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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危宫惊梦 作者:狂上加狂(晋江金牌推荐vip2015-03-26正文完结)-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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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聂清麟心说太傅今日为何如此入戏,加上那老头也是怪可怜的,连忙打圆场道:“算了,就是乡野村民的诳言,太……大哥您何苦动怒,我们走吧。”

    太傅冷哼了一声,再不看向那倒地呻吟的老头,居然也不理聂清麟,一个人疾步快速地走出村子上了马车。

    聂清麟不知道太傅准备走的是哪路子的戏码,生怕配合不好,让太傅心生不悦,也赶紧跟着出了村。

    可怜那个老者,抱着银子倒在地上半天没起来。

    有那身旁路过的大婶见他样子可怜,无奈地将他扶起,老道士还喃喃不休道:“说好了无妨,怎的又出手伤人……”

    大婶方才在一旁听得分明:“你这老道,就这样走江湖看命的?看方才那两位公子一身贵气,你却胡说人家是短命的,亏得人家脾气好,还舍了你银子,换个旁的,活活把你打死都不用见官!”

    “哎呦,老朽就是听了师傅的教诲,不敢诳语骗人才落得这步田地啊……哎呦,哎,可……可惜了那个和气的小公子,偏偏是个男孩,短命的命格呦!”

    大婶笑接道:“若是个闺女又能怎样?”

    这么一问,老道来了精神:“若是个小姐,那……那得是多好的命格!龙骨而凤头,必配君王,一生娇宠……可是又跟那寻常的母仪之相有些不大相似,这究竟是龙栖凤巢,还是凤入龙宫……怪相!怪相啊……”

 第23章 二十三

    太傅不知那老头的腹诽,他只知道;那一句“短命之相”听得尤为刺耳。但是那老头也不知是不是真的有些本事,他隐隐觉得那一句句都是一语中的。

    可不是个短命之相?待到自己颠覆朝纲的那一天;难道真是这小儿的命丧之时?

    想到自己的双手将染上那小儿的点点热血;太傅觉得这心里有种陌生的情绪在酝酿。

    回宫后的路上;太傅并没有再上马车;而是拽了匹侍卫的骏马;一路走在马车的前面。路上的颠簸自不必说;少了男人在车里,小皇帝终于可以尽情地翻来撞去了。

    跑了一会;太傅自己慢慢放慢了速度;想他卫冷侯,堂堂大魏的太傅,雄霸在这朝堂之上,若是想留下一个稚口小儿的性命,有哪个阎王敢要他的性命?

    倒是那龙珠子自己不争气,方才抱他过泥潭时发现;那体重似乎并没有增加多少;前段日子一场寒热便要了半条性命;还是要细细地补一补才好……

    回宫的第二天,聂清麟睡得正熟,突然寝宫外面传来低低的人语声,聂清麟懒懒地起身。一问才知内务府又送补品来了。

    这次那百年的人参像秋天的白菜一样成堆,熬制得上好的阿胶也摞成了高高一摞。还有一些不知名的补品安置在大大小小名贵的盒子里,

    安巧儿问内侍监这是抽的哪门子风。内侍监老实回答是太傅的谕旨,要皇上细细地补一补……

    聂清麟看着这成堆的补品暗自发愁,觉得太傅大人又是杀人不见血!

    这几天京城的城门口甚是热闹,随着赏灯节的临近,各路藩王和朝廷大员的家眷也纷纷进京了,所以这城门时不时便有豪华的车队进来。

    礼部原以为安西王当初挑头抗命,这进京的家眷不会太多,所以准备得也简单了些。没成想平西一役后,连那久不进京的七八十岁的老藩王都争先恐后地派着儿孙赶来了。

    这一时间多了这么多贵客,又有点措手不及,连忙调派人手加紧准备。

    到了赏灯节的那天,十里长街挂满了各色的灯笼。宫中的御花园也是张灯结彩,一大早便有太监给皇帝送来了已经糊好灯面儿的迷灯,让皇帝亲自题写灯谜,与其他皇族家眷的灯谜挂在御花园的长廊下,供大家游园时赏玩。

    聂清麟提起笔来想了想,提腕回转,几下便将迷灯提好。因为猜中了的人可以到出灯谜的人那讨赏,聂清麟又想了想,在落款那儿写上了一个子虚乌有的名字——轩瑞。

    不能怪她小气,要知道她可以算是大魏有史以来最寒酸的皇帝了,虽然内侍府早已经送来了封着红封的赏银,但要是猜出灯谜来讨赏的人身份尊贵,自己又拿不出趁手的东西,岂不是白白贻笑大方?还是低调些保险。

    写完了,她便让小太监将墨迹干了的彩灯提走了。

    这时,安巧儿也备好了今儿要穿的行头。因为是皇族的家宴,所以准备的也是便服。一身明黄色的锦缎上是滚着白色的貂绒。搭配上黄金镶嵌了明珠的头冠,倒也玉树临风。

    从早上开始,各地的家眷们就开始进宫了,午宴在泰仁殿举行。

    因为是家宴,太傅大人并没有出席,让聂清麟那一干盛装出席的唐姐妹们很失望。

    在答复了不知道第几个皇嫂拐弯抹角地询问太傅是否会进宫的问题后,聂清麟很想表示,太傅大人的妾室亲戚也很多,家里的来往估计比她这个皇帝还要繁复,实在是抽不开身是多么正常的事情啊。

    当用完了午膳后,便是下午的游园时间,御花园里到处是不见明火的暖盆,虽是室外,却不会感到阵阵寒意。因为家眷里皇族皇子和小公主不在少数,活动安排也颇为新颖,套圈、投箸入瓶,要有戏台子上卖力表演的戏子们,都务求让众位亲眷宾至如归。

    按理说,这游园会的主角是皇帝,但是今年的赏灯节,皇帝是备受冷落。在问过太傅大人不会来后,便再无人过来与她施礼说话。

    倒是那平川王的儿子,小皇叔聂忠天真无邪,因为之前与小皇帝在寝宫玩耍过,便主动跑到皇帝近前,叽叽喳喳地讲着自己方才又玩了什么新奇的玩意儿。

    终于到了华灯初上之时,整个宫内的彩灯都被宫人们点亮,最后亮起的,便是那盏高二十余丈的头灯。当灯光点亮时,就算不是第一次看这皇家头灯的人也会忍不住哇的惊叹一声。

    就在宫中被七彩的灯光点亮时,卫太傅悄悄地进了宫。

    太傅府今日热闹异常。厚重的门槛差点被纷至沓来的人们踏平,家中的妾室们也是盛装打扮,要讨冷落了她们许久的太傅的欢心。

    可是被一群娇俏迷人的解语花包围着,太傅却半点兴致都提不起来。

    他少年得志,当年十八岁便高中状元,一举成名。如今算起来二十有八,整整十年为官,他一步步地站到了大魏的朝堂之上,与天子并驾齐驱,这是任何一个男人都羡慕不来的机遇,可是高处不胜寒,待到他站到了最高处时,会有什么样的人才配站在他的身边与之为伴呢?

    不知为何,他又想起了那张沉静明媚的小脸。不禁哑然失笑,任何人都可以,但是绝不会是他。

    太傅不是不清楚:自己对小儿的那点子旖旎的想法,是端不到台面之上的,只能是闲暇之余,拿出来独自赏玩而已,更何况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倒是替他免了纠结思量的麻烦,如今虽然藩王之乱暂告一段落,但南疆蛮夷,北方的匈奴哪一个不是他更该操心的事情?不可认真,不可认真……

    饮完了酒后,年少得志的太傅大人心中忽然又是一阵烦闷,便坐上马车,在京城里绕了几圈后吩咐入宫,悄悄地从宫中的偏门进来了。

    因为那些贵人家眷们都去看头灯点亮,长廊里除了值守的太监寂静无人,太傅闲来无事,逐个去看那挂起的迷灯。

    突然一盏迷灯引起了他的注意,那是糊成猫头的一盏迷灯,他之前曾在皇帝的寝宫见过,那小儿别出心裁,非要以自己的爱猫绒球做模板,让手下的太监弄出这么个若猫似虎的拙劣玩意。

    太傅走到近前,只见那迷灯上的字甚是清秀又透着十足的力道,这倒是让他有些意外,没想到那小废物的字居然不输修习几十年的书法大家,就是那落款的名字陌生些……想了想,就为那龙珠子的小气感到可笑。

    再去看那上面题写的灯谜:“天地阻隔两茫茫,泪聚成光寄苍穹,闻声难觅身后影,火树银花一场空。”

    谜底倒是不难猜,可是那每一句里背后的悲凉,居然又让卫冷侯想起那个算命先生之言。

    他伸出长臂,摘下了那盏灯笼,提着让往前殿走去。还没行至殿前,就看到了那道明黄的身影上了殿旁的牌楼,孤零零地站在牌楼上,仰着那光洁的小脸,出神地看那伴着轰鸣巨响满天散开的烟花。

    太傅轻轻地上了牌楼,挥臂让安巧儿等人退下,静静地站在了小皇帝的身后。

    聂清麟却不知情,定定地看着那五彩多变的满天银花,叹息着说:“巧儿,为何这般美好,都是转瞬即逝呢?”

    说着完了,却不见巧儿回答,她转过身来,才发现身后立着高大的身影,竟是太傅大人,顿时哂笑了一下:“太傅大人,您……怎么来了?”

    天上的光亮,闪烁倒映在男人的脸上,让男人的五官愈加深邃,晃得看不清他那双凤眼里此时流动的光。

    “微臣是来向皇上讨赏的。”说着他举了举手里的猫头迷灯。

    聂清麟暗自叫苦,没想到妖蛟太傅大人会在这晚突然进宫,而且还找到了自己的迷灯,这真是找晦气的至高境界了。

    孤家寡人穷皇上只能将小手交叉进自己的衣袖里,颇为无奈地笑道:“太傅大人府中应该是什么都不缺,不知太傅是想从朕这讨得什么?”

    太傅没有回答,随着烟花的消散,脸上的阴影愈发浓重。

    他突然伸手拉住了皇帝,一把将她扯进了牌楼的房间里,在一片再次升空的亮光里,狠狠地衔住了他渴望许久的柔嫩娇唇,将小儿的惊呼伴着蜜枣的香甜尽数吞下……

    宫中的众人都沉浸在满天亮似星斗的喜悦里,未曾发现,就在不远处的阁楼上,一个颤抖的娇小身影被高大的男人牢牢地困在墙壁与胸膛之间,只能被动无助地接受着比火还炽热的唇舌的洗礼。

    当着令人窒息的一吻终于结束后,聂清麟轻喘着听男人在自己的耳旁低沉地说道:“你不会是我转瞬即逝的烟火……”

 第24章 二十四

    安巧儿发现,那天皇上跟太傅大人从牌楼上下来后;虽然脸上依旧是云淡风轻的表情,似乎看不出来什么;但是甚为了解主子的她;还是觉得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最起码;皇上现在好像总是躲着太傅大人。可那太傅却跟闻了腥儿的猫儿似的;一扫前日的冷淡;总是往这跑。

    就好像现在;太傅大人下完早朝后,又没事踱到了皇帝的寝宫,非要督导皇上的习字;在刻薄地点评了几个字的力道不够后;就站到了皇上的身后;握着圣上的柔夷大行其道。

    安巧儿看着着急,却也没办法;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皇上一脸不自在地被困在太傅的怀中。

    最后;太傅一挥手,又将她们撵了出来;也不知道小主子在里面要遭受怎么样的折磨……

    “太傅大人;朕累了,也就不耽搁您的时间了,请太傅慢走。”被男人箍得太紧,聂清麟觉得有些喘不上气来,说着,她想站起身来。可是那双铁臂还是纹丝不动。

    卫冷侯闻言挑了下浓眉:“皇上这是在赶微臣?”

    聂清麟怎么也摆脱不掉附着自己的那双大手,只能勉强让自己的身体稍稍离开那片坚实灼热的胸膛,咬着下唇苦笑说:“太傅大人是辅政重臣,来去宫中犹若无人之境,朕怎么敢撵太傅呢?”

    卫冷侯怎么会听不出龙珠子口里的负气之言,轻笑着贴着皇帝娇嫩的耳廓说:“不知臣这口舌间的来去犹若无人之境,圣上可否满意?”

    聂清麟又是被问得脸色绯红。

    她没想到平日里仙人一般的冷面男子居然也是这般的霸道无赖。

    那晚牌楼上的一吻,简直让人窒息,她最后只能无计可施地任凭那男人的舌头,肆意地进出,最后自己的口内全是那男人带着淡淡酒味的雄壮气息……

    聂清麟从来没有跟人如此近亲过,因为自己的秘密,让这位十四皇子从小都习惯地与人保持一定的距离。

    其他的皇子就算没有得到母妃的爱抚,最起码也会有奶娘的温情陪伴,可是她打从记事起,似乎就没有再被人轻柔地抚摸,亲吻过了……

    当男人重重地吻上自己的樱唇时,那种被突然冒犯的感觉甚至比那热吻本身还要来得更强烈些。

    那晚回到宫中,她难得地失眠了一宿。本来打算故技重施,只当是太傅大人醉酒,休要再提那一夜的君臣悖礼。

    可是卫冷侯似乎铁了心的不让这一页轻轻悠悠地翻过去。

    太傅之前对自己冷然的态度突然发生了转变,灼热得让她这个从小就冷惯了的简直无所适从。而这几日,男人更是逮到无人的时候,就把她揽在怀中,恣意亲吻,那凶猛的气势恨不得把她拆解入腹。

    就算自己一再表明自己并无龙阳之好,也抵挡不了那妖蛟作怪。若不是自己抵触的情绪明显,这个胆大妄为的佞臣还不知要再做些什么!

    聂清麟心里一阵发愁,若是这样下去,那个明显吃上瘾的男人不知还会对自己做出些什么过分的来,到时只怕……

    没来得及细想,男人的坚挺的鼻尖又慢慢靠近,再次霸道地吻住了她的小口……

    就在这时,阮公公在宫外轻声细语地喊:“太傅大人,兵部侍郎在上书房候着呢!”

    太傅这才意犹未尽地放开怀里的小人,微笑着快步走出了寝宫。

    安巧儿见太傅走了,转身进了书房,发现自己小主子脸上红潮未褪的模样,不由得眼里一热。

    聂清麟却笑着说:“巧儿,闲来无事,去!清点一下,朕的家私还有多少?”

    论起大魏的皇子们,都是各有所长的,聂清麟自认为自己是能攒家私。母妃丽妃在世的时候,担心自己以后的出路,便偷偷积攒了不少家当。

    母妃去后,自己被困在这寝宫里,日子过得是拙荆见肘,但也没有丢掉母妃留下的好传统。比如那日赏灯节留给她分赏的赏银就节余了不少。

    安巧儿被她问得一愣:“皇上要做什么?”

    聂清麟背转过身去,轻抚着自己有些红肿的双唇,轻叹一声:“看看能不能买个安身立命的所在啊……”

    赏灯节虽然是过去了,可是那些皇亲贵胄却都没有散去,一来是难得进京,自然要好好玩玩。二来,是有许多适龄的千金贵女们都借此机会,在京城觅得一佳婿。

    再过几日,便是开春科考的时节了,到时候一大帮的青年才俊会涌入京城,等待鱼跃龙门,金榜洞房的双重历练。

    这也是进京参加赏灯节的另外一大福利。

    聂清麟欣慰地发现,自己不得不忍受来自臣下的轻薄骚扰的同时,也是有些福利的。最起码,太傅大人朝休的时候,会带着自己微服在京城里逛一逛,这倒是让她涨了许多的见识。

    进京的举子们,大多是在广恩寺附近投宿,所以这里一到春考的时候就格外的热闹。可是这学子也是有良莠不齐的,难免就有那见色生出熊胆的。

    太傅虽然是带着小龙珠来散心,但是也是存着微服考察广恩寺旁的国子监的心思,他对这次科考尤为重视,毕竟朝廷经历了一次大清洗,急需人才,尤其是为他所用的人才。

    所以到了广恩寺,寻了一处清雅僻静的酒楼。便嘱咐侍卫们照料好皇上后,太傅大人便下楼突袭国子监去了。

    聂清麟顺着二楼的雅座,可以望向街道,熙熙攘攘好不热闹。

    这家茶楼在京城里的价码是最高的,喝一盏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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