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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凤衔公主-第7章

小说: 凤衔公主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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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玩出命怎么办?”凤溟沅冷冷逼视卫屏。

“嘻嘻,你又听到了什么?”卫屏放荡地低语,凑近凤溟沅,忽然将身上的华氅褪掉了。

大氅从娇柔圆润的双肩滑到脚边,无声无息。卫屏玉体毕现,在烛火映照下,闪着诱人的光泽。

凤溟沅只是漠然地扫了卫屏一眼。

后退半步,淡淡地道:“每过一段时间,宫中便传出谣言,与太子有关。”

卫屏微微一颤,返身回到床上。轻拍手掌,四名侍女走进来,伺候着卫屏穿衣。

翠华西阁中再没人说话,只有环佩相击时,偶尔发出叮叮铛铛的音韵。

卫屏突然厉声道:“大胆贱奴,瞎了眼!”

原来一名宫女不小心,用胳膊碰到了卫屏的指甲。宫女吓得体如筛糠,不停地求饶。卫屏厌倦地摆了摆手,侍女们慌乱地离开翠华西阁。

卫屏这才开始刚才的话题:“太子的谣言,本宫只要听到,必定扑灭。”

看了看凤溟沅,语气一转,变得温柔亲昵:“溟沅,我们的事,会有好结果的。”

凤溟沅坐在卫屏对面,望着这个妖毒的年轻女人。

他从少年时代,就被这个女人诱惑了,身体的贪恋,越陷越深。虽然现在已不如当初那般火热无度,可那种激荡的感觉,仍时时出现。

其实,5岁的太子凤杰,便是他凤溟沅的儿子!

是凤溟沅和卫屏偷情之后,生下的孽种!

这是东宣国皇宫里,最可怕、最可悲,亦是最可笑的秘密。以英明神武著称的皇帝凤郁森,被自己的亲弟弟戴了绿帽子,竟一无所知。

卫屏舒了口气,喃喃自语:“人做事,真的很难天衣无缝。本宫当初怎能料到,义烛殿曾有一名宫女,偶然知道了真相。她留下一幅画,至今仍在后宫流转。”

“所谓夜长梦多。太子的出身秘密,迟早会被人猜破的。”凤溟沅道。

“不要紧,我们需要的是时间。只要皇上驾崩,这个秘密谁会关心?”

“我姐姐会关心!”凤溟沅嘶声道。

“哼,长公主傲锦不足为虑。”

“还有怀惜呢?”凤溟沅提醒。

“叫的真亲切啊。”卫屏酸溜溜地道。

“怀惜如果决定帮助姐姐,事情会变得很麻烦。”

“两个女人,有什么可担心的?”

“你不也是女人吗?”凤溟沅冷冷地道。

卫屏看了看凤溟沅。阴沉地笑一笑,走过来安抚道:“溟沅,朝廷和宫中的大权,早晚要被你我二人掌握。事成之后,你主外庭、我掌大内,天下就是我们的家。”

凤溟沅对卫屏描绘的蓝图并不感到激动。他喜欢实际得到的东西,而不喜欢想像。

“卫后,你有什么办法,可以除掉怀惜和傲锦?”凤溟沅问。

“别着急。”卫屏露出风骚媚骨的笑容。忽然抱住了凤溟沅,喘息着道,“你方才破坏了本宫的好事,现在快快还给本宫!”

凤溟沅漠然地站着。

卫屏撕扯起来,恨不得将这莲花般的邪美男子吞进嘴里。她贪婪地吻向凤溟沅的双唇。两人终于缠在了一起。

第一卷 帘内影。娇气纵横 (29)一个像冰,一个似火

    翠华西阁终于平息下来。

卫屏倚在锦被里,胸脯微微起伏。鲜润的嘴唇显得愈加饱满,偶尔用舌尖撩动唇瓣,伴着柔腻的喘息。

“溟沅。”低吟一声,目光寻找那张莲花般的脸庞。

凤溟沅坐在床边,正用小刀雕刻萝卜。白嫩嫩的萝卜上出现了丰美容颜。

“这是谁?”卫屏问。

“不认识。”凤溟沅冷漠地道。

卫屏低低笑了两声,突然呼吸急促,一把攥住了凤溟沅的袍襟。凤溟沅早已穿戴整齐,略微瞥了卫屏一眼。卫屏嘶声道:“本宫真的很怕。”

“你怕什么?”

“怕人老珠黄那一天,你不再爱本宫。”

“我爱不爱你,又有什么关系?总有人爱你。”凤溟沅嘴角浮起阴鹜的笑意。

“不一样的。不一样的。”卫屏喘息低语,忍不住抱住凤溟沅。却被凤溟沅推开了。

“卫后,我在忙。”凤溟沅继续刻着萝卜。

凤溟沅单独见卫屏时,总是奇怪地称她“卫后”,既不是尊敬地称作“皇后娘娘”,亦不是平静地称作“卫屏”。凤溟沅每次与卫屏对话,却好像谈论着别人。

“溟沅,本宫和其他男人在一起,只是因为寂寞烦躁。本宫把他们当作宠物玩耍,仅此而已。在本宫的心中,只有你是唯一,你……”

“好了,我对这些情话没兴趣。”凤溟沅并不看卫屏,将萝卜拿起来,一口咬掉了脑袋,咔嚓咔嚓地嚼起来。

卫屏沉郁地一笑,打量着凤溟沅,道:“你和你三哥凤朗,真是不同的人。一个喜欢萝卜,一个喜欢青椒。一个像冰,一个似火。”

卫屏忽然提到凤朗,凤溟沅的嘴角牵了牵。

他和凤朗从小就无法相容,那是种古怪的感情,只要遇到一起,必有一人显得非常难受,或者两败俱伤。

不过凤朗似乎对权力并无多大欲望,只是因为生在帝王家,敏感的身份已经注定,特别是眼下的非常时期,皇帝凤郁森病重,王爷首当其冲,必须卷入皇位争斗。

卫屏当然看透了这一点,现在,她要开始谈正事了:

“溟沅,你认为凤朗出手的可能性有多大?”

凤溟沅冷笑一声:“他出不出手,都会死。”

卫屏裹着五色绣锦暖袍,侧卧在床榻上。“你与凤朗势同水火,这一点大家都清楚。凤朗自己倒没有什么,而本宫担心的是,倘若凤朗站在凤傲锦那边,长公主的力量便会成倍增长,我们要对付凤傲锦,就比较麻烦了。”

凤溟沅不露声色地道:“凤朗一向自负孤傲,让他去支持一个女人,恐怕不那么容易。”

卫屏静默片刻,说道:“凤朗到底是玩世不恭,还是另有企图?”

“根据我对他的了解,凤朗这个人落拓不羁,没什么野心。”

“可是,假如你露出夺宫的想法,他必然要对付你。”卫屏道。

“这一点,本王比谁都清楚。”凤溟沅嚼着萝卜,阴沉地道,“所以,我要么按兵不动,要么一击必中。”

卫屏笑了。

笑容慢慢收住,目光又变得很冷。

“还有一个人,要注意。”卫屏道。

“你想说南无碧吧?”凤溟沅牵了牵嘴角。

卫屏摸一摸凤溟沅的脸,妩媚地笑着:“你是最懂我的男人。”

第一卷 帘内影。娇气纵横 (30)天下唯一

    凤溟沅的神色却变得凝重起来。他很少露出这种表情,即便刚才提到三哥凤朗,他也没有这样认真。

卫屏的眼力何等惊人,立刻便发现异常。

淡然地道:“你似乎对南无碧有顾忌?”

凤溟沅瞥了卫屏一眼,却提了个不相关的问题:“你去过磨崖谷吗?”

卫屏怔了怔,道:“那种鬼地方,本宫听说很可怕。”

“我只去过一次。”凤溟沅道,“少年时代,父皇想让我们兄弟三人开开眼界。”

“很有趣吧?”卫屏笑道。

凤溟沅一字一顿地道:“一点也不好玩。”

卫屏皱了皱眉头,问道:“你为什么忽然提到磨崖谷?”

“不知道磨崖谷,就不会了解南无碧。南无碧13岁被父皇送进磨崖谷,那里遍布危险、九死一生。父皇训练南无碧,不是给自己留的,而是为了当年的太子。”

“本宫后来听皇上提到过:南无碧就是‘大护持’,是皇位的守卫者。”

“不错,皇兄登基后,南无碧便从磨崖谷出来。他对皇上极端忠诚。”

卫屏不屑地道:“本宫认为人人都有弱点。男人的弱点更明显。”挑逗地看一看凤溟沅。

凤溟沅厌倦地扫一眼卫屏,说道:“南无碧不可能被收买。”

“他是金刚不坏之身吗?”卫屏风骚地笑着。

“碧毒,是天下唯一的。”凤溟沅嘶声道。

那个绝艳华丽、冷酷沉静的男子,竟让元王感到难以捉摸。

卫屏听说过南无碧的行事手段,确是天下独一无二的“碧毒”。

卫屏道:“看来迟早有一天,本宫会与碧毒交锋。”

凤溟沅道:“那你要提防他。他是个冷酷无情的忠君者,一个职业素质超群的杀人器。”

卫屏冷哼一声:“既然南无碧的职责是守护皇位,那么无论是谁,只要坐到皇位上,他都会以性命守护。”

凤溟沅瞥了卫屏一下,这个分析很有道理。南无碧那双浅蓝浅绿的眸子,永远凝望着皇位。却不知,什么样的人,够资格拥有那个位置,南无碧究竟又会做出什么选择?

卫屏接着说道:“这个南无碧,我们还是要争取一下。他领导的绣衣府,长期以来为陛下刺探皇宫内外的大小事务,掌握了不少秘密,他的转向,可以决定事态发展。”

凤溟沅似乎没听到卫屏的话,而在想着自己的事。

良久,他忽然自语道:“凤朗和南无碧会不会成为朋友?”

卫屏怔了下,打量凤溟沅。“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很清楚。”

卫屏沉思片刻,道:“凤朗和南无碧,根本就是两种人。”

这个问题似乎不值得讨论。

翠华西阁静了静,凤溟沅道:“我饿了。”

卫屏笑道:“本宫也饿了。今晚就吃鹅肝吧。”

卫屏从床榻下来,四名侍女伺候她穿戴整齐。卫屏吩咐在殿侧的“铜鼎舍”开膳。

凤溟沅每次与卫屏欢爱之后,都会来这里用膳,平常更是研究了很多食谱。今天晚上卫屏早有准备,请凤溟沅吃的鹅肝,亦是他的最爱。

第一卷 帘内影。娇气纵横 (31)铜鼎舍

    此时,“铜鼎舍”的房间中央摆着一座硕大的铁蒸笼,笼内燃着炭火。炭火旁边放了一只铜盆,盆里盛着五味汁。

内侍将一只活鹅放进铁笼中,被慢火烘烤着。

凤溟沅和卫屏坐在一旁,耐心等待。两名宫女分别坐在凤溟沅身旁,服侍着凤溟沅饮酒。右侧的帐幔后,卫屏的男宠正在弹琴。两名男宠白晳貌美,精通音律歌赋。一时间琴声悠扬,伴着室内的袅袅暖气,一派豪华奢糜的氛围。

房间中央的铁笼中,烘烤的热度越来越强,那只鹅焦渴地受不了,一边呻鸣,一边低头去饮那盆五味汁。这时候汤汁也已经烤热了,内外交攻,鹅的身体外面不但接受着炉火烘烤,体内也被汤汁过滤煎熬,不一会儿,鹅毛开始脱落。

“可以了。”凤溟沅的语调中透出一丝兴奋,面颊竟微微泛红。

卫屏淡淡一笑,道:“来人,给元王盛上美味。”

那只鹅居然还活着,但体内的鹅肝已是将熟未熟,正是最娇嫩鲜美的感觉。

凤溟沅顺手拿起锋利小刀。“本王自己来。”起身离座,脚步踉跄,像是喝醉了一般。

卫屏目送凤溟沅走到铁笼前。笼中的鹅睁着乌黑的眼睛,望向凤溟沅。

凤溟沅的嘴角噙着一丝邪美笑意。一刀剖开鹅腹,动作极为利索。血光一闪,淡淡的腥气夹杂着五味汤汁的美味,鹅肝已经落到了雪白的瓷盘中,微微弹跳一下。

凤溟沅抿了抿嘴唇,由于兴奋,面颊微微抖动着,颧骨的两酡红晕更加明显,微醺怡人。

那只鹅虽然被剖了肝,竟还活着。

铜鼎舍的内侍、宫女全都屏住呼吸,看着凤溟沅享用鹅肝。

凤溟沅意犹未尽,举起修长纤细的手指,沙哑地道:“再来。”

内侍将第二只活鹅送进大铁笼。通常一晚上会消耗掉十几只鹅,凤溟沅只吃鹅肝,等他彻底满足后,这场夜宴才会结束。

卫屏始终用放纵的眼神看着凤溟沅。她喜欢这个年轻男子,不管是利用他的身体,或者利用他的才能,至少,凤溟沅是她儿子凤杰的父亲,而凤杰,注定会成为新的皇帝!

与此同时,卫屏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

凤溟沅会不会爱上怀惜公主?

女子的直觉,充满不可思议的力量。

这个问题只是想一想,便令卫屏充满了怨毒,恨不得将“凤怀惜”三个字嚼碎!

…… …… ……

…… …… ……

第三天晌午时分,天边再次露出一片阳光。纯净透明的光芒洒在蓼萧苑的庭院中,海棠花轻轻摇曳,边缘勾勒着橙色光痕。

这几日,凤怀惜有空便研究那幅血画。张氏送来的绸缎上,牛在吃草,而那草叶的样子却有些奇怪,或许是麦苗。

怀惜看了一会儿,感觉百无聊赖,将绸缎放下,转脸望向窗外的天空。阳光垂在檐下,空中仍然弥漫着浓郁的水气,与阳光交相辉映。

正在发呆,鸾舞忽然急急进门:“启禀公主,长公主殿下来了。”

“哦?姐姐来了!”怀惜高兴地喊,“快快有请。”

话音未落,一个英姿飒爽的身影出现在门前,红衣女子款步走来,轩轩然姿态超尘。脸上不施粉黛,香肌玉质,身上的衣袍也不同于一般女子,削襟窄袖,透出一股灵威之气。

“老远就听到妹妹的声音了。”凤傲锦的脸上有着沉静的笑容。

“姐姐!”怀惜手舞足蹈,“怎么才来看我?”

“我这不是来了吗?”凤傲锦走到榻边,缓缓坐下,端详着怀惜,“气色不错。”

怀惜回望着傲锦,道:“姐姐倒是有些疲惫。”

第一卷 帘内影。娇气纵横 (32)说胡话

    凤傲锦淡淡一笑,眉宇间却有一股落寞之情。侧脸朝门口招了招手,一名宫女轻盈上前,施礼,将手中的竹篮交给傲锦。

凤傲锦说道:“怀惜,吏部尚书给皇上敬献的金丝果,皇上惦念你,让我送些过来。”

怀惜接过来欣赏良久,舍不得吃,反手将竹篮递给鸾舞,神情暗暗的:“皇上的病,现在怎么样了?”

傲锦并未多言。旁边的鸾舞识趣,马上给牵袖、回雪使个眼色,屋里的宫女全部退到门外。

傲锦这才说道:“皇上的病没有起色。”

凤傲锦没有讲得很详细,但这句话已足够说明问题。

怀惜皱着眉头,长长的睫毛忽闪着,喃喃地道:“真想念皇上,想见他一面。”

“如今见皇上一面很不容易,姐姐我虽然协助皇上处理政务,却也不是每天都能见他。卫屏利用皇上这张王牌发号施令,愈加过分。以后见皇上会越来越难。”

怀惜轻轻握住凤傲锦的手,低声道:“那个女人不会放过我们姐妹。我们也不会放过她。”

“我只能尽自己所能,处处抑制卫后的力量。”

长公主傲锦一向与卫屏不和。卫屏入宫以后,为了上位,没有一天不想着害人。每次想害哪位妃子,凤傲锦便暗中保护,总不让卫屏轻易得手。卫屏诬陷张皇后在宫中行咒,凤傲锦当时便指出,这是不可能的。凤傲锦在皇上面前陈述张皇后的宽仁之德,怎奈凤郁森已被卫屏迷惑,而且他自己也不再宠爱张皇后,更重要的是,张皇后没有儿子,怎么可能长久立于正宫?

张皇后虽然还是被废了,卫屏却更恨凤傲锦。

凤傲锦很早以前便看出卫屏的蛇蝎之心。其实别人并不知道,真正看透卫屏的,恰是怀惜。

怀惜见过卫屏一面,便郑重提醒凤傲锦,注意那个女人,而当时卫屏的身份,仅仅只是一个才人。双方由此积怨已久。

据说卫屏极为信神,有一次带着随从出宫拜神,回宫的途中,恍惚看见两只白雀向她扑来,在左右两肋狠狠啄了一口。卫屏大惊失色,回宫后卜算一卦,卦象显示是凤怀惜与凤傲锦捣鬼,从此对姐妹两人更为憎恶。

卫屏一旦恨上某个人,如果不能马上除掉,那种怨毒会越来越强烈,变成骨子里的残忍,只盼着亲手将对方碎尸万段。

凤傲锦道:“怀惜,我虽然还能抑制卫后,但最终的决定权,其实在皇上手中。”

“皇上现在究竟是什么想法?”怀惜凝视凤傲锦,问,“难道皇上真要传位给5岁的太子?”

“卫后当然希望如此。她早就悄悄拉开序幕,招兵买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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