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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打倒腹黑老公+作者:独爱夏-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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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晚上,他好像喝多了酒,变得跟平时我比较怕怕的样子不大一样,一回来看我在网上
  talk to strangers还跟我一块儿玩来着。
  和我聊的是个瑞士小子,自称上大一,长得极帅。
  注意极帅和很帅是有很大区别的,我立刻反问:有布拉德皮特帅?
  自从看过《燃情岁月》,布拉德皮特就直接踢走世界杯里的万人迷贝克汉姆,成为我心中的第一。你小子再帅能帅得过布拉德皮特?
  “你喜欢这型的?”付一驰当时还一脸鄙夷。
  鄙夷啥鄙夷啥,你有他帅么?真是的。人帅又多金,简直是金刚钻石级已婚男。
  付一驰抢过电脑就打,本人30,老婆很性感很漂亮。
  对方小子也不示弱,问:性感过安吉丽娜朱莉?
  “安吉丽娜朱莉算个毛?膀大腰圆。我老婆比她性感一百倍。”当然这是我翻译出来的,大意嘛,也差不离儿了。
  嘿嘿,我那小心肝儿颤颤地哟,我在他眼中真这么美好?真看不出来啊,这厮平时酷酷的,难道早对我情根深种?不然哪能这么夸我。
  “光说不练假把式。你发照片来看看。”咳,我都佩服自己翻译的本事了。
  付一驰这老奸巨猾的哪会吃亏?“你先发来,我满意了,再把老婆的胸部发给你看看。”
  黑线。这是一个变 态遇到另一个变 态啊。
  对方发过来一个网址,我一看,是个个人博客,里面照片很多。
  打开一看,哇,果然是有点小帅的,白白嫩嫩的脸一脸稚嫩,长得有点阴柔,简直就是一令人发指的小正太。
  我看得直吞口水。
  付一驰再次鄙夷地看了我一眼,我警觉起来,两只手掌交叉遮住胸 部,不是真要拍我照片吧。
  他一点disconnect,就直接把电脑都关了。
  拎了我衣领,直接把我扔在床上,说是要检查一下看是不是我的胸部的确比人安吉丽娜的漂亮。
  我也不肯吃亏,扯住他衣领,嚷嚷着调戏他,要想我胸 部超过安吉丽娜,你至少胸 肌得比人布拉德皮特壮,快过来,给本姑娘露一个。
  结果这一来二去的,两个本来还正常交谈着非正常内容的人一下子就变得火苗乱窜你拉我扯你撕我咬,件件衣服哗啦啦就脱离本来面目从服务对象身体上剥落下来。
  Bang! 天雷勾动地火,干柴遇到烈火,战火轰隆隆燃烧了起来。
  咳,真是有够莫名其妙的。不过也正印证了进化论的观点:人是由动物进化而来。
  “想什么?”低沉的男声在我耳边响起。
  啊?我吓了一跳,手上的毛巾也掉了下去,他欺身过来,我的手顺势便碰到了他的上身……的前面部分。
  湿润的胸 肌上凸起的点就在我手心里,渐渐起了变化。
  我慌的猛一缩手,不过速度还是差了点,付一驰快我一步将我的手按住。
  我不由自主吞了吞口水,看着他的眼神里有丝丝的紧张。他深邃的眸子映着我的脸,在灯光下闪闪摇动。
  我以为自己看到了夜空里的星星,忍不住伸出那只空着的手抚上他的眼睛。他任我动作,头微微扬起,唇触上了我的手心。
  一边是他的唇一边是他的……呃……小红豆……这,也太考验我了……
  我把手抽出揽住他的脖子,用唇代替我的手心,吻上他的唇。
  他一手插入我的头发,一手抚上我的胸,用力地回吻我。趁我喘息的间隙,他笑出声:“这么急?”
  我被他笑得不爽,脸上也堆起笑,凑近他耳边,轻声吐气:“男色当前,我只能享受了。”
  他又笑了声。
  我手在他背上游弋,渐渐移到他身前,对住小红豆狠狠捏了一把。
  “嘶——”他抓紧我手,“你想谋杀亲夫啊?”
  我瞪他一眼,他笑着将我双手拉到身后,一手轻轻捏住我下巴,用舌头描绘我的唇。
  我手被他抓着动不了,仰起头,也伸出舌去与他颤斗。
  他猛地揽住我放倒在浴池中,我不依,翻过身去骑在他身上。
  “小丫头,在床上够火爆!”他捏了我屁股一把,任我在他身上制造火花予取予求。

  色女不甚光荣的战绩

  我咬着指甲,听着吱吱在我耳边不断教育我:“我说小爱啊,你不知道男人可不是好东西啊。你看看,本来吧,你无端端走了狗屎运被付一驰看上,我就觉得奇怪呢——”
  “诶,诶,你怎么说话呢?啊?什么叫我走了狗屎运被他看上?老娘哪里差了?”
  “好吧,好吧,你不差你不差,魅力够大够狐狸精。”她忙澄清,一边又低声自言自语:“好歹曾经咱们大学的艺术王子都拜倒在你石榴裙下了,哪知道一个付一驰你都搞不定。”
  她的话让我愣了一下,好久没想起那场算得上我人生中最轰轰烈烈的事了。
  说来也是羞愧,其他人即使初恋失败仍然能继续投入到勾引大树直至砍光整座森林的伟大事业中,就我,恋爱一次,居然就伤筋动骨,留下无穷阴影。
  吱吱抬头,大概见我脸色不快,忙道歉:“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提的。不过对那种不负责任的男人,也过去这么久了,再想着他就是自己作践自己了,你可别干这种傻事啊。”
  我笑笑安慰她:“哪能呢。你都说了我魅力大,多少男人追着我跑我都看不上啊,是付一驰走了狗屎运捡到宝了。”
  倒不是骗她。最近半年来,我真的很少再想起靳逾适了。
  靳逾适,靳逾适,听这名字,就带着琼瑶男主角的气质是不是?确实,他的确有琼瑶男猪的本事,有才有貌有爱,能一手就把女猪的生活搅得天翻地覆,他是我大大咧咧嘻嘻哈哈的人生中唯一一个由亮变暗的景象。
  他曾经给我最多姿多彩的生活,给我全部金黄色的灿烂。他也给了我最黑暗的颜色,黑得根本找不到出口。本来我多豁达一人,任天塌下来都能拉着高个子顶着,但他走之后的几年里,我哭过痛过甚至连最不堪的事情都做过。现在想想都觉得对不起生我的父母。
  但是谁都知道,这些事做再多,也需要有男主角回应才有意义,否则就是笑话,最大的价值就是供别人茶余饭后讨论。
  我曾经的那位男主角真是心太硬,一走了之丢我一人承受巨大压力和群众或同情或嘲笑的目光不说,甚至音信全无。照理说,出国也不是不可以继续联系的,可他就是有够坚定,坚持不肯联系我,甚至他自己之前的那些同学都不再联系,让我根本想找人都无处可找。
  后来的四五年时间里,并不是没有人追过我,但我却一直提不起兴趣来发展一段新的感情,不能说和他没有关系。
  因为每次出现新的人,我总是会不由自主地想起以前靳逾适和我在一起的时光,拿他们来比较。我知道这样其实很贱骨头,有什么可比的呢,即使别的男人比靳逾适好一百倍一万倍那又怎样,如果不爱他,他就是威廉王子也没有办法在我心中的天平占到上风。
  到后来,不知道是不是已经成了病态,每次在夜里,我都会刻意去想热恋时候的那段日子,一遍一遍地想,我逼着自己记住靳逾适所有的事情,记住我们在一起所有的细节。我怀疑自己得了恋爱恐惧症,也许我真的被打击得太大,所以拿靳逾适来做借口,告诉自己不要再接受新的感情,因为那样可能又让我痛苦一次。没有安全感的人一旦受到严重伤害,就走上了一着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道路。
  真是怕了吧。想当年,我那叫一个勇敢。
  大一跟同学去看自己学校的艺术生举办的画展,在第一眼看到靳逾适的时候,心就不可抑止地砰砰直跳。愣是不去考虑任何问题,只是固执地打听他的电话,宿舍和所有的课程表,就为了能制造意料之外表面之中的偶遇。
  第一次堵住他的那刻,为了吸引他的注意力,我就准备了牺牲自己,我告诉他,我可以不要钱做他的人体模特,随传随到。
  靠着死缠烂打,靳逾适就这样被我收入囊中。虽说手段有点不入流,但也从另一方面证明了我的魅力不是?所以吱吱总结一句:我就是只不可救药的色女。
  但是,最近这半年来,竟然没怎么再想起他。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付一驰的出现。说是因为付一驰可不是说我爱上他了或者他魅力有多大,关键是他这个人毫无理由极端霸道地侵入了我的生活,大喇喇占据了我的所有精力,我根本就没那力气去想其他的东东,每天光是想着应付他就够累了。
  小说里常常说,要忘记一段感情最好的办法就是开始另一段感情。换到我这里,就是要抛弃一段混蛋记忆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一个更混蛋的混蛋来搞定。
  “就是说啊,男人好比女人的新衣,永远都少一件。不过多归多,那件百搭款还是最关键的,什么场合都得用上啊。”吱吱又在宣扬她的男人数量法则。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
  “知道你还不赶紧采取手段?你现在付太太的位置才坐了多久,多不稳妥啊,要是被别的女人撬了墙角,你怎么办?”
  不是我不想采取手段啊。问题是,从吱吱这个不亚于我的八卦女的口中得来的消息比从八卦杂志上看到的消息真实度高不了多少。她是个小言作家,最擅长的就是没有高 潮也要创造高 潮。
  将她之前跟我说的那句:“我看到付一驰和一个妖娆狐媚的女人卿卿我我上了车,在车上你侬我侬,径直开到一家酒店开房去了。”去糟粕取精华,剩下的就是“付一驰跟一个女人上了车,最后在酒店门口下的车。”
  就这点料,我怎么也不能判付一驰通奸罪啊。
  上次他在办公室大喇喇和套装女牵手,我也不是没看到,但是当时情况紧急,我没顾得上。既然事情都过了,也懒得再提,本来嘛,付一驰好歹也是金龟一只,即使控制了他,也控制不了那狂扑上来的粉粉蝶蝶啊,更别提控制金龟的难度有多大了,我自认为还没到那段数。要是一个处理不好,阻碍了大众的审美YY需求纾解通道,我岂不是要成为第一个由于加剧了社会主义初级阶段人民日益增长的审美需求和匮乏的美男供给这个主要矛盾而受到大众攻击的人?
  要我说,最好的办法就是利用我现在与他在床上逐渐培养出来的革命情感旁敲侧击,做做二奶经常干的好事:吹吹枕边风。好歹我也是名义上的付太太,不能给我丢太大人啊,不是?
  鉴于吱吱是出于关心我而为我提供线报,我安抚了她两句,以坚定的态度表示我定要将此事圆满解决。好说歹说她才放过我,不过最后告诫:受了委屈一定不要一个人憋在心里,必须将后续发展原原本本告诉她这个所谓的“高山流水伯牙子期”,她一定会为我分忧解难感同身受。

  付一驰的多重面具(1)

  要说付一驰这个人确实是有点手段的。把我吃的死死的就不说了,毕竟我从来没奢望还能被他列入到难搞对手list中去。也怪不得我妄自菲薄,就我这么点小心眼儿,斗斗趣儿还行,要真想跟他斗,我怕我会连皮带骨头都不剩。
  虽然从来就不打听他工作上的事,但多多少少对他的商业手段还是有所耳闻,谁让我身边有个走狗仔路线的小言作家呢。说他这个人最擅长的就是放长线钓大鱼,喜欢把商业计划部署得妥妥帖帖稳稳当当。说他不动声色,让对手在不知不觉中就踩进他的陷阱中,到了关键时刻步步紧逼,绝不给对手喘息空间。说他喜怒不形于色,人前绅士无比,看似温和,但因为手段狠辣让任何人都不敢轻视,被称作“面具枪手”。
  听到这个“别号”的时候,我差点没笑喷,原因无他,只是因为,第一,我想到了各类文人墨客制片演员都喜欢的悬疑恐怖小说里的座上客——面具色魔;第二,眼前立刻浮现出青春期一脸稚嫩满眼叛逆身体刚发育圆满的付一驰因为欲求不满躲在卫生间里打 手枪的模样,连他最后那深深的满足的叹息仿佛都在我耳边响起。哈哈,真是笑死我了!
  他这些手段说的好听点叫心思缜密,说的文艺点叫步步为营,说的难听点那就是吃人不吐骨头。
  综合我得到的所有信息,我已经为他做了新的定义:姓名付一驰,字撒旦,号虚空散人。正是中西合璧涵古概今由此及彼由表及里的好名字啊。看,姓名,我是没法改了。叫他撒旦,不过分。所谓“虚”,指其表里不一。所谓“空”,指空即是色色即是空。
  都不算冤枉了他。
  这人绝对绝对是学过变脸回来的,面具一堆一堆的,比性工作者的安全套还多,随取随用。你说他使唤我吧欺负我吧也够狠了,可是偏偏都在背后干,唯一两个知道他真容的除了我就是那个同样性质恶劣作风无耻的Jason。指望Jason帮我作证?得,别被他跟着整我就谢天谢地了。
  不过大概是没有可能的,我相信付一驰绝对不会把欺负我的乐趣随便转让给他人。就像我玩我的大熊,砸它坐它压它骂它都没问题,但是别人要想乱折腾它,我就不会答应了。可悲啊,难怪人说物以类聚,我说我怎么最近和大熊互诉衷肠的日子越来越多呢,原来我已经沦落到和大熊一个物种了——都是被欺负惯了的弱势群体。
  要指望吱吱来救我,那就更不可能了。付一驰可够恶心,经常撺掇我请吱吱吃饭,说别忘了闺蜜。我的闺蜜他倒比我还关心了。其实我知道他那点鬼心思,不就是想通过农村包围城市将我更加紧密地控制住么?本来还指望在饭桌上让吱吱看清付一驰的真面目,毕竟平时我向她哭诉那都是没亲眼看见。
  第一次我在饭桌上百般为难,颐指气使的,就等着他发飙,哪知道他居然变了个人,对我百依百顺,对吱吱比程序控制的那种绅士还绅士,还奸笑着对吱吱说:她就喜欢发小脾气,别见怪。整的我跟他好了多少年了他把里里外外都摸透了似的。妈 的,我的小脾气,吱吱还能不清楚,我跟她比我跟你熟!我使了劲地跟吱吱使眼色,让她不要上当,结果笨蛋吱吱还貌似关心地问:你是不是得红眼病了?前后左右两桌的目光都刷刷扫来。我硬生生接了招,一个劲儿地吃,懒得再理他们。这俩人居然还聊得愉快得很,期间包括付一驰绅士地为吱吱添酒递纸巾等,吱吱捏着嗓子说谢谢付先生你真是人好难怪小爱在我面前直夸你呢。我暗自翻白眼,这个胡吱吱睁眼说瞎话的水平已经到了一定境界了,我什么时候在她面前直夸过付一驰?
  事后,吱吱还打电话郑重其事地苦口婆心地劝我:你看,你是不是对你老公从小就产生了许多误会?你得尽快转过来啊,要用发展的眼光看人啊。他多好一人,又帅又有钱又温柔又体贴。我看,你就安安心心好好跟他过日子吧。
  好嘛,要不是最后一句话,我就要怀疑胡吱吱同志要代表人民群众把我踢走将付一驰占为己有了。
  最关键的一点是付一驰不仅在人前耍变脸,在我身上也用手段,害我常常被一些糖衣炮弹诱惑以至于偶尔偏离既定路线小失原则。
  就拿今早来说,早晨我起床的时候付一驰已经走了。我早就见惯他的神威,所以惊啊惊的就习惯了,见怪不怪了。床头柜上一个湛蓝的半透明盒子下压着一张字条。那盒子做成巨大的水滴状,侧面开合,半透明的蓝带着隐隐的神秘感。相比一张字条,当然是盒子里的东西比较吸引我。我迫不及待地打开来一看,是一对耳环。很简洁的款式,两朵花静静地开在盒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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