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主,撸根鸭脖+番外 作者:时七(晋江vip2013-01-30完结,江湖恩怨)-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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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招,杀人不见血啊。
钟玉似笑非笑地垂眸不语。
先说宁欢有事来找师兄,偏生师兄不在她也进了屋,还拿了块玉佩出来,这不是明摆着有所图谋么?
黑衣人有事没事在门外潜伏,难道不是在暗示他还有同党么?
既然有同党,偏宁欢这么巧出现在这儿,还没和黑衣人发生争斗,更没受伤,这不是在说宁欢就是所谓的同党么?
这绿意一语双关,看似在帮宁欢开脱,实则句句针对,要把她逼上绝路。
宁欢没有理会绿意的话,只是定定地望着郁晴风。
岂料郁晴风只是抬眸轻道:“你不认识他?”
“不认识。”
“那好。”他忽地一笑,一字一句地对她说,“我信。”
两个字,瞬间震撼了宁欢。
那样轻描淡写的语气,那样如沐春风的笑容,可他说,他信。
他从手心里拿出那块玉佩,重新放回她手里,淡淡地说:“既然喜欢,那就送你好了。”
转身离去,没有半分犹疑。
飘动的衣衫和长发晃动了谁的眼。
最终那个黑衣人如何了宁欢不知道,她在院里呆呆地站了很久。
绿意神
色复杂地看她一眼,离开了;钟玉走到她面前,摸摸她的头,也笑着离开了。
可她久久不能动弹,手里握着已有些温热的玉佩,耳边回荡着那句“我信”。
而她不知道的是,画阁之上,有个人一直在静静地注视着她。她站了多久,他就看了多久。
映臻站在郁晴风身后,一直等到院里的女子离去、主子终于转过身来时,才犹豫着问:“公子真的相信宁姑娘?”
郁晴风轻笑着摩挲着小指上的尾戒,神色轻松地说:“为何不信?”
“她拿了公子的玉佩……”
“就算她和那个暗卫是同党,我也会说信,何况她不是?”
映臻怔怔地说:“属下不懂,公子是在帮宁欢姑娘么?”
“帮?”郁晴风漫不经心地拨了拨面前的珠帘,听着指尖的琉璃珠子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似是很满意地勾起唇角,“我不过是在帮自己罢了。”
她犹豫不决该去该留,那么他来帮她做决定。
她尚且理不清对他的感觉,那么他来帮她推波助澜。
某些人的小小诡计在他眼里简直可笑又不值一提,可是这些小诡计却可以作为他的筹码,至少能让宁欢感动又欣喜。
即使宁欢真的动过离开他的念头,那也没关系。
他郁晴风想留住的东西,就算不属于他,他也一样能夺过来,并且要对方心甘情愿。
见风阁是,宁欢是,漠北也是。
“既是有人精心安排的一场戏,那我们不陪着演一演,多令人失望啊……”
他慵懒地眨了眨眼,若有所思地看了眼窗外。
看来漠北之行,当真有趣得紧哪。
*****
今夜注定无眠。
宁欢在床上翻来覆去好一阵子,终于忍不住坐起身来,抱着双腿凝视着手里的玉佩发呆。
郁晴风讲究穿着配饰,光是玉佩都有一大堆,莹润的玉石右下角都刻着两个小字——晴风。
手中的这一块也不例外。
摩挲着那两个凹凸不平的印记,宁欢觉得心都跟着颤抖起来。
真好,他信她。
可是下一刻,愧疚之心就涌了出来,虽然那个黑衣人不是未远,可她的的确确生了逃跑的心,也的的确确偷了他的玉佩。
思量再三,她咬咬牙,披上外衣,推门而出。
她要去找郁晴风!
这个念头像是火苗一样点燃了她,哪怕她根本不知道自己要说些什么、做点什么,可就是单纯地想要见到他。
现在,立刻!
脚下的步子快了起来,火红的衣衫就快要飞起来,宁欢在走廊上快步穿行着,却猛地看到墙外跃入一道黑影,转瞬之间就消失在假山之后
。而与此同时,走廊尽头的房间门忽地被推开,一个窈窕的身影走了出来。
宁欢迅速躲在面前的柱子之后,看着那抹身影四下打量了一下,悄无声息地往假山走去。
绿意?
宁欢脚下一滞,正打算跟上前去看个究竟,一旁的门却忽地打开,一只手猛地将她拉进屋内,而另一只手迅速捂住了她只来得及张开的嘴。
已经走到假山前的人好似听到什么细微的声响,低低地问了声:“谁?”
接着就是一串轻微的脚步往这间屋子靠近。
宁欢想挣扎,岂料她身后的人拉着她往衣柜后的一靠,一道暗门迅速打开,那人就这样带着她飞速没入门内。
眼前一黑,暗门又合上了。
这根本不是一个密室,只是一个可容一人身躯的狭小空间。而今这个黑暗的小隔间里容纳了两个人,一下子显得拥挤异常。
宁欢又惊又怕,拼命挣扎着试图脱离对方的辖制,却在触到对方腰间的时候察觉到指尖传来的一阵凉意。
她身子一顿,停止了挣扎。
像是要确认什么一般,她一点一点沿着那块冰凉坚硬的东西摸索着,终于在摸到右下角那两个深深的印记时安心了。
在她身后辖制着她的人仿佛察觉到她的放松,缓缓地松开捂住她嘴唇的手,然后拉过她的右手,一笔一划地写了些什么。
轻柔的触感从手心传来,有些痒,她忍不住缩了缩,却仍是细心分别对方在写什么。
是我。
她无声地笑起来,拽过他的手学着他的样子写道:我知道。
他顿了顿,似是在笑,又飞快地继续写道:听。
很快,外面传来一声细微的开门声,接着是一个不仔细分辨绝对令人难以察觉的脚步声,一点一点绕过房间,发现什么也没有后就停在了门口。
宁欢以为她会走,却不料关门声响起后,屋里竟传来了一个男子的声音。
原来绿意见这屋子没人,索性把那黑衣人叫了进来,在这里秘密谈话。
“参见——”
才说了两个字,后面的话却忽然没了音,想必是被绿意制止了。
那男子顿了顿才继续说:“在漠北作乱的见风阁弟子如今大半都已入住碧月涧,罗长老同意与我们合作共同对付郁晴风,只要我们能保证他们一日在漠北,就一日不会有危险,他们愿意在必要时听命于我们。”
“嗯。”清清冷冷的女声,不似平常那般柔和。
那男子又说:“待在他身边始终不安全,万一被他发现身份,他必定不会善罢甘休,还望……姑娘三思。”
绿意轻笑一声,“他怕是早看出我身份非同寻常了,若非有所图谋,
他这样一个无情之人又怎么会愿意留我在身边?难道还真是可怜我无家可归?”
说是无情,却也不尽然。
她垂眸片刻,脑子里浮现出那个人看着宁欢时的模样。
声音霎时冰寒三分。
“既然留我,就说明有求于我,怕是他也想借我之手平复漠北的局势,铲去见风阁的那些叛徒。”
“那姑娘还留在这儿干什么?与其孤身一人在这里受制于人,不如先回碧月涧,若是他有求于碧月,自会前来拜访。”
绿意缓了缓,才说:“我自有打算,你先回去吧。”
“可是姑娘——”
“我让你回去。”她眯起眼,不悦地看着这个忠心耿耿的属下,“谭川,你好像忘了自己的身份。”
那男子沉默片刻,低声道:“谭川不敢,那谭川就先退下了。”
暗格里,宁欢惊悚地听到这番言辞,只觉得四肢冰凉。
原来真正的奸细竟是绿意!
那样温婉美好的一个人竟然是个身处上位的有心计之人,着实大大出乎她意料之外。
这样想着,却忽然感觉到颈后传来的滚烫的鼻息。
她一惊,立马意识到自己现在还和郁晴风紧紧贴在一起的事实。可是不知绿意究竟离开没有,又不敢说话。
她全身都僵硬起来,越是叫自己别在意,越是感觉到贴在背上的那个修长的身体,劲瘦,不够柔软,却又带来一种奇异的触感。
他的手因先前在她手心写字,此刻还握着她不曾松开,不知是因为空间狭小空气不好,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她忽然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
作者有话要说:在暗格里活动不开,确实是勉强了点啊【沉思】
时妈:次奥,那就抱出来找个活动的开的地方继续活动啊!
七爸:抹泪,这么久没上场了,哥寂寞很久了……
时妈:最近咱俩没出场,留言都少了不少,霸王也多了……
七爸:你听说过霸王别鸡的故事咩?说的是从前有个读者总是看文不留言,当霸王当多了,小鸡/鸡都木有了……
晴风:原来……霸王别鸡……是这么……来的……
宁欢:噗噗噗噗噗噗……
所以说,霸王们赶快浮出来,不留言会杯具的… …、
下章看点:不当霸王有肉吃哦~O~
☆、第三十七章。我喜欢你(2)
郁晴风的洁癖不是天生的。
檀心殿的那场火灾夺去了一个对父爱尚且抱有一丝希望的孩子;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全新的郁晴风。
这个全新,就包括他的洁癖。
吃的用的格外讲究;穿的睡的不在话下,哪怕在众人面前谦恭有礼、进退有度;也绝对难以容忍他人的触碰。
这个世界上什么都是脏的;特别是人心。
他把自己装饰得那样动人美好,却深知,这具身体里的心才是世间最肮脏的东西。
但是要想报复那些曾经轻视你、认定你无所作为的人;最好的办法就是登上他们的头顶,看他们对你俯首称臣。而要做到这一点;你必须无所畏惧,不择手段。
暗阁里;他抱着宁欢,两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却无法令他感到从前那样的不适。
大概是因为面前的这个女子不同于见风阁里的任何一个人,没有贪欲,没有城府,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是发自内心,不带任何图谋。
她的心像一颗澄澈的水晶,只能令人从这样透彻美好的事物里看见自己丑恶的倒影。而他明明越靠近她就越是清楚自己的肮脏,却还飞蛾扑火般沉迷其中。
所有的自控力在遇见她之后都灰飞烟灭,可是,那又怎样呢?
终其一生都为了一个目标在战斗着,他也会累,也会厌倦,可是因为这个女子,他觉得死了多年的心都活了过来,为什么不留下她呢?
留下她,陪他一同踏过这条孤寂的路。
他的双臂缓缓环抱住她,那样柔软年轻的身体,那样温热美好的触觉。
宁欢一动不动,连呼吸都停止了。
身后的人那样温柔地贴近了她,轻嗅她发间淡淡的香气,修长的手臂笼在她腰间,缠绵,又刻骨铭心。
她的嗓子莫名的干渴,血液冲上了面颊。
而在这样寂静的时刻,郁晴风吻上了她白皙纤细的颈脖,那样温热的吻引来她发自心底的一阵战栗,像火灼,像冰掣。
她应该挣扎的,一个好姑娘如何能放纵他对她做出这样的事呢?
可是没有,她迷迷糊糊地想着,绿意在外面,不可以轻举妄动。
于是时光被无限拉长。
他的吻如
蝶翼,如水滴,稍纵即逝,细密温柔。
直到他伸手不知在哪里按下机关,暗格的门无声地开了。
房间内空无一人,漆黑一片。
宁欢来不及思考,就被身后的人转过了身子,轻柔却有力地摁在墙上。黑暗里,她望着他漆黑幽深的眼珠,一下子失去了语言能力。
郁晴风果真如同风一般,不给她思考的余地,低头吻住了她的唇。那样甜蜜的滋味,正如他渴望已久的那般,像是春日里缠绵的花蕊,夏日里清荷上的露珠。
他的手一点一点勒紧了她,像是要把她揉进身体里,那样热烈而毫无保留。
推开他!
推开他吧!
宁欢听见残余的理智这样告诉自己,可是却不由自主回应着他,甚至搂住了他劲瘦的腰。
就这样任由他去吧。
不顾一切去喜欢他,放下矜持去回应他。
眼前的这个人不知何时走入了她心底,从此化作一团挥之不去的风,席卷她的整个世界。
推不开,又为何要推呢?
她生涩地回吻着他,闭上眼睛感受他带来的滋味,听见耳边传来了天崩地裂的声音。
天崩地裂又如何?
天崩地裂了她也要和他在一起。
黑暗给了人无尽的勇气,也给这个夜晚带来了无边的春/意。不知是谁先动了情,最后衣衫遍地,她和他不着寸缕,身躯纠缠地躺在了床榻上。
朦胧的月光透过窗格照在宁欢的身体上,那样年轻美好、玲珑有致的曲线,郁晴风似是带着点点迷恋勾勒着她的线条,用唇、用手指、用自己的身体。
那双黑眼珠里染上情/欲的颜色,妖娆美丽,令她呼吸一窒。她伸手揽过他的脖子,喘息着,叫着他的名字。
郁晴风。
郁晴风……
这样三个字是那样温软动人,从她嘴里吐露出来,像是初露的杏花。
连名带姓,却又缠绵悱恻。
不见温柔,却又刻骨铭心。
他俯身在她耳边轻道:“给我。”
她咯咯的笑起来,素来天真的笑颜也带着魅惑的神采,“好,统统给你。”
我
的身,我的心,我的全部全部,统统给你。
于是他从她胸前的柔软一路吻到神秘的花园,揉弄着她最脆弱的源泉,最后俯身一动,缓缓融入了她的生命。
宁欢低低地哼了一声,眉头轻蹙,眼带水光,郁晴风破天荒地耐心起来,停在那里用手为她舒缓疼痛。
他吻着她的眉,一下两下,像疼惜一个孩子,“别怕。”
她环住他的脖子,颤声道:“我不怕。”
察觉到她渐渐适应了他的存在,郁晴风挺身动了起来。深入灵魂的战栗同时涌上两个人的血液里,那样的快乐似是烟花齐放、万物逢春。
宁欢的声音像是珠玉般清脆娇软,伴着郁晴风低低的喘息,像是一首神秘的歌谣。
******
醒来时,窗外阳光明媚,天气晴好。
房间时陌生的,身边是空的,唯有体内残余的奇异感觉提醒着她昨日的放纵与迷乱。
宁欢眨眨眼,一点一点扯过被子盖住自己的头,羞耻感从脚趾头爬上了面颊。
她竟然,真的把自己交给了他。
被子里还留着他的气味,清冽温润,带着风的气息。
她贪婪地嗅着这样的味道,心里被莫名的满足装满。
郁晴风推门而入时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幕,那个女子像个孩子一样蜷缩在被窝里,鼓鼓囊囊的一座小山,只剩下散露在外的长长的黑发,像盛开的黑色莲花一样,瞬间包覆住他的心。
不知哪里来的一阵柔情,他轻声走近了床边,一点一点拉开被子,对上她潮红的面颊。俯身,抑制不住地在光洁饱满的额头上印下一枚亲吻,她脸红红的,像极了三月的桃花。
于是这个吻从额间来到眉际,从眼角来到唇边,到最后,他再也没办法继续下去,抬起身子声音哑忍地说:“再不停下来,你就别想起床了。”
宁欢的笑意一点一点爬上眉梢,却不好意思到再一次用被子捂住头,“出去出去,我要穿衣服。”
郁晴风从床头拿来一套新衣服,再一次替她拉下被子,“我帮你穿。”
不容置疑地扶起她,肚兜,里衣,外衫……他的手指缓缓滑过她的每一寸肌肤,引来她的战栗与不安,也给自己带来无尽的躁动。
这是一个技术
活,需要耐力,需要理智。
可他也乐在其中。
宁欢像个孩子一样被人精心打扮着,最后任他将她拉到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