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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龙门客栈5-天下第一嫁(下)-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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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捕快,鼓起勇气插嘴。
  「也不能排除,是城里人犯案的可能性。」
  「当然。」她瞧了那捕快一眼。「但要一个人突然之间连根拔起,离开熟悉的地方,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这种机率较小,外来者的可能性较大。」
  除了公孙明德,其余所有人,一律乖乖点头。
  龙无双乐得继续往下说:「再加上,死者皆是被刀剑斩杀,而非毒物,要犯下这三项惨案,又能不让旁人察觉,凶手人数必在五人以上,而且后面肯定有主使者在策划。」
  她挑了挑眉,笑容有些莞尔。
  「五人。有可能是男,也有可能是女。但是,我想,女人大部分不喜欢弄得脏兮兮的,多会用毒。所以这三桩惨案,犯人是男人的可能性较高,既是男人嘛,就一定会到妓院去。」
  厅内的男人们,听见这句话,表情都有些尴尬。
  胆大包天的龙无双,一双美目扫视众人,笑着又道:「有人曾告诉我,男人嘛,只要一上了床,嘴巴就不牢靠了,秘密当然就不再是秘密——」
  她忙着高谈阔论,发表自个儿的高见,公孙明德却是坐在原处,静默的翻看册子。
  直到他翻看到了某一页、某一行时,高大的身躯瞬间僵住。
  他脸色铁青,猛然抓住她的手。「你去了黑虎帮?!」他疾言厉色,早已没了平时的冷静。
  突然被他用力抓住,龙无双吓了一跳,直嚷着:「放手啦,很痛耶!」
  他放松了力道,却没有松开手,只是冷声再说:「告诉我,你没有蠢到自己跑去黑虎帮!」一想到她跑去或接近或追踪黑虎帮那群杀人不眨眼的盗匪,他就寒毛直竖。
  「没有!我没有啦,他们可是犯下灭门血案,杀了一百多人的杀人凶手耶!我又不是笨蛋!」
  一股释然的情绪,转眼取代了警戒。听见她懂得自保,紧迫在他胸口的压力,蓦地一松。
  他不愿意,也没时间去理会那阵情绪的由来,只是松开她的手,看着铁索,直接下令。
  「铁索,送公主回府。」
  「喂,公孙明德,你不派兵去围捕黑虎帮吗?」她抚着微疼的手腕,不满的开口质问。
  「这点小事,下官定会去做,不劳公主费心。」
  龙无双柳眉一抬,故意提醒。「相爷,城外十里亭,有我派去跟监的人在候着,别说我没提醒,你动作最好快点,省得让那些贼人给跑了。」
  「下官知道。」
  他轻描淡写的回答,回头已开始调派人马。
  「尚书大人,烦请你立刻派兵协同御林军,先与龙门客栈的人会合,再到城外十里亭,包围黑虎帮众。」
  「没问题。」
  「洪捕头,宾和茶馆是你的地头,你清楚它附近的地形和店铺吗?」
  「当然。」洪捕头拿着一块烧过的炭,直接就在桌上,快速的画出位置图。「宾和茶馆左边是老沈的布行,右边是何寡妇的包子店,后面就是大水沟。只要顺着大水沟,不到半刻钟就能从东门离开。」
  「能在不惊动人的情况下,带人潜进布行和包子店吗?」
  「行!」
  「那好,张捕头,你带人支援洪捕头。王捕头,你带人从后面包抄。陈捕头,你带人和我一起从正面进去。刘侍郎,还请你派兵协助围捕。听我号令行动。」
  「是!」众人拱手抱拳,齐声听令而去。
  调派妥当后,公孙明德抬起头来,却还见到龙无双杵在原地不动,仿佛就是故意要等他抬头。
  两人四目相接,她抬起下巴,对他露出胜利的笑容,这才转身离开。
  第十三章
  龙无双回相爷府后,立刻听闻,刑部人马兵分两路,把城内城外的黑虎帮恶徒一网打尽。
  黑虎帮的恶徒,虽然全是闯荡绿林、刀口舔血的匪徒,但是遇上这等奇袭,经过一番厮杀打斗后,终于也败下阵来,死的死、伤的伤,其余的全扔进天牢,留待近日再审。
  数桩灭门惨案,终于水落石出,弥漫于京城内的恐慌气氛,随着犯人的落网,终于一扫而空。
  又过了数日,某个深夜时分,龙门客栈内客人散去,店小二正预备关门时,一位不速之客,却选在这个时候登门。
  店小二吓了一跳,不敢怠慢,立刻让丫鬟入内通报。
  小丫鬟咚咚咚的穿廊过院,跑进了莲花阁,才上气不接下气,向主子禀报:「无、无、无双姑娘,相爷来了。」
  「喔。」梳洗已毕,正对镜梳发的龙无双,慢条斯理的应了一声,手中的螺钿贝骨梳没停,仍是有一下没一下,轻梳着乌黑的长发。「你先去准备些热汤热食。对了,再把文房四宝备妥。」
  「是。」
  小丫鬟虽然心里疑惑,却也不敢多问,乖乖退出去,忙着去张罗了。
  不久之后,脚步声再度响起。
  只是,这回的脚步声,不再是丫鬟奔跑时的细碎脚步,而是步履徐沈,每走一步,都像在地上打下一根钉似的那般沈稳坚定的脚步。
  莲花阁的门被推开,公孙明德杵在门前,表情不但不悦,且还有丝疲惫。「回去。」他劈头就说。
  铜镜里娇美的容颜,浅浅一笑。「回哪儿去呀?」
  「相府。」
  「更深夜寒的,这时赶夜路,很容易染上风寒。」
  「多穿几件衣裳就是了。」他可不管,黑眸看着纤细的背影,考虑着是不是该走过去,亲自扛着她起身回去。
  龙无双仍是不变以应万变,直到一头长发,被梳得又黑又亮,柔顺如丝绸,她才回过头来,挑眉问道:「相爷,我睡在哪里,对你而言很重要吗?」
  剑眉一拧,黑眸中的阴鸷更浓。小丫鬟却在这个时候,捧着热腾腾的饭菜,站在莲花阁外,上心忑不安的探头探脑。
  龙无双微微一笑。「把饭菜端进来,相爷忙了一天,肯定饿了。」
  小丫鬟怯怯点头,用最快的速度摆妥饭菜以及餐具。然后跑到窗下桌前,铺了纸、磨了墨,挂好笔,确定一切妥当之后,就鞠了个躬,咚咚咚的又跑出去了。
  饭菜飘香,龙无双起身,坐到桌旁,敛着袖子,亲自布菜。
  「你饿了吧?不如先吃点东西,暖暖身子。」她巧笑倩兮,还替他舀了一碗汤,美眸望着他,察觉他比前几日更加清瞿了许多。「相爷,您再不坐下来用餐,这桌佳肴可要浪费了。」她心里有数,公孙家那落落长的家训里,也包含「不可浪费」这一条。
  公孙明德微眯起眼,撩袍走到桌前,视线紧盯着她,等着她再玩出什么新把戏。
  她却笑靥甜甜,一副温柔娇妻的模样,把汤端到他面前。
  「先喝些汤吧!」
  他接过汤,凑到唇边,一口一口的喝下肚。汤是火腿与嫩鸡所熬,再滤去浮油,沥尽汤料,只余清汤,汤色清澈见底,入口更是暖身暖胃,彻底祛除了冬季的寒意。
  龙无双一手撑着下颚,水灵灵的眼儿注视着他,直到他把整碗汤都喝尽,才噙着笑意开口。
  「相爷,我还在等着呢!」
  他瞥了她一眼。
  「等什么?」
  「等您的那个『谢』字啊!」她笑容不减,又替他添了一碗汤。「不能否认,相爷能领着刑部的人马,尽速逮着黑虎帮众,破了这几桩案子,跟小女子我提供的线索,有莫大的关系吧?」
  他端起汤,又喝了一口,没有说话。
  她却又说话了。
  「相爷,莫非您过了河,就要拆桥了?」她装模作样,悠悠叹了一口气。「唉,真没想到,相爷竟是这种人啊!亏得我辛辛苦苦、煞费一番苦心,才替您把情报搜罗齐全了。」
  公孙明德黑眸一闪,转头直视那张小脸。
  「你想要什么?」他问得一针见血。
  他太了解她了。
  今晚她的所作所为,绝对称得上「反常」。娇生惯养的她,愿意纾尊降贵,又是布菜、又是添汤,坐在桌旁,对着他又是微笑,又是叹气,做戏做到十足,肯定是除了那个「谢」字之外,还另有所图。
  龙无双咬着唇,欲笑还止,眼儿滴溜溜的一转,俏脸凑上前去。
  「我要什么?」她重复着,小脑袋微侧,一绺乌黑的秀发,如一线流泉,从纤细圆润的肩头泻下。「嗯,我也不敢讨什么赏啦!啊,对了,悬赏黑虎帮众的赏银,加一加不是有上万两吗?」
  「一万三千七百两。」
  「噢,一万三千七百两啊?」她微笑着,在他的注视下摇头晃脑。「不过,钱我可多着呢。」
  公孙明德看着她,重复又问。
  「你想要什么?」
  她用纤纤玉指,抵着红润的唇瓣,慧黠的眨了眨眼,表情似笑非笑,半晌后才轻声回答。
  「我啊,只要相爷您,亲手替我写四个字,让我派人刻成匾额,挂在客栈前头,让诸多贵客、往来行人,都能够亲眼瞧瞧。」
  「哪四个字?」
  她笑得如蜜糖般甜。「甘拜下风。」
  公孙明德下颚一僵,虽然不见动怒,但是眼里的不悦,倒是明显得很。「甘拜下风?」他用极为轻柔的语气,重复这四个字。
  「没错,就是甘拜下风。」龙无双掩着小嘴,又追加条件。「请相爷还要记得签字画押——噢,不对不对,是落款留名。」
  他看着她,不言不语,不动如山,脸上的神情,让人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些什么。
  半晌之后,薄唇忽地微微一扬。
  公孙明德笑了!
  那抹笑,让她心儿猛地一跳。她笑容稍敛,有些警戒起来,但那股逼他认输的冲动,实在太过太过甜美,让她完全忘了危险。
  「如何?相爷,您写是不写?」她追问着。
  没想到,这回他倒是爽快多了。
  「好。我写。」公孙明德回答,即刻就撩袍起身,走到窗下桌前,拿起备妥的狼毫笔。
  龙无双跟着走到桌边,站得极近,一想到他的墨迹即将到手,她心里就乐不可支,迫不及待想瞧瞧,当京城里那些好事的人,瞧见这块匾额时,肯定会争相传诵,说她驭夫有术,连堂堂相爷也拿她没辙。
  只是,桌前的公孙明德,却握着狼毫笔,迟迟没有蘸墨,更没有下笔。洁白的宣纸上,仍是一片空白。
  性子急的她,着实忍不住了。
  「怎么还不写啊?相爷,再耗下去,墨都要干了。还是说,您不知道『甘拜下风』这四个字怎么写?我可以——」
  公孙明德倏地出手,攻其不备,指尖过去,疾点她几处大穴,转眼已经将她制住。
  「啊!」红润的小嘴,发出一声惊叫,她腿儿一软,顺势就被他揽住纤腰。「公孙明德,你做什么?!」
  他单手抄抱,揽住她的细腰一转,接着再轻轻放下。
  深不见底的黑眸,居高临下的俯视她,顺着曼妙起伏的曲线,吋吋滑过仰躺在黑檀木书桌上,动弹不得的小女人,再用笔锋劲挺、笔芯柔健的狼毫笔,或轻或重的在她的小脸上勾画。
  龙无双瞪大眼儿,就看着那张脸,愈靠愈近、愈靠愈近——
  「我写。」他靠在她唇边,轻声说道:「只是,却不是写在纸上。」
  「你——你——公孙明德!我警告你,不要——啊!」狠话还没撂完,她整个人就被翻了个面。
  他充耳不闻,默默的搁下狼毫笔。
  然后,她惊恐的察觉,自个儿的腰带被解开了。
  「你在做什么?住手,不要脱我衣服!啊!公孙明德——快解了我的穴道!不然——不然——」她嘴里嚷着叫着,却发现威胁无用,公孙明德依然故我,将她的衣裳一件件褪下。
  解了外裳后,宽厚的大手摸索着她单衣的腰带,三两下就解下抽开。紧接着,他褪除她的单衣,大手游走到她颈后,徐徐挑开绣兜的绳。
  光滑如脂的雪嫩肌肤,就这么袒露在烛火下。软嫩的娇躯骨肉娉婷、线条优美,纤腰更是盈盈只堪一握。
  「公孙明德,你要做什么?!」她趴在书桌上,恨自个儿穴道被封、恨自个儿动弹不得,不然还真想伸腿,狠狠踹他两脚。
  「如你所要求的,」他从容不迫的回答。「题字。」
  她气得哇哇大叫。
  「喂,我不是要你题在——题在——」
  「这儿?」
  蘸饱了墨的狼毫笔,毫无预警的,落在她的粉背上。
  他的笔劲极稳,勾笔柔巧、横笔刚劲、捺笔婉转。
  乌黑的墨,触肤冰凉,跟他压在她腰上,粗糙热烫的左手,形成强烈的对比,让她战栗不已,非要咬住唇瓣,才能勉强忍住,没有呻吟出声。
  只不过短短四个字,被压在书桌上的龙无双,却觉得他像是写了几千年那么久。
  直到他搁下狼毫笔,她才松了一口气。
  「可以解开我的穴道了吧?」她没好气的问。
  压在她腰间的大手,却没有挪开。公孙明德反倒俯下身来,靠在她耳后,轻声细语的说道:「别急,我还没落款。」
  温热的鼻息,洒落在她颈间,接着缓缓往下游走,来到了她的腰间。他的唇贴上她的腰,轻轻吮吻着。
  一声难忍的呻吟,逸出红唇。
  低沈的男子喉音,传进她耳里,那声音就像是——就像是——笑声!
  他在笑?
  他在笑吗?!
  她从没听过他的笑声,更万万想不到,会在这种状况下,听见他的笑声。
  小脑袋里胡乱想着,脑海中闪过一个又一个酷刑。在她咬牙切齿,想象中第五十六种可以整死他的方式时,软软的后腰蓦地传来一阵疼。
  「啊!」
  她轻叫一声,不是很疼,倒是被吓着的成分居多。
  这个男人居然——居然——居然咬她!
  「这四个字随你处置,就算你想刻在匾额上,让人瞧多久都行。」他轻描淡写的说道,随手挥过,就解开她身上的穴道。
  龙无双立刻跳了起来。
  她扯住落在桌上的衣裳,勉强遮住胴体,急急就往铜镜前跑。铜镜之中,映出雪白的粉背,也映出背上笔势苍劲的四个字——
  龙门珍馐
  龙门珍馐?!她瞪着那四个字,就写在她光滑的裸背上,其中暗示,不言可喻。
  「你写这什么东西?」她怒冲冲的回头,举起小手,气得就要打他。
  公孙明德却握住她的小手,将她扯入怀中,薄唇堵住了那嚷骂个不停的小嘴,直接将她抱上床榻。
  这是一个霸道而掠夺的吻,他纠缠着她,罔顾她的挣扎闷哼,细尝她柔嫩的丁香小舌。
  她余怒未消,虽然被吻得身子酥了一半,却仍「振作精神」,用力转开小脸,从他的吻下挣脱。
  「喂,你写的字,跟我要的不——」话还没说完,她就猛地倒吸一口气。
  宽厚的大手,趁着她抱怨之际,已经掬握了满手雪嫩。粗糙的指掌,重温先前探访过,用她最难以抗拒的方式,或轻或重的揉握。
  「等、等一下。」她仓皇的喊道,瞧见他眼中的火炬。
  她认得那个眼神。
  一股火热,随着他的眼神、他的爱抚,也染遍她的全身。
  距离上次两人欢好,已经超过半个月了。这半个月来,几回梦里,她也曾梦见某些羞于告人的画面。
  已识情欲的身子,偶尔会从梦中惊醒,让她在深夜里难以平复,独自躺在偌大的床上喘息不已。
  眼前,梦里的艳色旖旎,实实在在的在她身上重演。她喘息着,仰望身上的男人,他此刻的表情,像是想吞了她似的。
  热烫的大手,随着她曼妙的曲线,一路往下挪移。他拥着她,高大的身躯圈抱着她的纤细,她背上的墨迹,染污了彼此的衣裳,以及身下的锦背。
  「不,等一下——」她扭身挣扎着,侧开脸儿,想躲避那销魂的热吻,却给了他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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