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色古香]情渡沧澜 作者:暮溪石-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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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条人命的仇!”
“两条人命?”
“五年前的事情!我相信黎霜使一定不会忘记!”
“五年前?”币妜站了起来,“原来当年那个连累沉萸没有完成任务受罚的人是你!”
“什么意思?”
“沉萸知道是你么?”币妜按捺住怒气,问道。
“知道!两个月前遇到过!”
“知道了!我会转达的!”币妜转身便走,“跟着我走。”
“萨摩?”北汜看见天上飞翔的萨摩准备喊它,被币妜拦住。
“想全身而退,就不要有什么动静!”
“会不会是南滳遇到什么危险了?”东濡担心的问道。
“不是!萨摩没有鸣叫,应该是南滳回去后发现我们不在沧澜山庄,所以让萨摩来找我们!”
“别说那么多了,快点走吧!”
不一会,币妜便将两人带到一条小路上。
“从这里下去。”币妜转身便走,“不要告诉任何人是我放你们走的!”
“多谢!”北汜喊住币妜。
“不用谢,我只是不想有人在修桦的房间里丧命!”币妜没有回头。
“我们快点走吧!”东濡拉着北汜顺着币妜指的路离开了沨淩渡。
币妜转身,看着他们离开的方向,笑了。
“你们总算回来了!师父以为你们遇到什么危险了!”南滳迎了上去。
“我们没事,只是没能把沧澜经带回来交给师父!”东濡有点泄气的样子。
“没事就好!你们的安危比经书重要的多!”南滳拍拍东濡的肩膀,“走,师父还在担心你们的安危呢!快去见见师父吧!”
“师父。”东濡和北汜一齐跪在地上。
“这是做什么?起来说话。”
“是,师父。”
“人没事就好!”
“我们没能把沧澜经带回来,请师父处置!”东濡半低着头。
“这不是你们的错!是师父考虑不周,才让你们涉身险境。还好你们平安回来,否则师父如何对得起你们!”
“师父言重了。”
“你们是怎么安然离开沨淩渡的?”
“我们?我们也是误打误撞才走出了那个鬼地方!”北汜说道。
“你们有没有碰上沨淩渡的人?”
“没有!我们刚上山不久就迷路了,在里面瞎晃悠了好久,看到萨摩,就立刻赶回来了!”
“嗯!没事就好!既然你们安全回来了,我就可以安心去神宫了!”谷常赫站了起来,“南滳,沧澜山庄就交给你们了!”
“师父放心吧!我们三个一定好好守护山庄!”
谷常赫即刻离开沧澜山庄,赶往神宫。
“师父去神宫做什么?难道是要亲自出马?”
“神宫的宫主指名非要师父去见他一面才肯交出沧澜经。”
“龙胆花?”谷常赫看着满地蓝色的花笑笑。
“是啊,多漂亮的花!”碎涵走了出来。
“你这是在睹物思人么?”
“睹物思人?思念谁?凛然么?她一直就在我的心里,不曾离开、不曾改变。”
“反正你也是心无旁骛,不如就交出你手中的内经,免得伤了和气。”
“我既然让你来了,就没打算让你空手回去!”碎涵笑笑,“内经可以给你,但是你得回答我几个问题。”
“问吧。”
“凛然最近可好?”
“你虽然久居神宫,但是我不相信你会完全不过问江湖上的事情!我沧澜山庄和沨淩渡的关系势同水火,路人皆知。”
“我问的是凛然,不是她的妹妹潇然。”
“什么意思?”谷常赫稍惊。
“当年凛然不顾一切的跟你走,你为什么那么对她?”
“我不知道你在胡说些什么!”谷常赫矢口否认。
“如果你真想要我手上的经书,就一五一十的全都告诉我!否则,我就是烧了它,也不会给你!”
“好!告诉你又何妨!反正你也无法挽回什么!”谷常赫似乎完全没有悔意,“凛然早就死了!她是被她的妹妹亲手打落断崖!我为了替凛然报仇,所以才会和沨淩渡势不两立!我本想当年凛然弃你而去,选择了我,现如今,报仇的事情我也不好麻烦你!”
“那你为何想要得到我手上的内经?”
“当年潇然杀了凛然,从她那里得到了凛然手上的心经,而我只有一部真经,无法与她抗衡,所以才来找你借经书!眼见着沨淩渡的势力越发壮大,再这样发展下去,恐怕我也不能动她一分,到那时、凛然的仇谁报?”
“潇然是她的妹妹,为什么会杀害她的姐姐?”
“潇然一向争强好胜,一直以来凛然处处忍让,这些我们都是看在眼里的!加上老前辈把经书交托给我们三个,潇然却两手空空,想必潇然定是妒恨凛然,乘你和我都不在凛然身边,凛然对她又毫无戒备,伺机下手。”
“我知道了。人死如灯灭,我也不想追究什么!”碎涵从怀里拿出经书,“内经我可以给你,但是,从今往后我还有整个神宫都不想再掺入江湖之事……”
“放心!拿到经书之后,我谷常赫绝不踏足神宫方圆百里,如何?”
碎涵一听,没有犹豫,便把经书扔给了碎涵。
碎涵拿着经书便离开了,无声无息,没有惊动任何人。
待谷常赫离开后,碎涵独自坐在龙胆花丛中,笑着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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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澜迭起
“你喝的是什么?”意凛然问道。
“是修桦给我熬得药。”
“你无故喝药做什么?”
“我身上有伤,要靠这些药才能治好。”
“什么伤?我看看?”
“没什么,修桦能治好的!”
“那个丫头给你治伤这么积极,偏就不肯给我治伤!”
“修桦吃软不吃硬的,我拿她也没有办法。”
“你想出去么?”
“其实不太想!可是修桦想出去!”
“你为什么不想出去?”
“因为这里没有杀戮,没有恩怨,很清静。”
“那你就留在这里陪我好了!”
“可是,若我一直留在这里,洛颜和币妜一定担心死了!我和修桦消失了这么多日子,一定给她们带去不少麻烦了!”沉萸伤感起来。
“还是让我看看你的伤吧。”
“其实也没什么,也不是什么新伤,都习惯了。”
“你夜里做噩梦与你的伤有关?”
“嗯!以前每到月圆之夜……算了,反正现在也不会那么疼了!”
“浑身发冷、颤抖?是不是?”
“你怎么知道?”
“把药给我!”意凛然伸手夺过沉萸手中的药,放在鼻尖嗅了嗅,转手便扔掉了。
“你这是做什么?”沉萸捡起地上的碗,不解的看着意凛然。
“这个药的味道我不喜欢,就扔了呀!”意凛然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你在沨淩渡那么久,听说过《毒经藏本》么?”
“当然,就在修桦手里呀!”
“你为什么这么做?”意凛然瞪着低头寻找草药的修桦。
“我怎么了?”
“我还以为你跟沉萸是同生共死的姐妹呢!原来也不过如此!”
“你在胡说些什么?”
“沉萸身上的伤,你为什么不治?”
“治不治是我的事情,与你有什么关系?管好你自己的事情!”修桦起身继续寻找草药!
“你跟沉萸究竟有什么恩怨?”意凛然站在原地看着修桦的背影问道。
“我跟她没什么恩怨,你多虑了!她的伤我会治好的!不劳费心!”修桦看了看意凛然便走了。
“找死!”意凛然掐住修桦的脖子。
“杀了我,你要怎么解释?”
“我为什么要解释!”
“沉萸一定会问的!”修桦似有所指的说道,随即便拿开意凛然的手,转身离开。
“我倒要看看你这丫头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意凛然不再追问,转身,相背而去。
“主人?”币妜刚推开门便看见意潇然攻击自己。
意潇然没有停手的意思,继续和币妜动手。
币妜拼尽浑身解数,在接其六招之后,被意潇然一掌打在后背,口吐鲜血半蹲在门前。
“受了重伤还能接我六招,不错。”
“谢主人不杀之恩!”币妜起身、单膝跪地,忽然觉得之前胸腔内部的压抑和痛感几乎没有了,“多谢主人救命之恩。”
“别急着道谢!你的命可不是这么简单就交给你了!若是任务完成不了,可不是受伤那么简单了!”
“请主人吩咐!”
“我要沧澜经。”
“沧澜经?”
“不用我跟你详说吧?”
“币妜明白。”
“你只有一个月的时间。”意潇然说完便离开了。
“沧澜经?”币妜陷入沉思。
“扶松,你看。”弄梅将手中的纸条交给扶松。
“这是什么?”扶松边说边打开纸条,看完讶异的盯着弄梅,“这是哪来的?”
“不知道!我回到房间的时候就在我的桌子上了。”
“沧澜经?”扶松皱起了眉头,“我好像听师父提起过……师父手上好像就有。”
“此事事关重大,还是先通知师父吧。”
“可是师父会管这些事情么?”
“那就听天由命了。”
“也好,走吧。”
弄梅点点头,和扶松一起来到禁地。
“师父——我与弄梅有要事和您商榷。”
“纸条是我放在弄梅房间的,你们照做便是。”碎涵说道,依旧不见。
扶松和弄梅面面相觑。
“最近都有些什么动静?”意凛然仰头看着天上。
“意潇然好像不相信罹悫了,派币妜寻找沧澜经。谷常赫已经从碎涵手上得到了沧澜内经。”
“我还想知道沉萸的身世。”许久,意凛然听不见回音,“坠影?”
“主人。”坠影站在意凛然面前。
“那两个丫头在这里,你不要随意露面。”
“坠影明白。只是,关于沉萸的身世……”
“你知道?”
“坠影相信主人也已经有了定夺。”
“她真是?”
“是。”
“为什么沉萸会成为沨淩渡的黎霜使?”
“沉萸从小就被意潇然抱去沨淩渡。”
“我义父没有找她?”意凛然看见坠影脸上的扭曲,“你究竟瞒了我多少事情?”
“坠影自作主张,但是,请主人相信坠影绝无叛离之心。”
“我义父是不是出事了?”
“嗯。”坠影不知道该怎么跟意凛然说,只是嗯了一声。
“你嗯是什么意思?死就死、活就活,你嗯算什么?”
“请主人息怒。并州廖氏一门四十六口满门被杀。”
“满门被杀?谁杀的?”
“是我杀得。”
“你胡说什么?”意凛然后退一步。
“当时罹悫忽然下令让沉萸去灭廖氏一门,我逼不得已,只好出此下策。如果我不杀,沉萸就会背负弑亲的罪名,日后她若是知道自己的身世,一定痛不欲生……”
“是罹悫下的命令?”
“是!”
“罹悫当真是背叛了我!”意凛然怒吼,“还有什么事是我不知道的?说——”
“这次沉萸涉险,也是罹悫设计的。”
“难怪你让我救她!”
“主人?”
“你走吧,我静一静。”
“是。主人,《毒经》在修桦手上,你可以利用她治好你。”坠影起身。
“修桦?这丫头什么来历?”
“修桦本家,世代为医,因为救治不利,被伤者杀害,成为孤儿,辗转之下到了沨淩渡。”
“是谁杀了她的家人?”
“是廖老爷子。”
“义父杀的?”意凛然惊问,“我知道了,去吧。”
“是。”坠影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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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断崖
“师父已经拿到了碎涵手中的经书?”北汜疑惑。
“这部沧澜经这么重要,为什么碎涵这么轻而易举的就交给了师父?”东濡疑惑。
“难道真的是因为师父的名声?若是这样,当初为什么不直接交给我呢?”南滳疑惑。
“既然这三部经书在他们手里,他们必然是旧识!”东濡恍悟。
“也就是说师父和沨淩渡的意凛然也是旧识?那为什么他们三个一个作恶多端,一个大义凛然,另一个竟然不问世事?这做法也太奇怪了吧?”
“师父如今又闭关,想必是在修炼经书上的武功。”东濡略带质疑。
“师父做什么不是我们能多问的,做好我们分内之事吧。我相信师父。”
东濡、南滳、北汜相互看看,不多说。
“我会离开沨淩渡一段时间,你自己凡事小心,记住保命要紧!”
“你是不是有沉萸和修桦的消息了?”
“不是!我有任务在身,必须离开,可能很快,可能一个月,我也不知道会耽误多久,你只要记着,别和执法有什么正面冲突就好!还有不要惹事。如今的沨淩渡不是你可以放肆的!”
“放心吧!我又不是孩子!我知道进退的!你快去快回,注意安全!别让我担心。”
“嗯。”币妜点点头。
币妜再三嘱咐过洛颜之后,便离开了沨淩渡,寻找沧澜经。
币妜在林间小路上走着。
初秋的树木还是很葱郁,只是有些僵硬,不那么温柔。
“主人要找沧澜经,为什么不让执法找我,而要跳过执法,直接找我?主人向来不会亲自出手的,连我们继任使者的时候都没有露面,为什么这次会亲自出手,还为我疗伤?执法和修桦之间究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阴谋,修桦为什么可以和执法做交易,执法为什么要杀了修桦,灭口么?那为什么要杀沉萸?这些跟沉萸有什么关系?那张纸条究竟是谁传给修桦的,为什么让修桦去救她?”
“沉萸,你过来。”意凛然站在离沉萸和修桦不远的地方呼唤沉萸。
“怎么了?”沉萸疑惑的看着意凛然。
“没什么,就是不想看你跟她聊的那么开心。”意凛然笑笑,“怎么了?不愿意跟我说说话?”
“当然愿意!”沉萸忽然失落起来,“只是跟你聊天,好多事情不能聊,说话还要注意分寸,聊的一点也不尽兴。”
“这些话是那个丫头让你说的吧?”
“难道说错了?”
“那今天我就跟你好好聊聊,随便你聊什么。”
“这可是你说的!”
“我说什么了?”意凛然一脸无辜的样子。
“你怎么出尔反尔?”
“你们消失这么久,外面的人一定很担心你们,你们走吧。”
“你愿意帮我们离开这里?”
“看你高兴的样子,是不是早就想离开我了?”
“当然不是!只是……”
“不用解释!能不能出得去,还要看你的本事!”
“我?”沉萸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不知道试过多少次,即便是自己一个人也最多上到一半就上不去了,更何况还要带着修桦。
“你轻功底子很好,只要好好学,不出七日就能离开这里。”
“真的?”
“我骗你做什么?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
“不许告诉任何人我教过你武功!也不可以跟别人说起你们遇到我的事情!”
“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