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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

东方玉珍珠令-第1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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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子清问道:“她们是什么人?”
  辜鸿生道:“林兄看过兄弟邸报。自然记得,荣敬宗、凌君毅从青龙潭救出二男三
女,兄弟遇上的这两个姑娘,就是从青龙潭救出来的,好像一个姓唐,一个性祝。”
  林子清心中一动,暗道:“他说的一老一少,那是祝文华和唐少卿了。”一面微晒
道:“那也未必是到热河来的了,哦!他们可曾看到辜兄么?”
  “没有。”辜鸿生接着道:“兄弟看到他们的时候,他们已经打过尖。上马走了。
兄弟伯被他们认出,因此不好跟着上路,就在金沟屯歇脚,到了傍晚时光,兄弟又发现
了一批人。”
  林子清哦道:“那是什么人?”
  辜鸿生道:“那是两个瘦老头带着一个少女,三人坐的是骡车,也在金沟屯过夜。
那丫头,兄弟认识,叫做温婉君,是岭南温家的人,擅使迷药,兄弟就是被这丫头的迷
药迷倒才被擒的。”
  林子清道:“辜兄后来还遇到什么人么?”
  辜鸿生道:“没有了,因为兄弟第二天就赶到热河了。”
  林子清微微一笑道:“辜兄只在路上看到几个姑娘,怎知她们是到热河来的?再说
几个年轻姑娘,也做不出什么事来。”
  辜鸿生肯定的道:“是的,她们是到热河来的,兄弟虽然只遇上这两拨人,但兄弟
猜想,这几个姑娘来了,凌君毅一定也来了。那姓凌的是反手如来的徒弟,武功高强,
是个十分扎手的人物。”
  林子清道:“百花帮和黑龙会有粱子,那是属于江湖寻仇,但他们没有到热河来的
理由。”
  辜鸿生看了林子清一眼,欲言又止,但终于说道:“林兄也许不清楚,他们到热河
来的目的,可能是找统带寻仇来的。”
  林子清惊奇地道:“这些江湖莠民,居然敢找统带寻仇。
  啊,他们和统带有什么仇呢?”
  辜鸿生道:“林老哥有所不知,当年的黑龙会、原是反清复明的叛乱组织,曾有一
批大内高手,在黑龙会附近通害。那时戚统带已是大内三等侍卫,奉命查办此案,劝兄
弟等人归降朝廷,因而破了黑龙会,后来朝廷正式任命戚统带为黑龙会监督,兄弟也升
了管带。”
  林子清心中暗道:“原来当年出卖黑龙会,也有你一份,这就该杀了。”但他却故
意装作听得微微一楞,抱拳道:“原来辜兄早在二十年前,就跟统带了,兄弟失敬得
很。”
  “岂敢?”辜鸿生脸上飞过一丝得意之色,谦逊了一句,接道:“林兄试想那百花
帮太上,既是铁老会主的女儿,破了黑龙会,岂肯放过威统带?”
  林子清轻哼声道:“难道他们还敢在热河造反?”
  这一趟在他来说,原是例行公事,戚承昌既然派他侦办“莠民”,他自然得先和辜
鸿生取得联系,而且也要辜鸿生证明他今晚的行踪。但他和辜鸿生这—席谈话,却获得
了两件宝贵的资料:
  第一,辜鸿生是当年几个丧心病狂、领先投降清廷、出卖黑龙会的内奸之一,大概
荣敬宗也不知内情,才会放了他。
  第二,是辜鸿生只在金沟屯遇上祝文华、温一峰两拨人,对他们的行踪,并不详细。
  两人谈了一回,林子清就站起身道:“时间不早,兄弟也该告辞了,为了避免对方
注意,我就位在东升客栈后进。这件案子,统带交下兄弟和辜兄两人负责,辜兄如果发
现什么情况,随时和兄弟密取联系。”
  “这还用说?”辜鸿生跟着站起,一脸诚恐地道:“林兄是统带身边的人,也是兄
弟的上司,兄弟一切唯林兄之命是遵。”
  林子情走到门口,辜鸿生还要相送。
  林子清道:“辜兄留步,咱们别露了形迹。”说完,随手替他带上了房门,扬长出
门而去。
  回转客栈,初更已过,林子清熄去灯火,迅快地脱下长袍,抹去脸上易容药物,转
身一个箭步,掠近后窗,轻轻推开窗户,穿窗而出,把窗门掩上。然后站身掠起,施展
“天龙驭风身法”,宛如一缕轻烟,穿房越脊,一路朝北飞掠。不大工夫,“避暑山庄”
嵯峨宫墙,业已在望!
  林子情悄悄跃落暗处,借着民房阴暗,避开正面,走到较为偏僻之处,四顾无人,
就以极快身法,奔到墙下,一提真气,身子直拔而上,悄无声息地登上宫墙。他熟记了
行宫侍卫营的方向,目光迅快—瞥,此处正是通向侍卫营的一条宽阔石板路,两边古木
参天,是最好的隐蔽所在。
  只是距离宫墙,少说也有十数丈远,中间还隔着一道三数丈宽的“御沟”。他无暇
多想,目光一转之际,双脚已在墙头上尽力一点,身如抄水紫燕,凌空斜飞而下,一下
就掠过了小河。
  足尖再点,身形腾空而起,只一闪,便已扑上山麓,隐入树林之间,迅快攀登上树,
提吸一口真气,踏着树梢而行。也差幸他踏着树梢在树林上空掠过,才发现这条石板路
上,每逢转折之处,都有侍卫营的弟兄岗哨。而且还有三个人一组的禁宫巡逻队,沿着
每—条路,巡回而过。行宫终究是皇帝住的地方,不论皇帝有没有来,例行的防卫,还
是相当严密。
  林子情在树梢上飞行,不虑被人发现,而且也毫无阻碍,不过盏茶工夫,便已转过
山腰,行到侍卫营一片大院子的后面。居高临下,目光朝四下迅快一扫,身形跟着飘飞
而下,掠过一片空旷的荒地,脚尖轻点,飞身上屋。
  侍卫营住的都是平房,布置极广,前后共有三进,好在林子清白天来过,约略可以
辨认。他在夜色掩蔽之下,以最快的身法,直奔戚承昌书房。
  敢情承平已久,侍卫营的老爷们,做梦也想不到有人会潜入行宫里来,形式上虽有
岗哨,实际上警觉之心已懈,因此他一路深入,几乎如入无人之境!书房北窗,是一片
数亩大的花圃,因为书房是戚承昌的治事之处,机要所在,这片花圃还围着围墙。
  林子清就飘落在小园里,然后侧身闪近窗下,点破窗纸,凝目审视。此刻已经快近
二更,书房中自然不会有人。林子清悄悄打开窗户,纵身穿窗而入。他日能夜视,自然
勿须多看,迅快地掠近戚承昌坐的那张锦披高背椅旁,目光转动,案上不见辜鸿生的那
叠“报告”,这就轻轻在椅上坐下,伸手拉开抽屉。
  就在这一瞬间,耳中突听一阵“嗒、嗒”轻响,高背椅中忽然突出三道钢箍,一道
分从左右肋下穿出,箍住胸膛,一道分从腰股间穿出,箍住了腰际,第三道却分别箍住
了脚跟。当然左右靠手上,也突出来两双手铐,但林子清的手在开拍屉,并没搁在靠手
上,是以未被铐住。
  这一下,事出仓淬,林子清不由得猛吃一惊,抽屉拉开了,辜鸿生的那张“报告”
就在抽屉之中,但林子清已被铁箍紧紧的箍在高背椅上,除了双手,全身都已动弹不得!
只要空出双手,还能行动,林子清虽不惧无法脱身。最糟糕的是铁箍突出之际,敢情触
动机关,椅子背后的壁上,忽然响起一阵急骤的摇铃之声!黑夜之中,万筋俱寂,这警
铃声响,自然全营可闻。
  这一来,岂不是惊动了整个侍卫营,不消多时,他们就可闻声赶来!
  林子清心头大急,双手用力一板,扣住胸前的铁箍,竟然分毫不动,心知是精钢所
铸。一时哪敢怠慢,左手一抬,迅快掣出短剑,贴在胸腹挥下,但闻“锵”“锵”两声,
两道铁箍应剑而断,林子清堪堪站起。
  只听书房里间,响起声洪亮的大喝:“大胆叛逆,竟敢闯别行宫里来了。”
  棉帘掀处,戚承昌身穿短褂,手提一炳游龙剑,一闪而出,直向林子清扑来。
  林子清心头大急,左手凌空一掌,迎着戚承昌拍出,右手短剑迅疾朝扣着脚踩的铁
箍挥下,又是“锵”“锵”两声,铁箍应手砍断。
  戚承昌果然不愧是侍卫营的统带,身手非凡,他扑来的人,及时发觉林子清这一记
掌风劲急无情,威力极强,身在半空,忽然剑交左手,右掌及时迎击而出,身形一偏,
矫苦游龙,已经闪避开去。两股掌风,乍然一接,响起一声荡然轻震,林子清同时感到
戚承昌这一掌,虽在凌空发掌,居然和自己平分秋色,并末稍逊!心头也暗暗感到惊凛,
这时但见火光骤亮,戚禄手挚一盏孔明灯,从里间奔出,一道灯光,直向林子清照射过
来。
  戚承昌双目精光暴射,直注着林子清,怒哼一声,问道:“小子,你是什么人?”
  林子清朗声说道:“你不用问找是谁。”右手缓缓朝辜鸿生的那叠“报告”上按去。
正因这份“报告”,关系着许多人,若是让戚承昌往上呈报,必然后患无穷。
  戚承昌看他伸手朝抽屉中取去,只当他要窃取这份“报告”,心头大怒,喝道:
“放下。”身形一晃而至,右手挥处,剑光如练,横扫过来,这一剑,剑光流转,隐挟
丝丝剑风,林子清身前所有致命大穴,几乎全在他剑影笼罩之下,虽是一剑,实则包含
着几个变化。
  林子清不退不让,左手一挥,短剑寒芒四射,同样幻起一片缭绕青光。两人剑风相
荡,声如裂锦,双剑交击,登时响起一阵惊心动魄的锵锵剑鸣!一招之间,宛如电光石
火,但两人已经接连交换了三剑。就在此时,林子清一道森寒的剑光,从戚承昌胸腹间
划过。
  戚承昌一生之中,从未遇上过这等奇奥的剑法,心神大骇,他忙吸气收胸,往后暴
退,胸腹间衣衫己被林子清剑锋划破了三尺长一条。
  林子清一剑逼退戚承昌之际,突听耳边响起一个极细的声音道:“林兄速退,再退
就来不及了。”声音虽轻,林子清一时无法分辨此人是谁。
  戚承昌脸色铁青,长剑当胸,厉声道:“你是凌君毅。”只有反手如来的门人,才
会左手发剑。
  林子清朗声道:“不错。”话声出口,突然剑先人后,化作一道白光,闪电般穿窗
而出。
  戚承昌双眉陡竖,大喝一声:“你还往哪里走?”纵身追来。
  但就在他扑近窗下之时,突听有人轻喝一声:“打!”一蓬银针,像雨丝般飞洒过
来!
  要知从林子清误触机关,到他穿窗而出,说来好像已有很多时光,其实只是戚承昌
从卧室赶出,和林子清对了一掌、一剑的工夫。戚承昌耳中听到那声“打”字,一蓬银
针扑面射下,他久经大敌,立即挥手打出一记掌风,身子暴退八尺。这时门外两个值岗
的侍卫,才手持钢刀匆匆奔入。三队的大领班,也闻警赶来。
  戚承昌暴跳如雷,一手提剑,大声喝道:“你们这些饭桶,还不给我快追!”
  林子清穿出窗外,只见后园墙头上,站着一个白衣书生,朝自己连连招手,耳边同
时响起一缕极细的声音,说道:“林兄快上来,可循原路退出。”
  林子清先前还以为是自己一路的熟人,此时双方相距不远,这白衣书生竟是索未谋
面之人,心头不觉—怔,问道:“兄台……”
  白衣书生截着道:“你不用多问,快些走吧!”
  林子清道:“你……”
  白衣书生连连挥手道:“快走,我不要紧。”话声出口,身形陡然飞起,口中喝了
声:“打!”挥手发出一蓬银针,直向窗口打去。
  林子清无暇多说,依言长身纵起,在墙头上再一点足,掠过一片草地,迅快窜上树
林。回头看去,那白衣书生早已不见踪影,但见七八条黑影,从戚承昌书房门掠起,朝
和自己相反的方向追去。
  林子清心头明白,那是白衣书生逸去的方向,他似是故意把敌人引开,好让自己离
开此地。他如果对行宫路径不熟,决不会为了救自己而自投罗网。对了,他说过:他不
要紧。
  这人会是谁呢?林子清心中想着,脚下丝毫不停,仍然施展“天龙驭风身法”,一
路踏着树梢而行。侍卫营虽然起了一阵大乱,但白衣书生说的没错,他循原路退出,这
条路上,居然草木不惊,毫无动静。他顺利地退出行宫,一路不敢停留,回到东升栈后
进,人不知鬼不觉地从后窗而入,脱下靴子,拉过一条棉被,蒙头而睡。
  心中冗是惦记着那白衣书生,不知他是否已经离开,自己和他素不相识,他怎知自
己姓林(凌)?正在思忖之际,突听一阵脚步声及门而止!
  只听店伙的声音说道:“林爷就住在这间房里,大概已经睡熟了,小的给你叩门试
试。”
  接着就听门上起了“剥落”之声,店伙的声音叫道:“林爷,林爷,你老醒醒。”
  林子清含糊地问道:“什么人?”
  店伙道:“你老的一位朋友。有急事找你。”
  他话声末落,只听吴从义的声音接口道:“林兄,是我,老吴。”
  “老吴?”林子清一跃而起,开出门去,睡眼惺松,但一瞧到是吴从义,不觉双目
猛然一睁,急急说道:“会是吴兄,这么晚了,吴兄赶来,可有什么事么?”
  吴从义似是急得不得了,一下闪入房中,说道:“里面出了事,戚老特地要兄弟赶
来,请林兄快去一趟。”
  林子清随手抓起长袍,披到身上,吃惊的道:“里面出了什么事?”
  吴从义道:“戚老等着,咱们路上再说吧。”
  林子清点头应“好”,两人匆匆走出,林子清要店伙牵出青鬃马。
  吴从义也是骑马来的,两人翻身上马,一路朝行宫驰来。
  路上,吴从义约略告诉了他,今晚有人潜入侍卫营之事,只是他知道的并不多。
  林子清担心白衣书生的安危,故作吃惊道:“会有这等事,不知那人逮住了没有?”
  吴从义道:“不知道,统带不迭的催兄弟赶来请二领班回去,那人好像并未逮住,
大家正在分头搜索之中。”
  林子清听得心头不禁一动,暗道:“听他口气,莫非戚承昌已怀疑到自己身上不成?
哼,自己只是不便在行宫侍卫营里,把他杀死,因为这样一来,必然会惹出许多麻烦。
真要被他识破行藏,凭侍卫营这些鹰爪,又岂能困得住自己?”思忖之际,两匹马已近
宫门,两人翻身下马,急步从边门而入。进入宫门,形势就显得不同,禁军三步一岗,
五步一哨,个个都已刀出鞘,弓上弦,如临大敌一般。吴从义也不再说话,领着林子清,
加紧脚步,朝侍卫营而来。
  戚承昌的书房里,灯火通明,但却静悄悄的,只有戚承昌满脸怒容地坐在一张大圈
椅上。宫里出了事,几个大领班、二领班自然全出动了。
  林子清走到书房门口,脚下一停,口中说道:“属下林子清到。”
  戚承昌道:“请进。”
  林子清、吴从义相继走入。
  林子清欠身道:“统带召见属下,必有吩咐。”
  戚承昌一摆手道:“你坐。”
  林子清依言在他边上一张椅子坐下,在统带的书房里自然没有吴从义的坐位,统带
也没叫他出去,他只好垂手站在林子清的身后。
  戚承昌问道:“营里今晚闹刺客的事儿,你已经知道了?”
  林子清欠身道:“属下在路上,已听吴领班说了个大概。”
  戚承昌冷嘿一声,伸手一指案头,说道:“你过去看看。”
  林子清依言走了过去,放作失惊道:“统带坐椅给人毁了?”
  戚承昌道:“兄弟这张椅子,是京里一个巧匠所制,内安机括。除了兄弟,别人任
何人坐上去,都会被铁箍箍住。不想凌君毅那小子运气不错,他人被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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