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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9章

霸王神枪-第3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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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笑了笑,道:“她倒没说什么,反而曹东家特别的兴奋,说是黄金马吊牌固然好看,不过玩久了伤眼,于是决定把苏州的象牙都搜购下来,并且准备请五十名工匠,刻出五十盒马吊牌,说是留给少主十盒,然后巡抚和三司大人、知府大人各一盒,还有蒋大人、诸葛大人也各一盒。”
    金玄白讶异地道:“有这种事?”
    田中春子笑道:“就是这样,曹东家天刚亮就带着夫人走了,说是会把象牙和刻印的师父及制牌的工匠都一起召来。”
    她顿了下,道:“眼下就等大家决定,要不要把那红帆、绿发、白浪加到里面去。”
    金玄白觉得整件事极为荒谬,尤其是让朱宣宣搅和进来,更是乌烟瘴气,花样一大堆。
    他们言谈之间,已走过那条碎石小径,来到巍峨的大厅之前。
    刚登上石阶,金玄白便听到有人尖声道:“朱少侠,你如果要把红帆、绿发、白豆腐加进牌里,那么我也要加八张牌。”
    金玄白一愣,侧首问道:“田春,这不是伊藤美妙的声音吗?她又出来搅和什么?”
    田中春子道:“因为丽子姐到半月园去照顾那四十七个年轻女子,少主夫人又要陪少主,所以便叫婢子把美妙姐叫来,替她招呼客人……”
    她才说到这便听到朱宣宣道:“祢要加八张牌也可以,不过得先让我把这三组十二张牌加进去。”
    伊藤美妙道:“好!我同意你把红帆、绿发、白豆腐加进去,不过我也得把风雨雷电、梅兰菊樱一齐加进去才行。”
    金玄白见到田中春子面色一变,这才霍然发现这八个字正是伊贺流八组忍者的代号。
    他大步走进厅里,只听朱宣宣道:“笑死人了,什么风雨雷电、梅兰菊樱?祢忘了这里面原来便有东南西北风吗?”
    金玄白目光在大厅里扫过,只见唐伯虎和文徵明两人坐在椅上,每人手里各拿几块方形黄金,正在仔细的端详着。
    而朱宣宣、伊藤美妙、秋诗凤、齐冰儿、曹雨珊等人,则坐在大椅之中,背对着厅门,全都凑在一起,看着手里的一块大纸板。
    这时,秋诗凤道:“尹姑娘,朱少侠说得不错,牌里既然已有东南西北风,就不能把风雨雷电加进去,否则会混淆不清。”
    伊藤美妙问道:“秋姑娘,依祢的意思,该换什么才好?”
    秋诗凤道:“何不换春夏秋冬?”
    伊藤美妙点头道:“好,就是春夏秋冬吧!四季有花开,四季都吹风!”
    唐伯虎突然道:“尹姑娘,梅兰菊樱这四种花固然不错,可是这樱花不够通俗,也无法和梅兰菊相配,不如换成竹……”
    他说到这里,才发现厅里已多了一人,看清楚之后,慌忙站了起来,躬身作揖道:“晚生唐寅拜见金侯爷!”
    此言一出,文徵明也立刻躬身作揖。
    至于秋诗凤、齐冰儿等人,则纷纷站了起来。
    齐冰儿双臂一振,从八尺之外飞跃过来,有如乳燕归巢一般,投入金玄白的怀里。
    她喃声道:“哥,你总算回来了。”
    秋诗凤也满脸笑容的奔了过来,搂着金玄白的手臂,道:“大哥,你忙了一夜,直到现在才回来啊?”
    金玄白把她们二人搂在怀里,只觉心底涌现无限的柔情。
    他有些歉疚地道:“对不起,让祢们等了我一夜,直到现在都没能入睡!”
    齐冰儿笑道:“哥,没什么啦!我们应该等你。”
    这时,曹雨珊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伊藤美妙朝她一瞪眼,道:“祢笑什么?”
    曹雨珊红唇一撇,道:“我笑我的,关祢什么事?哼!”
    伊藤美妙叱道:“小丫头,别忘了祢是卖给了我们小姐……”
    金玄白沉声喝道:“住口!”
    刹那间,大厅一片静寂。
    就在此时,外面传来田中春子的叫声:“大家快出来看啊,象牙运到了!”


第三十卷第一章第三十六册第二五四章北斗七星

    邵元节被一阵喧闹之声吵醒。
    他吐出一口浊气,睁开眼来,只见朝阳斜斜的从窗外照射进来,映着婆娑的竹影,摇曳生姿。
    空气里带着淡淡的花香,沁入心肺,格外芬芳。
    他深深的吸了几口气,但觉神智清明,心灵一片清澈,全身充满着无限的精力。
    从蒲团上一跃而起,他看到长几上所留下的两份手书,顿时记起这是自己昨夜从贺神婆的神坛回来之后,花了一个多时辰记下的关于魔门在蓬莱的一些情形。
    这份记录原是准备要在午后赴太湖洞庭西山,拜见朱天寿时,呈给他看的。
    可是当他听到楼里楼外传来的阵阵喧闹声,不禁怀疑是不是皇上已经回来了?
    一想到这里,他不敢怠慢,赶忙穿上道服,匆匆的擦了把脸,端起桌上的茶壶,灌了两口冷茶,漱了漱口,然后戴上道冠,把长几上的手书长柬卷起,拢在袖中。
    他刚准备穿上云履,已听到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接着便听到有人呼唤道:“邵国师,邵道长。”
    邵元节应了一声:“什么事?”
    外面那人道:“邵国师,下官阵南水,奉张公公之命,来请国师到楼上去一趟。”
    邵元节记起陈南水是陪同朱天寿和张永等人,昨日动身赶往林屋洞去,如今他既然已经随着张永回来,想必朱天寿也已经回来了。
    他哦了一声,问道:“南水,朱大爷是不是已经回来了?”
    陈南水应道:“禀报国师,朱大爷刚刚回来。”
    邵元节穿好了鞋在铜镜前稍为整理了一下道袍,这才走到门边,打开了门,笑着问道:
    “南水,朱大爷不是说要在林屋洞住几天吗?怎么才一天一夜,就回来了?”
    陈南水躬身行了个礼,道:“禀报国师,山里蚊虫很多,洞中灵气虽足,可是入夜之后,阴寒彻骨,朱大爷差点没冻伤了,所以……”
    邵元节心想,这原是意料中的事,以朱天寿那种单薄的身体,怎能和金玄白相比?难怪他会只留在林屋洞一夜,便败兴而归。
    眼看陈南水嘴角浮现的诡异笑容,邵元节明白朱天寿也不知在林屋山闹了多少笑话,才会在无法容忍的情况下,匆匆的结束了这一趟接受灵气之旅。
    他压低声音问道:“南水,那些随同朱大爷前往林屋洞的法王和活佛,难道没帮他老人家设法驱寒?”
    陈南水左右看了下,应道:“有!他们不但轮流运功,而且还在事先准备了祛寒的药物……”
    他顿了一顿,压低声音道:“不仅如此,张公公还派人到村子里去买了几条土狗,命令随同前去的大厨,做了三道狗肉大餐,替朱大爷补身子,这才熬了过来。”
    邵元节想到那种情形,忍不住笑道:“朱大爷不知道吗?”
    陈南水道:“朱大爷吃的都是小狗宰杀的肉,肉质细嫩,根本分不出来,张公公说是山里打的獐子肉,朱大爷还直嚷着还要吃呢!”
    邵元节笑道:“这下大厨可惨了,咱们朱大爷下回要吃獐子肉,看他要从哪里找来?”
    他们在说笑之间,已经沿着长廊走到楼梯口,陈南水停下了脚步,道:“邵国师,你老人家先上去吧,下官还要去巡视一下部属。”
    邵元节点了点头,道:“你去忙吧!贫道自己上去,不用你陪了。”
    陈南水躬身行了个礼,转身而去,邵元节径自登阶而上。
    三楼的走廊里,站了大约有三十名的锦衣卫校尉,这些带刀侍卫一见到邵元节上楼,齐都躬身向他行礼。
    邵元节含笑一一点头,走到了朱天寿所住的那间大房之前,只见门口站着钱宁和劳公秉两人,正在低声说着话。
    他们一见到邵元节走来,立刻停止了说话,一起躬身朝邵元节行了个礼,道:“属下见过邵国师。”
    邵元节单掌打了个稽首,算是还了个礼。
    当他看到钱宁脸上和脖子出现不少红斑,嘴唇肿胀,有如猪嘴,不禁惊讶地问道:“钱大人,你怎么啦?”
    钱宁苦笑道:“国师,你得替下官想个法子,不然我这样子,怎能回去见我那花娘子?
    ”
    邵元节仔细的看了一下,道:“钱大人,你脸上这些红斑是蚊虫叮咬的,过两天就会消除了,不过这嘴唇肿起嘛,是不是你吃了什么不洁的食物?”
    钱宁皱了下眉道:“下官没吃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啊?只不过听说林屋洞里的水充满灵气,所以多喝了点,可是,许多人都喝了,也都没事,怎么单单我会身上发痒,嘴唇肿成这样?”
    他苦着脸道:“朱大爷一看到我这样子,又好气又好笑的,不许我随在他的身边。”
    邵元节知道钱宁娶妾,朱天寿给了他十天的假期,不过这家伙除了前三天夜里在拙政园里开赌作庄,大赌特赌之外,其他的日子,都追随在朱天寿的身边,不敢有丝毫怠慢,显示出一副忠心耿耿的样子。
    就是因为他这种忠诚的态度,才会得到朱天寿的赞赏,而一直把他留在身边。
    否则以钱宁的武功修为,连海潮涌、戎战野之流都比不上,怎能得到朱大爷的宠信?
    邵元节看着钱宁肿得厚如猪唇的嘴巴,忍住了笑,道:“钱大人,既然你还有几天婚假,何不趁此机会,回去拙政园休息几天?”
    钱宁道:“可是朱大爷那里……”
    邵元节道:“他嫌你这样子碍眼,你就离他远一点,免得惹他不高兴,知道吗?”
    钱宁点了点头。
    邵元节想了想,又道:“钱大人,你这情形,好像是吃狗肉引起来的,找个大夫看看,在园里多陪陪花娘子,说不定二三天就会好起来。”
    钱宁高兴地躬身向邵元节行了个礼,道:“邵道长,朱大爷在等你呢,小的不麻烦你了,请进去吧!”
    劳公秉凑了过来,低声道:“国师,朱大爷这两天被几位法王和活佛哄得晕头转向,你得好好应付才行。”
    邵元节讶道:“劳大人,那几个番僧还在屋里啊?”
    劳公秉摇头道:“他们劳碌了一天一夜,回到楼里,便各自找房间去修练了,此刻屋里只有张公公和蒋大人在。”
    邵元节明白他所说的修练是什么意思,不屑的撇了撇嘴,朝劳公秉点了点头,道:“多谢劳大人,贫道知道了。”
    劳公秉微微一笑,伸手拍了下门,高声道:“邵道长求见朱大爷。”
    他话声方落,房门已被拉开,蒋弘武含笑的道:“国师请进。”
    邵元节昂然进入,朝蒋弘武点了点头,立刻往长榻而去。
    朱天寿身穿一件绢布套衫,下面一条纨裤,赤着双足,斜靠在锦垫上,正在闭目养神。
    而张永则坐在榻边,双手捧着朱天寿的左脚,在轻轻的揉捏着,显然正在替他按摩。
    在宫里,这都是小太监的职责,几乎每一个亲近皇上的太监,都会这一手按摩技巧,纵然张永如今已是炙手可热的太监,统领着数万以上的锦衣卫,仍然没忘记这个手艺。
    邵元节没见到朱天寿穿上龙袍,仅穿了件套衫,颇觉讶异。
    那年头,男人的衣服,除了外袍,基本上形式的变化只有几种,通常来说,衣服的开襟只分为褂、袄,以及套三种而已。
    所谓褂,是衣服由中间开襟。至于袄,则是采用掩襟,男人由左至右,女人则由右至左。
    而套的意思则是圆领的套头衫,完全不开襟的。
    无论是哪一种格式的衣衫,里面都有缝制小袋,称之为怀袋,不过冬天穿的皮袄则是怀袋开在袄面。
    至于长袍外衫则在袖中还缝有袖袋,腰际则有腰袋,可以盛放重要物品或钱财。
    朱天寿所穿的中衣便是圆领套头衫,一看便知不是由宫里带出来的,而是在苏州城里添制的。
    邵元节走到榻边,躬身打了个稽首,道:“无量寿佛,贫道邵元节,拜见朱公子。”
    朱天寿睁开眼睛,看到了邵元节,显然极为高兴,抬起了右腿,道:“国师,你过来看看。”
    邵元节走了过去,朱天寿挪了挪身子,道:“你看看我这脚底上有什么东西?”
    邵元节单足跪在榻边,托住了朱天寿的右腿,仔细的看了下他的脚底板,发现上面有几点红色小斑,看起来就跟钱宁脖子上的红斑一样,显然都是蚊虫所叮咬的。
    他愕然抬头,望了望满脸笑容的朱天寿,不知为何这位君临天下的皇帝老爷,会让自己看这些被蚊虫叮咬的痕迹?
    心想张永等人实在太过大意了,竟然没把蚊帐搭好,以致朱天寿遭到了蚊虫侵袭,难怪只在林屋山区呆了一夜,便急急忙忙的回到了天香楼。
    他正在疑惑之际,只听朱天寿又道:“你数数看,这些红点是不是有七颗?”
    邵元节依照吩咐数了下,果真发现有七颗红色斑点,点头道:“禀告朱大爷,果真是七颗。”
    朱天寿哈哈一笑,道:“法王说这是朕泡了灵泉之后,从体内显现而出的北斗七星,表示朕是应天顺民,一统天下,左脚踏住江山社稷,右脚踏住山河星辰,这才有此祥瑞之兆。
    ”
    邵元节一听,几乎晕倒,心想那些蒙古法王,西藏活佛未免也太会拍马屁了,就这么点儿遭到蚊虫叮咬的斑痕,也能扯成脚踏山河星辰?
    可是他心里虽是这么想,脸上却丝毫不敢显露,放下了朱天寿的右腿,趴在地上,磕了个头,道:“皇上说得极是,圣天子顺应万民之愿,下降凡间,这正是吉祥之兆。”
    朱天寿哈哈一阵大笑,缩起了右腿,自己搬住,得意地看了看脚底的“北斗七星”,然后道:“爱卿平身!”
    他这句话以前在北京的皇宫里常说,不过自从来到苏州后,由于以朱大爷的身份出现,这还是头一遭说出来,以致让邵元节另有一番感受。
    他又磕了个头,口喧:“谢万岁。”这才缓缓站了起来。
    朱天寿满脸笑容的说道:“法王和活佛都说,我是西天佛子下凡,经历人间劫难之后,功德圆满,自会回归西天极乐佛境,所以我替自己取了个佛名……”
    他顿了下,望向张永,道:“张永,你已经帮我把佛名记下来了吧?且和邵道长说说看!”
    张永放下了朱天寿的左脚,拿起榻边的一块绢布,擦了擦手,然后恭敬的道:“邵道长,你仔细的听着,朱大爷乃是‘大庆法王西天觉道圆明自在大定慧佛’。”
    邵元节听了,只觉头皮发麻,却不敢不把这么一长串的佛名记住,唯恐朱天寿哪一天想到,会问自己,而自己却答不出来,那就麻烦了。
    他心里暗骂那几个法王和活佛,逮到了机会,给朱天寿戴了这顶高帽,却恭恭敬敬的道:“贫道记住了。”
    他心念一动,又道:“不过也请朱大爷记住,你老人家几世之前是灵霄上清仙境的伏魔星君,后来才转世投入西天极乐之境。”
    朱天寿得意地点了点头,道:“这个我知道!”
    JZ※※※明武宗正德皇帝自称“大庆法王西天觉道圆明自在大定慧佛”,是记载于历史,丝毫没有夸张。
    在他之后的明世宗嘉靖皇帝则更离谱的自封为“灵霄上清统雷元阳妙一飞元真君”。
    此后,他又加封自己为“九天宏教普济生灵掌阴阳功过大道思仁紫极仙翁”。
    过了几个月后,嘉靖皇帝又升了级封自己为“一阳真人虚玄应开化伏魔忠孝帝君”,并且颁旨要天下称他为忠孝帝君。
    或许这个忠孝帝君的称号,还不过瘾,在一年多之后,他又替自己加了个“太上大罗天仙紫极长生圣智昭灵统三元证应玉虚总掌五雷大真人玄都境万寿帝君”的封号。
    这个封号长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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