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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失身为妾 完结+-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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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想,湘琴也到了适婚的年龄了。
    清母抬起头,看了眼晚清,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又想起什么来,而后只是含糊着道:“也不是啦,这事明日再说吧。”
    而后搪塞过去。
    “不是湘琴?那是谁呢?”晚清问道,却是心中的疑团越来越大,总觉得有什么事情,正在瞒着自己进行着。
    而似乎,除了自己之外,大多数人都是了然于胸的,尤其是进了城之后,这种感觉更是强烈。
    “哎,清儿你就别管了,明日你就知道了!”清母微低下了头,似有什么难言之隐一般。
    “娘亲,跟清儿,还有什么不可以说的吗?可是爹爹……”晚清问道,语气不由凉了几分,因为她心中有个猜测。这上官府,除了湘琴办喜事的可能外,就只有上官弘了!
    可是他都一把年纪了,难道还要纳妾吗?
    而且还是弄得这般隆重,看那喜气的摸样,让晚清心中不由一闷。
    “清儿,你别胡想!不是你想的那样!”清母一听,未料晚清竟想到哪方面去了,于是赶紧解释道。
    “那是怎么回事?”晚清总觉得娘亲似有什么极为难的事情一般,可是为何却不说出来呢?
    “清儿,听娘一次,别问了,明儿你就知道了!咱娘俩也快两年没见面了,今晚,可要好好地跟娘说说这两年你都是怎么过来的。”清母只道,而后不愿多说。
    见到娘亲这副摸样,晚清也不便再问,只是心中疑团却压得喘不过起来。只是她不知道,这整件事情中,自己其实是一个最重要的角色。

重生卷第十一章 欲火难平(大结局)

 清晨时分,京城中以是锣鼓喧天,一派热闹的气氛。
 晚清,便是在这震天的锣鼓声中被吵醒的,睁开眼睛,有一刹那的混乱,她分明记得,昨天晚上她与娘亲两人正聊着家常,后来娘说有些饿,于是让人煮了莲子羹,接着,喝完莲子羹之后的事情,她就一片空白了。
   一惊!
  那碗莲子羹下了迷魂药!
   眼睛瞪的极大,只是她依旧在自己的闺房中,身上也并没有任何束缚,转首望去。却见娘亲已经穿戴整齐,正一脸欣喜的笑意望着她。
  “娘亲!”轻轻地唤了一声。娘亲脸上的笑意更浓了:“清儿醒了啊!醒了就赶紧起身吧!这时辰也不早了,要快快洗簌换衣呢!”
   “有什么事情吗?这般的急?此时也不过才寅时而已。”天色也都未明,为何母亲这般急地模样,却又不象是坏事,因为她脸上溢满了幸福开心的笑容,从她刚刚看到她开始,就一直未合起过笑着的嘴,难道是因为外面那喧天的锣鼓声,是那个官家要娶亲呢?”
  “你先起来洗漱一番,还有吃点儿早膳,娘亲再慢慢地跟你说。”说着娘亲似乎当真着急一般,可是,清晨起来,也不过是洗把脸漱口一番就成了。
  娘亲居然让人备下了洗沐用的大木捅。
  桶内水气热腾,梅花撒满了表层,经热气一熏,正散出浓浓的香幽之气,冷冽的梅香,暖暖的水气,虽让人有一洗的欲望。
  只是晚清却是越来越不解了:“娘亲,你这是干道什么呢?我洗个脸就好了,何须沐浴呢!”
  “小姐,你别再问了。听着老夫人的照做就成了!让双儿伺候你沐浴把!”这时双儿已经凑上前来,也是一脸咧开的笑意,扶了她坐起来并为她宽衣。
  晚清却是越来越不解,这大清早起来沐浴这样的阵容,除却她当初成亲的那一天之外,就再也没有了。
  可是现今是做什么呢?
  看来,似乎每个人都清楚情况,就她一个人还被蒙在鼓子里一般。轻轻地拉会衣襟,将身子缩回被褥中,只问:“你们不说清楚原因,我是不会沐浴的。”
  清母一听更是笑了:“你这孩子,素来就是倔,就知道拗不过你的,今天是你的大婚只日,新郎再过一个时辰就到了,你得赶紧沐浴更衣,装扮好一切才赶得上吉时啊!”
  “大婚?!”晚清更是瞪大了眼睛:“这是怎么回事?我已嫁为人妇了,而且再过不久就要临产了,也许说不准,就这几天日子呢!还成什么亲呢?”
  “哎!我实在是瞒不下你了,清儿啊!你边沐浴,娘边把一切解释于你听可好?这样才不会误了时辰。若你再不愿意,就当是多洗了一回澡也成啊!”娘亲劝着,却是脸上尽现焦急之色。
  看着娘亲焦急的摸样,晚清也惟有从命,心想,就听听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把!于是宽了衣物,缓缓踏入了水桶中。
  水温刚好,还有蒸蒸的梅气之香,正是她之所爱。
  “娘亲,可以为清儿解迷了吧!”
   “清儿啊!你知道,当初你嫁给凤家时候,那婚嫁场面是何等寒酸,而且加之发生了那样的事情,使你受了不少委屈,还屈为人妾。”娘亲说着说着,亿起当时那凄楚的情况,眼泪就流了下来。
  晚清伸出手,轻轻地拉住了娘亲:“娘,如今清儿一切都好,从前的事情,就不要再想了。”
  “是啊!如今你一切都好了,都好了,我就说我的清儿又怎么会是那么命苦的人呢!果然是时来运早,厄运过去了。你可不知道,凤孤为了这次的婚事,费了多大的劲呢!哎,街方四李都说这是空前的婚事啊!”娘亲一抹眼泪。含者泪花的眼开怀地道。
  “凤孤?婚事?娘亲,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凤孤,此时不应该是在商城对付幕容黥的吗?
  “哎,清儿有所不知啊!半月前,凤孤突然回来京城,还亲自登门来找娘亲谢罪,说当初还是他待你不好,说想要尽一切将你从前的委屈弥补回来!他对外宣称了当年你失身的那件事情,其实是莫须有的事情,是有心人在使坏,说你当初嫁与他的时候,乃是完壁之身,说他后悔不已,不只要扶正你的正室之身。而且要为你补上一场隆重的婚礼事,于是有了这常婚事!只是娘亲不明白,当初,究竟是怎么回事?你那晚、、、那晚真的没有吗》?”请母细细地说着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可是她的心中始终存在了一个疑团,就是那天晚上,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想不到,凤孤竟然为她扳回了清白,虽然这优势一个谎,嘴角不由一笑,有些生气,可是更多的是惊喜,那天晚上的事情,他倒是能够颠倒是非。硬是说成一气了。
   居然,还弄了个婚礼。
  虽然不是及在乎这些礼节与称谓,可是想起他的用心良苦,心中却是极甜。
   当然,她更没打算对娘亲说出那晚的真相,若是告诉了娘亲那晚那人竟是凤孤,只怕娘亲又是不高兴了,于是只好随了凤孤的那个慌:“娘亲,那日晚上,我也以为是遭了害,却原来那人只是撕了我的衣物,而我只是吓坏了,误以为自己被他侮辱了。”
  “原来是这样啊!哎,不管怎么说,能沉冤得雪就是开心的事情,而且娘亲也十分合意凤孤,难为外人总说他是个暴戾无情的人,可是娘亲看来不像,娘亲从他的眼中,还有那含情的语句中,可以看出,他是极爱我家清儿的,这样娘亲也就放心了!”清母笑的安慰地道。
  “是啊,小姐!”双儿道,说完轻轻一拍自己的小嘴:“哎,瞧我,这以后是要称夫人的了!”
  “你个双儿,居然取笑我!说把!你又是何时知道这件事的?”晚清啐了她一口,微瞪着问道。
  双儿一脸无辜:“夫人,我也不过是昨天晚上才知道的,你可不知道啊!这场婚礼做得有多大呢!自昨晚开始,从咱府门口到凤舞九天这段路,全部都扑上了红地毯呢!一路平铺,就为了迎夫人您呢!而且这还不算呢!我听那些丫头们议论着,说是全京城的锣鼓队在今天早上全组成了一支。由这一路红地毯,敲锣打鼓不停直到迎进夫人你呢!你想想那场面多么吓人啊!京城里有多少支锣鼓队啊!这还不算,爷还让人在城东、城南、城西、城北各办了百桌流水席,宴请街坊呢!想想这样的阵势,我双儿只怕这辈子连听也是首次听到呢!”双儿说着两眼间发着金光,那欢畅的摸样,仿佛已经看到那威景一般。
  晚清却是一楞,想不到凤孤居然半的这般隆重。这未免也太浮华了把!那皇家娶亲尚且未听说过这般隆重啊!
  他可真是百出心思啊!
  “好了,双儿,别光顾着说,赶紧侍候清儿更衣,还要吃早膳然后化装呢!这良辰吉时可是误不得的。”清母也是笑得合不拢嘴,不是因为着婚事的威大,而是因为女儿能得这样一个用心的归宿,总算她也放心了。
  “是,夫人!”双儿说着已经利落地为晚清穿上新衣,清母轻拍手掌,就见四个婢女一排进来。
  一人托着一个红盘,红盘中,一是凤冠,一是大红嫁衣,一是佩饰,一是嫁鞋,全都是精致而华丽的。
  晚清匆匆地吃过早膳,婢女们便开始为她穿上大红嫁衣,精致的绣工,璀璨的金丝耀得眼中有些湿润,那嫁衣红如外面的朝霞,那般艳丽,那般醉人。
  女子一生,只盼着这一刻的出嫁。
  这份心情,她于今日,是真的体会到了。
  上一次嫁去,她只感到那种酸楚与麻木,大红的嫁衣,只给了她血的感觉,只觉得一生的幸福,早就离自己而去。
  那时的心情,虽然离得太久了,可是却依能激起心底的酸楚。
  不过,乌云过后总有晴天。
  虽然,她没有想过,能有再一次婚嫁。
  可是原来,连自己也不知道,她自己心里,一直因为未能拥有一个真正的婚嫁,而心中遗憾着的。
  是凤孤,把她美好的婚嫁夺走,却也是她,将这个美好的婚嫁还给了她。
  手,轻轻地抚上那绣着合欢的花边,心中,一种带着若喜若恐的心情,充斥了全身,一时间,她与凤孤之间的从相遇的第一眼开始,而是嫁为她妻,而后那一番生与死、爱与恨的挣扎。
  原来,是缘分早已经注定了。
  纠缠了两年,却不是越扯越远,而是如丝线般越纠结越乱,于是,到了这一刻,死死地缠在了一起。
  那一段如梦魔般的时光,想想,极痛、极恨,当初,真是恨极了她的,何曾想过,她会真地走到了一起,身与心的结合。
  可是如今想来,也许,是上天给他们的安排,没有经历这么多磨难,呀们,又如何懂得更好地去珍惜对方呢?
  嘴边,那笑,似有若无,没有欢喜若狂,却其实是满满了身上每一处。
  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她以为,今生是无缘了,却不想,还是遇上了,还是没有遇错。
  对着铜镜,轻轻地描着那柳叶细眉,曾经如水的眉,她有多久,没有用心地去描绘过了,美丽,只为心上人而描写,原来当真是如此的。
  轻扫胭脂,雪白而容更显娇艳,拿过唇纸,轻轻一抿,朱唇更添红艳,原来,她可以这样地美丽。
  早已经超脱了外形,而是那一份晶莹玉露般的美好心情,点水化开‘‘‘‘
  这时,管家已经在门口嚷嚷着,一门嗓子响彻整个园子:“老夫人,那新郎倌已经到了门外了,赶紧扶新娘子出来吧!”
  “好的!好的!”娘亲一听,兴奋得顾不得其他,拿起了红盖头,盖在了晚清的头上:“清儿啊,快点儿,这良辰吉时是不能误的!”
    说着时,声音添了几分哽咽,两年未见女儿,这一见面,却又要走要,心中有些不舍,可是更多的是开心。
    “娘‘‘‘‘‘”晚清何尝不是,忽然间扑向娘亲,哭了起来。
“好了好了!不哭了,这是喜事是好事,可别弄花了妆呢!”娘亲轻轻地拉开了她。
     晚清却也有些难为情,看着身上这件特制的大红嫁衣,因为身怀六甲,于是还特意做了一件宽大的,看起来,却十分奇怪搞笑。
 何时曾见过,挺着个大肚子穿嫁衣的新娘,还是二嫁,她,恐怕是前无古人,所无来者了。
 不由心中是哭笑不得。
     她倒有点像赶鸭子上架,那儿见过,新娘子嫁人,直到穿上嫁衣的前一刻自己才知道呢?
一手由着娘亲扶着,一手由着双儿扶着,轻轻地迈开步子,向着门外而去,眼前是醒目醉人的红头盖,盖住了一切,只余满眼红气。
    她盯着脚下,一双红鞋绣织着鸳鸯如意,喜气非常。
   而门外的凤孤,却是早已经站在门外翘首以望,今日的他,穿得十分得体,不再是一身黑惆怅袍修身,不再是长发随意披散开来,而是穿了一件绣织精细的喜袍,一头乌黑如瀑的长发也用着镶了玉如意的金冠盘起,看起来精神抖擞,少了平日里那一份邪魅惑人之气,却依旧得俊美无铸,一身红袍喜气四纵,一脸的神气飞扬,显得人如滴仙凡尘般高贵优雅不凡
    他站在门外已有片刻,却是紧张无比,脚步一踏,就想进去看看晚清,却被媒婆子拦在了门外:“新郎倌别急着,新娘子总要跟家里人道一下别再出俩的,你可不能进去,进去就不吉利了!”
    凤孤一听不吉利,却不由自主地止了步伐,从前的他是不在乎这些凡俗的礼节的,可是在这一刻,他心中却极在乎,因为这是关乎他心爱的在乎的人的,他不想半点马虎。
    外人看他似乎一脸镇静,却不知,他的手心,早已经渗出点点汗湿了,心口也紧张地直跳,比他面对极强敌人还要紧张。
身后长长的迎亲队伍排成两边,形成了一条长龙,浩浩荡荡,乐师们手上的锣鼓乐器不曾停止,一直吹拉弹唱着,将这喜气喧扬到了极点。
    终于,新娘子在众人的期待中。婀娜而出。
    虽然大腹便便,可是在凤孤心中,却是最美,他颤抖着手,轻轻地伸出,带着激动与紧张,轻轻地,自岳母的手中,接过了晚清的手,红袍下,一双手素洁如玉,若冰若雪,让人只握住就不愿在放开。
  在这一刻,心中只有一句话,他轻轻地道出:“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虽然只有短短八个字,却是满满的心意,对于一个女子而言,已经足矣,她,紧紧地,回握住了他的手,盖头下,美如玉的脸庞,展现绝美的笑意。
  喜娘赶紧催道:“新郎倌将新娘子抱上轿子,不可让新娘子脚着地上,丈母娘为新娘子撑伞,以辟邪气,时辰到!、、、送新娘子上轿!”
  凤孤走至上官弘及清母面前。深深地鞠了一躬,道:“爹、娘,我会好好地对待清儿的,你们放心地将她交给我把!”
  清母一听,眼泪汪汪着带这放心的笑:“恩,好的。”
  而后凤孤一转身,薄唇展笑,倾国倾城,手一伸,打横轻轻地将晚清抱起,幸福地走向了轿子。
  将晚清轻轻地放置在轿中,在她耳边轻声道:“清儿,今日是我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光了。”
  说完放下轿门,转身上马。
  迎亲队向着凤舞九天缓缓地行着。
  而晚清,于迎亲轿中,平和的脸上,笑意不绝,是幸福,是快乐,是因为凤孤的那两句简单却让她满足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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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舞九天外,一行侍卫及丫环,早已经排好了迎亲的阵容,男子身穿朱红统一服饰,女子身穿统一粉红服饰,个个都装扮得体十分美好,排成条长龙迎在了门外,恭候着他们的当家主母。
  花轿于众人面前向着庄内正厅而去。
  此时,凤老太奶早已经是坐在高堂之位,一脸掩不住的欢喜,红润脸上,那儿有半分疾病倦意之气。
  却原来,当初染了风寒倒却有其事,不过只两日就好了,而骗晚清说病重,不过是为了导这一出欢喜的戏。
  虽说以老人家的身体来撒谎不好,可是她老人家却使乐在其中,比起其他人还要热衷,这一整场婚事,她可是从头到尾,掺和在其中。对于以自己身体做谎,却是半分不在意。
  当看着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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