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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霸王神枪-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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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金玄白点了点头道:“我知道。”
    朱瑄瑄问:“你不去挽留她?”
    金玄白轻叹口气,道:“她如果心中有我,到了任何地方都不会忘了我,如果心里没我,就算我把她留在身边,又有什么意思?”
    朱瑄瑄没料到金玄白会说出这番话来,当场愣了一下。
    朱天寿推开身上的紫燕,站了起来,手里举著一杯酒,笑道:“说得好!金老弟,冲著你这句话,为兄的就要乾一杯!”
    说完,他仰首喝乾了杯中美酒。
    金玄白淡然一笑,也觉得自己对於感情的看法有了转变,不知是受到仇钺和周瑛华之间的恋情所影响,抑或是听了何康白和盛珣那段没有结局的苦恋之后,心理上起了变化所致。
    总之,他早先对於父亲在幼年自己定下的亲事,仅是抱著一种顺从的态度,认为自己受到诸位先师的栽培,既然他们看重自己,替自己定下了婚约,那么自己必须完成他们的遗命,来安慰他们在天之灵。
    然而他一直没有想过,如果女方并不承认这件婚约,那么自己将要以什么态度面对?
    难过吗?
    仔细想想,他面对薛婷婷和欧定邦之事,并没有觉得有什么难过的地方,仅是心底有一份苦涩而已。
    那种苦涩的滋味是淡淡的,跟他对齐冰儿的思念恰巧相反——思念是甜蜜的、浓郁的。
    默然望著浩瀚的太湖,只见水面的雾气不知何时已经散去,月光洒落湖面,泛起粼粼波光,似乎像是洒落片片的碎银,另有一番美的意境。
    刹时,他的心湖澄清如镜,那丝淡淡的苦涩也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敞笑一声,走了过去,道:“大哥,如此良辰美景,岂可辜负?我陪你浮一大白,就算醉倒在这夏夜之中,又有何妨?”
    朱天寿大笑道:“老弟,说得好!”
    他亲手为金玄白把酒杯斟满,递了过去。
    金玄白道谢一声,举杯相邀,朱天寿替自己斟了一杯,只见朱瑄瑄抢前一步,也抓起一个杯子,道:“金大哥,宗兄大哥,让小弟也陪二位乾一杯!”
    朱天寿眯著眼睛望了她一眼,笑道:“好!我们乾!”
    他们三人仰首喝乾了酒,紫燕立刻端起酒壶替他们把酒斟满。
    朱天寿笑道:“老弟,古人说:‘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枝花?’你能看开,便是智者,老哥我是佩服得紧。”
    他目光斜睨,见到蒋弘武和诸葛明、长白双鹤四人一齐站在张永身边,挥了挥手道:“喂!四位大人,你们站在那里做什么?坐下呀!”
    蒋弘武道:“朱大爷,在下有事要和张大人磋商,等一下……”
    朱天寿皱眉道:“有什么事等一下再说,如今是喝酒谈笑的时候,谈什么公事?”
    他拍了拍坐在身边的金玄白肩背,道:“诚如今老弟所说,如此良辰美景,岂可辜负? 你们坐下来陪金老弟喝一杯吧!”
    蒋弘武和诸葛明本来想要把张永拉到一旁,跟他讨论西厂四大神将带著数十名手下来到南京之事。
    然而朱天寿既然这么吩咐,他们岂敢不遵,只得脸上堆苦笑,傍著张永身边,依次坐了下来。
    朱瑄瑄看到他们的神态,心中暗笑,此时一听乐声变奏,一片柔美的乐声中,充满著欢愉和喜悦,仿佛每个音符都在跳跃。
    她抚掌道:“金大哥,你听,现在乐师演奏的正是前朝顾大师所作的(良辰美景)乐曲,你看能不能表现出今夜的美景?”
    金玄白仔细地聆听一下,道:“好像不大相同,这首曲子表现的似乎是秋夜的美景,我仿佛能听到萧瑟的秋风在耳边拂过的声音……”
    “金风玉露一相逢,更胜却人间无数!”
    朱瑄瑄道:“据说当年顾大师在秋夜读诗,仰望一轮皓月当空,於是便以这两句诗作为主轴,凭著灵感写出这首(良辰美景),全曲沉湎在欢愉中,却又有那么一点惆怅和忧愁……”
    金玄白点了点头道:“朱公子,你到底是读书人,说得真好……”
    他举起酒杯,道:“来!我敬你一杯。”
    朱瑄瑄秀靥似花,在淡淡的月华下露齿一笑,另有一番妩媚的神态。
    她端起酒杯,仰首乾尽,豪爽的照了照杯子。
    金玄白暍乾杯中美酒,朱天寿笑道:“老弟,想不到你武功高强不说,连音乐上的素养也不差,竟能从丝乐弦声里听出清风从耳边拂过,真是令为兄的佩服!”
    他的目光从朱瑄瑄和金玄白脸上闪过,道:“谈诗作词不是我们的专长,八股文更是让人看了头疼,这样吧,我们来说说笑话,每一个人讲一个笑话,讲得好有赏,讲不好,罚酒。”
    张永凑趣道:“各位,最好笑话里多加点料,因为小舅不喜欢吃素,最好说的是荤笑话。”
    他瞄了朱瑄瑄一眼,道:“朱公子,你专攻八股文,恐怕是没听过荤笑话吧?如果不想听可以掩起耳朵。”
    大明皇朝实施科举制度,科举是以八股文来取士,以“礼记”、“春秋”、“诗经”、“书经”、“易经”命题,要求考生作文,而“八股”的意思则是指的作文章的格式是由破题、承题、起讲、人手、起股、中股、后股、束股等八个部分组成。
    朱瑄瑄冒充主子,当然知道八股文,更明白张永这句话的意思。
    她抬头道:“笑话!我为什么要掩耳朵?宗长大哥,要说笑话我先来。”
    朱天寿手抚苦酒杯,一手搂著紫燕,笑道:“好!就让你先说。”
    朱瑄瑄清了清嗓子,道:“以前,有—位王爷,想要找一个剑术高强的剑客来教自己儿子剑术,於是贴出告示,许以重金招聘剑客……”
    她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继续道:“当然,应徵的人多如过江之鲫,后来经过一番筛选,终於留下了四个剑术高手,一齐在王爷面前接受测试。”
    金玄白知道她是王府的郡主,扯上了王爷,也不知是真实之事还是编出来的,凝目扫过,但见朱天寿等人也都满脸含笑的聆听著。
    他暗忖道:“这种笑话牵扯到剑术修为,怎会是荤笑话呢?”
    心念电转,他只听到朱瑄瑄以平和的语气继续说下去:“那四个高手分坐两侧,王爷坐在大堂中央,当第一位高手出列时,但见他拔剑出鞘,剑光一闪,便将他面前点燃的一根蜡烛削为四截,随著剑刀横胸,半寸的烛火仍稳稳的平置在剑上,没有熄灭。”
    她笑了笑道:“这种剑术当然比不过金大哥,可是王爷却认为他的剑术已经了不起了,於是当场鼓掌嘉奖,岂知第二位剑客却在冷笑,认为蜡烛乃是死物,劈为四段没什么了不起,於是他从怀中拿出一个瓶子,言明里面装著不久前他所抓来的几只苍蝇……”
    张永“喀喀”一阵怪笑,道:“莫非他要苍蝇作活靶,来个剑劈苍蝇不成?”
    “张大人真聪明,事情就是这样!”
    朱瑄瑄道:“那个剑客把瓶子放在面前下远的桌子上,采了个蹲裆坐马势,左手一开瓶盖,见到一只苍蝇飞了出来,立刻便把苍蝇劈为两半……”
    朱天寿吁了口气,道:“这个人剑术算不错了,能把在飞翔中的苍蝇劈为两半,无论眼力、腕力、剑术都已算得上是高手……”
    他侧目望向金玄白,道:“金贤弟,你是剑术宗师,认为愚兄说的话对不对?”
    金玄白微笑道:“大哥,我们听笑话吧,别打乱了朱公子说笑话的节奏。”
    张永嘴里嘟嚷道:“这是什么笑话?一点都不好笑。”
    朱瑄瑄没有理他,继续道:“第二位剑客劈完苍蝇之后,得意洋洋的收好瓶子,准备退下,结果第三位剑客出场,表示要同样的以苍蝇来展示剑法,於是王爷就令人接过小瓶,当场开瓶放出苍蝇,果真那位剑客并未胡说,他一挥长剑,飞在半空中的苍蝇立刻坠落下来,在地上打转,却无法再度飞起……”
    朱瑄瑄顿了一下道:“那位剑客表示,这只苍蝇的左边翅膀已被削断,当然无法飞起,王府的护卫捡起苍蝇一看,果真发现苍蝇的左边翅膀已被长剑削断,於是呈给王爷查看,王爷一见大惊,认为这种剑术已至登峰造极的境界,於是当场便要聘下那名剑客……”
    她等了一下,没见有人答腔,於是继续道:“可是第四名剑客却出席表示,他也要以苍蝇作靶,施展无上剑术,王爷答应他的要求之后,果真见到他挥剑的速度更快,可是剑光一闪之后,那只苍蝇却没有掉下来,仍旧继续的飞行,在屋里不规则的绕著,王爷非常不解,於是便出言询问,那个剑客却表示他这一剑下去,已把那只公苍蝇的卵蛋阉了……”
    她说到这里,紫燕首先便忍俊不住,“噗哧”一声笑了出来,随即便发现自己失态,立 即以袖掩唇。
    朱瑄瑄没有理会她,继续说下去道:“王爷当然不相信有这事,於是命人抓下那只苍蝇,查看之下,果真发现那只苍蝇已经没有卵蛋,成为一只苍蝇太监。”
    张永见她突然停住不说,於是问道:“下面呢?”
    朱瑄瑄手抚酒杯,微笑道:“下面没有了。”
    张永一愣,还没弄清楚是怎么回事,朱天寿已爆笑出声,道:“好一个下面没有了!哈哈哈哈!”
    金玄自立刻听出这个故事中的笑点,跟随著大笑,蒋弘武和诸葛明正好互敬一杯酒,酒未落喉,立刻便喷了出来,害得他们立刻用衣袖掩嘴,结果喷得整个衣袖都是湿漉漉的,满脸尴尬,不知如何是好。
    长白双鹤更是忌於张永在座,不敢笑出来,死命的憋住,睑上表情极为怪异。
    张永直到此刻才听出这个故事的重点所在,也明白朱瑄瑄是在损自己,可是“太监下面没有了”这句话是事实,卵蛋已被阉割,当然下面没有了,他若是继续跟朱瑄瑄争辩,只怕会引来更大的侮辱。
    故此他纵然心中恼怒,吃了个哑巴亏,也只能乾笑两声,把所有的不悦都咽了下去,不敢发作。
    朱天寿笑完了,伸手一指李承泰,道:“李承泰,现在轮到你了,你也说个笑话吧!”
    李承泰受宠若惊,望了朱天寿一眼,道:“下官说一个我家乡流传的笑话,虽然粗鄙,却是事实。”
    他清了清嗓门,道:“我是山东莱阳人,我们那里乡下,有个王寡妇,自年轻时就守寡,独立抚养一个闺女,一直百般呵护,不让闺女出门,就是唯恐她会受到伤害,所以那个小闺女一直长到十五岁,长得花朵似的,都没见过什么世面……”
    他望了微笑看著自己的李承中,深吸口气,继续道:“有一天,王寡妇要进城去喝喜酒,於是交代她的闺女,最好不要出门,如果出门时遇到了坏人,也千万不可以吃亏,让人占了便宜,就在她千叮咛万嘱咐的情况下,闺女向她再三保证,王寡妇才放心的出门进城去,谁知道她在傍晚回家时,只见闺女衣裤全被脱光,光著屁股躺在床上,头发披散,身下一滩血……”
    朱瑄瑄惊呼一声,道:“她遇到歹徒,被奸杀了?”
    李承泰笑道:“王寡妇起先也以为女儿被人奸杀了,她抢天呼地的一叫,却见到闺女醒了过来,王寡妇惊喜交集,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追问闺女是怎么回事,只听她闺女告诉她说:‘亲娘,你出门之后,俺一直待在房里绣花,没有跨出大门一步,后来听到卖货郎敲著小鼓到我们村子里来,俺想,红丝线和黄丝线快用完了,於是揣了几个铜钱出门去买丝线,谁知道那个货郎好坏,竟然趁没人注意,摸了俺的屁股一下,亲娘,俺想你告诉过俺不可以吃亏,所以俺就摸了他一下屁股,把他摸回来。’……”
    金玄白忍悛不住,当场笑了出来,朱天寿也跟著一笑,张永、蒋弘武、诸葛明等人也附和地大笑。
    朱瑄瑄星眸圆睁,道:“哪有这么蠢的大闺女?分明是瞎说。”
    李承中道:“朱公子,咱们山东民风朴实,乡下的大闺女经常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常识不够,不能怪她蠢。”
    朱天寿见到朱瑄瑄还想插嘴,双眼一瞪道:“不要插话,安心听笑话。”
    朱瑄瑄不敢多言,只得闭上嘴,默然无语。
    李承泰见到她不再吭声,继续说下去:“那王寡妇一听她闺女这么说,心知要糟,果然她闺女又说:‘亲娘啊!那个货郎坏透了,他摸了俺的屁股还不够,见到俺拿著丝线回家,便跟著俺,到了家门口,他又伸手摸了俺的胸部一下,俺想,俺不可以吃亏,所以也伸手重重的摸了他的胸部两下,谁晓得这个货郎真坏,他随俺进了房,抱著俺便亲俺的嘴儿,还要脱俺的衣服,俺可不能吃亏,也亲他的嘴,用力的脱他衣服,可是娘啊!那货郎把衣服脱了以后,俺才发现他带了一根枪,他坏死了,用那杆枪用劲的戳俺,把俺的肚子都戳了个洞,留了好多的血’……”
    朱天寿听到这里,把紫燕刚喂进他嘴里的一口酒整个喷了出来,放声大笑道:“妙!真是妙!”
    众人大笑,朱瑄瑄两颊扉红,垂下了头,抿嘴偷笑。
    紫燕一面笑著,一面替朱天寿擦拭身上的酒水,还低声骂道:“真是缺德。”
    那些女乐师听到这里,已经完全不能演奏曲谱,全部抚著脸在笑。
    惟独李承泰脸上没有笑容,眼看众人笑声梢歇,又继续说道:“那个上寡妇一听闺女说到这里,禁不住唉声叹气的叫道:‘哎哟!俺的闺女啊,你吃了大亏了!天呐!这怎么是好?’可是王寡妇的闺女却说:‘娘呀!俺没吃亏,那货郎拚命用枪戳俺,俺也用力的夹住那杆枪,结果把枪夹断了,流出好多的白浆浆,娘啊,原来他带的是一杆水枪……’”
    李承泰说到这里,全场爆笑,朱瑄瑄满脸窘迫之色,拂袖道:“真是无聊!”
    朱天寿笑得眼泪都几乎流出来了,他伸手指著朱瑄瑄大笑道:“叫你不要听,你偏要来凑热闹,哈哈!不好意思了吧。”
    朱瑄瑄嘟著嘴道:“下流!”
    张永冷笑道:“不管下流还是上流,承泰说的笑话能让所有人听了哈哈大笑,就是好的笑话,朱公子,你不想听,趁早离席,免得坏人兴致!”
    朱瑄瑄赌气道:“我偏要坐在这里听下去,哼!有什么大不了?荤就荤吧!”
    朱天寿笑了笑,举杯道:“承泰说的这个笑话很好,大家一起敬他一杯!”
    李承泰见到朱天寿举杯相邀,情绪激动,几乎跪了下来,双手颤抖地捧著酒杯,道:“谢谢朱大爷赐酒!”一仰首喝乾杯中美酒,只觉甘美香甜,胜过以往喝下的任何一杯酒。
    蒋弘武笑道:“我也说个笑话,跟承泰说的有异曲同工之妙……”
    他略为一顿,整理了一下思绪,道:“我们樊城有个老实人叫李二狗子,他卖炊饼为生,十多年下来,也攒了不少银子,於是媒婆上门,鼓著他娶房媳妇,那李二狗子经不起媒人的再三游说,於是终於接受安排,娶了一房妻子……”
    他顿了顿道:“那李二狗子人既老实,又憨厚,更有三分愚痴,完全不知娶妻要用来作什么,一切作息都是如常,所以让他妻子吴氏非常纳罕。这种日子过了一个多月之后,吴氏终於按耐不住,当天晚上灌了李二狗子几杯酒后,在床上趁著酒兴帮丈夫脱去衣服,自己也解衣而卧……”
    他的目光一闪,只见众人全都凝神聆听,连朱瑄瑄也一手抚著面前的竹筷,一手抚著酒杯,默然注视自己,而金玄白更是满脸含笑的住箸不言,於是他清了清喉咙,继续道:“谁知那李二狗子未经人道,可说跟白痴没有两样,妻子裸卧在侧,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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