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心盈,妾心盈-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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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你明显的忘不了我,否则你为何会选择这样的方式呢。”
“我是在逼自己,忘了你。”
“我不准,你不准逼自己,因为我不准备把你放开了。”
半冷半暖,半醉半醒。
跟有情人做快乐事,别问是劫是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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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敛,怨孤衾。:长相思兮长相忆]
秋水碧连天,寒风吹起,怀着不安的心情,四人走在去见君子慊的路上,每个人都心事重重。
“上次你见到纤画的时候,她没事吧。”洛与胭雪齐排走在一起。
“恩。我上次见到她,只是有点虚弱,其他的倒是没什么。不过我没跟她说话,想来她也不认识我,肯定是说不上几句话的了。”
“我有点担心,不过,她没事就好了。”洛说完,本应该是松口气,可他却没有一点放松的样子。
“纤画她一定没事的,一定没事了,是不是啊。”皓轩拉着湮嫣的手,他紧紧的握住湮嫣的手。
“皓轩,没事的,你不要太紧张。”湮嫣也紧紧的回握着皓轩的手,像是要给他力量。
“对,她一定会没事的。”他有点害怕,居然会有些害怕,看到纤画受伤的时候,他就怕,纤画会有事,那他会失去一个好兄弟,一个亲人。
“皓轩,你不要担心了,很快就可以见到她了。”湮嫣也紧紧的回握着皓轩的手,皓轩转过头看着洛身边的胭雪,胭雪见他转过头来,便别过头低下,皓轩也把头转了回去。
“秉皇上,公主他们来了。”
“让他们进来吧。”
“是。”君子慊对怀里的纤画说:“他们来了。”纤画仰起头对他笑了笑,他轻轻的帮她搽去额头上的汗珠,然后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
“不用谢我,要谢我,就嫁给我,好不好啊。”纤画轻轻的拍了拍君子慊的手。
“好了好了,算我不好。”
“参见皇上。”四人想前面床沿边上的人行礼。
“起来吧。”君子慊起来,让他们几个人好好的聊聊,洛起身跑到纤画的旁边,他着急的问:“纤画,没事吧。”纤画点了点头,洛终于了口气,皓轩也跑上来。
“你啊你,总是让人担心你,好些没有,有哪受伤了吗?”皓轩用手指了指纤画的额头,纤画笑了笑,然后耸了耸肩膀,皓轩放心的笑了笑,这丫头还会开玩笑,看来是没什么事了,只是她看起来,有那么一点虚弱,脸色还是那样的苍白。
“皓轩,纤画身体才刚好,怎么经得起你这样折腾啊。”湮嫣拍开皓轩的手,责备的说,然后她走过去坐在纤画的旁边,她问:“我们都好担心啊。”纤画手手合起,放在胸前,抱歉的看着他们几个。
“我们几个都担心死你了。没事就好了。”纤画伸了伸舌头,调皮的笑笑,然后她偏过头,看见他们后面的女子,她伸手指了指,然后看了看洛,洛转过头去:“她啊,她是君胭雪,长公主,我的妻子。”纤画听完后,对着女子点点头笑了笑,胭雪也对她笑了笑,好漂亮的女子啊,胭雪想,世界上还有这般美丽的人儿。
“纤画怎么不说话啊。”皓轩在洛的耳边小声的问到。
“她现在还暂时不能说话。”君子慊走过来说,众人用诧异的样子看了看君子慊,然后又转过头看了看纤画,纤画嘟起嘴巴,君子慊走过去,然后又把她搂靠在怀里:“虽然我答应过你不说的,但是你也不要生气,你想让他们担心你吗?”纤画还是嘟起嘴巴。
“好了,我错了,不要生气了,大不了你罚我好了。”纤画听完后噗的笑了出来,而众人则用惊讶的表情看着他们两个,先是胭雪先笑了出来,然后走过去,意味深长的看着君子慊,然后会心的一笑。
“胭雪,你们先回去吧,我明日会告诉你们的。”胭雪点了点头,然后把他们几个拉出去。
“好了,你就不要怪我了,呆会我带你去玩。”纤画从枕头下拿出纸笔,写到:“去哪?”
“好玩的地方,你一定喜欢的。”他点了点她的鼻尖。
“好,你说去哪,就去哪。我陪你去。”
“什么叫你陪我去,是我怕你闷,带你出去散心。”
“对了,我现在想做一件事。”
“什么事?”纤画写。
“帮你画副画。”君子慊把纤画从床上抱下来,坐在桌旁。
“画画?”
“恩,你坐好了。”纤画乖乖的点了点头。
案台上是即将完成的画,男子低头做画,黑白的画里,女子的眉眼被勾勒得逼真不已,在他的笔下女子变得和谐自然,甚至让人觉得,这就是真实展现在自己眼前般。在漂浮着檀香的房间里还淡淡的有些墨汁的味道,女子停下墨墨的动作,揉了揉僵硬的肩膀,举眉,他的一双手,硬净修长,如玉,门外的一池也春色盎然,站在他身边,她静静的想起古老的诗句“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嘴角咧出一样个干净纯粹的笑容。
“画好了,你看。”君子慊将画吹干,然后摊平在桌子上,纤画拿起画,画中的她,看起来体态轻盈,挽在后面的头发落下几缕,衬托着那五官匀称的鸭蛋型的脸,一口雪白而整齐的牙齿,看了真让人无法忘怀。墨颜走到画前,她能清楚的看到,每一笔都画得极为的细腻,看来做画的人,对画中的女子,一定相当的重视,全心全意的想把她美丽的样貌记录下来。
“画得我很美。”纤画写。
“你本来就很美。”纤画笑了,如花一般。
无论是一种爱,或是一种恨,全因一腔热情。聪明的,尚保护自己,糊涂的,自认宿命。结局如何,都是大势所趋,都亦无意回头。笑望蝶烟花碎,笑望蝶彩霞飞,浮生古今梦亦同,无悔无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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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敛,怨孤衾。:一书难写恩爱情愁]
她眼神闪烁着秋水盈波,头发挽着高高的发髻,金光闪闪的耳坠,映衬着她朝霞般的脸上似有芙蓉带露,雨后桃花。
“你。。。”君子慊有一瞬间说不出话来,她羊脂的肌肤隐隐闪光,只有永生都在备受折磨的灵魂才会这么透明。她漆黑的眼睛里糅着黄金的碎屑,敏感而懒散。她聪慧、大气、狡黠、警醒,却比谁都沉默。
“这么漂亮,那好,我现在宣布,你勾引丈夫罪名成立,罚你永远被关在我的心里,要爱我亲我,期限是一万年。”他抱起她在原地绕着圈。
“我要给你我全部的爱,不过会少一点。”纤画突然把脸拉下。
“那些爱,我得分给天下的百姓啊,你就吃醋了。小傻瓜。”纤画知道自己被逗了,又好笑又好气的。
“好了,走吧,我带你出去。”纤画点了点头。
草长莺飞,春光明媚,策马背弓,君子慊把纤画拦在怀里,骑上马。
“你们都不要跟来。”君子慊对深厚跟着的人吩咐着。
“可是皇上。”
“我说退下,谁要是跟过来,我就把他杀了。”
“是。”
君子慊给了马一鞭,马飞快的消失在侍卫门的视线里。
“你是在担心?别担心,我能保护你的。”
纤画看着眼前的一切,想起这些天发生的事,她笑了,未来会怎样我已不怕,有这样美丽的过程已足够。
“啊。。。。”纤画的嗓子发出一点沙哑的声音,可是耳边的风太大,他们两个都没注意。
“有人。”君子慊皱着眉头,他搂紧怀里的人,加快了速度,纤画扭过头看了看他,他只是微笑的让她放心,纤画伸手去握住他拉着马绳的手。
突然从树林里窜出许多穿黑衣的人,一直紧追着他们的马,有几匹马已经追到他们的旁边,却不动手抓他们,只是把他们往另一个方向逼,似乎要把他们逼到某地。
突然一个男人向他们的方向射过来一跟针,却不是朝他们的方向射,只见马发疯了一般,拼了老命的往前从,所有的事都仿佛一瞬间发生般,君子慊试图想将马制伏,却没有成功。马就跟发了狂一样,不停的狂奔,仰立。
“纤画,跳马啊,前面是悬崖,再不跳就来不及了,快啊。”话音刚落,只见君子慊的马前蹄已经跨出崖边,纤画顾不得多想那么多了,她使劲的搂住君子慊,君子慊试图想把她推开,可是纤画却抱的跟紧了,落崖的瞬间,君子慊楞住了,她怎么会有这般的勇气。只是为什么此刻会这样的舒心,这一瞬间,居然没有害怕,一点都没有,甚至还有一点的安心。而当纤画看到君子慊落下去的那一瞬间,那一刻,她被完全浸没在一片天崩地裂的绝望之中,心被狠狠的撕碎了没有其他的心情,她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君子慊不能死,他一定不能死。
两人顺着崖相拥滚下去。突然纤画闷哼了一声,两人滚落在崖底,昏迷过去,那时候,天地之间好象只有他们两个,他的手一直都紧紧的握着她的手。天色渐渐的暗下来,崖上的人,发现了皇上的马马徘徊的走在悬崖边,只见马不见人,众人惊慌了,但见天色已晚,却无法下崖低,可崖底的人是当今圣上,不能也要下去,一旁边的侍卫则派人快马加鞭的回去禀告,很快,只见洛和皓轩骑着马也飞快的赶了过来。
“纤画,纤画。”洛跳下马,他跑到悬崖边,他想要跳下去,皓轩却在后面抱住他。
“皓轩,放开我,你听见没有,纤画在下面,我要去找她。你放开我。”
“洛,你冷静一点,现在天这么黑,你现在下去也找不到她,也没办法啊,洛,你冷静一点,等天一亮,我们就下去找她,你冷静一点啊。”
“皇上,皇上。”柔妃从远处的马车上大声的叫,旁边骑马的人是九王爷。
“七哥。纤画。师纤画,七哥。”君子予在崖边大声的叫到。
“皇上,皇上,你在哪啊。”柔妃也爬在崖边大声的喊到。
随后湮嫣和脂雪也都赶来了。
这一夜,谁都无法入眠。
“我这是在哪,我死了吗。”纤画想,她转过头看着身边的君子慊,他们的手,紧紧的握在一起,她笑了笑,可是她再也支持不住了,眼一闭,晕了过去,那一刻,她嘴角依旧带着微笑,他没死,真好。
“恩哼。”君子慊努力的张开眼睛,他清醒后,发现自己昏迷在崖底,他看了看身边的纤画,依旧没有醒过来,他便费力的站起来,打算过去叫醒纤画。
“纤画,快醒醒。”他轻轻拍着纤画的脸。可是纤画没有反应。他又拍了拍。
“啊。”纤画嘴里发出吃痛的声音。
“你没死,真好,你吓死我了。”君子慊紧紧的搂住纤画,纤画虚弱的笑了笑,他发现她的身上冰冷得不已。
“你怎么了。怎么身上这么冷,对了,毛裘不在,你一定很冷,没关系,我帮你取暖,别怕。”君子慊努力的摩擦着纤画的双手,试图想让她的身体暖和一点。
“我很好,你快找出路吧。”她在他的手心上写。
“我不走,不走,要走我们一起走。我不会留你一个人的。”纤画摇了要头,推了推君子慊。
“我不走,说好我要给你全部的爱的,你就忍心把我推开,我不走。”纤画笑了,眼角留下了眼泪。
“走。”纤画努力的用沙哑的声音说着,君子慊把看着纤画。
“不要让我走,如果你想说,我只想听‘我爱你’,说一遍我爱你给我听。”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纤画不听的重复着这句话,从无声到沙哑,她强迫自己说着,自己眼泪一直流,却从未间断过。
“我爱你。”他又听见了,那个清朗,透明的声音,这是他最怀念的声音,他不允许她推开他,不管是现在,还是将来。
“对不起,我以前对你说,让你走,那不是真心的。”
“子慊,你快走吧,你去找出路吧。”
“我不走,等等。”他发现,她的背上有点湿润,他摊开手掌一看,亮敞的月光,照在手掌的血迹上,有些狰狞。他扳过她的身体,背上,长长的一道刮痕,撕破了衣服,一直深深的到肉背上,青色的衣服,被渲染成了红色,他脱下自己的衣服,包住她的伤口,血是暂时止住了。他将她拥入怀里。看着怀里人儿苍白的面容,不知不觉中,他把她搂得更紧了。体力也消耗透支了的他,再也支撑不下去了,便也睡了过去。可是他的手,一点都没有放松过怀里的人。
每一次倾心,最初总是不经意的邂逅。电光石火,摩擦心痛。眼神交汇,深深浅浅,刹那心动,成永劫。蒲公英恋上树的落寞,树恋上浮云的自在,也许初相遇,已是场注定了的安排。如果有来世,就让我们淡淡地相逢,不再有前世今生的烦恼情债,就像飞花遭遇丝雨,莲蕊偶逢荷露,溪边石安静地躺在河床里,天边云与蓝天紧紧相拥,只是不想,再有一次错过与心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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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敛,怨孤衾。:恨幽幽,爱幽幽]
“纤画,你要坚持住啊。”君子慊抱着受伤的纤画,一步一步的摸索着脚下的路,走了不知道多久,他体力已经透支到了尽头,露水已经把他的衣服都打湿了,他的外套盖在纤画的身上,他找了个石壁靠了坐下来,纤画睁开眼睛,努力的想清醒自己。
“子慊,子慊。”
“我在。纤画我在。”
“放下我吧。”纤画恳求的看着他。
“少说话,你看,天快亮了,他们就快下来救我们了,你放心,我们不会死在这的。”
“咳咳,要是有你这个皇帝陪我一起,我死也死得有价值了。”
“什么时候了,还在开玩笑。”
“我流了那么多血,肯定活不了多久了,你快把我放下,先走吧。”
“纤画,你看,快日出了,这好象是我们第一次在一起看日出。”
“咳咳,你啊,这个时候还想这些不着边际的事。”
“我想的可是正事。”
“借口。”
他们怀着无餍的好奇心,当然盼望一种特异的境界,与平原或海上不同的。果然现在的天还暗沉沉的,西方是一片的铁青,东方些微有些白意,宇宙只是一体莽莽苍苍的。甄缳一面感觉劲烈的晓寒,一面睡眼不曾十分醒豁时约略的印象。等到留心回览时,不由得大声的狂叫,因为眼前只是一个见所未见的境界。原来昨夜整夜暴风的工程,却砌成一座普遍的云海。除了日观峰与我们所在的山顶以外,东西南北只是平铺着弥漫的云气,在朝旭未露前,宛似无量数厚毳长绒的绵羊,交颈接背的眠着,卷耳与弯角都依稀辨认得出。
“是不是很美。”君子慊问。
“很美,真的很美。”纤画的声音越来越小声,君子慊看了怀里的人,已经晕了过去。他焦急的叫:“纤画,纤画。我不会让你再离开我了,你休想这样离开我。”他抱起纤画,继续往前走,橙黄色的阳光中,男子抱着女子,独自往前行着。
“纤画,我要让你陪我看以后的日出,不管是二十年还是三十年,我都要你陪我。”可是君子慊却不知道,这是他们第一次看日出,也是最后一次。
时光埋没了树的诗意,
多情的廉耻继续生长,
莪目送青春的末日,
那沉甸甸灰蒙蒙的末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