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心盈,妾心盈-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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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你也挺漂亮的啊。稍微的收拾收拾,也能见人。”上官皓轩调侃的说这眼前的纤画。
“上官皓轩。”纤画吼到。
“只是千万不能开口,这一开口,就把人的幻想给泯灭了。”
“喂,你不想看,不想听,没人勉强你。”
“好了,走吧,耽误了时辰入宫,你们担当得起吗?”
“别摆出这个样子,走就走了。”
“哼。”纤画也走出去大堂。
眼前的女子,黄色绣着凤凰的碧霞罗,逶迤拖地粉红烟纱裙,手挽屺罗翠软纱,风髻雾鬓斜插一朵牡丹花还真有点,黛眉开娇横远岫,绿鬓淳浓染春烟的味道。
何时,她拥有的这般美丽的容颜,让他移不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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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敛,怨孤衾。:试看春残花渐落]
奢华的皇城,灯火辉煌,没人敢大声喧哗,太监和宫女都在为今晚的宴会做着准备。
身着黄袍的男子,英俊的面容在灯光下显得更为忧闷。
“皇上,奴才有一事不明白。”
“高青,你说。”
“奴才不明白,为什么皇上会在今天的宴会上邀请师姑娘一起来。”
“高青,我派拾夜去查过她的身份,你知道她是谁吗?”
“奴才愚钝,请圣上点明。”
“高青,你在宫里这么多年,又侍奉先皇多年。你可还记得师墨战。”
“师墨战,皇上是说当年称霸江湖的师家掌舵人。”
“不错。”
“可是师家不是。”高青欲言又止。
“或许她是当年的漏网之鱼。”
“皇上的意思是。”
“高青,朕累了,不想谈这些事了,你吩咐下去,准备准备,朕不想今天的晚宴毫无精神,对了,你叫柔贵妃在寝宫等朕,朕今天要让她做宴会的女主人。”
“皇上的意思是,柔妃有机会做后宫的主人?”
“或许,柔贵妃的父亲,郑王爷手中握着大权,如果他的女儿做了后宫之主,自然对我掌握郑王爷手中的兵权有一定的方便,可是,这郑家又在朝中便可只手遮天了。”
“皇上何必担心,兵权都在上官将军手中,您又怕什么,上官将军如此忠心。”
“再忠心,都不是自己人,毕竟是外姓人。”
“皇上的意思是,要把一切都拿回来。”
“高青,听过借刀杀人吗。”
“皇上的意思。”
“高青,时候未到,到了你就知道了,走吧。”君子慊背着手,慢慢的踱出房间。
御花园内,身着金线锈花的红色衣袍,优雅的坐在亭子中。
“臣妾参见皇上。”
“柔贵妃,平身。”
“皇上,您看臣妾今天的衣服好看吗?”
“好看,很适合你今天的身份。”
“谢皇上。”
“走吧,主人家迟到,始终不是好事。”
柔贵妃听在耳朵里,她面容上虽然没有显露出来,心中却雀跃不已,主人,表示,皇上已经准备让自己做皇后了吗。
宫门口,门庭若市,来来回回的马车,华丽不已,每辆车都显示出主人身份的尊贵。
“洛,我很紧张。”纤画手捏得紧紧的。
“没关系的。平常心就可以了。”
“这么胆小,两日后的初试,我看你也是输定了。”
“这和那个不一样好不好。”
“切,有什么不一样啊。”
“上官皓轩,你就等着输吧。”
“不会有那一天的。”
“你们两个,能不能不要一见面就吵啊,快到皇宫了,不要多说话,当心多说多错。”
“哼。”两人同时朝对方的方向哼了一声,然后转过脸。
宴会上的人,个个都有深厚的家世。
“你看,这宴会上说话的人不是也很多。”
“大家是在为自己的前途找寻该找的人。”上官皓轩正经的说,与他平时吊儿郎当的样子完全不一样。
“啊?”
“你看那边。”纤画顺着上官皓轩指的方向望过去。
“那是张大人是翰林院的院士。与他说话的,就是吴恩望,他儿子也准备参加今年的初试,所以他在向他说情,或许他儿子落选之后,还可以混得个一官半职,父亲不是最了解儿子的吗,他一定是知道自己儿子没什么出息,才放下老脸来求人的。”
“真是黑暗。”纤画轻叹。
“比这黑暗的你没见到,政治就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所以我不愿意进入这入官场的原因。”
“上官皓轩,今天停战,不要吵了。”
“知道了,小丫头。”上官皓轩看着眼前的纤画,这丫头,她不知道,自己从小都想要有个妹妹可以这样斗嘴。
“洛,找个地方坐下吧。”纤画总感觉自己和整个宴会里的人格格不入。
“恩。”
他们三人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
“皇上驾到。”纤画抬起头看着中间的高台,高青在高台上高声的宣告着。
“吾皇万岁。”
“众卿家平身。”纤画看着君子慊身着绣龙皇袍,身边的女子小鸟依人的站在他的旁边,纤画看着女子,不由的大惊,这个时候的她,多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因为她与台上女子的衣服,简直是一模一样的。
“洛,我们走吧。我这衣服。”纤画拉了拉洛的衣服袖口。
“没关系,她现在还不是皇后,你与她穿一样的衣服,是不会有太大的问题,只不过,你要低调点,不要让人注意到你。”
“恩。”纤画往后挪了挪脚步,将身体躲到了洛和皓轩的后面。
君子慊看着台下的纤画,今天的她,身着红色的金边长杉,面容鄢然,白脂的肌肤在红色的长袍的映照中,更为动人,比起身边这个身着同样衣服的女子,她不仅拥有身边女子的雍容华贵,更有身边女子身上没有的灵动,她依旧是这般美丽。
“老臣听说,定远王的义女来京,这号称襄阳第一才女,大家都想见识见识,不如就请她为大家献舞一曲,皇上认为,如何呢。”
“啊?”纤画楞了一下,怎么突然扯到自己。
“他就是郑王爷,你今天和他女儿穿一样的衣服,他自然心里不舒服,再加上,他和我爹本就不和。今天你是跑不掉了。”洛在一旁皱着眉头的看着纤画,纤画深深的吸了口气,然后站起来。
“想必您老就是郑王爷吧,难怪说话如此的中气十足,皇上都还未开口,您老就拿了主意,不过,今夜本就是为了开心。我想,我跳一曲,也没有什么不可。”纤画气势一点都不输给郑王爷。
粉霞艳光四射,她委婉高贵的唱起。
海岛冰轮初转腾,见玉兔,玉兔又早东升。
那冰轮离海岛,乾坤分外明,
皓月当空,恰便似嫦娥离月宫,
奴似嫦娥离月宫,好一似嫦娥下九重,
清清冷~落在广寒宫,啊,在广寒宫。
玉石桥~斜倚把栏杆靠,
鸳鸯来戏水,
金色鲤鱼在水面朝,
啊,在水面朝,
长空雁,雁儿飞,哎呀雁儿呀,
雁儿并飞腾,闻奴的声音落花荫,
这景色撩人欲醉,不觉来到百花亭。
她观鱼,嗅花,衔着杯子缓缓的旋转,身资庸懒,莺娇燕懒,醉酒的贵妃一记车身卧鱼,博得满堂精彩,长长水袖拂起,又陡然落下。
“好一个贵妃醉酒。”君子慊首先拍手称赞到,然后众人才似乎从刚才的舞里回过神一般,纤画的耳边,是响彻灌耳的掌身,她深深的看了一眼远在高台上的君子慊,她跟他,才是相配的人,我自己算什么呢,一个皇上出游,与之风流过的民间女子,或许连这个,都算不上,因为他连承诺都未曾给过自己,即使是假的,都没给过。好吧,就算是南柯一梦吧,所有的事,依旧是要继续的。然后深呼吸,又扬起笑脸,转过头,看着迟渊洛和上官皓轩。调皮的朝他们吐了吐舌头。
很多年以后,依旧有人记得,那一夜,身着红衣的女子,翩翩起舞,美艳不可方物,让那后宫中的一切佳丽都黯然失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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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敛,怨孤衾。:相见争如不见]
“刚才真是吓死我了,幸亏我这个襄阳第一才女的称号不是白来的,否则就出糗了。”洛拿出随身携带的巾帕帮纤画搽去头上汗。
“你啊,刚才太过枪眼,也不知道是好还是坏。”
“我就是要辍辍那个什么郑王爷的锐气。”
“我看你真的是不懂,刚才你只要说你只是徒有虚名,或许这一切就会到此结束。”上官皓轩皱着眉头看着郑王爷的方向,然后再看看柔妃。
“皓轩,你是在担心什么吗?”洛也看着柔妃说。
“洛,我想我担心,就是你担心的。”
“你们在说什么啊,我都搞糊涂了。”纤画来回的看着两人。
“什么都别说了,我现在去告诉高公公,我身体不适,先走了,你乖乖的在这等我。”洛开口说。
“高公公?你是说高青,我早该猜到他是公公。”纤画恍然大悟的说。
“你乖乖的和皓轩呆在这,我去去就来。”
纤画坐了下来,随手摘了手边的一串葡萄,吃起来,没一会,洛回来了,随他身后的,是高青。
“皇上想请师姑娘御花园一谈。”
“高公公,我。”纤画本想拒绝,上官却一把把纤画拉在身后。
“我陪她去。”
“皇上说了,师姑娘一个人去就可以了,上官少爷您放心,皇上不会留师姑娘多久的。”
“上官皓轩,没关系的,相信皇上不会欺负我们这些百姓的。你们等我啊,到时候我们一起回家。”
“好,我们等你,一起回家。”
“洛,你说好不好。”
“好。等你,我们回家。”
“好。高公公,我们走吧。”
“师姑娘,这边请。”
百花争艳,万物聚集,皇家的花园,果然大气非凡。
“请问,高公公,皇上找我有什么事。”纤画小心的问着。
“这奴才就不知道了,师姑娘去了,就知道了。”
“哦。”
“师姑娘,您在这稍等片刻,皇上一会就到了。”
“谢谢。”
高青说完话边退下了,纤画坐在凉亭里,看着池里的荷花,这荷花池比起杭州的那片,更大,更茂盛。
“因为你想采藕,所以值得。”
她想起阳光下,站在池边的君子慊,想起他的那一吻,想起那双为她学划船的手,不禁的笑了笑。
“在想什么。”纤画的身后响起熟悉的声音,她转过身,今天的他,身着龙袍,头发梳起,眼神中的霸气,让纤画觉得陌生。
“民女参见皇上。”久久,那头都没有声音,纤画也就那么一直跪着。
“起来吧。”君子慊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无力。
“谢皇上。”
“今夜的荷花池,依旧那么美。”
“民女想,御花园的景色定是最美的。”
“但怎也比不上杭州的那片荷花池。”
“皇上何出此言。”
“看见池中央的亭子了吗?”纤画顺着君子慊的手望过去。
荷花池中央屹然坐落着一座亭子,远观是如此凄美,周遭的湖水将其困在中央,那么孤独。
苏溪亭上草漫漫,谁倚东风十二阑。
燕子不归春事晚,一汀烟雨杏花寒。
亭子的两侧提着诗,想必提刻这诗的人,也是寂寞之人。
“那是父皇为一个女人修葺的,在朕很小的时候,朕常看见父皇站在我这个位置叹气。”
“亭子虽美,却孤独了些。”
“很多年过去了,这里景色依旧,可佳人却以不在,这亭子是为前朝的一名公主修筑的,开朝皇上深爱着她,却介于两人身份的悬殊。终究不能结合,这何尝不是一国之君的悲哀。”君子慊说完后,转过脸看着身前的纤画。
“无奈,世事总是无奈大过如意,皇上又何必如此感叹呢。”
“我们真的回不去了吗?”君子慊扳着纤画的身体,双手捏住纤画的肩膀。
“皇上请自重。”纤画使劲的挣脱开君子慊,她别过脸,看见一只飞蛾掉入水中,不停的挣扎,却始终逃不开死亡的结局。
“皇上,你看这只飞蛾,即使做足了垂死挣扎,却也是徒劳无功。”
“但是至少他挣扎过。”
“皇上,有句话,是你说的,到了长安,你是你,我是我,我们互不打扰,各自去过各自原本的生活,不是都说君无戏言,难道皇上想反悔。”
“那是君子慊说的,不是朕说的。”
“可是,我已经打算开始新的生活,忘记君子慊,忘记有关君子慊一切的记忆。”
“好,既然你已经忘记君子慊,那么现在,我要创造属于你跟朕之间的回忆。”
“我已经许配人家了。”
“迟渊洛吗?朕只要一句话,马上就可以让他终身娶不了你。”
“你这是在威胁我吗?”
“是。”
“皇上,这辈子,我嫁谁都不会嫁你。”纤画坚定的说。
“你就那么讨厌我。”
“是,因为,我要我的夫君只爱我,而且只有我,皇上,单凭这个,你就做不到,你有后宫佳丽三千,这后宫里的女子,个个都美艳如花,等到我年老色衰,你就不会再想起我,不会再记得,有我师纤画这个人了。”
“自古以来,哪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你未免也太贪心了。”
“皇上你还记得我说过一句话吗,既然给不了一个完整的心,那就不要贪心的想得到另一个人完整的心,皇上说我贪心,皇上又何尝不贪心。”
“普天之下,什么不是朕的。”
“普天之下万物都是皇上的,只是皇上您纵使权利再大,也无法去改变一个人的人心。”
“师纤画,你已经跨越了我的警戒线了。”君子慊一把捏住纤画的下巴,肆意的掠夺着纤画的吻,纤画使劲的挣扎着,她咬破了他的嘴唇,君子慊吃痛的松开。
“高高在上的君主,你就不能放过我吗?”纤画的眼泪顺着脸流下,君子慊慌乱的拿起手想要为她搽去泪水,她一把甩开君子慊的手。
“民女只求皇上开恩,放过民女,如果皇上只是想要民女的身体,民女可以给你,只求那之后,皇上可以放过我。”纤画抬起头,誓死如归的说,被激怒了的君子慊一把抱起纤画,往寝宫方向走去。
“洛,你说纤画怎么去了那么久还不回来。”上官皓轩焦急的来来回回的走。
“你说话啊。”迟渊洛始终沉默,一言不发。
“这是在干什么,都去了那么久了,会不会有危险啊。”
这一夜,没有人安心的谁下,柔妃眼巴巴的看着大门,她期望今夜会看见皇上,不一会一个太监跑进来,悄悄的在她耳边说了什么,她发怒的摔掉梳妆台上的所有东西,然后爬在上面,哭了。
“你不后悔。”君子慊扯走了寝宫里所有的人,偌大的房间里,只剩他们两个,能清楚的听见急促的呼吸声。
“只要皇上答应,这以后放了我,我就不后悔。”
“这是你逼朕的。”君子慊一把撕开纤画身上的衣服,他抬起头。
“现在后悔,还来得及。”纤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