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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硬要追到你(罂粟)-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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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季浪转移焦点,也不知道是因为认出她是谁还是怎样,儍笑著抱住她,开始在她脸上不停地猛亲。

    「慢慢……我的慢慢……」他抱著她一起在床上滚,还是一直亲。

    「季浪——呜——」耿沁如正想推开他,唇就被带著酒味的吻封住。

    白季浪专心、热情地吻著她,不管她再怎么躲,他就是有办法找到她的唇,吻得一次比一次狂烈又缠绵。

    「慢慢……我爱你……」白季浪呓语般地告白,仍是不停地吻她,愈吻愈深入。

    耿沁如因为这样的热吻渐渐地失去了力气,就在她以为没有回头的余地时,白季浪突然停下了一切的动作,趴倒在她的颈子旁,传来匀称的呼吸声。

    「季浪?」她小心地轻拍他的背。「季浪?」

    他睡著了。

    她松丁一口气,知道今晚又逃过一劫。

    她想调整一下睡姿,轻轻推著他,他咕噜一声往旁边倒,双手还是紧紧地抱住她不愿意放开,睡得很满足。

    她叹了口气,也只能随便他了。

    累了一天,又累了一晚,她也没有多少精神再耗下去了。

    眼皮愈来愈沈重,过了一会儿,耿沁如也睡倒在他的怀中。

 第八章

    隔天早上——

    白季浪头痛得要命,迷迷糊糊地醒来。

    「喔……」天啊,活像有个交响乐团在他脑袋里演奏。

    他不适地睁开眼,觉得好像抱著什么东西,一偏头,差点吓死!

    「慢慢!」她怎么会在他的床上?他倏地坐起身,被子滑落,发现身体凉凉的。

    他不安地掀开棉被,低头看著一丝不挂的自己,又想起他昨晚暍醉酒的事,不用任何人说,他一定又发酒疯了。

    「天啊……杀了我吧……」居然在心上人面前做出这种丢脸的事情。

    耿沁如因为突然失去了枕头,幽幽地转醒,一醒来,就看见坐在床上低头忏悔的白季浪。

    「你怎么了?」她爱困地爬起来,揉揉眼睛。

    他看著衣著整齐的耿沁如,庆幸自己没有酒後乱性。

    「宿醉吗?」她伸手摸他的额头,确定体温正常。

    白季浪看她很平常的模样,迟疑地问:「我昨晚做了什么吗?」

    她看他一副小孩子做错事的模样,就忍不住想笑,不过她还是强忍住笑意。

    「你只是强迫我看了一场脱衣秀,还抱著我不停的亲。」

    「果然!」他哀嚎。「谁送我回来的?」

    「佟念海。」她据实以告。

    「他没有告诉你吗?」他怀疑念海根本是故意不说的。

    「告诉我什么?」

    「我的怪酒癖。」

    耿沁如眨眨眼,不解。「什么怪酒癖?」

    「就是像昨晚一样。」他垮下脸,果然都没讲。

    她终於忍不住笑出声了,笑得让白季浪耳根子也跟著红起来。

    「你不介意吗?」他可是很抱歉耶。

    「介意你强迫我看脱衣秀?」她说得好无辜。;还是介意你抱著我亲?」

    「我我我我……」他已经手忙脚乱、不知所措了。

    「还是……介意你为我买醉的事?」她正经地问,眼睛直视著他。「也是佟念海告诉我的。」

    「我……」他该说些什么呢?因为这是事实。

    两人之问陷入沈默中。

    「你生我的气吗?」耿沁如还是很想知道原因,所以先打破尴尬。

    「有一点。」白季浪乾脆老实承认。「因为你一直在躲我。」

    「我……对不起。」她也诚实地道歉。

    「为什么躲我?」他奸想知道为什么。

    她看看他,随即低头;再看看他,再低头,最後决定硬著头皮说:「我只是很迷惘……对你的感觉到底是什么……所以……」

    「所以就乾脆躲著我?」唉,早该猜到她的个性会如此。

    「对不起。」她很愧疚地道歉。

    「我不要道歉。」他逼近她。脸近到连对方的呼吸都能感觉。

    「你要什么?」她紧张地垂下眸,但一看见白季浪裸露的上半身,又马上别开眼,一时之间不知道该看哪里好。

    他捧起她的脸,不让她逃避。「我只想知道,你想通了吗?」

    望进他毫不掩饰爱意的眼眸,耿沁如像是被吸引住了,不得动弹。

    「慢慢,告诉我。」白季浪声音沙哑地请求。

    耿沁如鼓超勇气不再逃避,手心覆在他的手背上。「我想通了。』

    他屏住呼吸等待,紧张得不得了。

    她主动吻上他的唇。「我喜欢你,好喜欢、好喜欢。」

    是的,她终於明白自己再也无法忽视白季浪对她的影响;而她,也开始愿意去面对这样崭新的改变。

    连续两个炸弹,炸得白季浪呆呆地怔住,之後,开始傻笑。

    耿沁如则害羞地低著头,听著他的傻笑声。  一

    时节虽已入秋了,可相依相偎的两颗心,正值春天。

    皇天下负苦心人,白季浪终於掳获了佳人的芳心,正式开始尝到两心相属的美好滋味……

    ***********************************—

    总算,又有一对欢喜冤家顺利地步上了红毯的另一端,这一对冤家是从小到大的青梅竹马,虽然新娘曾经是那么的讨厌新郎,讨厌到恨不得剥他的皮、抽他的筋,都不足以泄恨。

    不过愈是这样,反而愈让两人之间的牵系断也断不了,所以才会有今天的婚礼出现,再次证明世界上没有不可能的事情。

    是的,这一对新人就是周恩洵和徐洛洛,这也是一场双方家长期待已久的婚礼。

    婚礼结束後,众人移驾到饭店吃喜酒、整新人。

    不过,在休息室里的白季浪和耿沁如可就错过了,因为耿沁如扭伤了脚踝,让白季浪担心不已。

    「你还可以走吗?」白季浪关心地询问。

    「恐怕没办法走了。」耿沁如因为脚踝的剧痛而淌下冷汗。

    白季浪用袖口为她擦拭。

    刚刚一个不小心,耿沁如就因穿不习惯高跟鞋而扭到左脚脖子脚脖子踝,还连续拐了三次,所以现在才会痛得这么厉害。

    「我去跟恩洵说,我们先回去好了。」他起身。

    耿沁如拉住他,不让他走。「今天怎么说也是洛洛的大喜之日,身为她的好朋友,怎么可以先跑掉呢?」

    「可是你这个样子——」他就是不放心嘛!

    「放心,不碍事,只是不太能走,等到婚礼结束我们再去看医生好下好?」她实在是不想错过好友的婚礼,况且她还没闹到洞房,是绝下肯罢休的。

    「就依你。」他顺著她。

    「我肚子好饿,我们出去吃东西吧。」忙了半天都没吃东西,肚子咕噜咕噜地严重抗议。

    「好。」白季浪弯腰抱起她。

    「我可以走。」这样出去太引人瞩目了。

    「不行,我不放心。」他的蛮横霸道又跑出来了,完全没有商量的余地。「再放你自己走,不知道又会拐到几次。」

    耿沁如扁扁嘴,不过还是乖乖地任他抱出去吃东西。

    一到达婚礼会场,就见大部分的人都围到前方去了,原来是又到了新娘子抛捧花的重要时刻。

    耿沁如老神在在,因为她已经接过新娘捧花了,就这样任白季浪抱著待在最後头看热闹。

    徐洛洛一发现他们,马上拉下身边的老公,在他耳边不知说些什么,就见周恩洵的视线也频频往他们这边看来。

    结果,捧花跑到周恩洵的手上,他相准一抛——

    「如如!」徐洛洛对她喊。

    不会吧?耿沁如不用想也知道徐洛洛的把戏,肯定是要她再接一次捧花!

    「快闪!」她拍拍白季浪。

    奈何抱着她的白季浪,一点也不打算动,于是他们就这样待在原地,等着新娘捧花落到耿沁如的身上。

    耿沁如不敢置信地望著手上的新娘捧花,她居然又再一次接到新娘捧花,而且跟五年前一样!

    只是这一次,她没有跌倒,白季浪也没有被她当成肉垫:但相同的是,她还是被他抱在怀里,手里拿著新娘捧花。

    「恭喜!」众人立刻爆出如雷的掌声。

    白季浪春风满面,一一回礼。「多谢支持,敬请期待我们的婚礼。」

    「喔!」大家都心照不宣啦!

    佟念海立刻跑出来闹场。「接吻、接吻……」

    「亲下去、亲下去、亲下去……」众人跟著瞎起哄,反正结婚场面就是要热闹滚滚喽!

    白季浪可是求之下得,立刻顺应民意热情地吻住怀中的佳人,顿时让婚礼现场气氛更是沸腾到最高点。

    当场有人吹起口哨。

    「好耶!」当然少不了附和声。

    耿沁如也只好顺应民情让他继续吻下去喽!

    不然还能怎么样?

    只是……还要吻多久?她好饿喔!

    「慢慢?慢慢?」

    白季浪摇晃著不知不觉在车上睡著的佳人。

    耿沁如爱困地揉揉眼睛。「嗯?到家了吗?」

    每次参加完婚礼都好累喔,累到她只想大睡特睡到自然醒,幸好明天是星期日,不然她上班可就完蛋了。

    「还没。」白季浪递给她—罐咖啡。

    还没?那他干么叫醒她?

    耿沁如接过他手上的咖啡,反射性想戴上她的绿框眼镜,但眼前一片清楚,她才想起来她今天是戴隐形眼镜出门的。

    婚礼一结束、洞房也闹完之後,白季浪就带著耿沁如到他认识的跌打骨医生治疗扭伤的脚踝,过程痛得她冷汗直流;看完上车後下久,她就睡著了,反正他一定会平安地带她回家的,所以耿沁如放心得很。

    「你带我来这里干么?」打开咖啡罐暍了一口,耿沁如眼睛滴溜溜地打量四周,黑漆漆地,只有车里的车顶灯亮著,休旅车的大灯也关掉了。

    「约会。」他答得理所当然。

    在这个时候约会?他的脑子有问题吗?

    「你非得选在今晚,在我很累的时候约会吗?」她喝掉他特地为她买来提振精神的咖啡。难怪他会准备好咖啡,原来早就是有预谋的。

    白季浪没回答她,迳自下了车,耿沁如只好也跟著下车。

    他将她抱在怀里,靠坐在车头前,一同欣赏山下的灯火夜景。

    「你不觉得很浪漫吗?」这可是他们第一次约会呢!

    「接下来你是不是想告诉我有流星?」她顺口说出广告中的台词,摆明了她一点也不觉得浪漫。

    「如果我变出求婚戒指来应景,你会像广告中的女主角一样答应我的求婚吗?」他语气说得很轻松,事实上他紧张极了。求婚的戒指老早就放在西装外套的内袋里,只等著她答应嫁给他。

    他的愿望今晚能够成真吗?

    答案是不可能,因为他求婚的对象根本不把这当一回事。

    「神经。」她还不想这么快就结婚,毕竟她才适应他们是男女朋友的新关系,一下子就跳级到夫妻她可能没办法承受。

    「我没有不良嗜好,既专情疼老婆又顾家,是个新新好男人。」他挂出保证。

    「我知道你很好。」她就是衣冠禽兽被他拐到手的,当然知道。

    「那你为什么不想嫁给我?」他希望知道问题的症结。

    「因为我们这样很好呀,为什么要政变?」况且他又没在「清醒」的时候说过爱她的话——她怎么会这么想?难道她是在期待他开口说爱她吗?

    老天,她中「白季浪爱情病毒」真的太深,她都快忘记以前的自己了。

    「你怎么了?脚在痛吗?」白季浪见她蹙起眉头,关心地问。

    「没有、没有,什么都没有!」耿沁如慌慌张张地否认。

    「真的?」他还是不太放心。

    她用力点点头。「真的!」

    「那就好。」他暂时放心了。

    白季浪知道自己太躁进了些,其实连她究竟爱不爱他都还不能确定,他只知道她对他是有感觉的,是喜欢他的:但,这对他而言还是不够,因为他已经将他的心给了她,他也要她的心才行。

    「这个约会地点不好吗?」他转移话题。虽然说看夜景很老套,却也不失为一种浪漫的行径,也算是经典了。

    「不是地点问题,是日子选错了。」她义正辞严地告诉他。

    「我知道你今天很累了,可是我们从来都没有约过会。」身为她的男朋友,也是希望两人偶尔能来个单独约会。

    好吧,身为他的女朋友,好像是有那么一点点失败。「我们明天一起去看电影,好不好?」

    白季浪摇摇头。「我希望的约会,是只有我们两个人的约会。」

    「像今晚这样的约会?」原来他也不喜欢人多的地方啊。

    捧著她的脸,白季浪深情地凝视她。「只有我们两个人,我才可以对你做出任何事。」因为他知道她不爱在大庭广众之下表演,但是他又一定会忍不住想吻她。

    「是我可以尽情欺负你。」她酡红了俏脸。

    白季浪低笑。「那请问我的女朋友,准备好要欺负我了吗?」

    「讨厌。」她轻捶他,脸红得很。

    「你不欺负我,我就要欺负你了喔。」他贴近她的脸。

    「不要啦!」她嘴上虽是这么说,但却也没有推开他。

    白季浪低头封住她诱人的红唇,也封住所有的情意,让两人之间的火苗,烧得更盛更旺,不让一丝丝的意外,降低爱火的温度。

    耿沁如回吻著他,彻底地融化在他的吻里,只希望他们之间,能够安安稳稳地走下去,直到此生终了。

    第一次,她希望能和一个男人厮守一辈子,更希望这个人就是白季浪,因为只有他能够让她产生这种想法。

    总有一天,她会亲口告诉他「她爱他」;也会有那一天,她会答应他的求婚,亲口对他说「我愿意」。

    虽然不是在现在,但也会是在不久的将来了。

    一吻罢了,白季浪满足地拥著她,期待著能够真正完完全全拥有她的那一天。

    「季浪。」她唤他。

    「嗯?」他应声。

    「下个星期六你有空吗?」

    「当然有。」

    「那……愿意陪我回去育幼院吗?」她提出邀请。

    「十万个愿意!」他当然知道育幼院对她的意义。这么说,就某方面而言,她已经接受他了,就像他想带她回他家的道理是一样的。

    「谢谢。」她对他露出一抹灿烂的笑容。

    「我很乐意。」他再次吻住她,邀请她再次陷入爱情的魔力里。

    这一次,她要将他介绍给她视若母亲的修女认识,她要告诉修女,她现在过得很快乐,因为她认识了白季浪;她还要告诉修女,她好爱、好爱他。

    「我小时候偷偷养过一只狗。」耿沁如窝在他的怀里诉说往事。

    「我以为你没养过任何宠物哩!」白季浪很是讶异。

    「它是一只好大好大的狗,我发现它的时候,它受伤躺在公园的草丛里,当时有几个男孩子欺负我,它替我赶跑了他们,还舔舔我的脸,安慰哭泣的我。」她一回想起来,就有无限的温馨。

    「我常常把餐点留下一半给它吃,它是我童年里的重要同伴,可是有一天我去找它的时候,遇见了一个开车的醉汉,当时车子朝我而来,我没办法反应,可是大狗撞开了我,反而害它……被撞死丁……」她带著哭音。

    「它一定很喜欢你。」白季浪将她搂得更紧。

    「我再也没有机会可以问它了。」她将眼泪拭在他的衣服上。「从那以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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