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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民国十大军阀大结局-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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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有济记住了这句话,这场牌他只盼输不盼赢,不断地拆牌喂张,冯玉祥在一旁看得明白,张作霖玩得兴起,撸起了裤脚,露出了一块拳头大的伤疤:“本帅当年在赌局里被人捉老千,输得一塌糊涂,一着急,拿刀子割下来这么长的一条子肉,当场就把他们吓晕了,乖乖地都把银子还给了本帅。”他边说边比划着。    
      朱有济不停地在拍马屁:“大帅战场上英雄无敌,牌场上也是英雄无敌。”    
      说话间,张作霖又是一副大牌叫听,单吊孤张白板,坐在对家的段永斌也早听牌,他手上也是一副大牌,偏偏却摸到了白板,这个段永斌为人做事认真,也有点抠门,只听他喃喃道:“孤张不能打,打了要包的,冒险不得。”于是忍痛拆了一张牌。这副牌摸到底谁也没成,张作霖很是懊恼:“我就差一张白板,否则又是一副大三元。”    
      段永斌却是不识相,摸出了手中扣着的那张白板:“幸亏我没有冒险呀。”    
      张作霖当时就把脸拉了下来。    
      牌局结束后,段永斌一行打道回府,屋中只剩下冯玉祥,只见张作霖拿过委任状,吩咐副官,将段永斌的名字抠下来,换上朱有济。    
      冯玉祥不解,“不是决定了吗?怎么换人了。”    
      张作霖没好气地道:“妈拉个巴子,这个姓段的,把钱看得像命一样,哪能做大事?”冯玉祥心里一阵凉,他转过脸来对刚捧出来的临时执政段祺瑞道:“国家大事怎么能如此儿戏?”    
      张作霖眼一瞪,他早就想和冯玉祥闹翻了,正想把他赶出北京城呢,于是对段祺瑞说:“芝老,我有些事情还得同您商量,不过,有些人不能参加,比如说我们花钱雇的帮工,这种人可没权指手画脚的。”    
      原来,在第二次直奉战争前,张作霖为了拉拢冯玉祥,曾花了一笔巨款,作为军饷赞助了西北军,所以他话里带着刺。冯玉祥扭头就走,回到军中,说了刚才受的窝囊气,鹿钟麟当场跳了起来,此人是西北军的一员猛将,有勇有谋。    
      “我早说过,与那个马贼是无法共事的,他想着独占北京呢。何不乘着奉军主力还在关外,北京城里都是我们的人,先下手为强,将他干了!”    
      别看冯玉祥也是久闯江湖的,但论其处事果断,手段毒辣,他大概还要略逊一筹,连连摆手,生怕惹出大麻烦收不了摊子。鹿钟麟急得大喊:“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冯先生怕惹乱子,将来都推到我身上,你只要签了这道调兵的命令,一切由我来办。”鹿钟麟草草地写下两行字,让冯玉祥画押。    
      冯玉祥被逼不过,绕着桌子而躲,鹿钟麟则跟着后边追,这一幕,冯玉祥后来曾写进了他的回忆录,显然很后悔当时的不果断。张作霖就没有这般优柔寡断,待奉军大举入关后,硬生生将冯玉祥逼出了北京,他不喜欢卧榻之旁有人酣睡。    
      冯玉祥又岂是吃素的,他竟然将奉军大将郭松龄拉到了自己的一边,给张作霖来了个透心一枪。    
      郭松龄是奉军中的实力派,他掌握的第三军团是奉军的绝对主力,与少帅张学良情同手足,为莫逆之交。张学良公开称:“我就是郭茂辰(郭松龄字),郭茂辰就是我。”    
      张作霖不赞成张学良与郭松龄关系太过亲密,为这,他骂过自己的儿子:“除了老婆,你什么都能给郭鬼子。”    
      论及郭松龄反戈,有人认为是因为“功高不赏”,两次直奉战争,郭松龄起了一柱擎天的作用,但什么实惠都没落着;也有人认为是出自于爱国的缘由,据冯玉祥透露,郭松龄在日本参观秋操时,探听到奉方拟以承认“二十一条”为条件,商由日本提供奉天军火,郭松龄因此而大忿,不惜兴兵造反,为国家除奸,为人民除害。    
      郭松龄反戈之前,曾和张学良有过一晤,当时张作霖严令郭部对冯玉祥的国民军展开攻击,但郭松龄是按兵不动,张学良奉父命前去相劝,谁知郭松龄反而提出父让子继的办法,逼老帅下野,由少帅当家。    
      张学良吓得声音打着颤道:“你的好意我领了,但这逼宫的事使不得,莫要陷我于不义,成为不孝的逆子。”    
      郭松龄却是主意已定,不理张学良的劝阻,发表通电,列数张作霖的种种罪状,拥护少帅继承父业,总制三省。同时,挥兵疾进,直捣奉天,一路进展顺利,势如破竹。反观张学良,却是好痛苦,好犹豫,有人劝他率兵抵抗,他怎么也下不了手:“都是我东北子弟兵,何忍心自相残杀。”    
      张作霖又惊又怕,一腔火都发到了张学良身上,曾公开发电曰:“我与张学良今生父子,前世冤仇。”他甚至有点怀疑张学良是否和郭松龄串通一气,于是致电儿子,竟称:“汉卿先生阁下,我能不死吗?”    
      接到电报,张学良吓了一跳,哪有老子称儿子为先生的,他知道父亲对他误解了,急得立即上了前线,和昔日的挚友拼个你死我活,以此洗刷所受的冤屈。    
      张作霖老了,通过郭松龄事件,可以看出他已不复往日的那种机警,那种天不怕地不怕的泼皮劲,举棋不定,一夕三惊,全没有了三军主帅的沉稳,好几次准备通电下野,甚至要烧了大帅府逃命,日本人乘着他六神无主之际,提出了一连串的苛刻要求,表示只要张作霖能够满足他们的条件,关东军将负责处理解决目前的局面。    
      “火烧眉毛顾眼前”,张作霖忙不迭地点着头,也不去考虑其中厉害。日本人见他答应得爽快,于是出兵干涉,先阻其进兵路线,复乘奉郭双方在巨流河会战之际进行袭扰,终于导致郭部功败垂成,让张作霖躲过了这一劫。    
      然而张作霖内心并不轻松,他和日本人签订的那份密约像一块石头沉甸甸地压得他喘不过气,王永江就跺着脚责备说:“大帅欠考虑了,这份条约就跟‘二十一条’差不多呀,一旦公布,还不被老百姓给骂死。”    
      “狗日的给小日本骗了,不过在那个时候,我就是明知它是一杯毒药,也得仰着脖子喝呀。”张作霖无奈地拍着自己的脑门道。见王永江还是不能释然,他安慰说:    
      “到时候我们给他来个不认账,就说我姓张的一人说了不算,还要议会批准。大不了,日本人说我耍赖而已。”王永江摇摇头,“怕是日本人不好缠啊。”    
    


东北大王—张作霖悔不当初

    日本人趁火打劫,张作霖悔不当初,河本大佐用120公斤烈性炸药结束了一代枭雄的传奇故事    
      转眼间,已到了1928年的初夏,张作霖这段日子过得好心烦,虽然前不久被部下推戴为“中华民国陆海军大元帅”,组织起北洋军阀最后一个小朝廷———安国军政府,过了把“皇帝”瘾,但总让人有一种沐猴而冠的感觉。在那天“登基”典礼上,在北京的外国公使对他张作霖根本不吃劲,到场祝贺的寥寥无几,即便来了也是便衣简从,嘻嘻哈哈。他们现在都把眼睛盯向了成立不久的南京政府,以为它潜力无限,将是未来的中国主宰。    
      张作霖想到这里就生出后悔,两年前南方政府发动北伐时,他以为有吴佩孚、孙传芳在前面顶缸,乐得坐山观虎斗,收渔人之利,而没有加入战团。没想到北伐军各个击破,不到两年的时间就打到了他的帐前,奉军全线崩溃,已呈兵败如山倒之势。当年平定郭松龄造反,张作霖欠下的人情,写下的那纸卖国协定,日本人要求他立刻兑现。日本公使芳泽诱惑他说,只要大元帅满足了大日本帝国的要求,有什么困难,大日本帝国也不会袖手旁观的。    
      张作霖这次不上当了,他曾对人说:“做马贼,做土匪都无关紧要,成则为王败则贼,混出了名堂就一切都好说,但千万不能做汉奸,那是死后留骂名的。”从他的内心里,也并不拿日本人吃劲,不过是利用而已,为了达到目的,有时不免抛出点甜头,让对方上钩,但是否兑现又是一回事了。    
      芳泽公使耐住性子:“贵国有句古话,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张作霖一摆手,打断了芳泽的话:“我不是君子,你们背后都骂我是马贼,为什么要跟马贼打交道?”    
      芳泽也恼火起来:“似大帅这般无信无义,大日本帝国将考虑采取断然措施。”他发出了威胁。    
      张作霖不怒反笑:“你想吓唬我?老子当年刀头上舔血,死人堆里打滚,什么样的阵仗没见过?你明天宣战都可以。”说完转身就走,将芳泽晾在了一旁。    
      晚上,张作霖想想还不解气,让秘书起草了一份通知,要求日本侨民在接到本通知的第二天十二点之前一律撤出东北,过了时限,东北当局将一概不负责其安全。这无疑是向日本开战的信号。    
      芳泽反而慌了手脚,日本政府可没有授权他以武力相威胁,也没有做好战争的准备,这个乱子惹大了。第二天一大早他就来到了大帅府,劈头就问:“难道你真要战争,准备打多少年,是不是要打个十年八年的?”说这话时,他的声音都打颤。没想到张作霖却是不真不假地回答道:“没年头,头天打仗,第二天我死了,也就不管了。”    
      “大帅今后可不能这般将大事作儿戏,会造成大误会的。”芳泽揉着心口,这才觉得踏实了不少。    
      然而“弱国无外交”。张作霖的这些雕虫小技只能得逞于一时,不幸如王永江所言:“日本人不好缠啊”。他们步步紧逼,尽管张作霖一再拖延,撒泼耍赖,但最终还是签订了出卖东北路权的密约。    
      据说张作霖在签字的时候浑身都在发抖,毕竟天良未泯,内心有愧,他在心里狠狠骂道:“狗日的小日本让我没脸见祖宗了,待老子哪天缓过气来,来个死活不认账,又能怎么着?”张作霖的态度不断地反馈到日本的政军两界,他们一致认为,张作霖不易驯服,尤其是关东军的一批“少壮派”军人,提议干脆对张作霖实行“肉体上的消灭”,乘乱占有东三省。关东军高级参谋河本大佐是个狂热的军国主义分子,他已经打听到了张作霖乘坐的专列运行路线和出发时间,一个罪恶的计划开始酝酿……    
      1928年6月3日晚,月冷如水,张作霖终于离开了中南海,临行前,奉天宪兵司令齐恩铭打来电报,提醒他日本人最近在老道口一带有异动,请大帅注意安全。张作霖不以为然,回电训斥:“齐随本帅多年,其本性轻举妄动,好造谣言,现日本方面与我缓和,勿庸顾虑,应严予申斥!”事后证明,齐恩铭的情报是正确的,而张作霖一生精于算计,在这件事上却大意了,后果对于他来说是致命的。当时,张学良也在一旁劝道,不如改乘汽车从古北口出关,张作霖摆摆手:    
      “不要大惊小怪,一路上都是自家兄弟守卫,可以放心的,走公路太颠簸,我这把老骨头会被抖散了架喽。”    
      一代枭雄张作霖终于没能逃过日本人的黑手,张作霖坐着蓝钢花列车在皇姑屯被炸,他的生死兄弟、东北的第二号人物吴俊升当场被一根大铁钉穿脑而死。张作霖双腿被炸断,血流不止,被齐恩铭等人紧急送回大帅府抢救。他虽然身负重伤,但神志清醒,硬挺着交待了后事:“我受伤太重,两条腿都没了,恐怕不行了!让小六子快回来,要以国家为重,好好地干,我这臭皮囊不算什么,叫小六子快回沈阳!”在爆炸发生5个小时后,东北王张作霖因伤势过重,抢救无效死去。    
      张作霖死后,大帅府按照他事先的安排,秘不发丧,直到张学良装扮成士兵模样,从关内前线赶回沈阳,大帅府才正式宣布张作霖的死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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