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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霸王神枪-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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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中美黛子小嘴—撅,道:“哼!少主,你又骗人。”
    金玄白笑了笑,问道:“田春,那个小林犬太郎到那里去了?”
    田中春子道:“婢子已叫他回去了。”
    金玄白骂道:“这小子果然是狗儿子,真他妈的胡说八道,说我是个什么么从地狱里来的魔神,狗屁不通!”
    田中春子一想起金玄白挥刀时的惨烈情景,仍不自禁地打了个寒颤,道:“少主,婢子从没有看过那么厉害的刀法,杀起人来是劈瓜切菜一样,太恐怖了。
    田中美黛子问:“姊姊,少主的刀法比我们的半藏主人还要厉害吗?”
    田中春子思忖一下,点头道:“就算半藏和玉子两位主人联手,再加上五十个忍者,恐怕也打不过少主。”
    田中美黛子置了撇嘴,道:“我不相信。”
    的确,在她的心目中,服部半藏和服部玉子是她的主人,是她心中的神,而金玄白只是一个有点好笑,又有点奇怪的年轻人,虽然她莫名其妙的跟着姊姊叫“少主”,其实她并没把地如何看重,所以才会有这种反应。
    田中春子骂几句东赢话:“八格,少主是火神大将的徒弟,是我们伊贺流的大恩人,你都不知道吗?”
    田中美黛子一愣,随即花容变色,惊惶地扑倒于地,跪在金玄白面前,不住地磕头,道:“婢子无知,口出不逊,请少主赐罪。”
    田中春子杏眼圆睁,道:“你再敢胡言乱语,少主要你切腹自杀,我可帮不了你,不但是我,恐怕半藏主人也无法帮你。
    此言一出,听得田中美黛子更是挥身颤抖,金玄白怜惜地将扶起,只见她额头上一片黑泥灰,皱了一眉,替轻轻拭去,对着田中春子道:“田春,你何苦把她吓成这个样子?她还是小孩子嘛!”
    “什么小孩子?”田中春子伸手捏了捏田中美黛子隆起的胸部,道:“你看,她这里都长得快比我大了,还能说是小孩吗?若不教训她,以后她连大小轻重都分不清楚,早晚死得很惨!”
    田中美黛子受到“袭胸”,身躯往后一缩,躲进金玄白的怀里,羞怯地道:“姊姊,我错了嘛!你不要再骂我了。”
    金玄白只觉一个柔软的身体偎进怀里,一股淡淡的处女芳香扑鼻而至,使他心头荡漾了一下,他轻拍田中美黛子的肩背一下,柔声道:“好了,没事,美黛子,没人会逼你切腹自杀,你放心好了。”
    田中春子抿唇笑道:“少主,我看你蛮喜欢美黛子的,不如今天晚上就让她陪你,这样我也可以放心了。”
    金玄白侧目望去,只见田中美黛子羞怯地望着自己,眼神迷迷蒙蒙的,似乎有着期盼的神色,态度跟刚才完全相反了。
    曾有一个智者说过:权力是最好的春药。一个女子常会屈服于强者的手腕下,更何况女忍者是处于忍者组织中最下等的地位中,没有一点自由意志,对于组织中的中忍或上忍,除了服从,还是服从,绝对不敢反抗。
    所以当田中美黛子一感受到金玄白所拥有的巨大权力,竟然可以主宰她的命运,甚至超越她心中的神,她自己衷心地感到臣服,不敢有丝毫的反抗意念。
    金玄白道:“今天我很累了,过些日子,等我跟服部玉子把你们要过来之后,再说吧!”
    他们在行进间,已走到回廊尽头,金玄白只见一座宽敞的主厅展现眼前,厅上大匾刻着“听雨轩”三个字。
    田中春子道:“穿过听雨轩,后面便是怡情室,怡情室之后还有翠玲珑,一共三进,六房一大厅,不知少主想要住那里?”
    金玄白道:“我说就住怡情室吧!你们俩姊妹住在翠玲珑好了。”
    田中春子领着金玄白穿过主厅,进入第二进的怡情室,果然室名怡情不同凡响,除了四壁悬挂字画,室中红木家俱外,还有多盆盆景置放在矮几上,使得整个小厅室显得格外高雅清幽。
    金玄白想起自己所住的那间茅屋,禁不住叹了口气,道:“这里跟我原来住的茅屋相比,真是有天地之别!”
    他接过枪袋放在茶几上,然后把木盒放在椅上,掀开盖子,取出一个金元宝交给美黛子,然后又拿出了四个元宝给田中春子道:
    “田春,这里面有你两个,另外两个元宝,碰到山田次郎和小林犬太郎时,给他们一人一个。”
    田中美黛子看到手上的金元宝,几乎呆住了,而田中春子则是满脸惶恐,道:“少主,这个我们不能收……”
    金玄白道:“我赏给你们的,有什么不能收?呸!难道也得问过服部玉子吗?”
    田中春子道:“玉子子姐此刻人在南京,这里是由松岛丽子和伊藤美妙两位前辈负责。”
    金玄白问道:“她们是上忍吗?”
    “不!她们是中忍,”田中春子道:“山田次郎先生既已禀告组织,恐怕今晚她们便会来拜见少主。”
    金玄白沉声道:
    “田春,你去告诉她们两件事,第一,今晚我累了,想早点睡,叫她们别来了,第二,这几锭金子是我命令你们收下的,她们如果敢违抗我的命令,就要她们试一试我的必杀九刀!”
    田中春子见他脸上似乎有怒色,恭敬地答应一声,道:“婢子马上就去禀报丽子前辈,这里的事就暂时交给美黛子了。”
    她用东瀛话吩咐了美黛子几句,然后朝金玄白跪下磕了个头,这才捧着四个金元宝匆匆离去。
    田中美黛子欢喜万分的把金元宝放进怀里,道:“少主,我长到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看到金元宝呢?”
    金玄白掏出怀里的两个元宝放回箱中,笑道:“嘿嘿!我也是第一次看到金元宝,所以才忍不住揣在怀里,美黛子,放个元宝在怀里的感觉,是不是很满足,很充实啊?”
    田中美黛子点了点头,用力捂住怀里的金元宝,只觉心中一片温暖,好一会才回过神来,问道,“少主,两边厢房里的床铺我都已经整理好了,你要不要洗澡?我去烧水。”
    “不用了!”金玄白道:“你去睡吧,我要练一下功再睡。”
    田中美黛子道:“可是……”
    金玄白挥了下手道:“快去睡吧!”
    田中美黛子不敢多言,跪下向他磕了个头,这才依依不舍的走到后面的小门,显然是照吩咐住进翠玲珑里去了。
    金玄白望着她的背景消失在屋角,呼了口气,暗忖道:“可能是酒喝多的关系,心火特别旺,如果再让她帮我洗澡,恐怕我就把持不住了。”
    他胡思乱想了一下,这才提起枪袋、行囊和木箱,走进左厢房里。
    房中已经点了两盏灯,藉着明亮的灯光,金玄白只见里面布置华丽,床上被褥和一切家俱器皿都是全新的,不禁有些惊讶,忖道:“这座庭园大宅不知道是他们租下的还是买下的产业?如果是买下来的,可见这些忍者在苏州扎根已经很深了!”
    放下枪袋和木箱,他坐在床边思索了一下,觉得自己搭上了东厂的大档头这层关系,对于自己以后行走江湖并没有什么不利,最低限度,在应付官府方面的压力,东厂是一个很好的靠山。
    他是个樵夫,以前的生活非常单纯,一年都难得遇见一次衙役或捕快,但是凭着地在镇上的听闻,衙门里的人大都贪婪好财,好人极少,否则不会有那句:衙门衙门八字开、有理无钱莫进来的谚语了。
    所以他一想到诸葛明所托之事,便决定要帮忙厂卫抓住千里无影这个轰动北京城的飞贼了。
    想了一会,金玄白盘膝运起功来,打从他阴阳调和、和齐冰儿合体之后,他便觉神功更进一重,可惜这一天中,他始终静不下来用功,故此找到这个机会,他立刻运起九阳神功的心法,忘神修练起来。
    他在完全忘我的情况下,功行七十二周天,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才从极定的境界中醒了过来。
    夜,更深了,他清明的神识,似乎蔓延近数十丈,穿过听雨轩,越过长长的回廊,进入园林之中,竟然能够听到林间虫叫永边蛙呜的声音。
    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受,灵识空明,涵盖万物、御之凌空渡虚、扶摇直上九霄,似乎可见到苏州城的万点灯火与夜空里的灿烂星光在辉映……金玄白从没有这种特异的经验,这使得他感到害怕起来,收回远飘的神识,又回到冷泉,石峰、丛花之间。
    倏地,他听到远处似有人发出惨叫之声,凝神一听,却没有听到,仅有夜风的呼啸在耳边掠过。
    金玄白忍不住心中的好奇,下了床,走出怡情室,来到听雨轩,陡然间,他没听到雨声,倒听到了惨叫声。
    那断续的惨叫声一落入耳中,他整个人如同夜鸟腾飞而起,掠空四丈,落在园中的一座石亭之上,随着另一声惨叫,他已再度腾空,到了丛丛幽篁之前。
    翠竹修篁在夜风里发出“簌簌”的声响,但是却掩盖不住那断断续传来的叫声,金玄白打量了一下,只见假山石峰旁有一鏖局达两丈的高墙,墙边有一扇月洞门,不过此刻门扉紧闭,看不到隔壁,不过,显然这两座园林是相通的。
    金玄白犹疑了一下,本想就此回头,却被强烈的好奇心拉住,终于,在又一阵叫声传出时,他双臂一振,腾空翻过高墙,到达隔壁的园林里。
    果然他判断的没有错,这两边庭园是相对称的,景观布置虽稍有不同,却同样包含了亭、台、楼、阁,假山、鱼池、冷泉、翠竹等。
    而他此刻置身的地方,正是假山石峰之旁,一片绿竹之前。
    仔细聆听,那阵哭声似是从假山内传来,金玄白禁不住好奇,循声而去,只见古树掩映后的假山后,有一座大约人高的岩洞,看来当年培土叠石为山时,便留下了这个岩洞的。
    金玄白走进洞内,顺着小径行去,发现曲曲折折、绕来绕去,竟然绕到了一个秘窟里。
    秘窟中贴着墙壁开了好几个窥孔,金玄白走到第一个窥孔里望了进去,只见里面是一间房,房中点着一盏油灯,灯前放着一张圆椅还有一条颇宽的长板凳。
    椅上坐着一个身穿花衫,有着一张瓜子脸的年轻女子,她的嘴角有颗痣,衬着一根笔管似的鼻梁和水汪汪的一双大腿,看来有种艳丽风骚的韵味。
    但是她这时却是敞开着衣襟,手里拿着一根皮制的马鞭,显出一副凶狠模样。就在她面前的长板凳上,一个全身赤裸的女子趴伏着,她的手脚四肢都被绑在板凳脚,肚子下却垫着一个棉枕,以致使得雪白肥大的粉臀高高地翘着,不过那个白臀上已经被打得露出一条条的血痕印。
    那个坐着的女子骂道:“贱货,你的屁股有多尊贵?凭什么不让人插?”
    说着,她挥动其鞭,“唰”地一声,只见那高耸的粉臀上又多了一条血印,惨叫声中,那个挨打的女子叫道:“小丽姊,我再也不敢了,你饶了我这一回吧!”
    那被叫做小丽姊的女子骂道:
    “骚货,你要是再敢拿跷,小心我抽烂你的屁股,呸!没看到有人挨打还会发浪的,你真是个贱货。”
    她站了起来,伸手在那个女子胯间一抹,抹得一手的春水,走到那女子的面前,就把一手的水涂在她的口鼻上,道:“贱货,罚你在这儿趴一晚,天亮之后再放你。”
    金玄白看到这里,还没完全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已觉秘窟中气息流动,似乎有人出现,他脚下一动,挪移八尺,探手已将一个人从暗处揪了出来。
    他蓄劲于内,准备只要那人反抗,便立即吐劲将对方震昏,岂知定目一看,发现被自己擒住的竟是田中美黛子,她原是一脸惊骇的神情,看清了金玄白之后,整个神态都放松下来。
    金玄白放开了她,田中美黛子揉了揉被抓的手臂,道:“少主,你出手好重,我的手臂差点断了……”
    金玄白问道:“你到这里来干什么?”
    田中美黛子似笑非地道:“还不是跟你一样,到这里来看戏。”
    金玄白问道:“这是什么地方?”田中美黛子道:
    “这是一条秘道,外面的秘窟有十间房,专门提供贵客做……那种事用的,不过有时候丽子姊也用来教训不听话的姑娘!”
    金玄白恍然大悟,道:“原来你们忍者也经营青楼!”
    “青楼?什么叫青楼?”田中美黛子好奇地睁着一双黑眸望着他。
    金玄白想了下,把师父沈玉璞教他的“常识”说出来:
    “不管是秦楼、楚馆、青楼、粉楼、窑子、娼门、妓院都是一样的意思。““不完全一样,”田中美黛子道:“我们开青楼目的是为了探查消息,并不是为了赚钱。”
    金玄白想了一下,明白她的意思,因为自古以来,酒楼、客栈、赌场、妓院都是人群来往最复杂的地方,不管是三教九流、江湖人物,都会出没这些场所,当然,这些地方流通的消息就更多了。
    不过,要从那么多的消息里,找出有用的,就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得到了。
    在他忖思之际,田中美黛子问道:“少主,你刚才看到了什么?”
    金玄白脸一红,道:“小孩子问什么?”
    田中美黛子小嘴一撅,道:“打屁股有什么好看?我还看过公公带着自己的媳妇到这里偷情的呢!”
    金玄白惊讶地道:“有这种事?”
    田中美黛子点头道:“我听芳子姐说,那个做公公的还是苏州府衙里的什么师,官做得很大呢!“金玄白感叹地道:“这真是禽兽!”
    “这有什么稀奇?”田中美黛子道:“我上回还看过一个做哥哥的带着自己的亲妹妹到这里来幽会。”
    金玄白只觉心中一跳,竟莫名其妙地兴奋起来,他还没说话,只听田中美黛子又继续道:“听说那对兄妹都是苏州城的名人,男的好像是什么集贤堡的少堡主……”
    金玄白似觉被雷电劈中,全身一震,问道:“你确定那人是集贤堡的少堡主?”
    田中美黛子诧异地望着地,点头道:“那个人好像叫程家驹。”
    金玄白想起齐冰儿告诉过自己的有关于集贤堡少堡主程家驹不择手段追求他的事情,隐隐觉得整件事的确有阴谋存在。
    难道真如她所说,集贤堡和神刀门结盟,图谋的便是控制太湖水寨?
    那么齐冰儿之兄,齐大公子齐玉龙爱上了集贤堡堡主之女程婵娟之事,也仅是这整个阴谋中的一小部份而已。
    未来,事情将会如何发展?齐冰儿回太湖后,将会发生什么不测吗?
    一时之间,金玄白陷入沉思中,久久无法让情绪平静下来。
    洞窟秘室里的温度,本来就比外面来得低,再加上此刻已是入夜时分,自然更冷了,可是金玄白练有九阳神功,这种低温对他来说一点都没有妨碍,更不会感到不适。
    然而当田中美黛子的话一传入他的耳中时,他却打心里起了一阵寒颤,因为他原本只是个单纯的年轻人,从未接触过世俗的黑暗面,更从没听人说起这种近亲乱伦的禁忌话题。
    此刻,当这种神话从一个年仅十六、七岁的女孩子口中说出来,不仅使他有种汗毛直竖的感觉。
    他愣了一下,问道:“美黛子,你说的那个人是集贤堡的少堡主?”
    刚中美黛子眨了眨明亮的双眸,很肯定的点了点头:“是的,我人说他外号玉面神刀,刀法非常厉害,是集贤堡堡主的独子。”
    金玄白问道:“他的名字叫程家驹,对吧?”
    田中美黛子点头问道:“少主,您认识这个少堡主啊?”
    金玄白没有吭声,他整理了一下思绪,想起齐冰儿跟他提起过有关程家驹的种种事宜,不禁疑惑地忖道:“那程家驹既然与自己的亲妹妹有苟且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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