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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章

射凋英雄传-第1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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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扭了一把,淫笑道:“姑娘,嫩吗?” 

  少女骇得全身发抖,以为他是问豆腐是否嫩滑,只得硬着头皮道:“嫩,很嫩的。” 

  武春哈哈大笑,一脚踢翻卖豆腐的柜台,冲上前抱住少女,笑淫淫的道:“既然这般水嫩,大爷就要试试喽!” 

  少女顿时花容失色,大呼救命。众商贩见到武春光天化日之下调戏妇女,无不义愤填膺,只是慑于他的淫威,只好敢怒不敢言。武春见此更是得意,搂住少女不住香脸,道:“你叫吧,就是叫来嘉兴府尹,大爷也不怕,老子今天就要试试,你这豆腐西施到底有多水嫩。” 

  少女双手顶着武春下腭,不让他满是酒气的臭嘴接近自己,同时腰身后仰,拚命挣脱他的搂抱,哭叫道:“大爷,大爷,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呜呜~” 

  武春淫兴大发,正要施暴,突然后颈一紧,整个人已被揪得离地一尺。随后啪的一声清脆的巴掌声,武春感觉晕头转何,摔倒地上。武春什么时候吃过这种亏?爬起来就要找对方算帐…… 

  站在他前面的人身材魁梧,少说也有二百五六十斤,围着一条长围裙,全身油腻,敞开衣襟,露出毛茸茸的胸膛,袖子卷得高高的,手臂上全是寸许长的黑毛,腰间皮带上插着柄尺来长的尖刀,十足是一个杀猪宰羊的屠夫。武春一见此人,双脚一软,咕咚一声瘫软在地。 

  张阿生目送韩宝驹、韩小莹兄妹远去,心情郁郁不乐。朱聪说的话一句也听不进耳,跟众人道别后,满腹心事的独自回家。张阿生家住城南衙前大街,离铁枪庙有一段不短的距离。路过东门肉莱市场,听到人声鼎沸,走上前一看,见到武春正调戏卖豆腐少女,顿时双眼冒火,冲上前揪住武春,把一腔无名火气尽数发泄在他身上。 

  武春天不怕地不怕,只怕江南七怪,一次在城西撤野,被韩家兄妹碰着,要不是张阿生求情,他早就性命不保,即便保得性命也被打断了双腿,以作小惩大戒。 

  那一次断腿,武春睡足半年才能下床,自此以后,见了七怪有如见鬼。 

  武春见到张阿生,只道韩家兄妹也在附近,心想自己小命休矣。张阿生看到武春惶恐张望的模样,知道他在害怕什么,当即没好气的道:“算你小子走运,三哥七妹今天不在,不然你等着叫人收尸好了。”武春即时松一口气。张阿生喝令道:“还不赶快爬起来,没出息的家伙。”说着将武春从地下拖起,从他怀里掏出几块碎银,走到少女面前,少女此时正躲在邻里大婶怀里哭泣。 

  张阿生把碎银递给少女道:“姑娘别哭,这些银子是赔你打烂豆腐的钱,多余的替你爹看病去。”少女不敢要,张阿生把钱递给大婶道:“麻烦这位大婶帮忙料理一下。”心想这位少女被当众轻薄,虽无闪失,但人言可畏,嘉兴城里是难以再呆下去的。 

  当即从怀里取出仅有的十两文银,再从武春怀里取出余下碎银,一并交到大婶手里,道:“嘉兴城里人杂事非多,呆下去对这位姑娘声誉不好,麻烦你帮他们父女在城外另觅一个铺位营业吧。”说完也不等少女她们多谢,拖着武春离开东门肉莱市场。 

  走到一僻静处,张阿生摔开武春道:“要不是看在姑妈份上,今天一定杀了你,没出息的家伙。” 

  武春从地上爬起来道:“表哥何用这般生气?表弟在这向表哥认错就是。” 

  张阿生知道这家伙无耻兼无赖,说不定转过头便向豆腐王老二要回银子,还要加上利息。现在不妨吓吓他,令他有个顾忌不敢乱来,于是不动声色的说道:“今天的事就这样算了,你别想着向豆腐王老二要回银子,我也不把这事告诉韩家兄妹,一家便宜两家受惠,你也不是不知道我三哥七妹他们的性格,让他们知道你发过的誓不当一回事,嘿嘿!恐怕你有钱也没命用。” 

  武春想到自己当天发的毒誓,想到韩家兄妹的手段,真是不寒而栗,向豆腐王老二要回银子的念头也就打消了。 

  张阿生不想跟这种无赖混在一起,正要转身离开,武春一把拉住道:“两表兄弟平常难得见面,今天碰上又怎能不喝上几杯呢?走,我们喝它几杯去。”换作平时,张阿生是绝对不会去的,不过今天感觉烦闷,只想找人倾诉一下,于是迷迷糊糊让武春拉进一家名叫「三杯醉」的酒馆,坐下点了几个小菜,边吃边聊起来。 

  武春替张阿生斟了酒,道:“表哥有啥心事?为何闷闷不乐?”张阿生也不答言,仰首一口喝干杯中酒。武春又替他斟满了,试探的问:“表哥是在为醉仙楼一事烦闷?” 

  张阿生心中打突,“好事不出门,丑事传千里,醉仙楼的事传得真快,连武春这种坊间赖皮也知道了,江湖道上的朋友更不用说了。”想得气恼又一口气喝干杯中酒。 

  武春再斟一杯道:“现在嘉兴城里城外都在议论纷纷,说丘处机这北佬,自大自狂,目空一切,全然不把咱们江南的武林朋友放进眼里,要不是有七侠煞他威风,不知这恶道还要嚣张到什么时候。” 

  张阿生斜视武春,心道:“江南武林的事与你何干?还用你这赖皮关心?” 

  武春让张阿生看得很不自然,喝干一杯再斟满,道:“反正现在全嘉兴城,都在称颂表哥你们为大伙争了面子。” 

  张阿生虽然知道这小子替自己脸上贴金,但听起来却满受用,也不拆穿,喝干杯中酒,道:“你知道什么?丘处机可不是那种浪得虚名的人,要胜他以为很容易吗?”想起当日恶战情景还兀自感觉心惊。 

  武春替张阿生满上道:“表哥打算怎样?千万不要放过丘处机这北佬,你们一定要为咱们江南乡亲出气。” 

  张阿生不想跟这种好事之徒纠缠,更不会将跟丘处机立约一事告诉他,只见他摆摆手道:“别老谈这事,说说你的近况,有没有干伤天害理的事?” 

  武春嘿嘿干笑几声,道:“表哥真会说笑。” 

  张阿生瞪眼道:“男子汉大丈夫,赌钱可以,但来路要光明正大,玩婊子可以,但不能是被迫为娼的良家妇女。我们江南七怪,对那些十恶不赦的无耻之徒从不手软。你一定要好自为之!” 

  武春让张阿生说得面红面绿,神情极为尴尬,道:“表哥言重了,小弟虽然好色,但玩的不是婊子,就是破鞋。从未干过偷香窃玉,坑害妇女的事,刚才调戏豆腐王老二女儿,也是一时之兴,从没想过要糟蹋她。至于钱财,我承认有些偷鸡摸狗的勾当,但绝对是从那些为富不仁的奸商身上榨取的。” 

  张阿生哼道:“如果你真是大奸大恶,江南七怪还会留你到今天吗?”武春连连应允,背上早已冷汗淋漓。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武春乘着酒兴道:“不瞒表哥你说,小弟近来可是艳福不浅。” 

  张阿生道:“你可不要告诉我糟蹋了哪位姑娘。” 

  武春嘿嘿干笑道:“在江南七侠面前,给个水缸让小弟做胆也没勇气干这坏事。” 

  张阿生喝一口酒,挟些菜放进嘴里嚼,道:“你知道就好。” 

  武春小心翼翼的说:“表哥想听听小弟的艳事吗?” 

  张阿生暗恋韩小莹日久,但从未有过不轨的念头。他虽然生得身材魁梧,但对男女之事却不甚了了。听武春这样说,便道:“这种无耻勾当之事,有什么好说的?还不如喝酒来劲。” 

  武春笑道:“说到手上本事,表哥绝对一流。要是讲到床上功夫,表哥嘛,嘿嘿……” 

  张阿生受气不过,道:“怎样?” 

  武春拍着胸口自负的说:“不是夸口,床上功夫,小弟认了第二就没有人敢认第一。” 

  张阿生心想:“这小子或许真有点本事。”想到自己苦恋不成,顿时感觉有些英雄气短。却不愿武春看出心事,于是不冷不热的说:“是吗?讲来听听。” 

  武春感觉奇怪,这位大侠表哥平常不假言笑,更不会谈风月之事,为何今天竟打听起自已的艳事来?难道转死性不成?正自奇怪,张阿生道:“说不出来只怕是假。” 

  武春被他语言相激,豪气顿生。道:“小弟玩的虽然不是什么好货色,但也绝不至于弄假献丑。”喝了一口酒继续道:“那天晚上,小弟在赌场输了钱,出来之后,一个人在街上溜达,不知不觉来到杜捕头家门口。我突然想出个主意,杜捕头公干外出,家里没有男人,自已何不趁机进去偷些钱财,也好去赌场里翻本,想到这,我就溜到杜家的后墙外,见四下无人,便翻墙而入,跳进杜家。” 

  张阿生接口道:“就是那爱财如命,喜欢屈打成招的杜峰——杜疯子吗?” 

  武春连连点头:“对,就是他。” 

  张阿生喝一口酒,道:“这家伙民怨极大,早就想干掉他,你进他家偷窃也不为过。” 

  武春听得张阿生夸奖,不禁有一种飘飘然的感觉,道:“表哥说的极是,嘿嘿!精彩的还在后头呢。”张阿生微微一笑,不再说话。 

  武春的语气变得兴奋,道:“跳进里面一看,原来是座小花园,虽说不大,但却是种满各种奇花异草,还有几块假山怪石点缀装饰,倒是幽雅别致。在假山旁边摆着一张竹制凉床,一个妇人正在侧睡休息,这个妇人看上去四十出头不到五十,长相虽然一般,穿着衣料却是甚为华贵,一看便知是主人身份。” 

  武春再喝一口酒,道:“我知道杜疯子虽然年过三十,但却尚未娶妻,现正跟母亲同住,这妇人一定就是他的母亲。” 

  张阿生淡淡的道:“是又怎样?” 

  武春道:“杜疯子见钱眼开,为了弄钱无所不用其极,我的一个兄弟只因进贡迟了几天,便被他关进大牢里,现在还没出来,现在是个报仇的大好机会,我怎能错过?当时我想,老子活了二十多年,玩过的婊子、破鞋为数不少,但是狼虎之年的大食女人却很少干,如果能操操这婆娘的臭屄,做一次杜疯子的老子,就是死也甘心了。” 

  武春洋洋得意。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把心一横,一不做,二不休,今天一定要操了这婆娘。主意拿定,从身上抽出防身用的短刀,偷偷溜到那婆娘的身后,没等她回过神来,我已经把短刀架在她的脖子上,威胁道:”你敢叫,老子就一刀结果了你。‘“ 

  “那婆娘吓得浑身发抖,哪里还敢出声。我怕她咬舌自尽,恐吓她说:”你别跟老子耍花招,别以为自寻短见就奈你不何,老子照样可以脱光你衣服,臭屄里塞上又粗又大的角先生,然后丢在嘉兴府衙门前,让你死的不清不白。也让你儿子蒙羞,一生一世都抬不起头做人。‘“ 

  “那婆娘听了这话,吓得顿时瘫软,颤声哀求道:”求求你,放过我吧,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我笑道:“老子什都不要,只要操你的臭屄,替我兄弟,替那些受你儿子迫害的人报仇。’” 

  张阿生嘲讽地说:“亏你还说得大义凛然。” 

  武春嘿嘿干笑几声道:“我当时扯开她的衣襟,露出两只浑圆肥大的奶子。 

  忍不住用手去揉搓、用嘴去亲、用舌头去舔。不一会儿,那婆娘的呼气变粗,奶子变得更大,奶头硬硬的。我顺势解开她的腰带,把长裙和里面的亵裤一并扯落地上,使她的肉屄整块儿露了出来。那肉屄屄毛又浓又密,而且还有一条浅浅的毛路一直连到肚脐眼。我用手去摸她的屄缝,那里早已经是淫水泛滥……“ 

  张阿生只听得口干舌燥,血脉沸腾。他对韩小莹虽然心怡,但绝对不带半点色情,平日里,兄弟几人聚集一起,说的做的无不是侠义之事。象今天这般庸俗淫秽的粗话,不要说讲,就是听也是头一回。 

  张阿生道:“这女人是个寡妇,长时间没有男人,狂热一点也是正常的。” 

  武春也不搭言,只是嘿嘿冷笑, 

  张阿生怒道:“你笑什么?” 

  武春不敢再笑,继续道:“我想这婆娘表面上正经八本,其实内里比婊子还骚百倍,老子今天一定要好好玩她一玩。那婆娘这时已是浑身酥软,没有丝毫反抗能力,象死羊一样,一动不动的任凭我摆布。我将她的双腿分开,让那只肉屄暴露无遗。这时我才发现,这婆娘屁眼的周围也长有细细的屄毛,墨黑的阴唇一张一合,淫水缕缕不断的流出。” 

  “我俯下身去,用舌头去舔弄那婆娘的阴蒂,一边舔,一边用两根手指插进她的屄里,来回抽送转动。那婆娘被弄得上气不接下气,有如死去活来,灵活的阴道紧夹着我的手指,淫水顺着我手指的进出不断地往外冒涌。忽然,‘啊’的一声,随即身体一阵颤抖,一股炽热的液体从屄里喷涌出来,原来这婆娘已经泄了。” 

  张阿生听得浑身燥热,不停喝酒,却想不到这只会令肉欲更加炽热。武春看得暗自发笑,继续绘声绘色的道:“我看时机已到,不敢怠慢,连忙解开裤子,亮出那条早已坚硬如铁的大肉屌,对准那婆娘的骚屄,一下子操了进去,然后不紧不慢地抽插起来。那婆娘被老子操得欲仙欲死,浪叫连连,不一会儿就连泄了两次,阴精把凉床弄湿了一大片。” 

  “我把那婆娘拉了起来,要她手扶凉床,弯下腰,屁股高高翘起,从后面亮出骚屄,然后用大肉屌一下子操了进去,一边操,一边揉摸着她的大奶子,不到一盏茶功夫,那婆娘又泄了三次,泄得一塌糊涂。” 

  张阿生忍不住叫道:“真厉害。”也不知是说武春厉害还是那个女人厉害。 

  武春也懒得深究,继续道:“我见大肉屌依旧金枪不倒。于是继续不停的抽插,那婆娘最后似乎忍受不了,不停地哀求:”求求你,别,别操了……小屄快要泄……泄死了……噢……啊……‘我这才停了下来,抽出大肉屌,笑道:“不操你也可以,不过你要替老子吹箫,直到泄出来为止。’那婆娘怕操,只好点头答应。” 

  张阿生望着武春,似乎要从他脸上寻找出不足信的证据。 

  武春笑道:“表哥不用怀疑,小弟所说全是实话。当时,那婆娘跪在我的跟前,用手捧起我的大肉屌,含在嘴里,一边吮吸,一边用舌头在马眼上来回舔,我让她舔得兴起,用手抓住她的秀发,把大肉屌在她的口里来回抽插,只插得她‘唔唔’直叫,口水顺着嘴角往下直淌,最后,我将蓄积好久的精液全都倾泄在那婆娘嘴里,还令她全都咽吞到肚里去。” 

  张阿生道:“你说这话可有凭证?” 

  武春道:“当然有凭证,临走前,我从地上拾起那婆娘的亵裤,揣在怀里,这才翻墙离去。”说着从怀里取出一件亵裤,质地柔软,一看便知是妇人用物。 

  张阿生脸色顿变,从腰间皮带上抽出那把尺来长的尖刀,‘啪’的一声钉在桌子上,瞪眼望着武春,道:“大丈夫恩怨分明,杜峰伤天害理固然该杀,但祸不及无辜,罪不及邻里。儿子造的孽怎能让母亲来承受这份报应?你半夜私入民宅,淫人清白,毁人贞节,这与杀人有何分别?你这种奸滑之徒留来何用?今天我先杀了你,明天再向姑妈赔罪。”说着手执武春衣领,握着尖刀就要向他心窝刺去。 

  酒馆伙计见要闹出人命,吓得不知所措,却又畏惧张阿生凶猛,因此谁也不敢冒然上前阻拦。 

  武春更是骇得脸无人色,黄豆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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