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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恶女的新郎-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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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范范……”唉,没用,一开口还是甜得足以腻死人的声音,“你没听见我和你说话吗?”该死、她快受不了了,什么时候才可以稍稍大声一点讲话?
                 她明明很生气,难道淑女就不能有脾气吗?
                 “听到了。”“那你为什么不回答我?”金雀儿好哀怨,全世界最没魅力的女人大概非她莫属了。
                 几天前,当她好生苦恼的告诉三哥两人的相处细节后,三哥一句话也没说,只是要她耐心点儿等。
                 可是,叫她怎么耐心得了,眼见他一点吻她、爱她的意思都没有,她都快急死了。
                 “我在想事情。”不得已的情况下,范羿行只好说谎。
                 他知道她一直期待着今晚到来,她不用说,光看她的表情就知道,也用不着她说,她的那些男性长辈,刚才一个个拉他去一旁特别谈话,用辞直接点的,叫他今晚一定要让她脱胎换骨变成女人,含蓄派的代表算是金末日,拍了拍他的肩膀,只说了句:不要再让她失望了……
                 不要再让她失望了……什么意思不难猜到,和父兄之间没有秘密的宝贝妻子,肯定将她对他的懊恼向家人诉苦了。
                 “你刚才有抬头看了我一眼。”金雀儿摆明了不信他的理由。
                 望着那质地温润宛如果实的红唇,范羿行黑瞳中饱含着困扰,困扰中蕴藏着温柔地发起怔来。他喜欢她的唇瓣,红润小巧,真想凑上前吸吮一下……
                 还要再忍下去吗?累积已久的渴望,在他空旷的脑海里回荡着这个问号。
                 但是他知道她很累,刚才宴客敬酒时,他不只一次看到她打呵欠,也听到她努着嘴向母亲抱怨被高跟鞋里着的脚丫子很痛……既然没有精神又不舒服,他不愿加深她的痛楚,但她似乎不能体会他的用心良苦。
                 “范范,我跟你老实承认吧,其实我根本不是什么生活规律、作息正常的女孩,我很脱线,又常常赖床……”突然,金雀儿主动招认细数起自己的缺点,样子看来很是急切。
                 不管了,如果他不采取行动,她决定霸王硬上弓。而在强暴他之前,当然得先告知一下,免得他被吓晕过去,以为气质美女转眼间变成饥渴野兽了。
                 范羿行因她的坦白愣了一下,“哦。”她的眼神就像期待一只猎物跳进她所准备的笼子里一样,方才的气苦早已不复记忆。
                 “就这样?”怎么和她预期的反应不一样,他不生气吗?不然怎么一点受骗的怒火也没有?
                 “否则你认为我该怎样?”遇见她之后,他的原则是节节败退了,不过幸好他只对雀儿没抵抗力,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你不会因此和我离婚吧?”“不会。”“放心好了,我只瞒着你这件事而已,其余的都是真的,我如假包换会是个标准的贤妻良母。”她信誓旦旦的说。
                 忽然明白,今天参加喜宴的那些金日百货女员工为何会一脸恋慕他的神情了。说实在的,范羿行有着很男人的外表,却没有男人的粗率随便,他有足够的纤细体贴,却不会太过婆婆妈妈,他意志坚定,又不让人觉得受到胁迫。
                 爷爷真够意思,帮她挑了一个这么好的男人当老公。那天他任由自己剥削的憨实,更说明了他是一个好好先生……然太过憨厚未必是件好事,不过只要娶了她,他啥也别担心,她是他的妻子,自会帮他搞定一切。
                 “既然你已经知道我的个性了……那么……”金雀儿吞吐其辞,话语含在口中听不清楚,脑海事先浮现画面,从皎玉般的皮肤下,一层娇艳欲滴的粉红渐渐沁了上来。
                 说与做是两码子事,方才豪气干云、光芒万丈的决心,在这一刻像是海水退潮般,说不见就不见了。
                 “那么怎样?”范羿行盯住她压低的后脑勺,以及那对涨红的小耳朵,好可爱,好清纯,好羞怯……教人好想染指。
                 不,只要他要,就不是染指,他已是她的丈夫了。
                 “你……千万不要误会我是个大胆的女人……只是我想我们都是夫妻了,你应该可以吻……我了吧?”邀请的话好不容易说完,她全身像通了电一样,绯红得亮晶晶。
                 一阵头重脚轻的感觉倏地攫住范羿行,他只觉得自己犹如泡了三个小时的温泉,全身虚软得像棉花,一时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
                 那颗头颅压垂得都要抵住胸部了,一个艳丽型的女人,却做出这般稚气逗人的动作,简直是不道德的,他很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开始悸动起来。
                 一个吻就好,亲完了她去冲冷水澡,就这样。
                 心中有了盘算,他将杂志拿开,“雀儿,抬头。”“不要,我会不好意思。”金雀儿觉得自己别扭丢脸极了,怕面对他的眼神,死也不肯抬头。
                 “你不抬头我怎么亲你?”这句话果然够劲够有力,让她猛然抬头,又惊又喜叫道:“你真的要亲我?”范羿行没回答她,猝不及防地欺近,在她唇上展开忙碌,先是细细描绘她的唇线,直到交缠的四片唇瓣都濡湿,直到她习惯他的味道,才撬开她的牙关将舌头送入。
                 “唔……”有种甜甜的味道在金雀儿舌尖漫开,她舔了舔,随即被他灵活的舌缠绕,在温柔与狂野交杂下,辗转吸吮、轻咬。
                 她觉得脑中一片空白,氧气好像快被他吸光,而她不知道该怎样才能吸到氧气,她觉得意识渐渐远离了她。
                 范羿行不断加剧攻势,深深地吸吮缠弄着她的粉舌,心知肚明她不是吻技高明的情场老手,但,每当他的舌尖轻触她的时,她便害怕地上卷或左偏、右移,原是要逃避,但对他来说反成为一种青涩的挑逗,惹得他一再猛攻追缠,无止尽地深吻,直到他吻破她的唇,她惊醒呼痛,他才放开她。
                 她贪婪地吸了好大一口的空气,拍拍自己的胸口,喘了喘气,一副从鬼门关捡回一条命的样子。
                 “你怎么了?”两片红艳的唇瓣已然胀肿,提醒着自己的恶行,看着看着,他竟没有愧疚感,反倒更加压抑不了体内狂嚣的欲望。
                 “我……”金雀儿微微嗔道:“你把人家的氧气都吸光了……还问人家怎么了!”拚命压抑那股被他逗弄后的激情狂潮,好不容易才把话说出口。
                 “我去洗澡了。”轻轻推开她,他仓卒的站起,离开小客厅的脚步显得十分急促。
                 “就这样而已吗?结束了?”有些意犹未尽,更有些难以置信,她对着他的背影困惑问道。
                 “范范!”任凭金雀儿怎么喊叫,他就是没再回过头来,更没回答她。
                 一会儿后,淋浴完毕的范羿行觉得客厅安静得出奇,“雀儿?”当他纳进客厅一幕时,不由得轻喟出声。
                 本还担心她仍生着自己的闷气,没想到她早累得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雀儿,要睡觉到床上睡。”他轻摇了下她。
                 金雀儿嘤咛了声,在沙发上蠕动一下,浴袍沿着胸口起伏,因为动作而露出一片凝脂,完全不知道带着睡意的自己有么多么诱人。
                 “不知道这是不是你的计划之一,不过明天绝不放过你了!”脱下睡得不醒人事女人身上的浴袍,帮忙换上睡衣的范羿行,在目睹她未着寸缕的身段之后,吐出了这么一句话。
                 微缺的月,微憾的夜。
                 第五章
                 房里,范羿行僵硬得像一株不会移动的大树,任凭金雀儿这朵小花随意依附在任何她想依附的地方。
                 一张加大的床空间很大,她却像尾蜷起的小虾般,整个人交叠在他身上,完全不计后果。
                 “雀儿,起床了。”未来的十天将是他的蜜月假期,然而因她开学在即,爷爷自作主张将新婚夫妻的蜜月旅行挪到寒假,这十天的假期依然算数,他被命令不能到公司去,得陪在她身边培养感情。
                 “雀儿。”再叫一声,睡得正香甜的女人仍旧不动分毫。
                 不是他坏心不让她多睡一会,只是她的幸福相对的将是对他的折磨,造成他的痛苦。
                 金雀儿梦呓呻吟,唇角依稀挂着一抹笑意,把脸从他的肩窝移到他的健臂上,枕了半天,又从健臂移向他的胸膛,几乎把整个上半身都趴到他的胸前,同时她在睡梦中竟然不自觉地玩起他的乳头,弄得他又痒又疼。
                 难耐的还不是她的手,而是她的胸脯,柔软洁白的浑圆密密实实地压在他的胸膛与小腹的交接地带,压得他心猿意马。
                 惊觉心又开始反常的狂跳起来,更糟的是,每早胯下固定的生理反应也站得更挺了——
                 范羿行再也顾不得是否会惊扰她的睡眠,将她的身子搬至应该的位置躺好,然后匆忙下床。
                 现在他相信她的那句坦白了:其实我根本不是什么生活规律、作息正常的女孩,我很脱线,又常常赖床……
                 睡梦中的金雀儿,继续安稳地沉溺在美梦里,自始至终未曾发觉任何不对劲,直到午后一点。
                 铃……铃……
                 刺耳的电话声吵醒了正在酣眠的金雀儿,她好不容易从被窝里伸出手臂,到处乱摸,找寻电话的正确位置。
                 铃……铃……铃……
                 “哎唷,就快找到了……别再吵了啦!”她还赖在被窝中不肯起来,紧裹着棉被的模样真像只蠕动的毛毛虫。
                 “电话呢?”金雀儿以极微弱的声音断断续续说着,哦,这电话声响会不会是梦境,不然怎么找不到电话?
                 她明明习惯放在左边的床头柜……右边摆台灯……
                 自右边床铺翻至左沿,手臂往上摸索,终于,她找到了震耳欲聋的始作俑者。
                 “喂?”她没好气地喊了声,十足困意满满的声音。
                 “雀儿,你不是还在睡觉吧?”金末日神采奕奕的嗓音透过话筒窜了过来。
                 “三哥!原来是你!”认出声音,金雀儿好生气的大叫。
                 “别生气,我是好心打电话来叫你起床的。”“我今天又不用上课……”“亲亲雀儿,你不会忘记自己已经是范太太了吧?”“我没忘啊!”意识不清的咕哝一声,她翻了个身,将脸埋进纯白的枕头里。
                 唔,消毒药水的味道有点重,得叫爷爷转告二哥改进……
                 “尽职的妻子不会睡到那么晚的,羿行一定不在床上了吧?”他带笑的调侃。
                 平地一声雷,轰得金雀儿差点石化。
                 扔下话筒,左边摸摸、右边拍拍,触觉里没有任何东西,倏然睁开双眼印证——
                 “啊——”霍地抓回话筒,“三哥,范范到哪儿去了?”她紧张的问。
                 范范?这是那个不苟言笑好友的绰号吗?金末日寄以无限的同情。“雀儿,羿行是你老公,昨晚和他同床而眠的人也是你,怎么你不知道他去哪儿吗?”
                 金雀儿被问得有些心虚,“三哥,我昨晚很早就睡着了……”“所以……你们什么事也没做?”金末日很惊讶,这个范羿行在变什么把戏,他还是不是男人?
                 耳边听见金雀儿传来的哀嚎,“三哥……怎么办?”
                 “等会儿到我的公司来,三哥亲自开班传授。”羿行,我一出马,即使你插了翅,恐怕也很难飞了,被我精力充沛的妹妹盯上,你还是自求多福,多吃些食补或药补强身吧!
                 …………………………………………………………
                 这是金雀儿第一次在白天日光照射下参观范羿行位于大厦顶层的公寓,他们两人以后的爱巢。
                 淡绿色的窗帘看起来一尘不染,而灰色大理石质地的装潢感觉起来十分高雅。
                 她信步逛了一圈他精心布置的客厅,干净且发亮的玻璃大门是她对这栋房子的第一眼印象,在阳光和煦的照耀下,整面透明的落地窗,可以看到花园里郁金香的盛开,满园生气盎然的花草树木,万紫千红的,俨然一幅自然落成的风景画。
                 客厅除了玻璃门和落地窗外,粉刷成鹅黄色的两面墙都挂着中古世纪的名画,而整理擦拭得一尘不染的桌上摆着一盆鲜花,插着紫色的桔梗、黄色的玫瑰,和白色清纯的百合花。
                 视觉效果突不突兀她不知道,不过整个空间的洁净,让生活态度不拘小节的她产生了莫大的压力,觉得自己站在里头很突兀。
                 这些日子的相处下来,她对范羿行最深刻的一个印象,就是肯定他是个标准的处女座男人。
                 他太注重外表形象了,生活环境更是一尘不染,而她大大的相反,若非为了假装淑女,她是不修边幅大化而之的代言人,触目可及的视界即使乱成一团也无所谓。
                 生活,只要自在就好了嘛,何苦讲究那么多?
                 “你真的要做菜?”范羿行看起来很忧虑。
                 离开饭店后,她便催促等了她一整个早上未进食的他先回家,然后自己匆忙盥洗过后就跑得不见人影,期间只打了通电话回来,叮嘱他万万不可进食,因为她要下厨洗手做羹汤。
                 不是看不起她的手艺,但他就是忍不住要担心,担心她会不会受伤与住家的安全问题。
                 “有什么不对吗?”金雀儿跃跃欲试的摩拳擦掌,准备大展身手。“这可是我的第一次呢,你要感到与有荣焉才行。”
                 哼,做菜有啥困难的,经过情圣三哥的“指点”,她先到书局买了一本食谱,勾选了今晚的菜色,再大肆采购最贵最上等的食材,绝对要范羿行大开眼界、大快朵颐,储备好精力,方能在今晚好好表现。
                 “第一次?”又失言了!金雀儿赶忙捂住嘴巴,灵灿的黑眼珠骨碌碌地溜转,“我的意思是说这是我第一次做菜给你吃……”再点头强调,“没错,我说的第一次就是这个意思,你别胡思乱想,今天怎么可能是我第一次下厨,我是贤妻良母耶!”此地无银三百两,她是愈描愈黑了。
                 “我看我们还是出去外面吃好了。”范羿行还是担心……从没下过厨的女人烧菜?很自然的,他不免将此事与小婴儿尚未学爬就想走路的举动联想在一起——意谓宛若登天之难,是个大方夜谭的笑话。
                 “不行,好妻子必须节省开销,不能上餐馆挥霍!”金雀儿很坚持,瞥了眼墙上的挂钟,“现在五点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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