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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种田种出好姻缘 作者:风飞凤(起点vip12-08-12完结)-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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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鸭蛋已经把这边雇来的厨娘和几个负责打扫的粗使婆子介绍给了桂娘。虽然没有分工,但桂娘在京城就是大夫人跟前得用的,这时候很自然比其它几个人说话有权威,鸭蛋看出了这个,趁茵茵睡的时候,帮着把家事安排妥帖。

    燕子见茵茵和鸭蛋在一起不仆不友的,关系很怪,这会儿又见鸭蛋帮着茵茵打理内院,把她当成茵茵提前安排过来的管家了,等陈大人回来吃晚饭,鸭蛋却走了,说什么回家去,实在让她弄不清这是怎么回事。

    陈奎秀比在京城时还瘦,两颊都陷下去,灯影下看着更是明显。他虽然神态飞扬地和妻子娇儿一起共进晚餐,俏皮话把小儿子逗得笑个不停,茵茵还是从他不时皱起的眉头和偶尔的失神中感知,他应该遇到了很大的挑战。

    振声和振宇告辞离去,茵茵也陪着陈奎秀进了主屋。

    “泡个热水澡吧?看你很累呢。”茵茵探询地看着他。

    “嗯,还是有个女人好。”陈奎秀明显是故意逗她开心的。

    燕子指挥两个粗使的婆子,抬了热水过来,倒进了洗澡的木桶里。

    茵茵帮着调好温度,屏退下人,亲自伺候他洗澡,两人才分别两个月,但这里却是茵茵的新环境,她还是觉得颇有点激动。

    陈奎秀微闭了眼,把头靠在澡盆的边缘,茵茵的手在他头上按摩:“这个力道合适不?”

    “嗯”他竟然有点困了,答应的声音有点模糊,茵茵不再说话,只是手下轻了些。

    帮他搓了背,试试水温不热了,这才轻轻推了推他:“闭紧眼睛,我给你冲头。”洗完,换上才给他做的细葛布的亵衣。

    “好舒服,娘子洗的就是和那些粗手粗脚的下人不一样,我觉得骨头都轻了。”

    “有多轻?四两?”大秦人形容一个人轻狂,常用四两来表示,陈奎秀听到这个词语,呵呵地笑起来。

    “别给我灌迷魂汤了,我看你又是瘦了一圈,这段时间很累吧?”

    “嗯,过来之后,积压的事情很多,常恨不得夜当日。”

    “夫君一人之力,能当几何?身为总管一省的大员,应当充分利用手下的人。他们其实很愿意为你分忧的,你给他们事情做,他们反而认为得了夫君器重,和你的心思贴近,不然,事情都是你做,你累死累活不说,下面的人还和你离心离德。”

    “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夫人说的是,下官一定照办。”见他还是一副油嘴滑舌模样,东拉西扯地调侃,茵茵别过脸去,佯装生气。

    “你洗过了?我闻着你很香。”

    “你好久没接近女人,大概见了母猪,都觉得是双眼皮的。”

    “哈哈哈——”见茵茵真恼了,他反而高兴起来,拖着她来到床边,让她坐在自己身边,“这衣服很舒服,好凉快。”

    “你以前也是细葛布做的亵衣啊,怎的会这个凉快?”看到他似笑非笑的模样,知道再一次被调侃,她撅起唇。

    “好了啦,不要恼,你来了,我觉得自己都有了主心骨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最近事情一件一件颇难决定,我越是不休不眠,反而越是做不好。大概是实在想你了,心不在焉呢。”他知道怎样哄妻子高兴,何况,这是他的真心意,并不是特意哄她的。

    茵茵果然心里甜蜜不已,又心疼难过,扭过脸来,柔声说道:“你躺下,我帮你按摩头部,这能提高睡眠质量的。”

    “一起睡吧,我明天沐休,和你看看,家里还需要什么。”他还是和以前那么有力,轻易就把茵茵抱起放到床里面,自己则侧了身躺在她身边。

    一眼好眠,不知道是安心了,还是坐了几天船,身体真的累了,茵茵一夜连梦也没做。陈奎秀大概还想和她亲热,可惜他太困,头刚挨上枕头,勉强把手搭在她腰间,鼻息都沉重起来,茵茵当时害怕自己翻身惊醒了他,僵着身体,听到他鼻息深沉儿均匀,确定他熟睡,这才起来,给他盖上夹被,自己也拉了一床提花布面细纱里布的夹被。每到夏天,茵茵就喜欢使用棉织物,白天天热,穿丝绸很凉爽,到晚上,棉布更能吸收身上的汗气,让她觉得身体舒爽。

正文 第二零二章伎俩

    第二零二章伎俩

    黎明的晨曦映照在窗台上时,院里的仆人脚步轻轻地忙着打扫、做饭、烧热水准备主人洗漱。

    茵茵的身边,床位空着,陈奎秀已经起床了。她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这么多年,他无论多累,每天坚持练功,以前都是晚上的,看来现在他太累,改早上了。

    她起床,燕子听到声音,赶紧进来伺候,还不好意思地低声说:“也起来真早,带着少爷在院里练功呢。”

    “给他们备好热水,一会儿可以把身上的汗水擦擦。”

    “桂妈安排了。”茵茵洗好,把头发简单地盘到透顶,用簪子绾了,朝院里走去。

    振宇大概第一次这么大的运动量,茵茵看到汗水从他的尖下颌上一滴一滴的流下来,心里还是非常担心,害怕把孩子累着了。她正寻思呢,就见他半闭着眼,长长呼出一口气,慢慢站了起来。

    汪妈赶紧递给他一块棉布帕子,振宇一边擦脸,一边对着茵茵笑:“娘”

    “累不累?”

    “不累,爹说,我资质好,将来比他成就大。”说着话,他已经走到茵茵跟前。

    “那就好。”茵茵爱抚地摸摸孩子的头顶,“快去把身上洗洗,换了汗湿的衣服。”正是春夏交替时期,风又湿又凉,茵茵很担心他们。

    振声却坚持着,和父亲一起收势,也没有振宇的满身汗水,茵茵看到他父子两站在一起,都一副云淡风轻根本不像刚练武完了的模样,心里很欣喜。

    “振声的武功比振宇好多了?”

    振声白了母亲一眼,嘟哝:“他怎么和我比。”

    “振宇还小。”当父亲的为儿子辩解,他看着跟前站着的大儿子,眼里尽是欣慰,“振声明天起,就可以练一些其他招式了。”

    “换衣服啦,早饭做好了。”

    “吃过饭再换,现在天气凉,没出汗。”陈奎秀这几年变懒了,也不讲究了。

    一家四口围着桌子吃饭,茵茵每次抬头,看到很有几分像的父子三个,心里顿时甜滋滋的。

    早饭过后,厨娘撤下桌上的残羹剩饭,燕子上了茶点。

    “今后上茶就好,不要上点心。”经常饭后加点心,人会胖的。茵茵看到陈奎秀瘦削的脸颊,又有点后悔,觉得自己很自私。

    “都说振宇像我,你们三个这么坐在一起,我觉得还是像你啊。”两个儿子已经离开,茵茵低声说道。

    “你没看看,你现在也很像我啊。”陈奎秀笑着调侃她。

    茵茵有点羞恼,不过,夫妻一起生活时间长了,的确是会变地像一些,也就笑了一下:“是你像了我。都说我这十几年没什么变化的。”

    陈奎秀笑,他站起来,拉着茵茵:“我带你到后面的小花园转转。”他大概见茵茵现在不运动,怕她积食了吧。

    辰时一刻,两人坐在陈奎秀的书房。看他的脸色很凝重,茵茵知道,他的官事,肯定很艰难。

    “税收这块,本是布政司的事儿,皇上非要我来管,却不肯把布政使换了。这个刘建才,每天光知道睡觉养生,根本不管事,手下收税的人,人员冗杂。”他皱眉,“再好的制度,也要靠人来执行。”

    “你每天去督促这些收税的?”

    “有时候是。昨天就是,我亲自去了盐税课那边查看,乱七八糟,根本没个章法,我当场把两个管事的,给扔进大狱了,今天刘建才肯定要为那些人说情,我干脆沐休两天,吊吊他。”

    “那是他什么人吗?收税的也值得他说情?”茵茵奇怪,那些人算是衙役,应该属贱籍,还能和堂堂二品的布政使挂上关系?

    “嗯,收税的人,差不多都是刘建才的亲戚。他光妾,都有十几个。这十几个女人的七大姑八大姨、表哥表姐堂姊妹兄弟乃至这些人的七姑八姨,谁知道有多少。”

    “皇上怎么会容忍这么个人长期存在?”

    “他是郑南侯的表哥。刘建才的母亲,是郑太妃的妹妹。”

    “我明天拜访一下刘老夫人。”

    陈奎秀皱眉,很困惑地说:“这个很难,她作古了。”

    茵茵气得,把手上拿的帕子朝他丢过去,陈奎秀却笑着连帕子带手一起抓住了。昨天太累,他的男性,早已蠢蠢欲动。

    “一院子的人呢。”

    “没事,没人敢到附近来。”书房在正屋的旁边,往后面略缩了些,的确比较僻静。

    书房供陈奎秀歇息的塌床,也就三尺来宽,两人躺着,很挤,陈奎秀似乎好有点不满足,眼神熠熠地盯着她,看她一副慵懒的小猫样。

    “晚上吧,这大白天的,万一让人知道了,传到御史的耳朵里,很不好。”

    “嗯,依你。”他眼里的小灯泡闪了闪,熄灭了,两人起来,穿好衣服,茵茵重新绾了头发,坐到书桌前,哪里还有心思谈论那些恼人的官场事务。陈奎秀叫小厮送来茶点,两人净手,对着享受起江南美食。

    “这个牛肉干太好吃了。”麻辣味儿的,不像是江南食品。

    “是几个蜀中的人在这里开的店。生意不很好,当地很少有人能吃辣,尤其它很麻。”

    两人喝茶聊天,说着说着,又回到官事上。

    “你找一些说书的,让他们学了大秦的税法,编出一些浅显易懂的顺口溜,在整个江南省传唱。再设一些税收稽查站,那些收税的如果违法,毫不留情地把他们下大狱。非常时期,必得非常手段。你老是这么和刘建才拉锯怎可以?过两天你沐休完了,他无论怎么求情,你也别理睬他。”

    陈奎秀笑了一下:“后天,你男装了,我聘你为衙门的师爷,你专门帮我对付刘建才。”

    茵茵不知道这个刘建才有什么三头六臂,竟然让陈奎秀觉得难对付,可自己,为何就好对付了呢?

    “你可以把你那个丫鬟小红叫上,呵呵。”

    吃过午饭,两人小睡了一下,陈奎秀当然不放过这个机会,又折腾了一番,这才觉得心满意足,看茵茵瞪着眼嗔怪他,也不以为然,依然抱着她:“睡吧。”

    茵茵觉得,她俩好像回到十几年前的新婚时代,心里也是十分幸福,闭了眼,枕着他的肩窝,小咪了一会儿。

    陈奎秀这两天的沐休,还真的以休息为主,小小和茵茵讨论了一些官场事务,大部分时间,是带着孩子练武,陪茵茵说话,最后一天,还带着一家人,到城外的一个寺庙游玩。

    “娘,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没想到是真的啊,这后山的桃花林真漂亮。”振宇小心地牵着茵茵的手:“你小心一些,这台阶很滑。”

    “你和哥哥牵着,我帮你拉着你母亲。”陈奎秀大概早就嫉妒儿子了,这时趁机换手。

    “这个寺院虽然在山上,庙里的和尚日子也不难过,光这片桃林,就能带给他们不少的收入。”

    “是的,他们的桃子成熟时,别的地方桃子都败了,每年,光价钱,都比别的地方贵两三成呢,还不算别的庙产。”

    “关键是,庙产不缴税。我看山下那片地,足有六七百亩,都是庙产。”茵茵摇头,士绅庙产都不纳税,对普通百姓来说,太不公平了。

    “我已经给皇上上过三道折子,皇上都没回复,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猜中了茵茵的心思,陈奎秀无可奈何地解释。

    接下来一天,茵茵依着陈奎秀的意思,和鸭蛋男扮了。鸭蛋和她个子都高,在南方人里,显不出是女人,再加上鸭蛋还够壮,银盆一样的面容,黑漆漆的大眼睛,很有几分“官气”。

    守门的衙役小跑过来报说:“刘大人来了。”陈奎秀一早就借故出去了,茵茵和鸭蛋按他交代的,笑着出去接待。

    “陈大人有要事出去了,刘大人请进来坐。”

    刘建才白白瘦瘦的,五官秀气,就是面容有点发黄,神情萎靡,茵茵想着他有十几个妾,心里难免诅咒道:还不累死,跑到这里撒野来了。

    “我来也不是什么要事,就是有点小误会。大前天,陈大人把卑职几个亲戚给投进大狱了,也不是犯了什么大罪,想要过来讨一份人情,求他把人放了。”

    茵茵和鸭蛋对视了一下,都没说话。刘建才似乎心领神会,对着身后一摆手,一个小丫鬟抱着个钱袋放在桌上:“这是他们的赎罪银。”

    “陈大人说,收税的衙役屡教不改,这次他要杀鸡儆猴,不能交钱放人。”鸭蛋说话声音略粗,不像茵茵一张嘴,就像个女人,引人怀疑。

    “哦,这个,嗯,这是好事,陈大人一心为国,刘某敬佩。那我告辞了。”他结结巴巴地说着,不时看着身后跟他一起来的那个女人,似乎是说:看吧,我说不行吧?

    那女人扭扭嗒嗒地过来,对着鸭蛋:“这位官爷,奴家求求你了,那几个人中,有奴家姨家表哥,姨母从大前天在我跟前哭到现在,奴家也是很为难,你看,能不能高抬贵手,放过他一马啊,我们多交赎罪银子都行。”

    “这个不行,老爷交代了的,我们也做不得主。”鸭蛋假装一脸为难。

正文 第二零三章低档次

    第二零三章低档次

    刘建才已经出去了,进来一个和这个女人很像的男人。装哭的女人往鸭蛋身上靠过来,甚至还恶心地对着她抛媚眼,鸭蛋和茵茵都皱起了眉头。

    “闲杂人等,都退出去。”茵茵压低声音,口气严肃地说。

    那女人忽然靠上鸭蛋,鸭蛋急忙推了她一把,她一下子就跌坐地上,“哇”一声就哭起来,还把头发都抓乱了。

    “来人”紧随其后的那个男人,对着外面喊叫,“这个恶吏调戏我姐姐,调戏大人的如夫人了。”

    衙门院里,一下子涌来很多人,一部分是刘建才的下人,一部分是本来在这里办事的,几个师爷大概有人吃过刘建才这个亏,这时脸色都有点气愤和无奈。

    陈奎秀刚好回来了,看到院里的一大群人,皱起了眉头:“刘大人,你怎么老是这样呢?”

    “啊,不关我事,我本来就是过来说说情,谁知道你的手下,那个——”他很无奈地把手在身前挥了挥。

    茵茵和鸭蛋已经出来了,那个哭哭啼啼的女人也由她弟弟搀扶着出来,在那里高一声低一声地装哭。

    “是她自己靠我身上的。”鸭蛋有点诚惶诚恳。

    “怎么可能。你什么东西,我姐姐怎么说也是刘大人的人,会看上你这赖皮。我站在一边看得清楚,是你看我姐姐美貌,伸手调戏她,姐姐和你抗争,这才摔倒在地。”那个男人真能颠倒黑白,一院子的人,都知道他说谎,却没办法揭穿他。

    “你确定是我们调戏她?”茵茵问。

    “就是,我看的清清楚楚。”

    哭泣的女人也抬头,梨花带雨一般,对着刘建才叫道:“老爷,奴家好羞人呀,呜呜——”

    “这世上又不是没有女人了,就剩你一个就这般难看的模样,还想要诬赖了我们调戏,真是好笑。”茵茵不齿。

    这话说得太难听了,那个哭泣的女人刚开始是假装哆嗦,这会儿是真气得哆嗦了,她“你、你、你”了好几下,都没有下文。纵然自认美貌非凡,这时候也不能说出来啊。

    “陈大人,你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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