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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不许不爱我(神,不许不爱我) (出-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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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别误会啊,我接近你,只不过想进行确认。而且,我不但能预知,还能改变。”
  “改变?你的意思是你能改变一个人的人生?!”
  “嗨,别叫这么大声。”
  “楚先生,你真以为你是神啊。那你改变我看看,我明年就想考雅思满分,要不,我也开一个南嘉集团。”
  “只能在特定的范围内改变一点儿。楚香,你太狮子大开口了吧。”
  楚香瞅着他,显然将信将疑。
  神棍不动声色:“不过,我倒能给你一些建议,比如,你的气是纯黑的,所以像今天穿的这种黑衣服,以后尽量不要多穿,你不适合。”
  “这是藏青色,不是黑色。”
  “是吗?不好意思,我有点色弱。”
  楚香一听,不禁满脸黑线,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有些事你还不知道吧。”神棍得意洋洋,开始大肆泄密,“你打电话给Kiwi,说要定居丽江的时候,Kiwi本想过来一趟,把你揪回去的。是关泽说随你吧,希望你开心就好。然后,关泽还给你收拾了包裹,哦,似乎还给你发过一条短信,用Kiwi的手机发的。”
  楚香愣住了。
  “你说什么?”她问。有点不可置信。
  神棍不正面回答,油腔滑调地说:“你想想,你跟关泽是不是见了面就好上了?其实,关泽对你也差不多……”
  “差不多?你怎么知道差不多?当初是谁要跟我‘再见’的,嗯?”
  “楚香,要学会宽容。”神棍循循善诱,“仇恨不能解决任何问题,能解决问题的只有爱。有首歌你知道吗,‘You’re not alone,I am here with you,Through you’re far away,I am here to stay’。”
  神棍轻弹浅唱,哼哼起来。楚香彻底无语了。
  这时,一道人影从束河静谧的黑夜里,缓缓地走了出来,浮出轮廓。“鹰巢”未熄的灯光瞬间洒在他的身上。
  长谈中的两人不约而同,屏息静声,抬头朝他看去。
  他微微一笑,却有点诧异,因为发觉那两人看自己的眼光都有点儿古怪。
  他问道:“你们在聊什么?”
  神棍跟他打了个招呼:“嗨,关泽。”
  “电话打了这么久。”楚香阴阳怪气地问,“打给你的公司啦?”
  “唔……”很显然,一语中的,关泽有点尴尬。
  神棍问:“公司有事吗?”
  关泽说:“几个重要的人事变动,主要还是西安那边一个收购案,挺大的,李剑有点吃不准,石总跟我商量了下,请王美伦先过去一趟……说不定,我也要回去看看。”
  神棍一听,登时很雀跃:“行,先回去。”
  “楚香。”关泽想了想,问道,“你跟我一起回去,好吗?”
  楚香一口回绝:“不好意思,现在我是云南人。”
  作者有话要说:呃,接下来的章节,不知道还能不能放上来……
  番外一·关远
  以至于现在没有布达拉宫,没有巴松措……现在我站在云南丽江的束河古镇。
  脚下是一条狭窄凹凸的石板路。
  我知道,我父母没结婚的时候,也曾经来过束河。我甚至还模糊知道一些细节:当初,他们的恋爱有些小小的坎坷,我爸就是在束河追到了我妈,这里是他们婚姻的起点。
  其实我父母都是比较传统的中国人,在我面前,从不提之前谈恋爱的事儿,试图制造某种假象,好像他们一出生就以夫妻相称了。
  而我之所以知道束河的事,不得不承认,是因为高中的时候,偷看了我妈的日记。
  我妈是个言情小说爱好者,十年如一日,看破了好几只电子阅读器,她还背着我上原创网看高H小说,自以为没人知道她的秘密。显然她中毒太深,我记得,她的日记文笔细腻、百转千回,写到束河的时候,缠绵悱恻,简直达到了泪干肠断的效果。把我看的头皮发麻,寒毛直竖。
  剔除肉麻的描写,简单的说,她的意思是,那时想不好究竟要不要从了我爸。
  我怀疑我爸也偷看过那本鸡皮疙瘩掉一地的日记。
  想象他偷看时的表情,我就忍不住暗暗发笑。
  说起来,我父母的感情一直不错。
  我爸是南嘉集团的创始人——确实,他很有钱——不过,富有的代价,便是从小到大,我很少看到他彻底地空闲下来。他经常四处出差,有时呆在家里,网络会议开到半夜。他喜欢在书房扔满图纸,让做清洁的钟点工抓狂。
  每次没完没了加班,忙过头的时候,只有我妈能管他。
  我妈常一个电话追去,提着名字,吼一声:“你真以为你是钢铁侠啊!”
  然后我爸就不得不老实了。
  现在有种普遍的说法,说上世纪70年代至80年代生人,属于X一代,是中国个性与时尚潮流的开端。但我总觉得,我爸性格太沉闷,太单调,像个陀螺,只在工作上转。他最喜欢也最常干的娱乐活动,居然是跟我妈一块儿看电视!
  只要没有推不掉的应酬,他下班后通常直接回家,吃晚饭,然后乐滋滋地坐在沙发里,找数字电视的影片。他竟还会陪我妈看那种三角恋的偶像言情剧,看的津津有味,老实说,我有点受不了。
  说到这里,我便觉得,我家的核心固然是我爸,但主导却肯定是我妈。
  我妈以前不是全职太太,她是一家公司的行政主管。实际上,她有多个机会可以升任经理,怕太忙顾不上家,放弃了。虽说自愿的,但想想就知道,她心里肯定烦得慌。她有个普天下女人改不掉的毛病,喜欢逛街治心病。
  从小到大,我不知道被她带去逛了多少次街。以至于爱马仕专卖店的那个经理跟我熟识,每次见我,就笑眯眯地打招呼:“关远小朋友,你越来越帅了哦。”
  其实我妈基本没在爱马仕买过东西。那经理每每给她推荐一大堆商品,她都态度暧昧,不说好,也不说不好,基本上“我就看看,我不说话”。唯一买过的,是块千多元的丝巾,估计那经理背地很想吐血。
  我甚至觉得,我妈逛街的快感不是购物,好像只要穿戴一新,往商场一站,摆出“时尚妈妈”的派头,她就爽歪歪了。
  上初中的时候,我妈辞职。因为我爸生病住了次院。
  我爸的身体向来非常健康,爬山不喘大气。那次却在开会的时候头痛,几乎晕倒了,被同事七手八脚扛进医院,住了四五天。那时我在学校,听说,我妈赶去的时候,吓得直掉眼泪。我爸的同事则被她吓得不敢吱声。
  反正我爸入院的第二天,她就辞了职。一副义无反顾的样子。后来出院,估计回过神来了,借题发挥,把我爸一顿好训。
  那年暑假,最乐的是我。我爸休假,我们飞去大堡礁好好玩了一趟。
  旅行很快活,我写了篇作文,叫《大堡礁的爱心岛》,获得当年校征文比赛一等奖。证书拿回去时,我妈美得要命,她反正闲在家没事,放秋假,又带我去了次日本。我写了篇《大阪城的历史》。可惜学校不搞征文了。
  我妈那人,属于比较热爱生活的类型。她工作的时候,挺井井有条;当了主妇,似乎也过得很滋润。我记得她报名参加了一个烹饪培训班,一个瑜伽会所,好像还有个希望工程什么的慈善组织。她资助了很多学生上学,最喜欢用那些榜样教育我,搞的我一度有点逆反。
  不论她干什么,我爸总归是支持她。我觉得我爸很喜欢对她溜须拍马,还不动声色。
  当然,作为夫妻,我父母也吵架。
  通常为了些芝麻蒜皮,比如谁把花养死了之类。争执时间持续几分钟不等,以一方低头不吭声终结。我印象中,大吵比较稀少,但也不是没有。
  有次厉害的,不知怎么,吵翻了,冷战好几天。
  别看我爸性格好像很温和,实际上,真吵起来,他比谁都能说,正理歪理一大堆,架势特别大。逼急了,还喜欢夹一通英文,这也是他狡猾的手段,以便好发泄点过分的话——我妈听不明白,就不能跟他较真。
  跟他不一样,我妈的手段就很实在,六个字:不烧饭,不理人。致使冷战其间,我爸早出晚归,天天加班。加了四五天班之后,熬不住了,哄她出去吃饭。
  我妈满脸寒霜地出门,不知我爸跟她说了些什么话,数小时后,她拎着几大袋礼物,鞋子包什么,表情严肃眼睛带笑地回来了。
  这事给我留下了一点坏影响。使我一度以为,名牌可以收拾女人的心。
  直到上大学我追求一个女同学,输得丢盔弃甲。才终于搞明白了,在有爱的基础上,名牌可以帮忙收拾女人;倘若无爱,把LV直接印在双C上都不会有效果的……这是后话。
  我父母的婚姻迄今持续了近三十年。
  近年来,我爸在矛盾中挣扎,他一面想过采菊东篱下的轻松生活,一面舍不得他创下的公司。其实他的公司并不是典型的家族企业。但在这种时刻,中国人的天性自然流露,他内心非常希望我能子承父业。
  可惜我是个医生。
  而且我的志向是做一个医生。
  我沿着束河的石板路往前走,灯光依稀中,那儿有一间酒吧。
  我本想先找个客栈住下来,却不知为什么,鬼使神差地走进了那间酒吧。酒吧招牌是一块木板,两个字“鹰巢”。
  店老板是个二十来岁的年轻女人,正站在吧台后,用平纹布擦拭玻璃杯。她不算太美,穿米黄色低胸连衣裙,个子高挑,鼻梁很挺,涂着亮闪闪的唇彩。
  她看我一眼:“要什么?”
  我说:“啤酒。”
  我打量她的酒吧。其实她的店子很陈旧,也很普通,很安静。角落立着一尊瓷器工艺品。чудеса,熟悉的logo。
  她取来啤酒,见我盯着瓷器,问道:“你喜欢它吗?”
  她的声音非常自在,有种说不出的通透。
  我一笑。她又说:“你喜欢的话,我可以卖给你,价钱好商量。”
  “卖给我?”
  “是啊。”她若无其事地说,“这个工艺品是前任老板留下来的,我不想要了。”
  “前任老板不把东西搬走吗?”
  “他出国,去了瑞典。一个人走的,什么都没带。”
  “不好意思。”我说,“我是游客,来玩儿的,也不想买瓷器。”
  她耸耸肩。修长的手指灵活地在透明玻璃上摩挲,把每个杯子都擦得闪闪发亮。我一边看着她,一边喝掉了半瓶啤酒,心中涌起了强烈的感觉。
  “你是当地人吗?”我很感兴趣地问。
  “不是。”
  “我姓关,关远。”我继续喝啤酒,“你呢?”
  她抬头看我,不说话。半天,她把玻璃杯垒在吧台上,微微一笑,吐出两个字:“徐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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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泽是纯白的。”背着吉他,临走之时,神棍意味深长,“白色洁净光明,可是也有缺点,就是单调虚无。所以小姐,你不要指望关泽会对你做出很强横的事来,他是很平缓的,如果你不肯走,他不会强迫你,到时候没后悔药啊。”
  “要你管。”楚香蛮不讲理地顶回去。mao
  其实楚香有点仿徨,也有点伤心。是的,她明白,有一点神棍说得对极了。她身上充满了不安之情。从小到大,她都缺乏安全感,像一只停在人行道上的麻雀,随时准备仓皇奔逃。
  她最擅长的是逃避。
  小时候,她就对家庭争端不闻不问,以为可以保护自己,渐渐地,养成一种习惯,对很多事不追问、不关心。把自己罩在一个孤立的世界里。
  最终,自卫变成了一种冷漠。
  对关泽也是这样。结识的时候,她不追究理由;分开的时候,她也不追究理由;甚至现在在束河,她还是没有打破沙锅问到底。摆出一种样子,仿佛很潇洒,对一切都不感兴趣。
  难道她真的有一层气,是纯黑的吗?
  彻夜未眠。
  第二天清晨,楚香顶着两个浓浓的黑眼圈,找欧治宇请了半天假。理由是要去丽江古城看一个朋友。实际上,她不想见关泽,也不想见神棍。
  在丽江,她漫无目的地逛了半天,看石板路、看老房子、看小溪、看逆水而行的鱼… … 看川流不息的游人。然后去老苏的客栈玩了一会儿,老苏很忙,那面墙上,背包客的纸条还是那样多。
  中午的时候,觉得饿了,在古城边沿的小摊子里,花一块钱里买了两颗烤土豆。
  她坐在一个墙角,啃着淡而无味的土豆。不想回束河,因为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不远处,有个满脸皱纹的老奶奶,穿一身规规矩矩的纳西族传统服装,坐在小板凳上。面前摆个篮子,卖很多似真似假的手绣工艺品。
  “嗳。”,她听见有人对老奶奶说,“请问这个荷包,多少钱?〃
  “三十五块。”老奶奶比画着。
  “我买一个。”那人低声说。
  楚香扭过头瞥一眼,马上又挪开了眼神。狠狠啃了一口土豆。
  转眼间,买荷包的人已经走到她面前,弯腰把荷包放在她腿上,微笑说:“暖,送你一个民族工艺品。”
  楚香嘴里含着土豆,嚼了几下,不理会,也不说话。
  “楚小姐,你心情不好吗?”那人问。
  楚香别过脸,那人却用手把她的脑袋扶正了。
  “没有。”楚香只好粗声粗气地回答了两个字。
  “你就吃土豆?”
  “嗯。”
  “走吧,我带你去吃饭。”
  找到最近的一家餐馆,他们面对面坐下来。
  餐馆挺安静,看上去倒像个咖啡馆。小溪就在窗外泪泪地流淌,隐约看见木府的某个角落。关泽随便浏览了一下菜单,点了两份套餐。
  “楚香……”关泽说。
  “你真的不想回去吗?”顿了顿,他微微一笑,问道。
  楚香看看他,不吭声。
  “其实。”他又笑笑,笑着说,“只要你开心,住哪里都无所谓,反正…… 我去处理一点事情,完了以后,还是会回来的。”
  不知为什么,楚香一听,忽然觉得心酸了,手掌还握着土豆,手背使劲揩了一下眼睛。
  “你怎么还拿着啊。”关泽册开她的手。
  土豆抛出一道弧线,扔进了垃圾桶。
  “丽江这个地方确实挺不错的。”关泽说,“从束河过来,你看见路上那些漂亮的别墅了吗?我卖了那么多房子,还没住过别墅。说不定,可以考虑买一套。”
  “唔,我跟你一人住一层怎么样。”关泽考虑着说,好像很认真。
  楚香想瞪他。
  头一抬,却忽然没忍住,把嘴抿紧,扒在桌上,呜呜地哭了起来。
  “不会吧。”关泽瞅着她,居然还学着她的语气,开玩笑,“给你一层还不满意啊,那你住两层,我住阁楼。”
  楚香又伤心,又生气,又很想爬起来揍他。
  关泽喝口水,假装无辜地低着头。
  这时套餐送上来了,服务员有点惊诧地看着他们。关泽把其中一份烤排骨套餐放在楚香面前。想了想,把自己的那份烤鱼也叉给了她。
  楚香毫不客气地吃掉了。
  吐出骨头,一看,关泽就着蔬菜和汤汁吃白米饭,津津有味的样子。楚香揪过他的盘子。
  “干什么?”他问。
  云贵一带,人们爱吃蔚菜,俗称鱼腥草。气味不跟香菜那样冲,吃起来却有种杀鱼摊的的味道。楚香把鱼腥草挑出来,一股脑儿夹给了他。
  “给你菜,这种菜营养可好了。”楚香怪声怪气地说。
  “谢谢。”关泽显然也吃不惯,勉强吃了几根,把菜拨到一边。
  “你什么时候走?”楚香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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