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请休了臣妾+番外 作者:莫颜汐(红袖一品红文vip2015-01-05完结)-第1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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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慢许多,而这小哥儿却不受任何影响,反而凶悍得像野兽。
御璃骁的剑到了小哥儿的眉心时,小哥儿伸手一捏,居然掐住了长剑的利锋,只听尖锐声响,这精钢淬炼的剑,居然被他在眨眼间,硬生生地折断了,用这断开的剑尖,狠狠击向御璃骁的胸口。
莫问离大呼一声,“云秦。”
小哥的脑袋偏了偏,动作毫不放慢,又是凌厉的几刀,刀刀直劈御璃骁的眉心。
“渔嫣来了。”
莫问离夺了一根马鞭,奋力迎上,勉强为御璃骁化解了小哥的杀招。
小哥的动作还是不缓,御璃骁与莫问离互相看了一眼,脸上都有疑惑,之前的铁面罩在听到渔嫣的名字时,都会有迟疑,但这个人完全没有,难道不是他?
二人齐齐后退,弓箭手上前,利箭如雨一般射向了这些黑衣人。有些黑衣人中了箭,却还挣扎往前扑了半天才倒下。
那小哥更可怕,一翻身,躲到了马下,一手推着马往前,那利箭把马儿射了个对穿,他却安然无恙,一直到了离众人十步之远的地方,才停下来,哑声说:“公主还来。”
御璃骁脸色铁青,那奴隶主到底是怎么训练出了这么多可怕的黑衣傀儡?若真有数千人、甚至更多,为即墨陵效命,他为敌,那于他来说,简直是灭顶之灾。
“天漠必灭!”莫问离咬牙切齿地说。
御璃骁看向在地上挣扎扭动的乐天公主,她腿上中了一箭,已吓过去。他略一沉思,扭头对聂双城说:“把你的长命锁拿来。”
聂双城想也不想,立刻从脖子上取下了自幼就佩戴着的银锁。
御璃骁把那锁往小哥身后猛地抛去,大喝一声,“这个给你。”
小哥果然转头去看,御璃骁就在此时疾步跃出,把乐天公主抓回了阵中。
“御璃骁,放了乐天!”即墨陵的声音对面传来,夹杂着怒火。
“即墨陵,你这妹妹我还要多留几天,到时候我会将你妹妹奉还。”御璃骁把乐天抛上了战车,飞身上去,抓过了长弓,迅速搭上一箭,往那小哥儿的眉心射去。
小哥儿转身来时,箭正到眼前,他一挥手,就打落了利箭。
“ma的,这到底是什么怪物?”聂双城脸色铁青,纵横沙场十数年,跟着御璃骁出生入死,头一次遇上这样强悍的人。
“乐天买回来的人,只能向乐天回去问个清楚明白。传我令,任何人都不要轻易和黑衣人过招,我们都不是他的对手。”御璃骁放下弓箭,脸色凝重非常。
“御璃骁,既说好各自让步,我已让莫问离过去,你就立刻把乐天放过来。”即墨陵已经策马出阵,冲着御璃骁大喊道。
小哥儿这时已回过神,发现乐天不见了,眼神有些迷糊彷徨。此时天漠军中响起了哨声,小哥儿没有迟疑,转身往回跑去。他速度奇快,如踏风而行,令见者无不震惊。
“只怕这就是所谓的打通所有穴道了吧?若我有如此高的武功就好了。”聂双城感叹地说。
“当怪物?”御璃骁反问。
聂双城干咳几声。
即墨陵又派人喊了半天的话,双方僵持着,士兵都开始躁动。御璃骁环顾四周,风卷尘起,暮色四合,远处已经笼罩在一片灰黑的暗光中。
“御璃骁,你再不放人,我就不客气了。”即墨陵开始咆哮。
“不许放,谁敢放乐天,我立刻杀了她。”莫问离冷笑,拉着缰绳上马,从士兵手里拿了长弓,对准了乐天。
“莫问离,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她能买来寻蝶哨,说明那个人一定熟知你我的情况,一定要让乐天说出实情,不能杀她。”御璃骁立刻喝止住了他。
“我已无救,也不会让任何伤害渔嫣的人活着。”莫问离转过头,削瘦的脸颊上露出一抹冷酷的笑,“御璃骁,你还是江山更重,渔嫣为你出生入死,你可曾以为她为第一?”
“莫问离,你不要挑拔离间。骁王为了王妃,难道不是出生入死?”聂双城忍不住打抱不平。
“吵什么,成何体统?聂双城,你带一队人,带着乐天回去。”御璃骁冷竣地扫了聂双城一眼。
聂双城忿忿地瞪了一眼莫问离,策马过去,一把抓住了乐天,放到自己的身前,振臂低呼,“东营三十九人,跟我走。”
一队骑兵立刻往队阵后面奔去。
御璃骁扭头看了一眼莫问离,低声说:“我也心疼她受的罪,但她要求我找到寻蝶哨,既然乐天知道寻蝶哨的下落,我现在就得留着她的命。莫问离,她昨晚抽了自己几个耳光,你若原谅她,就和聂双城一起先回去见她。”
莫问离的脸色微微变了,长睫轻轻垂下,冷笑道:“关键的时候她只记得你,我去见她作甚。”
“她说,你很多时候像孩子,果然没错。”御璃骁抖了一下缰绳,往即墨陵那边飞奔去,爽朗地说:“可惜我做不了孩子,我只想做她的山。忍所有不能忍之痛,承所有不能承之伤,受所有不能受之苦。大舅子,女人要的是男人,不是孩子,不要总和她闹脾气。”
莫问离的脸色越发难看,掩了掩胸口的疼处,唇角勾起一丝恨恨恨地弧度,“臭小子,越发得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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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4】已化身野兽(万字大更)
御璃骁已与即墨陵二人到了正中间,二人对视片刻,即墨陵先开口。
“御璃骁,你到底想怎么样?”
“暂借乐天公主几日,这些黑衣人都是她买来的吧?”御璃骁抬手,马鞭指向已回到阵中的黑衣人。
“是。”即墨陵沉着脸色,冷冷一字。
“你不知任何实情?”御璃骁追问特。
“乐天是父王和母后最疼爱的女儿,她有父王留给她的一支护卫队,使命就是保她一生无恙。她喜欢四处游历,不爱受人管束。这些黑衣人是她买回来了,千两黄金一人,她买了三十个,那小哥最贵,要五千两黄金。”即墨陵拧拧眉,如实相靠。
“原来如此。即墨陵,你我交战,必有人会得利。你应该弄清楚,谁为乐天牵线,让她买下这么多黑衣人。”御璃骁盯着他的眼睛,沉静地说锱。
“有何可问,乐天买回来的东西千奇百怪。再说了,难不成还是夙兰祺兴风作浪?哈哈,玄泠国的士兵除了会四处寻找宝藏,会打仗吗?”即墨陵狂傲地笑起来。
“你的八大部落呢?”御璃骁反问。
即墨陵的笑声收住,死死盯住御璃骁说:“你知道吗?我天漠皇族中有一个预言,会有一安溪女子,令我天漠寸草不生,皇族一人不留。为了不让预言实现,我们灭掉了安溪族。没想到还是有人逃出来了,还是数名女子。如今她们不肯安份,四处挑起事端。我天漠各部落的争端正缘于此事,巫师之灵已再现,需要安溪真命传人的血滴上去,才能看清谁才是毁灭我天漠的人物。”
“那是你与安溪人的事,你应当去找秋玄灵。渔嫣是后青人,由我后青忠臣渔朝思抚养长大,如今血管里是莫问离给她的鲜血。她是我的妻子,我孩子的母亲,我后青的王后。不要再打她的主意,否则真会有那么一天,我让你们天漠国寸草不生,天漠皇族一人不留。话尽如此,我此次只收复被你占去的疆土,若你不服,尽管再来。我在此立誓,再有下一回,我一定打到你皇城中。”
御璃骁说完,勒了勒缰绳,调头就走。
“乐天呢?把她还我。”即墨陵大声问。
“乐天差点害了渔嫣,如此顽劣的性子,全是你父王母后纵容,若她不改,终有一天闯出大祸。我勉为其难,替你教教她。若她肯乖乖配合我弄清黑衣人的来历,我会饶她这一回,把她还回来。”御璃骁扭头看他一眼,苍凉月光落在他坚毅的眉眼上,那是寸步不让的强势。
“御璃骁,你不许伤她,不然我与你没完。你记着,终有一日,我要与你一决胜负。”即墨陵脸色一沉,对着他大声说。
“静候大驾。”御璃骁爽朗地回道。
马蹄飞扬尘土,数千骁勇骑兵井然有序地依次退后,转身,往前疾驰而去。
即墨陵高抬着下颌,久久盯着远去的灰尘巨浪。
“大王,就这样算了?”大首领不甘心地说。
“派你前去追击,如何?”即墨陵转头看他,大声问。
大首领表情僵了一下,居然不敢接话。
“我堂堂八大部落的第一首领,这等胆量勇气也没有。我天漠狼骑的威风,就是被你们这些人给败光了。”即墨陵冷笑,一扬长鞭,大喝道:“回朝。”
白思看了一眼大首领,紧随其后,一黑一白两道身影很快就融入了浓黑的夜色之中。
大首领铁青着脸色,往地上狠狠啐了一口唾沫,不服气地说:“总有一日,让你后悔今日所为。”
“大首领,走吧。”侍从上前来,小声催促。
“东西都拿到了吗?”大首领转过头,恶狠狠地瞪他。
“凡是前来交易的宝物,都已拿到。”侍从赶紧说。
大首领看着马车上的大小箱子,脸色这才好看了些。镇上有夺宝大会,他一不做二不休,把前来交易的东西全都夺来了。
“走。”大首领挥手,带着人离开小镇。
被铁蹄踏过的小镇被漆黑的夜色笼罩着,从东南边传来了阵阵狼嚎,残留的血腥气味吸引了这些残忍的野兽。
戈壁的夜,沧凉、寂寥。
突然,一只黑色信鸽从小镇里飞出,有力地扑扇着翅膀,飞向悬于天际的明月。如泣如诉的笛声,在夜空里缓缓流淌。
———————————————我是野兽强悍的分界线,小心兽爪锋利哇——————————————
渔嫣在柳府歇了一日,本想早早动身,无奈身子却总感觉不舒服,怕伤到孩子,只能再留一天。
“渔嫣,去镇上走走如何?有户人家娶媳妇,请了戏班子,唱得不错。”夙兰祺轻轻叩门,温和地唤她。
“好啊。”渔嫣往外张望一眼,脆声答话。利落地用一把尖齿梳子簪好发髻,留几缕搭在胸前。
开门出来,夙兰祺正背对着她,与几名侍卫说话。一身水蓝色锦袍,宽束腰,让他看上去高大挺拔。
听到开门声,夙兰祺飞快转过头来,视线落在她的脸上时,唇角温柔地扬起。
“走吧。”他点头,温和地说。
“十月。”渔嫣招招手。
十月正趴在屋檐下,听到她的声音,懒洋洋地撑起前腿,畅快地伸了个懒腰,晃了晃大脑袋,慢吞吞地走了过来。
此处太热,十月很不适应,唯有这水帘,是它最爱的。从来这里起,就一直趴在水帘边休息。
“不要吓着老百姓,你就装成一只长得太大的猫。”渔嫣拍拍十月的大脑袋,轻声说。
十月拿眼角瞟她,摆摆脑袋,大嘴一咧,露出两排尖锐的牙,庞大的身躯灵活地跃起来,落到墙边的树上,再纵身一跃,便到了高墙之上。四肢优闲地在墙头迈动,不时甩甩尾巴。
“走吧。”渔嫣手搭在额前,看着十月走远了一些,这才招呼侍卫们上前。
“渔嫣,似乎……你很防着我。”夙兰祺跟在她身后,忍不住说:“难道你认为我对你有恶意?”
“是你武功不好,你怕有刺客,你打不过别人。”渔嫣笑笑,大大方方地拍他的胳膊。
“我……”夙兰祺满脸尴尬。
“走吧。下午听柳府的婢女说,镇上有些特产,我想买些回去给他们当礼物。先买东西,再看看戏如何,早点回来,明儿早上就出发。”渔嫣朝他挥挥手,加快了脚步。
夙兰祺眼中滑过一丝失落,慢步跟在她的身后。
清河镇的夜色还不错,小河两边悬了很多红灯笼。这是镇上的风俗,是亲朋好友为那户娶亲的人家挂上的。若有想沾上喜气的,也能主动挂上一双灯笼,以求吉祥如意。
这户人家在镇上颇有些人缘,所以小河边挂满了,喜气洋洋的大红色映红路人的脸。
戏班子已经开锣,远远地就听到花旦缠绵悱恻的歌声传来,确实挺不错。因为办喜事有戏看的缘故,不少镇上的百姓都出来了,有自带凳子的,也有拿着大扇子的,结伴往戏台前走。反倒让两边的铺子清冷了不少。
“想买什么?”夙兰祺见她停下脚步,便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
那是一家卖糕点的小铺子,铺面极小,只一个小窗大开,摆着一些酥油饼。老板是一个中年男子,见渔嫣看自己,便笑眯眯地招呼她过去买东西。
“祺王,你快看,那人长得好像我爹。”渔嫣看了会儿,笑着说。
“是吗?”夙兰祺盯着那人看了半晌,笑道:“我对你爹还有些印象,这人的脸型有七分像,鼻子最像。”
“是吧。”渔嫣笑着点头,过去挑选糕点。
老板是一口地道的清河口音,渔嫣听不太懂。夙兰祺给她解释了半天,无非是他的东西如何好吃。
前方人群有了些躁动,渔嫣转头看,只听笑声阵阵,热闹非凡。
“在做什么?”渔嫣好奇地问。
“哦,今天我们有眼福,还会有口福。这是奔羊比赛,这些羊都是女方的嫁妆。与男方家的羊进行比赛,男方的羊跑得快,就预示头胎为儿子,若是女方,那头胎便是女儿。平常多是白天举行,今儿我们撞上在晚上奔羊了,或者是白天天太热了吧。”夙兰祺笑着解释。
“啊?这能准吗?”渔嫣觉得好笑。
“我第一次听说,也觉得可笑。但在这地方,就是这样奇怪,自打有这习俗来,从未出错。”夙兰祺看着她,认真地说。
还真是神奇!渔嫣好奇心大涨,让侍卫拎上糕点,过去看热闹。
“还是不要靠得太近,小心挤到你。”夙兰祺立刻拉住她,左右看看,指着前方一个小亭子说:“去那里看也一样,你只是看个热闹而已。”
他说得有道理,渔嫣见那小亭地势颇高,里面站了些百姓,但与街边站的百姓比起来,少多了。
夙兰祺叫过了自己的侍从,交待几句,那几人便快步跑去,将亭子里的人请了出去。
“今日扰民了。”渔嫣笑道。
“作为回报,我请他们去茶馆喝茶。”夙兰祺轻轻扶住她的手臂,低声说:“小心脚下,台阶有些滑。”
“夙兰祺,当你的妻子也是有福气的,你还真是温柔体贴。”渔嫣道谢。
夙兰祺笑笑,温和地说:“那是当然,既然嫁我,我自然要让她们过得舒坦。”
“也会争抢吗?”渔嫣随口问。
“不会。”夙兰祺笃定摇头。
“哈,那是有一人独宠?”渔嫣轻轻挣脱他的手,快步往前走。
夙兰祺看着她的背影,缓缓说:“是,我想给一人独宠,只是还不到时机。”
“是什么样的女子?”渔嫣的好奇心又涨到一个新高度,这是她头一回听夙兰祺说他府中的女人。
“嗯,是一个漂亮聪慧,倔强执着的女子。”夙兰祺的视线停在她的脸上,只一眼,便迅速挪开。
“喜欢一个人,还需要时机吗?”渔嫣歪了歪头,轻声问他。
“要,要等她喜欢上我才行。”夙兰祺笑笑。
“啊,原来还在单相思。”渔嫣笑出了声,指指他说:“到底哪家的千金小姐,能让祺王你患上相思病?说出来,我教你几招。”
“呵呵。”夙兰祺低笑,伸手摘了路边的一片树叶,用锦帕擦拭干净,放在唇中轻轻吹响。
“御璃骁也会吹这支曲子。”渔嫣已经进了亭子,听到他吹响的曲子,转头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