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妻纲目 作者:江静九(晋江2014-09-03完结)-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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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蓖夂细们胛页允烁鎏泱o,看我给他选了个多让人满意的女婿。”
戚珩脸色微变,手迟疑地抬起来指向沈恪,又迟疑道:“不过那位公子好像不太满意。”
我只觉得背后一凉,似有一道凌厉的目光扫了过来,直戳我的背部,我下意识地回头,循着目光看过去,正是这位公子,面上已经换过刚刚一扫而过的惊讶,换上了刚开始那个温柔的笑意,可眼睛也没闲着,目光直直地扫了过来,似有将我用眼光杀死的意图。
他到底在不满意个什么劲儿,这么好的媳妇儿他干嘛不要。
众人一阵唏嘘,他们拼死拼活要抢的绣球被这个半路杀出来的男人得来全不费工夫,哪能甘心呢。
嗯,我觉得我可能真的惹怒了他了。
我挨过去和戚珩商量:“哎,我先走,你掩护,药王山碰面。”
戚珩要不是手上拿满了东西,他一定想踩死我,他瞪着我:“他杀气这么重,你自己解决,我不认识你,你谁啊你。”
正当我一脚踩上戚珩的脚外加撵了两下然后准备脚底抹油的时候,那边的美男已经叫住了我,绣球到了他随从的手上:“姑娘留步。”
留步你个头,留步给你砍啊。
送媳妇送到面前,我仰头喊着:“快来见过新姑爷呀!”
楼上的人欢呼雀跃一涌而下,公子,小女子只能帮你到这儿了。
直到黄昏我和戚珩会和,他追着我跑了快整座山,边追边骂:“白素兮你个挨千刀的!你知不知我差点被那人弄死啊!”
我抱头跑:“你就该给他下点那什么药直接送进洞房去!”
我和沈恪如此荒唐的第一次见面止于此,此后我再没出去过,生怕被他追杀,不过我记性不太好,没几天就淡忘了这场偶遇,直至现今被他压于身下,我才似乎明白他那日为何如此生气了,身为燕国送来的质子,他怎么能轻易的娶媳妇呢!
这个机会要留给兆国郡主的好吧!
而且……我听说好像身为质子是不能私自婚配的,如果沈恪那天沦陷了,而他又供出始作俑者是我,嘶……我死定了。
幸好没成!
同他处于这么暧昧的姿势许久,久到他似乎身体都稍稍晃了晃,但是厚脸皮的我既没脸红也没心跳加速,就跟他这么大眼瞪小眼地对视着。
良久,他终于说话了:“你是药王谷的人。”
温热的气息带着淡淡的白芷香吐在我脸颊侧,我听不出他这句话是疑问句还是肯定句。
我觉得我再和他保持这样的动作实在是有失体统,再看他的神色,绝对存有一些什么不轨之心,我看好看男人再着迷,也还没到愿意献身的地步,于是悄声无息地取出一根银针想扎他一扎,却反被他按住手腕,我吃痛地嘶了一声。
他皱起好看的眉毛问我:“没人告诉过你,要替燕国人卖命么?”
我诚实地回答:“我知道啊,但是卖命不代表卖身啊。”
他比我更诚实:“命都是我的了,难道身体还不是么?”
再说两句吧,再挑两下眉吧,再笑一下吧,我可能就真的屈从你卖身了。
可他就在这个时候放开我了,身上的重量瞬间消失,我瞅着他这样子倒是半分都不像身体上得了什么怪病的,反而像脑子有病的。
我坐起来,和他面对面,平静地问他:“沈公子意欲何为?你玉体安康没什么病啊。”
沈恪嘴角一扬,笑得像一只狡猾的狐狸,声音好听的要死要活:“素兮姑娘,现在是你履行职责的时候了。”
我竟然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诚然,真的不是卖身。
沈恪的计划就是,装病,然后我确认他有病,接着他回到燕国办些事,最后他再神不知鬼不觉的回来。
我私以为,这就需要一场大病了,大到最好十几天都没人敢进来打扰,最好还要有替身,偶尔咳嗽一两下证明人还在里面。
病,不如就肺痨吧,替身嘛……
我算是知道了戚珩跟我来的意义了。
部署好一切,我拿布蒙住口鼻,推门而出神色紧张:“戚珩,你进来,戴上这个,其他人不想被传染的都离远点。”
沈恪的随从跟上来急着问:“我家公子得的什么病?”
我脱口而出:“肺痨。”
戚珩戴面罩的手一顿,有些忧郁的看着我,我将他一把拽进去。
我摘下闷热的面罩正准备一鼓作气告诉戚珩接下去他要每天在这里咳嗽十来天,戚珩已经瞪了过来,一只手慌乱的帮我戴着面罩,责备道:“素兮你疯了!”
我拍开他的手,一阵扎上他的麻穴,嫌弃道:“要真是肺痨我还这么淡定啊,你安静点听我说完,不然直接扎死穴。”
戚珩呲牙咧嘴地不敢吭声,用表情表示着抗议。
在我苦口婆心地解释下,也在我白神针的淫威下,戚珩最终屈服了,表示愿意在这里装肺痨八天。
戚珩咬牙切齿:“八天,就八天,多一点都不行,多一点我就去举报你们。”
我准备着东西,漫不经心道:“没事,要死一起死,我被抓起来之前一定先扎你死穴让你给我去下面探路。”
戚珩牙齿都快咬碎了:“白素兮你简直就是草菅人命!你就是恶霸!”
我朝着他咧嘴:“乖,真有觉悟。”
沈恪在屏风后面换衣服,戚珩就绕到我身边轻声问我:“说来,素兮啊,你为什么对他这么言听计从?”
我不假思索:“因为他长得好看。”
我这个人很实诚,为什么就是为什么,而且我这个人还很肤浅,我就喜欢长得好看的,就喜欢长得像沈恪这么好看的,一看我就怂,就没有招架之力,我就是想顺从他,听他的话。
虽然真实的理由是,我爹曰过,要替燕国人卖命。
好吧,我可能真的很没有骨气,但是我知道,他没有和张家小姐成亲,是我听到最让我欣慰的消息。
但我不是喜欢沈恪这个人,他跟我不是一个世界的,他是质子,还是燕王膝下不得宠的儿子,他注定命不会太顺畅。
就算他长得再好看。
戚珩斥责我:“肤浅。”
我抱拳:“承让。”
沈恪换了常服披了件白大氅出来,跟我商量:“还要劳烦素兮姑娘走一趟,我要借道药王谷才能用最快的速度回燕国。”
我皱眉:“那你刚刚不早说?还有,青州离燕国这么远怎么就快了?”
沈恪用鄙夷地眼神看我,不解道:“你难道从来都不知道药王山的背面就是燕国么?”
然后他就开始跟我说地形问题,什么燕国和兆国毗邻的时候,有几个地方是连在一起的,药王山就是其中之一,一般人的确不知道山对面就是兆国。
我抬手一挡,道:“别跟我说地理问题,我地理白痴,全天下只有药王谷我能闭着眼睛走,其他的打着灯笼都找不到路。”
沈恪又笑了。
我别过头去,怒道:“你不是比我熟悉么,借道带着我干嘛。”我是真的怒了,他怎么就好意思这么耍我,就算是因为绣球的事情怀恨于心也不好这么折磨我啊,再说了,这件事他不说出去就没人会知道啊,做男人怎么可以这么小气呢。
沈恪挑眉:“我偶然想起一件事,十日前,张员外家的绣球……”
作者有话要说: 嗷,昨天有基友给我提了一个问题,就是她说,有天子的稳定朝代,诸侯国之间不会出现互相送质子的情况,好吧,其实我第一章有写到,天子式微,也就是等同于周朝东周时期的春秋战国乱世,基本天子就是个名号,实际权力已经被架空的差不多了,是酱紫的,嗯。
其实素兮是一个很简单直白的女孩子,她喜欢就是喜欢,喜欢到什么程度就是什么程度,喜欢哪一点就是哪一点,要的时候不会松手,不要的时候很决绝的放手。
还有啊,我今天突然发现一个问题,沈公子字谨之,连起来就是……沈谨之,恩对,神经质……【顶锅盖逃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刚刚发现好吗!!话说这样的话他才和风止公子是快乐的一家昂……【泥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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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素兮VS沈恪(第三回合)
我连忙谄媚地凑上去:“哎呀药王谷是出了名的有去无回,毒草丛生的,怎能伤了沈公子的身呢,我这就给你开路。”
沈恪满意地点点头。
看他那样子真是恨不得给他一针,还真是因为绣球的事儿杠上了。
戚珩在旁边捂着嘴丧心病狂的笑,我拿出针威胁他:“笑得开心么?要我帮你一把么?”
戚珩就立刻闭嘴了。
等一切部署完,戚珩个心灵手巧的也做完了糊了沈恪的脸皮的人头,为了让我的离开显得可信度更高,我号称自己没有带够药,要回一次药王山,顺带就带沈恪借道一下药王山。
当我还想问问沈恪要怎么神不知鬼不觉地出这陶然居的时候,他却已经将红木床的床板“咔哒”一声翻开了。
我凑过去啧啧道:“在兆王眼皮子底下都能从床下挖暗道,沈公子果真能人啊。”
沈恪翻床板的手一顿,我补充道:“你放心,我们药王谷的人别的特长没有,就是嘴巴紧。”
“咔哒”一声,床板翻开,沈恪冲我笑道:“你们的特长难道不是医术么?”
我艰难地将头扭到一边,脸颊开始泛出一阵淡淡的红,实在是……沈恪微笑的那画面太美,我不敢看。
沈恪道:“素兮姑娘可识得到城外的路?在下去备车,就在那里等你。”
还要准备马车代步,真是贴心啊,我连连点头:“好的好的,我认识的。”
再后来,我到黄昏时分才刚刚找到城门出去。
这一路走来我总觉得有些异样,不知道是错觉还是怎么的,总觉得有一道异样的目光盯着我,说不清的烦躁。
药王老爹曾经曰过,要么永远不要背对着你的对手,要么永远不要回头看身后。
我也怕一回头万一是个什么怪物我就要吓死在这里了。
我还没回去给我爹做饭吃好不好!
暮色将近,月光暴力地撒了一地,正好能映出我的影子,身后车轮滚滚的声音渐近,听上去还很急促,我摒着呼吸维持稳定的情绪,甚至都忘了如果有人要偷袭我,我其实可以往他脸上撒一把毒粉来着。
但当我正想到这一点的时候,马车已经行到我身边了。
驾车的是个儒雅的公子。
对,儒雅的沈公子。
我如遇救星,却突然想到刚刚一直在身后的那阵马车轱辘声,我问他:“你刚刚是不是一直跟在我身后?”
他拉我上车,没有否认:“是。”
我怒了:“你明明看到我了为什么不叫我?害我在冷风里吹这么久!没人性啊!”
他漫不经心地驾车,道:“素兮姑娘还记得药王谷的指责么?”
沈恪此人,是在用生命耍流氓!
我扯出一个笑:“哎呀你看我,路痴一个还好意思怪沈公子,太不应该了……”
其实我本来还想问问他到底是什么事情要他这么着急的回去,还要这样偷偷摸摸,总不见得是青梅竹马要嫁人了,他要回去抢婚吧,但是我现在完全没心情问,最好他青梅竹马嫁给他最讨厌的人,气死他。
就在诅咒中,我在马车上睡过去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快天亮了,药王谷的特点就是雾蒙蒙,我磕在马车栏杆上磕醒了,身上盖着沈恪的白大氅,带着白芷的味道。
我揉着眼睛找他,就在稀疏的白雾中发现他正靠在树下曲腿假寐,昨晚的怨恨好像霎时烟消云散了,散成了雾气环绕在他的身侧,映的他周身带着一种清冷之气,侧脸好看的让我再次一头撞在栏杆上。
沈恪也被我撞醒,长长的睫毛抖了抖,睁眼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我掀开他的白大氅下车,却被清晨的寒气激的打了一个刁钻的喷嚏,我揉揉鼻子问他:“你怎么不叫醒我,白白浪费了时间,你只有八天时间。”
沈恪施施然起身,道:“你放心,既然我这样做,那就表示一定来得及。”
我怒了:“你来得及是你的事情,可我来不及啊,我还没给我爹做饭吃呢。”
沈恪看着我:“素兮姑娘你的指责是什么来着,我想想……”
靠!还有完没完了!
我将白大氅塞到他怀里扯出一个笑:“不忙不忙,还是先送你离开吧,回来我兴许还能赶上给我爹做早饭。”说完我就又打了一个喷嚏,抬手抱肩搓了搓。
肩头忽的一重,白大氅又回到我身上了,我就看着沈恪迷人的手灵活地动着,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我揉揉鼻子嘿然:“真贴心啊,走吧走吧。”
带着沈恪上山,我和我刚刚吹嘘的一样,真的闭着眼睛都找得到路,沈恪说要我带他去最高的地方,走到半山腰的时候,我知道难处来了,这里一片是出了名的“杂草丛生”,有毒没毒的全在这儿了,左顾右盼,蹲下去拔了根草递给沈恪:“嚼了它。”
沈恪接过草挑眉:“这是……”
我自顾自从小白包里拿出药丸吃,沈恪问:“我吃草,你吃药丸,这是什么道理?”
我跟他解释:“我体内混杂的各种草药和毒药太多了,吃草死得更快。”
为了避免他拿绣球的事情跟我讨价还价,我补充道:“不要质疑我,我从不在药理上骗人。”
沈恪将信将疑,却还是略迟疑地将草送进了嘴里。
我见过羊吃草,见过戚珩吃草,现在又加一个沈恪吃草。
我觉得,能把草吃的也一表人才的,那也是个人才,关键是他吃完还舔嘴唇,那撩人的小舌头和性感的小薄唇。
啊,那画面太美我不敢看。
一路上山,我趁机给沈恪吃了很多草,沈恪无一例外全都笑纳,我连看着他吃草都觉得赏心悦目,突然有种不然我就陪他一直在这儿吃草的冲动,但真的仅仅只是冲动。
我倒退着走,有种其实沈恪似乎也对这里轻车熟路的感觉,我提醒他:“这里比较危险,你走的时候看清楚路,别摔……啊……”
毫无征兆的脚底下一滑,我直接给滑了出去,对,后面是悬崖峭壁,就是藏在了草丛后面没发现。
我听着沈恪叫了我一声素兮然后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过来拉住我的手。
我整个人都腾空了,却也没敢挣扎,而且竟然还有勇气回头看看下面云雾缭绕的究竟有多深,猜测自己摔下去会不会尸骨无存。
沈恪神色紧绷地拉住我的手,吃力道:“你别动……”
我没听他的话,顾念着沈恪应该够本事把我弄上去,就腾出了一只手行云流水地解了身上的白大氅,任它就这么掉了下去,我喉咙卡的有些干涩,倒也说话还算清晰:“太重了,好累赘,回头赔你一件。”
我等着沈恪把我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