我不明白为什么萧千影说唐门的时候季舒白会很生气,或许这里面真的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东西。
  
  “我说了又怎样,一群窝囊废。”萧千影得意的说着:“有种你——”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突然季舒白一个横掌用尽全力劈了过去。萧千影始料未及踉跄的退后了几步,趁着这个机会季舒白飞快的跃了一点起来,然后接连滚了几下,总算是到了剑旁,受伤的手握起剑一跃而起。
  
  “今日——”季舒白插了一下嘴角的血,很坚决的说:“你必死。”
  
  “好啊!”萧千影用手弹了一下剑身,发出震动的声音,并用让人心里发毛的目光盯着季舒白。忽然声影急速晃动,大声说着:“去死吧!”
  
  萧千影快速的围着季舒白转着圈,速度越来越快,看上去就像有好几个影子跟在身后,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会叫她萧千影。而反观季舒白,他则微闭着眼睛,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像是在用耳朵来洞察着一切。
  
  起风了,摇落了不远处枯黄的枫叶树上红得似朱砂的枫叶。就在一片叶子慢悠悠的摇曳到季舒白面前的时候,季舒白忽然把剑笔直的向后插了过去。这时萧千影的影子一晃又到了季舒白的面前,并回旋着连劈了几剑。季舒白奋力的抵挡着,好不容易终于化解掉了。这时萧千影退后了几步,手向上举起。似乎这是一个暗号,因为立刻又有一把剑向萧千影的手掌中飞了过去。
  
  萧千影左右两个各握着一把剑,不同的是两把剑长一短,就连握的方式都不同。短剑在她手里反手握着,更像是再用一把匕首。不过随后的打斗中我便见识到了她这样的巧妙,长剑颇具威力,行动并不方便,短剑虽然杀伤的距离有限,但胜在灵活。
  
  萧千影面对季舒白的时候长剑主攻,而在与季舒白剑上交织在一起的时候,短剑的作用就彰显出来。就在两人剑器碰撞,打得不可开交的时候,萧千影握着短剑的右手忽然一个斜刺,季舒白急忙闪躲,这时萧千影又是一脚踹到了季舒白,然后俯身一刺正好割到了季舒白的大腿。
  
  季舒白被迫接连退了好几步,才稳住桩子,看了一眼腿上的伤。而几步开外的萧千影则一手勾住短剑上的吊环转圈,看上去很是悠闲。
  
  又是一阵风,地上的叶子开始起旋,枫树的叶子也在下落。我注意到有枝头一片叶子仍然是没有变红的黄色,在树枝上摇摆了好一阵,终于耐不住风的摧残,摇断了叶蒂。就在那叶子下落的时候,季舒白突然再一次扑向了萧千影。而萧千影也马上反应过来,在短剑转到最高处的时候一把握住了它,退后了两步,然后又扑了上去。
  
  季舒白似乎换了剑法,或者说了换了一个人。此时他的剑法变得诡异起来,而且步伐也是行踪不定,时而左右摇摆,时而先前奋力厮杀。我看见萧千影似乎没有意料到会出现这样的事情,她有些慌了,脚步开始凌乱,似乎招架季舒白的招式有些吃力了。
  
  萧千影也使出了她的绝学在奋力迎战,先前那种轻松的感觉荡然全无。我看见季舒白的剑不断的先前刺去,萧千影只剩下招架的力气,进攻是最好的防守这点展露无疑。这个时候季舒白忽然一手抓住香炉的耳朵,整个人飞身跃起,两脚并在一起踢了过去。萧千影连忙把剑横在胸前抵挡,可依然被季舒白强大的力道踢得后退了几步。在萧千影不自主后退的时候季舒白则接着香炉使了一把力,飞身追上了她,然后又甩了一枚飞镖。萧千影急忙仰着头躲过,可柳叶飞镖还是割到了她束头发的布条,一下子将其隔断。就在萧千影仰着头垂下的时候,失去束缚的头发也垂了下来,修长如瀑。
  
  我正盯着萧千影,忽然看见她背上刺出一把剑。然后缓缓的倒下了,这时那片枫叶恰好落在了她面前,染的反而比枝上那些更加鲜红。
  
  正是:“残叶亦知秋,枝头一夜黄。弄过晨风半沐霜,暗香飘落无语犯凄凉。(《风碟令》)”




☆、第三十六章鬓边华

  
  事情变化的太突然,我完全没有反应过来。之前还风光无限的萧千影不过一片叶子凋落的时间久已经倒在了地下,手指还抽动了几下,然后彻底没了动静。季舒白看见她已经魂归了,笑着向后退了几步,然后受伤的脚一震颤抖,连忙把剑插在了地上,借着剑的支撑才控制住了身体。
  
  萧千影的弟子似乎也傻掉了,看见他们的掌门死去,都不知道该怎么好。我推开了她的弟子,跑向季舒白把他搀扶了起来。这时忽然她的弟子中有人高喊:“杀了他们,给掌门报仇。”
  
  季舒白又扬了扬手,甩出一枚柳叶镖。形似柳叶的飞镖修长而锋利,带着阳光的光晕一下子飞过去割断了说话那人的喉咙。已经围上来的弟子看见那人也死了,皆拿着剑对视着我们,却没人敢向前一步。
  
  我们和他们对峙着又返回了厅堂,苏墨黎拿块布包好了文书后甩给了我,我接过背在了背上。苏墨黎拿着剑走在最前面戒备着小心翼翼的向外走,而我扶着季舒白一步不落的跟着后面,而浣汐似乎不知道该做什么,只是默默的跟着。
  
  我们被里三层外三层被围住了,就像做千层饼时最里面的馅儿。还好那些人只是随着我们移动,却并没有上前,似乎也不敢越雷池一步。
  
  那些人只跟到庄门就停住了脚步,苏墨黎转过了身让我们走在了前面,自己则在原地对峙着他们。叮嘱了我们一句小心,示意我们先走。也对,这条路布满了机关,而他既要拦住他们又要跟着我们走实在是一件很难的事,所以便让我们先走。
  
  我又要扶着季舒白又要看下面的路并不是很方便,由于心急,有时甚至还没有看清脚下便踩了下去。就快出去的时候我加快了脚步,可忽然觉得这个位置好熟悉,然后一下子停住了脚步,我猛地记起这地砖便是有剑形符号的那块。整个过程醒悟过来只用了极短的时间,我顾不得季舒白就猛地把手一松,然后猛地转身看见一只箭直奔我额头飞来。我看得呆了,前后不过极短的一瞬,甚至来不及想自己死定了。
  
  就在箭快要射穿我额头的时候,忽然一个身影闪过,“砰”的一声用剑给我挡住了飞来的箭。看着地上折断了的羽箭,我仍然有些惊魂未定。回味起刚才的一幕,一下子抬起头想看看是谁救了我。
  
  站在我面前这人我从未谋面,他一身水色长衫,衣襟袖口这些地方都用青丝锁边,风吹过的时候修长的腰带随风起舞,看上去朴实大度,风度翩翩。面目上一对深邃的眸子如同秋水一般清澈,鼻梁微微隆起,嘴唇薄而玲珑,一切不论远观还是近看都恰到好处,尽显风流。
  
  “多谢这位公子救命之恩。”我急忙感谢到,花痴归花痴但最基本的礼节可不能少。
  
  “举手之劳,不足挂齿。”那人说话的语气温尔婉转,煞是动听。
  
  “敢问这位公子贵姓?”季舒白站直了问道。
  
  “小可免贵姓楚名江燕。”那人客客气气的回到着。
  
  “南燕?”季舒白语气里有些惊讶。
  
  “正是在下。”那人看见季舒白受伤后又说,“看样子这位仁兄受了伤,不知在下有什么可以帮忙的?”
  
  “多谢了!”季舒白推辞的说:“一点小伤,不碍事。”
  
  “既然这样,那在下还有要事就先告辞了。”楚江燕做了一个告辞的手势,“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季舒白也做了告辞礼,浣汐倒还热情洋溢的说了句:“欧阳公子慢走。”
  
  楚江燕转身便向东边继续走去,看着他的背影,一下子想起了以前,正是:“又忆江南雨纷纷。遇南燕,千里跫音。时非春,亦如沉风。柳梢青,梦里春锦。如今塞北空思归。把酒斟,且执杯樽。醉里饮,百事不惊。念旧城,鹅黄微颦。(《鬓边华》)”
  
  他刚走苏墨黎就从后面撵了上来,而那些人没有再追来。苏墨黎看见那个人好奇的问:“那是谁?”
  
  “楚江燕。”季舒白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回答着。
  
  “南燕?”令我没想到的是他们听见楚江燕的时候都是同样的反应,说了同样的话。只不过苏墨黎又接着问:“他怎么会在这里?”
  
  “不知道。”季舒白摇了摇头,“从来没有人知道南燕的心思和意图。”
  
  “楚江燕究竟是谁?”路上走着的时候我是在按耐不住问了出来;“你们怎么提到他都那样?”
  
  “楚江燕是中原数一数二的剑客,传闻只有江南四大剑客之一的南客白舒才是他的对手。”苏墨黎给我解释道:“不过白舒行踪不定,而且比武的时候都带着面具,没人真正认识他。”
  
  “江南四大剑客?”我继续问着,觉得这个名字很好听,有霸气。
  
  “嗯。”苏墨黎点了点头,“当年太湖剑赛,排名代表了整个江南剑术的最高境界,所以就把前四甲称为江南四大剑客。分别是东客断水,南客白书,西客刃秋,北客幕城。由于是在江南举行,所以以南为尊。不过唯一的遗憾就是楚江燕没有参加。”
  
  “你呢?”我一下子好奇的就问了出来。
  
  “我?”苏墨黎显然有些吃惊,“我也参加了,不过我恰好排在了第五。由于太湖剑赛是十年一次,而那次是第四次所以只有前四名有称谓。”
  
  “吹牛吧!”我有些不太相信。
  
  苏墨黎没有回答,只是笑了笑,然后想到了什么又说:“后来四大剑客里面断水、刃秋都成了赵殷的爪牙,幕城常居深山不问世事,白书行踪不定。”
  
  “为什么这些习武的人都会归顺朝廷呢?”我还有很多不知道的。
  
  “你在怎么厉害也不过单枪匹马,难有多大作为,而朝廷有千军万马。”苏墨黎说完叹了口气,“只是这些人,唉!”
  
  “季舒白。”我转过去喊着他,“你看你叫舒白,倒过来就是白书了。你不会真就是白书吧?”
  
  “可能吗?”季舒白笑着反问我。
  
  我笑了笑,自己也没在意,不过后来我才知道是白书不是白舒。
  
  回到客栈后请来了郎中,看过之后郎中说季舒白并没有什么大碍,又给他开了几幅药说是小心调理几下就没事了,我们这才放心下来。
  
  小二熬好药后我给季舒白端了去,上楼的时候我看见苏墨黎先进了房间。我小心翼翼的上了楼,走到门外的时候听见里面有谈话的声音,一时间好奇这两个男人在一起会说些什么话题呢?于是就站在那里竖起耳朵仔细听着。
  
  “伤怎么样了?”苏墨黎关起的问。
  
  “差不多了。”季舒白似乎挪动了一下位置又说,“过不了多久就没事了。”
  
  屋子里沉默了一阵,我以为他们的的谈话就这样结束了,心想男人的谈话真没意思,正准备进去了。忽然听见苏墨黎说:“你究竟是谁?”
  
  “苏兄难道连我都不认识了?”季舒白的运气像是无意在说。
  
  “我之前去过唐门一段时间,认得唐门的剑法。”苏墨黎问道:“你使用了好几招唐门独有的剑法,你怎么会这些?”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季舒白说:“我年幼的举家时候逃难到了蜀地,快要饿死的时候恰好遇见唐门掌门唐临风,他见我可怜就将我收留。然后我在那里面学了五年的剑法,由于是外姓弟子,并不能学到唐门真正的精髓,就是如何用毒。后来我爹行商发迹好来唐门找到了我,于是我便那时离开了唐门。”
  
  听见季舒白那么说我终于明白为什么萧千影言语辱骂唐门的时候季舒白会生气,原来是有这个原因,细想也是人之常情。
  
  “这些姑且不论,那里最后使用的那一路寒烟剑法作何解释?”苏墨黎又补充到:“那可是白书的绝学。”
  
  我听见这也来了兴致,真想继续听下去。谁知浣汐打开门的时候看见我在外面便问道:“姐你在那里做什么?”
  
  当时我真的有想把药给她泼去,然后再把碗盖在她头上的冲动,这丫头怎么老是坏我的事?可我还得假装才来的说:“我来给他送药呢,要不你给他送去。”
  
  那一刻我知道或许我再也无法知道这个事情的结果了,就算我去问他们也必然什么也问不出来。到头来还落得一个我偷听他们谈话的不好名声。
  
  在这里又住了几天,剑舞山庄的人并没有来找我们麻烦,日子过得倒也还舒坦。季舒白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这天夜里我们商议着回中原的事。
  
  “什么时候回中原?”我问着他们。
  
  “要找的东西都找到了。”苏墨黎接过我的话:“我觉得越快越好,了却这一桩事。”
  
  “我没意见。”季舒白似乎总喜欢附和。
  
  “我也是。”浣汐也表了态。
  
  “那就明天早上吧!”我舒展了一个懒腰,“大家回去收拾一下东西,明儿赶早走。”然后又特意把语气拉的很长的说:“回中原。”
  
  这天夜里漫天繁星,忽然想起“露从今夜白,月是故乡明”这句话。我抬起头想要找一找月亮,可许久却没有找到。后来我才知道,有星星的夜晚看不见月亮,同样有月亮的夜晚看不见星星。世间很多事和这一样,总是不能两全。明明抬头就可以知道的事,我却十几载未曾察觉。或许我总是去奢望得不到的,而不曾注意拥有的。
  
  这夜我早早的就睡去,也不知怎么半夜三更的又是一场梦魇。我被惊出一身冷汗,然后猛地撑了起来。月色下的饶城很安静,外面只有“呦呦”的几声虫鸣,屋内我还能听见浣汐匀称的呼吸声。我摸了一下自己的额头,又准备睡去。
  
  就在睡得要醒不醒,也就是半梦半真的时候我听见有微微的脚步声。起初我并没有在意,还以为又回到梦里。直到我突然听见浣汐尖叫了一声;才猛地醒了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据传说火狐比较快。。。。。。。。。。。。。




☆、第三十七章新安路(上)

  
  睁开眼我顿时下了一跳,借着月色我看见屋子里有好几个黑衣人。屋子里很是凌乱,他们像是在找东西,听见浣汐这一声尖叫也都有些愣住了。不过很快他们便反应过来,一人迅速上前堵住了浣汐的嘴巴。然后另一人也飞快的到了我面前,把刀夹在了我的脖子上,低声说着:“别出声?”
  
  说完他把刀提了提,像是在威胁我。如此一来我自然不敢出声,不知道他们会拿我怎样。这时住在隔壁苏墨黎他们,听见声响也都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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