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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东方玉珍珠令-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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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一个箭步掠了过去。
  牡丹急忙跟了过去,道:“公孙护法怎会从这条秘道中进来的?”凌君毅道:“不
错,他和在下是在飞龙堂附近失散的,方才胡全出去,大概走得慌张,打开了秘道没有
关起,他才找进来的。”一面说话,一面低头检查公孙相身上伤势。
  牡丹站在他身边,问道:“他伤得很重么?”凌君毅剑眉微皱,说道:“他身上有
三处剑伤,一处镖伤,大概还有内伤,就算没负伤,这一天一晚不眠不食,再加上连番
激战,身体也困乏了。”说着,从怀中掏出一颗疗伤药丸,塞入公孙相口中,一面默运
玄功,右手按在他背后“灵台穴”上,源源输入真气。
  公孙相身负重伤,又是一天一晚没进饮食,一个人在极度疲乏之中,业已昏死过去。
  此时经凌君毅输入真气,不觉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来,望望凌君毅,忽然从眼角涌出
一眶热泪,有气无力的道:“总座!兄……弟只怕……不……行了……”
  凌君毅道:“公孙兄快不要说话。”公孙相却继续说道:“兄弟……一日一夜之间,
遇上……一十八个黑龙会……的高手,身中几处剑伤……但他们……全被我歼灭了,方
才有一个……贼人,从这里……逃出去,兄弟和他激战……甚久,结果兄弟被他一掌击
中后‘凤尾穴’……兄弟也……刺了他一剑……”凌君毅道:“你疲惫过甚,又伤及内
腑,剑伤流血过多,全仗内功根基,支持着你。兄弟喂你服了家师炼制的‘保命行功
散’,此时不可说话,方保无事。”公孙相一阵咳嗽,黯然苦笑道:“总座一再相救,
兄弟……感激不尽,只是……兄弟自己知道,这次……只怕不行了。兄弟……有一件事,
放在心里,已经很久了,只是……没有勇气说出来,但兄弟在临死……之前,一定要说
出来……”凌着毅道:“公孙兄待会再说,不是一样么?”
  公孙相摇摇头道:“不,兄弟再不说出来,一旦咽了气,就永远没人知道了。”壮
丹在旁道:“凌兄,你就让他说吧!”公孙相眼中,又涌出两行泪水,双手用力抓着衣
领,大声道:“总座,你一再救我性命,我……我不是人,是畜生,我该死,我对不起
你……”凌君毅突然心中一动,连忙拦道:“公孙兄,你不可太激动,有什么话等伤好
了,再说不迟。”公孙相咬着牙关,斩金截铁地道:“不,我不说出来,死了也不安心
的。总座……这件事,兄弟太对不起你,我几次要向你坦白承认,话到口边,都不敢说。
如今兄弟已是快死的人了,没有什么好顾忌的了……”他拼命地咽了口气,续道:“那
天,是总座当选总护花使者的晚上,兄弟因总座喝醉了,想进去看看你……”
  凌君毅拦道:“你不用说了。”公孙相道:“兄弟非说出来不可,只有说出来,我
才会安心。”他不敢抬眼去望牡丹,只是痛苦地道:“那时差不多已是二更时分,总座
房里没有灯火,只有南首的窗户开着,兄弟穿窗而入,不见总座的人,但却听到副帮主
的声音从廊上传来,她也是因总座醉酒,来探看总座的……兄弟不该一时糊涂,冒总座
之名,铸下了大错……”这件事,牡丹早已听玉兰说过,只不知是什么人冒充了凌君毅,
但因事关芍药颜面,始终不敢向太上票告,这时听公孙相说了出来,心头暗暗哦了一声,
忖道:“以公孙相的人品武功,倒也配得上二妹了,只是他伤势如此沉重,不知有没有
救了?”
  就在她心念转动之际,突见一条人影,从左首石门中飞掠而出,身法奇快,一下扑
到公孙相之前,厉声道:“你这恶贼,你害得我好苦!”疾然一剑,朝公孙相当头劈落。
这人正是生性好强、美艳多姿的副帮主芍药。
  牡丹睹状大惊,急急喝道:“二妹住手!”凌君毅也没防到事情竟然这般凑巧,公
孙相说的话,会被芍药听去。她的突然出现,已使他深感意外,更没想到她会下此杀手,
同时他一只右手,还按在公孙相的背后。此时骤睹一剑劈来,百忙之中,左手屈指朝剑
尖弹出,可惜已经慢了一步,但听“挣”的一声,剑身一偏疾落,寒锋过处,血光飞洒,
公孙相一条左臂,已被砍落。
  芍药脸色铁青,一语不发,顿顿脚,转身朝外疾掠出去。公孙相服了反手如来炼制
的一粒“保命行功散”,此时药性业已行开,再经凌君毅输入本身真气,伤势原已好转。
他看到芍药突然现身,一剑砍来,本已闭上眼睛,甘愿受死,因此被她一剑砍落左臂,
连哼也没哼一声。
  此刻一见芍药转身朝外掠去,一时再也顾不得左臂疼痛,血流未止,猛地—跃而起,
口中叫了声:“副帮主……”一手掩着创口,没命的跟着朝外冲了出去。
  牡丹忍不住叫道:“公孙护法……”凌君毅轻轻舒了口气道:“帮主随他去吧!”
  牡丹道:“但他伤势未愈,又断去了一臂。”凌君毅道:“公孙兄服了家师‘保命
行功散’,伤势已无大碍,如能追上副帮主,只要他虚心下气,苦苦哀求,也许会使副
帮主回心转意,亦未可知。”
  牡丹望望地下半条断臂,道:“二妹是个逞强好胜的人,平日又骄纵惯了,公孙护
法此时追上去,也许会被他一剑杀死。”凌君毅道:“帮主说的也是,公孙兄追上去,
虽然成败各占半数,但此事关系着他们两人的终身幸福,旁人也无法借著代谋。再说,
此时如果不让公孙兄追去,以后只怕很难找得到副帮主了。”牡丹点点头,轻轻叹息一
声道:“真是孽缘。”
  她举手掠掠鬓发,忽然回头道:“凌兄,二妹既然已经出来,其他失陷的人大概也
会很快找着门户出来了,我们该快些进去才好。”凌君毅略为迟疑了下,把手中羊皮摆
子递了过去,说道:“这里是‘飞龙关’的总枢纽所在,右首又有一条秘道,直通飞龙
堂,万一有人进来,只要把总掣关闭,咱们就永远出不来了。
  在下之意,帮主可持此图,留在这里,在下一人进去就好。”
  牡丹想想他说的也是有理,但玉手轻轻一推,说道:“你要进去,还是把总图带在
身上的好,万一走迷方向,有总图可以对照,就不致有失了。”凌君毅依言收起总图,
揣入怀中,一面说道:“那就有劳帮主在此稍待,在下进去了。”转身朝左首石门走去。
  牡丹急步跟了过来叫道:“凌兄。”凌君毅刚到门口,闻声停步,回头道:“帮主
有什么事吗?”
  壮丹粉因一红,低声道:“你小心些。”凌君毅看她一副娇羞欲滴、含情脉脉地凝
视着自己,流露出无限关注之情,心头不觉一阵飘荡,赶忙移开目光,颔首道:“在下
省得。”手托“骊龙珠”,举步朝门中走了进去。
  胡全没有骗人。“飞龙关”七十二间石室,当真比“迷阵”还要复杂,他虽然封闭
了三处门户,每一间石室,只留下一道门户——靠右壁的一道门户,但每间石室方向各
异,而且,同样开在右首壁上的门户,也有开在中间的,也有开在偏左或偏右的。总之,
你只要按照有门户的就进去,一间一间的走去,决不会重复,但当你经过一二十间之后,
你一样会迷糊。因为每一间石室,都是一模一样四方形,空荡荡的,像一只盒子,任何
人走到这里面,都会不自禁地渗出汗来,心头油生怖意!不知道这鬼石室究竟有多少间,
如若每一间石室中的四道门户,再一变换的话,保你转来转去,也休想找得到出路,这
机关当真巧妙得很!
  凌君毅耐着性子,随着一重重的门户进去,果然顺利地找到了芙蓉、凤仙、玉蕊和
芍药的两名使女木香、木模,向导吴婆,护法杜乾麟、罗耕云八人。只有右护法三眼神
蔡良,在进入飞龙堂之时,已经失踪,领队的副帮主芍药,追杀一名贼人和众人失散,
所有的人,一个不少。其中除了向导吴婆和护法杜乾麟略受微伤,大家也没有挂彩,因
为进入飞龙堂,一路都没有和敌人动手,只有被引入“飞龙关”之后,曾和飞龙堂派来
的十八名高手有过一场搏杀,但还是被大家合力出手,予以歼灭。更因大伙一直没有失
散,各人身边,都带着干粮,准也没饿肚,只是没有水喝而已。大家正因失陷在这座古
怪的石室之中,感到无比焦灼之际,突然遇上凌君毅找了进去,自然又惊喜,又兴奋,
恍如救星自天而降。十二侍者之中,玉蕊和凌君毅认识得最早,也是她把凌君毅从“绝
尘山庄”中送到百花帮来的,她第一个惊喜的迎了上去,叫道:“总使者,你怎么进来
的?”凌君毅目光转动,含笑招呼道:“大家全在这里就好,黑龙会已破,在下就是找
你们来的。”
  风仙抢着问道:“总使者可曾见到副帮主么?”凌君毅当然不好明说,只得点点头
道:“石门开启之时,副帮主已经出去了。”
  罗耕云道:“咱们进来之时,蔡老忽然不见,总座可知他的下落么?”凌君毅神色
一黯,说道:“蔡老身负重伤,已经过世了。”大家听说三眼神蔡良已死,全都心头感
到沉重。
  凌君毅道:“所有的人既然全在这里,那就不用再深入了,在下替大家带路,帮主
还在外面等着呢!”当下领着众人,仍由原路退出。当然,你在退出来的时候,也只要
见到门户,就往外走,就不会错。大家脚下都走得极快,不多一会,就已走出迷宫似的
石室。
  牡丹迎着大家,恍如隔世,自有一番惊喜,不必细表。当下仍由凌君毅为首,领着
众人,退出“飞龙关”,会合了荣敬宗等人,一起退出甫道,再和守在甬道上的玉兰等
人会合。仍由辜鸿生封死了通向“飞龙关”的两道,然后循着直行的甬道,向“飞龙堂”
而来。
  正行之间,但听一阵金铁交鸣之声,隐隐传了过来!
  荣敬宗脚下微一停顿,奇道:“前面好像有人在动手,咱们快去瞧瞧。”凌君毅想
起芍药和公孙相抢先冲了出来,莫要遇上了敌人。尤其公孙相伤势未痊,又被砍断了一
条左臂,心念一动,不由得心头大急,急忙道:“晚辈这就赶去。”没待荣敬宗再说,
身形一掠数丈,朝甬道疾奔过去。甬道尽头,是一个高大的圆洞门,门外挡着一道丈许
高的白石屏风,晶莹细玉,光可鉴人!转过屏风,竟是一座宽广的穹顶大厅,阶前是一
个大天井。但天井的外面,一道高大的石门之外,已经透射进天光,隐隐可见苍翠的山
林。此时,大天井中,正有四五个黑衣劲装汉子,手持狭长乌黑长剑,围攻一个青衣汉
子,打得十分激烈!
  凌君毅一眼就认出那身穿青色劲装的正是在甬道中失散的丁峤,他虽被围在中间,
一柄铁骨折扇,却使得开阔如风,势道威猛已极,逼得围攻他的五人,全部退避不迭,
但他们此退彼进,谁也不肯丝毫放松。
  凌君毅心头不禁一喜,急忙掠过大厅,站在阶上,大声喝道:“住手。”他这声大
喝,声若春雷,直震得场中几入猛然一惊。各自收势,向后跃迟一步,回头看来。
  丁峤一眼看到凌君毅,不由的大喜过望,急急叫了声:“总座!”五个黑衣人瞥见
“飞龙堂”后,忽然闯出一个身穿青色长衫的俊逸少年来,也大感意外!其中一人一扬
手中长剑,大声喝道:“快截住他,别让他逃走了。”此人喝声出口,五人之中,立时
分出两人,朝凌君毅扑来。
  凌君毅凛立不动,朗笑一声道:“你们都给我站住,黑龙会业已破去,会主韩占魁、
飞龙堂主饶三村、黄龙堂主郝飞鹏,均已授首。尔等几人,还不放下兵刃,听候发落。”
那为首的黑衣人厉声道:“大家别听他胡说,还不快上!”
  就在此时,荣敬宗、辜鸿生领着众人,一齐走出大厅。
  荣敬宗洪声道:“凌公子说的不假,尔等只要放下兵刃,老夫保证不伤你们性命。”
那为首的黑衣汉子看出情形不对,脚下不禁后退了几步,口中喝了声:“风紧,扯……”
疾然一个转身,飞快地朝大门外掠去。他身法原极快速,一掠之势,便已奔到门口!哪
知抬头看去,方才明明还站在阶上的青衫少年,不知何时已经站在门口,挡住了去路,
含笑道:“你们想逃,那可没有这么容易。”
  为首的黑衣汉子看他空着双手,哪还迟疑,口中冷嘿一声:“小子找死!”身形疾
进,手中长剑已经当胸直刺过去。、
  凌君毅只一偏身,就避过了剑锋,右手一把扣住对方手腕,左手骈指如朝,一指朝
他“灵台穴”上点落。那汉子机伶一个冷颤,口中闷哼一声,登时脸色煞白,一个人像
泄了气的皮球,虚脱得几乎站立不稳。谁都看得出,那汉于是被凌君毅废去了武功。
  凌君毅候地回过身来,目光一扫其余四人,说道:“你们都过来,黑龙会乃清廷鹰
犬,你们是鹰犬的爪牙。鹰犬不能赦免,爪牙可免一死,但你们都得废去武功。”四人
听得面面相觑,过了半晌,其中一人说道:“我们都是江湖上人,武人一旦失去武功,
那是生不如死了。”
  凌君毅道:“你们就是仗着一点武功,才会为恶江湖,我废去了你们武功,正是好
让你们重新做人。”四人互望一眼,突然一声吆喝,四条人影,四支乌黑的长剑,同时
扑起,朝凌君毅集中刺到。
  丁峤大喝道:“狗娘养的,你们还敢动手!”折扇倏然张开,正待出手。
  只听凌君毅长笑一声道:“在下说过你们都得废去武功,谁也逃避不了。”话声甫
落,闷哼和“哎哟”之声,同时响起!谁也没看清他是如何出手的,但四个汉子已经长
剑脱手,跌坐在地上。不用说,他们都在一招之间,已被凌君毅废去了武功。
  凌君毅依然像没事人儿一般,连看也没有再看他们一眼,只是抬目朝荣敬宗问道:
“荣老伯,从这里出去,就是出口了么?”荣敬宗含笑点头道:“不错,这里就是飞龙
堂,外面是玄关岩,和黄龙洞已经隔了一个山头,咱们现在就是从这里出去了。”凌君
毅目光一掠在“黑龙潭”投降的五个青衣汉子,说道:“你们过来。”那五个汉子听得
失色道:“凌公子,咱们兄弟早已真心归降,还帮着公于深入地牢和进入‘六衍迷阵’
中救人,咱们不敢说立功,也可以赎罪了,还望公子高抬贵手,饶了小的吧!”
  凌君毅淡淡一笑道:“你们帮我救人,凌某十分感激,但你们人在中年,离开黑龙
会,依然踏进江湖,还有二二十年时光,谁保得定谁不去为恶?”五个青衣汉子同声道:
“小的立誓重新做人,决不再入江湖。”凌君毅道:“你们既然不入江湖,还要武功何
用?”
  五人一齐跪了下去,说道:“但求公子高抬贵手,小的如若出去之后,还敢仗着武
功,为非作歹,就死在刀剑之下。”凌君毅道:“你们起来,在下姑念你们救人有功,
只点残你们一处经络,仍可保有四成武功,足以使你们保身卫家,只是无法再练下去,
和人动手,只要不用十分气力,决可无碍:这样一来,因你们受到限制,才不至于再为
恶了。”
  五入面露希求之色,还待再说,荣敬宗洪喝道:“凌公子如此处置,已是法外施仁,
你们还不满足么?黑龙会二十年,不知残害了多少江湖忠义之士,照说清廷鹰犬爪牙,
谁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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