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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弦歌南望(女强男强)-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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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控制之外的。”
  皇甫容迟疑半晌,终不再言语,微微颔首。
  “而且,凌启明他们都开始采取行动了,我何必画蛇添足?”弦歌巧笑嫣然,“你看看那四具尸体,你以为你真有这么巧的事?你以为凌启明被关起来后,他的下属和谋士会什么也不做?那你未免太小看他们了。”
  皇甫容道,“他们的确替我们省下不少力气。”话音一落,他才发现自己说的是“我们”二字,以为大不敬,急忙想道歉,却见弦歌根本没啥反应。皇甫一顿,复杂地垂下眼。
  弦歌根本没有察觉到这么微小的问题,继续翻阅手上的资料,目光清明,忽然,她眼神一滞,连带着身体也是一僵。“连冷立的消息也有了?”
  皇甫容颔首,低声道,“冷立似乎没有回头投靠太子的意思,他一直向着远离京城的方向逃亡,似乎想离开极东国。”
  弦歌的眼睛盯在资料上,轻轻一叹,“他向的是东北方向逃跑,那是越觅国的方向。”她半阖双眼,细嫩的双手还放在那册子上,“冷立遭到悠扬的设计,一开始还想伸冤,结果反而被太后利用……或者说,从他发现太后和太子对自己的态度后就已经寒心了。这样乱的时局,他只是当权者手中的棋子罢了。他敢对我出手,就已经没想继续效忠这个国家了。若我没有料错,他投靠的地方应该是越觅国。”
  皇甫容沉默片刻,“冷立心高气傲,会离开也是意料之中。”
  弦歌的目光投向远方,望着那青葱欲滴的枝枝蔓蔓,悠悠道,“他的这种举动也算是为自己伸冤了,别人都道他和陆务惜串通,即使真在极东国失势也会逃向雀南国,他却偏偏不。”像是联想到了其他人,弦歌的眉目间添上忧愁,“皇甫,武将只是当权者手中的利刃,狡兔死,狗肉烹,一旦边疆平息,他们的命也不会长久,除非此时他们愿意搅和到朝中的勾心斗角里去。可是,真正胸怀壮志的英雄,又有哪个会喜欢漆黑的政治斗争呢?宁可战死沙场也不愿被朝中同僚的阴谋诡计害死。”
  皇甫容望着她的眼眸,柔声道,“王妃,符雪迟背后有整个符家在,不会像冷立这样的。”
  弦歌轻笑,自己表现地太明显了吗?都到这个境地了还在担心符家。或许,等悠扬出来以后,自己该抽个时间和他好好谈谈。“皇甫,如果悠扬无法登上皇位,如果他无法帮助游牧族自治,你还会效忠于他啊?”
  “……”皇甫容骤然沉默下来,不发一言。
  “你答不出来吗?”弦歌笑吟吟地望着他,黑眸灿若星辰。
  “我会帮助殿下,虽然胜败尚且不知,不过,我对殿下有信心。”皇甫容微垂双眸,望着地面,“所以,属下希望王妃也能尽力扶持殿下。”
  弦歌没有回答他,随意搭在纸张上的手渐渐用力,将那纸角握在手心之中。她的唇角掠过一丝笑容,缥缈如风中纸鸢,在漆黑夜幕中苍茫漂泊,无人可挽留。闭了闭眼,她换了话题,“皇甫,和陆务惜私通密函的那官员是叫韦跃吧?”
  “是。”
  “韦跃的家属都已经藏好了?”
  “是。”
  “我让你传给韦跃的话你都传了?”
  “请王妃放心,一切都照着您的吩咐办了。”
  “嗯。”弦歌微笑,“现在,就等着太后出手了。”如今冷立不在,一旦凌启明被放出来,那军权十有八九又会交到凌启明手上,再加上凌悠扬的事情,方家和太子的麻烦,这样的不利局面,皇太后想不出手那是不可能的。可惜,即使现在为冷立翻案,那个男人也不会回来了。
  果然,多日后,在玄崆帝下令释放凌启明后,皇太后出示密函,一时间又是风起云涌。此时,弦歌正在自家院子里赏花品茗,接到圣旨宣她入宫时,她不慌不忙地跟着使者离开,明眸皓齿,礼数周全地找不出一丝破绽。
  王者威严,令人不敢逼视。玄崆帝的身体虽然不好,可病态并不能掩盖住他的霸气,望着桌前一身白色锦衣的女子,衣袂飘飘。果然好气势,果然好相貌,他眯起了眼,可惜,这样的女人却偏偏姓符,最重要的是,他那个原本万事不上心的儿子却对这个危险的女人动了心。唉,想不到他活到这把年纪还要做棒打鸳鸯的事情,但若等他去了,这朝中又有何人可以压制凌悠扬?难不成真要由符家的人在这极东国中搅起惊涛骇浪?
  玄崆帝对这个儿子一直怀着份歉疚,从凌悠扬的才华显露于世的那天开始,他就一直利用这个儿子牵制方家,害得凌悠扬处处被人迫害,甚至在他最需要母爱的时候将宁贵妃打入冷宫。不过,凌悠扬的能干出乎他的意料,真的,他曾经真的想过要将皇位传给悠扬,但后来渐渐发现,从某方面来说,凌悠扬并不适合皇位,他不是一个可以安定的人。
  “符弦歌,今日传你入宫,是想让你看看案子的审判。”玄崆帝朗朗道,“悠扬的案子,朕亲自来审。”
  周围站满了各位皇子,以及几位朝廷重臣,方丞相自然也在列,皇子中惟独缺了凌悠扬。太后坐在垂帘之后,透过帘幔看着眼前这一幕。
  弦歌笑答,“多谢。”
  “哼,不用急着谢。”玄崆帝盯住她看,“也许今日最后的结果会对轩王府不利,你和悠扬都会有牢狱之灾。”
  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齐齐盯在弦歌身上,目不转睛。弦歌只是一笑,不卑不亢,抬头挺胸,“儿臣静待父皇还轩王府一个公道。”
  玄崆帝看她一眼,喊道,“宣韦跃进来。”
  韦跃在朝中的职位是太史领,说起来,这个官职只是负责编修历史,指定历法等工作,和朝中的争斗牵不上关系。韦跃向来是个低调的人,一直保持中立立场。所幸,他的官职并不惹人注意,也没有被哪个党派邀请过,也没有得罪过谁。
  韦跃已过而立之年,面颊清霍,颇为文人墨客的气质。“参见陛下。”
  玄崆帝直接把密函扔在韦跃面前,“韦跃,你自己看看这是什么东西,哼,枉费朕这么信任你,你做了什么好事?”
  韦跃面目平静,那封密函看也不看,直接认下,他下跪道,“罪臣辜负圣恩,不仅通敌判国,而且陷害冷立,罪该万死,但凭皇上处置。”
  没想到他这么快就认罪,还认得这么平静,在场之人俱是一愣。
  玄崆帝打量他,一时间接不下话,他顿了顿,继续道,“你做这事有什么好处?背后有人指使吗?”
  韦跃不动声色,坦然回答,“是七皇子的命令。”
  玄崆帝怔了怔,他眉心微微一皱,转眼望向弦歌,“这话你怎么说?”
  弦歌落落大方道,“父皇那信是如何得来的?”一步一步按着计划走,她一定要把太后从那帘子后面拖出来。千般安排,万般计划,都是为了今天这最后一着。
  玄崆帝不语,气氛有些诡异。弦歌面带微笑,耐心地等待回答。不多时,太后在帘子后面缓缓开口,“是哀家给皇上的。那日你在哀家宫里看见冷立,其实他是将这密函交付给哀家,希望为自己伸冤。可惜,哀家当时并不十分相信,想等查明再说,却不想时局变化地如此之快。”
  弦歌当时传出去的流言是在皇太后宫中看到冷立,皇太后想杀人灭口,结果凌悠扬带人闯进宫殿。那时候是为了向旁人解释御花园一事,也为了败坏太子和太后的名声,想说他们收留叛徒,意图不轨。这样的做法效果不错,当时民间也好,朝廷也好,风评都是一边倒。
  可今天,太后索性利用这个谣言,当众承认,并反倒一耙。
  弦歌冷静地很,淡淡道,“父皇,韦跃说什么,您就信什么吗?儿臣发誓,轩王府绝对没人做过这种事,悠扬没做过,我也没做过。”
  “七王妃否认得好快。”太后在帘子后面冷笑,“不论如何,皇上应该先把韦跃和符弦歌押下去,细细审问才是。”
  屋内一片沉默,玄崆帝张了张嘴,正想说话,却见弦歌开口,直直盯住韦跃,“为什么要诬陷轩王府。”
  “罪臣绝无半句谎言。”
  “父皇,儿臣有话要禀告。”凌启明跨前一步,“儿臣因遭受冤屈,所以一直在查探各边的情况,本是希望能为自己伸冤,结果却发现了一些事情跟本案有关。”
  玄崆帝挑眉,“说来听听。”
  “韦跃府中并无家眷,他的家眷似乎被某个人抓起来囚禁了。”凌启明声音响亮,说话时,眼睛直射帘后的太后,“所以,儿臣以为,迫于家眷的安危,韦跃所说的并非实话。”
  此话一出,全场震惊。弦外之音大家都听得懂,太后也有些坐不住了。
  弦歌微微勾起嘴角,昙花一现。
  凌启明走到韦跃面前,“韦大人,发现这事以后,我已经派人保护你的家眷了,不会有问题。所以,再问一遍,你刚才说的都是实话吗?”
  韦跃身体一颤,神情中有了松动,“我……我……”他突然转了身子,对着弦歌连连叩头,“七王妃,对不起,罪臣诬陷了你。若能保得我亲人安全,韦跃愿以死谢罪。”
  弦歌面色庄重,将他扶起,“韦大人不必行此大礼。”
  玄崆帝看着眼前这出戏,心情复杂。朕该怎么说呢?他们在朕眼前说的做的又有几分是真几分是假?虽然朕也想扳道皇太后,虽然儿女出色聪明朕很高兴,不过,太出色太聪明了也是一种麻烦。若在这里顺了他们的意思,以后还不无法无天?可是,这的确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朕也不想就此放过太后。
  凌启明对着玄崆帝,眼睛却死死盯着那帘子,“父皇,这件事情您打算如何处理?还有,儿臣前些日子被陷害的事情也请父皇给个交代。”他目光如炬,几乎要刺穿那层帘子,“或者该说,请皇祖母给孙儿一个交代!”
  唉,这些孩子也不容易。玄崆帝尽量往好的方面想,嗟叹不已,他们辛辛苦苦地布局,说起来,也是太后先对他们下手。有些事情也不能追究得太厉害,真把每件事情都大白于天下,恐怕谁都下不了台。这个世间,本来就有黑又有白,朕也算不得什么好人,朕的职责是治理国家,而不是在这里审案子。这次的审判,就当给这群孩子一个奖励吧?“太后,您不说几句话?”
  太后冷笑,心底一片冰凉,大局已定,到头来,她还是掉到别人挖好的坑里。“皇上做主就行了,哀家能说什么?”
  玄崆帝点头,“这样吧,这些日子事情多了些,朕会查清楚的,在此之前,就请太后到皇家寺院去修身养性。”
  太后闭上眼,心中突然袭上一股岁月不饶人的感觉,老了,毕竟还是老了。脑中浮现的画面,居然是三十多年前,桃花马,石榴裙,她飞扬飒爽地骑在马背上。
  她斗了三十多年,争了三十多年,到头来,依旧是一场空。她历经三朝皇帝,曾经以为,做妃子不够安全,所以她争皇后的位子,结果发现,皇后废与不废也是由皇帝做主,所以她争太后的位子,好不容易争到了,好不容易坐稳了,却落到今天这地步。
  是因为她的野心吗?不,皇宫这个地方,从来不看你有没有野心,重要的,是你有没有能力。她能说什么?她不是早就应该明白了吗?
  “哀家先走一步,后面的,皇上自己看着办。”
  太后缓缓向自己的宫殿走去,看着枝头翠绿,看着蓝天白云。每个人看到她都是毕恭毕敬的,都得尊称她一声太后,可是,人心难测,世道无常。
  那个叫符弦歌的女人今日胜了自己,或许,将来有一天就是她的败局。
  三十多年前,她也不过是个刚入宫的女人。她在这里生活了太久,久到都快忘了自己是谁。太后停下脚步,目光遥望远方,像是想要抓住什么。
  身后跟随的侍女也止步不前。
  “茴香,哀家的名讳是叫什么来着?”是啊,从没人敢叫她的名字,连这个都忘了。
  侍女茴香赶紧下跪,“奴婢怎敢直呼太后名讳?”
  身份尊贵的皇太后微微一笑,只是唇边的笑容有着苦涩,有着自嘲。也罢也罢,反正,她只是这座皇宫里历朝下来的某一任太后而已,记住的事情就交给史官吧。不知道,后世会怎样说她这个皇太后呢?
  或许,能记住的,也只有名字而已。

  缠绵

  凌悠扬被关的宫殿在皇宫深处,弦歌走了好一段路才到达。宫殿内外空无一人,宫外的角落甚至有杂草丛生。天色还很亮,只是阳光已经被遮住了,白云一大团一大团的。
  弦歌轻移脚步,推开门,依旧是空荡荡的。她怔忡地皱起眉头,没人?那厮不待在这里还会在哪里?她的目光巡视一圈,看到床上的被褥鼓鼓的,于是了然地走去,站定在床边,“我在外面不停地忙,你倒好,还在这里睡觉?”
  凌悠扬的半个脑袋都塞在被褥里,眼睛迷迷糊糊地半睁着,呢喃了一声,“嗯?”
  “禁闭成你这样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弦歌一把掀开他的被子,挑眉道,“或者你觉得这里住得很舒畅,不打算回府了?”
  “弦歌……”凌悠扬的声音带着微微的鼻音,他的嘴角弯了弯,神情和声音中都明显含有撒娇的意味。凌悠扬撑起身子,一把将她搂进怀里,湿热的呼吸喷洒在她雪白的脖子上,发丝痒痒地搔在肌肤上,“想不想我?晚上睡觉没有我抱着很不习惯吧?”
  弦歌由他抱着,正想趁势用力将他拽起,忽然觉得这具身体有点热。弦歌狐疑地探了探他的额头,诧异道,“你发烧了?”
  凌悠扬笑眯眯,嘴唇凑上去,轻轻一吻,手上倒真没什么力气,“看到你,就浑身都热了。”
  弦歌不去理会他的油嘴滑舌,拉开他的身子,仔细观察,确定道,“你发烧了。”顿了顿,“怎么不请御医?”
  “发烧了吗?”凌悠扬风流倜傥地一笑,“大概被关在这里很难受的缘故吧,或者那天杖则的伤还没好吧。”
  弦歌皱眉,压下那隐隐的愧疚,只是盯着他看。
  凌悠扬笑得贼兮兮的,伸手触摸她的胸口,“你是不是很内疚?你是不是很感激?我因你而受伤,我因你而囚禁,是不是觉得欠我良多?”
  弦歌嘴硬,“那我想方设法把你救出来了,你不是更感激?”
  凌悠扬扬唇,放在她胸口的手开始不规矩,“我很感激,所以决定以身相许。”说罢,他一把揽住弦歌,直接往床上倒去,将她压在身下。热情如火的吻,像要焚尽所有的一切,铺天盖地,仿佛在水波里蔓延的水草,无声无息就占据心头所有的位置。
  好一会儿,凌悠扬才放开满脸红晕的弦歌,意犹未尽地调笑,“真是令人怀念的味道,关在这里这么久,简直会把人逼疯。”他拉起弦歌的手,放在他身上最火热的地方,暧昧地咬住她的耳垂,“我想你想得都疼了。”
  摸到那一处坚硬炽热,弦歌尴尬地想缩回手去,可却被那个流氓给紧紧扣住,那个流氓的舌头还在她耳边,颈边,唇边流连不去,湿湿的,温温的,惹得她身体深处开始骚动。弦歌咬住即将逸出口的呻吟,“即使要做什么也得等回府再做……啊……”她身子一颤,瞪了眼凌悠扬伸进她衣内的那只手,“被人看到怎么办,而且你还在发烧。”
  凌悠扬眨眼,“没事,只有我在看。”他的那只手在弦歌衣内掀风作浪,缓缓拉下她的衣袍,露出雪白的肩头,胸前的圆润。感觉身下的那具娇躯还在微微挣扎,凌悠扬低头,嘴角的笑容勾魂摄魄,另一只手深入她两腿间,紧紧贴着她的身子,咬着耳朵,“弦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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