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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相公其实有点坏-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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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色古铜,像是一轮染血银盘高挂在墨黑夜空,隐隐透露的丝丝诡异气息,让人心生不安……

  宫府,装饰奢华的房间内——

  “……呜……爷……饶……饶命……”修长有力的大掌掐住雪白纤细粉颈,只要再稍一使力,纤细粉颈就会应声折断,粉颈主人也将香消玉殒,再也无法耀武扬威、欺辱他人。

  “很好!非常好!”带笑却让人发毛的凶残嗓音淡淡响起,宫昊天面容有着说不出的阴森。“你这劣质替代品只不过因眉梢间与素心一丁点儿的相似,我才留你在身边,可你这假货清福不享,却去伤了正主儿,你说,我该如何处置你?”

  “爷……饶、饶命……饶命啊……红月不……不是故意……”李红月脸色发青,钳制住咽喉的大掌让她几快断气、无法出声。可为了活命,硬是断断续续地挤出求饶声。

  “饶命?”五指使劲一缩,顿时李红月脸色由青转黑,无法呼吸到空气的痛苦让她两只手奋力挣扎捶打着他,然而却撼动不了宫昊天半分。“我不准这世间任何人伤害素心,而你却犯了我的大忌,这代价我会要你偿的——以千万倍偿还!”阴森诡笑,眸底寒光乍现,一手掐住她颈项压往墙面上,另一手却不知在何时已握住一柄闪着青芒的短刃。

  两眼瞠大,恐惧惊疑看着在她无瑕脸皮上晃来晃去的锐利短刃,李红月使尽全身力气想逃,却怎么也挣不开他的压制。“你最重视这张脸皮是不?”魔邪黑瞳闪着疯狂光芒。“既然你让素心额上受伤,我就毁了你的脸赔她!”

  话声未完,冷锐青芒快若闪电划破空气——

  “哇啊——”凄厉惨叫伴随着血花飞溅。

  宫昊天恍若未闻,手起刀落,狠绝凌厉。每一次的挥刃落下便是一声宛若地狱厉鬼的尖厉嚎叫,身上亦会多沾染上一道血痕。连划数十刀后,衣衫、墙面溅满血迹,脸上血肉模糊、难以辨认原来面容的女人亦奄奄一息,再也无力发出声响。

  阴寒魅笑,宫昊天丢下短刃,将宛如破布娃娃的李红月摔抛在地,毫不留情地转身走了出去。

  良久,本该昏绝倒地的身躯却缓缓地动了起来……

  眼泛怨怒阴毒,李红月一寸一寸地爬向被丢在不远处的短刃,奔流的艳红鲜血在地上拖出一条怵目惊心的红痕……

  “我……要杀了……你……害我……容貌尽毁……杀了你……”怨毒嗓音幽幽响起,飘散在诡异疯狂的黑夜中,为另一场的血腥揭开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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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掌柜,你要带我上哪儿去?”双臂紧紧环住他颈项,宫素心惊慌不已。

  今日真是够她受的了!无端被打耳光,打得她撞地昏迷,待清醒过来后,人已躺在自己的床榻上,额头上被裹上一圈又一圈的布条。最惨的是,在额际传来阵阵抽痛下,不只要应付大哥的震怒,说尽好话要他别罪罚其他人,还得分神安慰一群哭哭啼啼的丫鬟。

  就在一阵头痛欲裂、兵荒马乱下,好不容易终于将所有人全请出了房,本以为可以好生歇息了,没想到舒掌柜却又再次潜入她闺房里,在瞧见她额头上的伤时,他先是很冷静地问明怎么回事,然后就在她简略说明一切后,他竟二话不说,直接将她拦腰抱起,直直往外走,似乎一点也不怕被人给发现。

  听闻她的问话,舒仲低首瞅了她额上的伤一眼,眸底有丝隐怒。“我在洛阳新购的房子整治好了,咱们去那儿!你在宫家不安全!”可恶!他下午才离开她,她就马上出事受伤,叫他怎么放心再让她待在宫家?

  说来也该怪他不好!明知在这宫家,朗有李红月猖狂耍威风,暗有宫昊天诡谲难测的心思,却乐观地以为只是一、两个时辰的时间,应该不会有事,而将那三个隐于暗处保护她的家伙给调回去,忙着要在洛阳开饭馆的准备事宜。可偏偏她就在这段时间内出事了,真是让他懊悔不已!

  “可是大哥……”宫素心非常迟疑。就算她再次逃开,大哥还是会找到她的。

  “素心妮子,你该知道你大哥他不正常,这宫家你是绝对不能再待了!”舒仲毫不客气地点明,脚下步伐未曾稍停。

  闻言,她眼神一黯,难掩心伤。“大哥,他病了!他的心病了!”

  “就因他病了,你才更不应该留在他身边。”否则就怕他哪天丧心病狂大发,干下天理不容的憾事。

  “大哥,他只剩下我一个亲人……我不能抛下他……他太孤独、寂寞了……”清泪悄然落下,忆起那夜亲眼见大哥在两种性格中痛苦挣扎,她无法舍下他,让他孤单一人与心中的魔鬼奋战啊!“放我下来吧!我不能走的……”

  “素心妮子,你清醒些!”猛然顿足于深夜的庭园中,舒仲意志坚定地对上她的泪眼婆娑。“你大哥他已几近疯狂,你看不出来吗?留在这儿,你只会被他拉下地狱深渊,一起沉沦……”“哈哈……”阴森沉笑蓦然扬起。“舒掌柜,宫某是该告你夜闯私人府邸、诱拐娘家妇女,还是责怪你分化我兄妹俩的亲情?”

  “大哥!”宫素心低呼,惊疑朝声音来源瞅去,却见宫昊天悄然自庭园阴暗的一角转出。

  可恶!这么晚了,怎这魔邪男人还没睡下,竟与他正面撞上!舒仲心下暗自叫糟,脸上却古井不波,未见丝毫色变。

  缓缓自树丛暗处踱出,宫昊天眼眸泛着森寒异彩。他万万没料到,才解决了一个李红月,正想到妹子房里去探视,却在半途撞上这犹如眼中钉的男人,打算拐走他最重视的人儿。被拦抱在舒仲怀中,宫素心望着他身形渐渐暴露在古铜月色下,明暗不定的诡魅脸庞显得异常森冷,而身上衣衫不知何时溅上大片血迹……

  血迹?他身上怎会有血迹?

  “大哥,你怎么了?”挣扎着要舒仲放下她,宫素心惊惶奔至他跟前,拉着他急切审视,慌得眼泪直落。“你身上怎会有血?有没有事?”

  “没事!”薄唇勾起一抹柔笑,趁她慌得无暇顾及他事之时,深深将人拥入怀中,眼眸挑战性的对上舒仲。“明白了吗?我俩的血脉之亲是谁也破坏不了的。”呵……素心终究还是会选择他这个大哥的。

  “宫少爷记得你俩的血脉之亲,那是最好不过了。”舒仲不会吃这种无谓的酸醋,打蛇随棍上,借着话语点醒他身份,不该对不应该的人有非分之想。

  “哈哈……”官昊天狂放畅笑,笑声中有着视一切礼教如无物的嘲弄。“血脉之亲?我宫某岂会将这种无关紧要的事放在眼里……”

  闻言,舒仲一凛,对他眼中的疯狂忧虑不已,心下更加确信今夜说啥也非带素心妮子离开不可。

  “大哥……”恐惧地瞅凝兄长,宫素心隐约感觉到今夜的他似乎特别怪异鬼魅。

  “素心妮子,快过来!你大哥他真的疯了!”舒仲急唤,总觉今晚的一切极不寻常,心中惶惶然。

  “舒掌柜……”迟疑望向前方那给她安全倚靠的男人,足下步伐不自觉地迈了出去。

  “素心!”抓攫住细瘦手腕,眼神亮得炙人。“你答应要陪大哥的!就我们兄妹俩相互倚靠,你忘了吗?大哥就只有你了,你狠心弃大哥不管?”

  手臂吃痛,她回头见他狂乱眼眸,胸口酸楚难当,已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绝望摇着头哭喊。“我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办……你们告诉我……我该怎么做才好……”一个是她心之所爱的男人,一个是她无法狠心舍下的至亲兄长,她到底该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素心妮子……”

  “素心……”

  一句句的呼唤、哭喊在古铜月色下混乱交杂,谁也没心思去注意到阴暗的角落处正隐隐传出细微窸窣声,仿佛正有人踩着地上的枯叶,一步一步地缓慢接近……

  “宫素心,你害我富贵梦碎、容貌被毁,我要杀了你,让宫昊天一辈子痛苦难耐——”

  一道淌血黑影自暗处猛然窜出,手中寒芒乍现,在众人还反应不及之时,用尽了最后一丝力量,以雷霆万钧之势笔直朝宫素心冲过去——

  事出突然,听闻凄厉恨声,宫素心侧首瞧去,却见一张面目全非、满脸浴血的可怖脸孔,她竟完全被震愕住,连动也无法动,只能傻傻地看着鲜血横流的女子朝自己刺杀而来。

  “素心妮子!”舒仲肝胆俱裂、赤目惊吼,欲扑身抢救却因两方距离过远已是不及,眼看她就要丧命于刀刃下……

  说时迟、那时快,在千均一发之际,横斜出一抹迅疾身影,奋力将呆傻的素心给推开,自己却在那关键瞬间被短刃从胸口刺入,刃身完全没入胸膛,只余下刀柄在外。

  “哈哈……我杀不了宫素心,杀你也可泄我心头之恨……”李红月紧握刀柄,抬眼对上那双深邃、诡异的眼瞳,不禁疯狂大笑。

  垂眸瞧着胸前短刃,宫昊天忽地勾起轻浅淡笑,那笑极端魔幻醉人……

  像是毫无痛觉似的,他大掌包住李红月握住刀柄的双手,使劲一抽,短刃瞬间离开他的身体,却也喷出一道强劲血箭洒满她全身。

  那奔流不止的血河是如此的怵目惊心,宫昊天却依旧噙笑,大掌反转,青芒短刃精准地对着她剧烈喘息、起伏的左胸,以着极缓极慢、却出乎意料外的强劲力道,将犹还滴着艳红鲜血的短刃往前送……

  “不——”李红月双眼暴睁想退开,双手却被他大掌紧紧圈握住,怎么也脱不了身,只能惊恐地看着锐利短刃缓缓送进自己的身体里,亲眼目睹自己的死亡。

  就那么一眨眼时间,李红月倒地死绝,宫昊天这才也砰然倒地,犹剩一口气。

  这变故是来的那么地突然、那么地让人措手不及,就连舒仲也只来得及接住被奋力推开的宫素心,两人跌滚在地翻滚了好几圈,所幸她一直被他密密地护在怀中,除了衣衫沾染了些泥尘,并无啥伤害。

  待两人止住跌滚,忙不迭地起身扭头往宫昊天望去,却只来得及看见他将短刃送进李红月的胸口里。

  一切恍如在噩梦中,所有动作在她眼底是如此的缓慢却又快速,怔然瞅着两人身形先后倒地,宫素心终于承受不住地哭泣尖叫——

  “大哥——”挣开舒仲胸怀,跌跌撞撞地朝宫昊天爬去,她泪流满面、缓缓托起兄长倒地的身躯,让他安适地枕在自己腿上,神情茫然凝睇渐失生气的脸庞,喃喃低语。“大哥,你别吓我,你向来最疼素心,不忍素心流泪的不是?你说过要我别舍下你一人,你可也别舍下我一人啊……”清泪潸潸,一滴滴滚落在他脸上。

  “别哭!”染血大掌使尽最后的力气抬起,轻轻抚上她布满泪痕的苍白粉颊,唇畔噙笑,像似在自语又像是在对她做最后的告白。“我最挚爱的……”深邃漆黑眼瞳中的魔性诡异地逐渐淡去,浮现朗若蓝天的清明。“……挚爱的妹妹!”

  话音才完,大掌倏然落下,他合眼淡然微笑,生命已然终结。“不……不……”抱着兄长渐渐冷然的身躯,宫素心崩溃哭喊。“大哥……你别丢下素心一个人啊……大哥……”

  “素心妮子……”舒仲怎么也没想到竟会是这样的结局,他看她失神哭喊,心中揪紧疼痛,抚慰地搂住她哭得发颤的身子,喃喃低语着安慰之语。

  “舒掌柜……”像是快溺毙之人找到浮木般,她反身紧紧抱住他,哀痛欲绝地哭泣呐喊。“事情不该是这样的……不该是这样的……大哥,他丢下我了……只剩我一人……我什么都没有了……没有了……”向来与兄长相依成长至今,从来没想过他会抛下她而死去,这打击叫她如何能承受?如今偌大的宫家只剩下她孤单一人,身边再没半个亲人了……

  “你还有我!还有我啊……”紧拥着她,舒仲心疼不已,只盼自己能给她一些温暖。

  “我还有你……还有你……”轻喃低语,她将自己埋入他宽厚胸膛,闷声流泪,让泊泊不绝的清泪濡湿他胸前衣衫,一点一滴地沁入他满涨疼惜的心里…… 


尾声
 
 
  三年后

  洛阳街景一片繁荣热闹,街角处,一间不大不小、看得出来有经过几次修补的饭馆内起了骚动。未久,客人们纷纷仓惶逃出却又满脸兴奋地围在外头,甚至有人开起赌局来——

  “来来来!大家快来下注!赌多久后,管大厨、了凡、玄青才会被舒掌柜踢出来?”

  “一两,一盏茶后。”显然对管菜刀等三人不大有信心。

  “五两,一刻钟后。”较为相信那三个麻烦精的能力。

  “十两,马上被踢出来。”个子娇小、细瘦的“返璞楼”新跑堂完全不信任那三人,对舒仲充满信心。

  砰!砰!砰!果然,就在小跑堂话才说完,连三声巨响夹杂着哀嚎,有三道人影被踹飞出来,姿态难看地跌趴在地。

  “哈!我赢了!银子拿来!”小跑堂得意地扬起灿灿笑颜,细白小手伸得老一局、老长。

  “唉!”众人长叹,乖乖奉上银子。

  就在小跑堂收银子收得不亦乐平时,舒仲小心翼翼地搀扶着身怀六甲的宫素心出了“返璞楼”大门。

  “怎来饭馆了?不是要你在家好生休息的吗?”温柔轻斥,为爱妻的不听话而蹙起眉头。

  “今日是大哥的忌日,找你去给他祭拜呢!”轻浅温笑,半点也不把他的斥责放进心里。

  “我知道!”舒仲疑问:“不是午后才去吗?我正打算过午后,回宫府去接你呢!”

  “嗯……我想早点儿去,让大哥瞧瞧他的孩子呢!”轻轻抚着六个月大的肚子,宫素心笑得温柔。

  自三年前的今天,大哥死后,她伤心了好一阵子,还好有舒仲一直陪在身边给她支持安慰,才能让她振作起来走出心伤。后来,两人成了亲,恩爱异常得常让三名孤单没伴的麻烦精看得眼红,大伙儿打打闹闹、欢欢喜喜地同住宫府,为宫府增添以往所没有的欢笑气息。

  直至四个月前,她身子不适,才被大夫诊断出怀了两个月的身孕,当下让一群男人乐得像得了啥宝贝似的,尤其是准备当爹的舒仲更是紧张兮兮,整天精神紧绷地护着她,深怕她出了差错,也让众人笑他成了妻奴。

  有了孩子,她万分欣喜,心中一直有个愿望,希望第一个孩子能过继给死去的大哥,继承宫姓。原本还怕舒仲不答应,揪着一颗心去找他商量,没料到他却爽快应允,还说这是应该的。当下她舒了一口气,夫妻俩讨论后决定第一个孩儿不管是男是女,都将名唤“宫念昊”,表示对大哥的思念。

  瞧她一脸慈爱母性,舒仲满心的怜爱。“这样也好,让大哥早点瞧瞧孩子,咱们也可以早去早回,让你早些休息。”

  “嗯。”

  温柔扶着她坐进宫家精巧、舒适的马车内,舒仲回身对三名还死赖在地上不起来的男人,瞬间转换成另一张凶恶嘴脸。“你们三个,别再找客人麻烦!就算再不顺眼的客人,也得给我好生伺候,别让我回来时发现‘返璞楼’已经倒塌!”

  嗟!这三人真是牛牵到洛阳还是牛!以前在饭馆开揍是金陵城的第一名胜,现在来到洛阳才短短不到三年,竟然也将这种丢脸事发扬光大,如今也成了洛阳的第一名胜了!

  “还有,玄青,你晃到饭馆来做啥?你在饭馆的差事,我早已经聘请小银来做,还不快结我滚回宫家将那一大叠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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