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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东方玉珍珠令-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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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听得芍药、玉兰两人同时大吃一惊!太上的脾气,她们最清楚也没有了,在她面前,
只有服从,从没有人对她说过“不”字。
  出乎意料,太上居然没有生气,只是微微一笑道:“老身知道你是不通大师的传人,
怎会勉强你拜师?再说老身门下也不收男子,但老身既要传你的剑法,你总该叩拜剑法
的祖师吧?”这话说得有理。凌君毅恭敬的道:“属下遵命”果然跪倒像前拜了四拜。
  太上伸手从案上取过两个小小画轴,递到凌君毅手中,说道:“这是本帮镇帮三剑
的一、二两招,老身这是破例传授,你起来之后,老身再传你口诀。”凌君毅接过画轴,
口中说道:“多谢太上思典。”说毕,站起身子。
  太上又道:“老身和你虽无师徒之名,但却有传艺之实。今后你要勿负老身期望才
好。”
  凌君毅躬身道:“属下终身勿忘。”太上伸手朝东壁间一指,说道:“你去挂起
来。”凌君毅走到壁下,果见壁上有两枚铁钉,当下依言打开画轴,在墙上挂好。只见
第一幅画的是“神龙出云”,上首赫然写着“飞龙三剑第一式神龙出云”字样!第二幅
写的是“第二式龙战于野。”百花帮的“镇帮三剑”,果然就是“飞龙三剑”!这下凌
君毅看得心头连震,不禁疑窦丛生,心念一动,忍不住问道:“太上说的‘镇帮三剑’
就是这‘飞龙三剑’么?”太上颔首道:“不错,这三招剑法,从前就叫‘飞龙三剑’
老身创立花帮,就把它改称为‘镇帮三剑’了。”
  凌君毅又道:“这三招剑法,就是属下方才拜的这位祖师所手创的了?”太上道:
“也可以这么说。”也可以这么说,那就是并非这位祖师手创的了。
  太上似乎嫌他问得太多,微感不耐,说道:“凌君毅,她们大概已经告诉过你了,
老身不喜欢追根问底的人。”凌君毅应了声是,道:“属下既蒙太上赐传剑法,就想多
知道一些剑法的来历。”芍药暗暗朝他连使眼色,示意他不可再说。
  太上冷冷一哼道:“剑法就是使剑的法子,你只要懂得如何使剑就好。”凌君毅这
回不敢多说了,只是唯唯应“是”。
  太上不再多说,传授凌君毅两招剑法的口诀,又指着画上图形,详细解释了身法、
步法和剑招的精微变化。然后又命芍药当场以缓慢的姿势,示范演练了两遍。凌君毅对
这两招剑法,熟得不能再熟,但此时仍装出全神贯注,用心看着每一个动作的样子。
  太上等芍药演练完毕,抬目问道:“你懂了么?”凌君毅躬身道:“属下只能记下
剑路招式,至于精微变化,一时仍无法领悟。”太上芜尔笑道:“这两招剑法,变化繁
复,你能记住基本招式,已是不易,招中神髓,必须逐渐体会,又岂能在短短半天一天
之内,彻底领悟?”说到这里,口中说了声“好”,又道:“你就在这里慢慢练习,日
落之前,务必把这两招剑法练熟,老身要收回剑图。”
  凌君毅恭敬地应了声“是”。
  太上又从案上取起另一个小画轴,朝芍药、玉兰两人说道:
  “你们随为师来。”举步朝左首屋中走去。芍药、玉兰紧随她身后,走了进去。那
自然是传两人“镇帮剑法”第三招去了。这三天之中,百花帮上上下下,练剑的练剑,
摩拳擦掌的摩掌擦掌,一片俱是战斗气氛。大家都抱着同样的心情,要上黑龙会去显显
身手。
  这是第四天的凌晨,天空云淡星疏,四野一片漆黑。百花洲上的花家庄院内,不见
一点灯火,但却有一行人从大门中鱼贯走出。
  这一行中,是由一身黑衣、黑纱覆面的太上为首,接着是百花帮主牡丹、副帮主芍
药、总管玉兰。七侍者:玫瑰、紫藏、英蓉、凤仙、玉蕊、海棠、虞美人。最后是二十
名一身花布、紧身劲装的花女。这是百花帮的劲旅,由太上亲自率领,御驾亲征。
  送行的是梅花、莲花、桃花、菊花、玉梨五个侍者,她们是奉命留守花家庄院的人。
湖边上,同样一片漆黑,没有一丝灯火,但在浓重的夜色之下,停泊着一艘三层楼船。
只是这艘楼船,从船头到船尾,深漆着黑漆,看去影幢幢的像一座小山,船上不点一盏
桅灯,越发显得有些神秘。岸上,人影幢幢,排立成一行,静肃得没有一丝声音。这一
行人,是由百花帮总护花使者凌君毅为首,接下来是左护法冷朝宗,右护法蔡良。八名
护法:公孙相、宋德生、秦得广、张南强、杜乾麟、罗耕云、叶开先、冉遇春,最后是
十二名护花使者。他们恭迎太上登上楼船之后,接着色贯上船。
  百花帮太上帮主乘坐的船,尤其是要乘坐着它去远征黑龙会,这条船自然打造得特
别坚固,行动轻捷。楼船共分三层,但在水面上,却只有两层。船上早已分配好了舱位,
最上面一层,住的是太上,帮主牡丹、副帮主芍药、总管玉兰和六名侍者。第二层是总
护花使者凌君毅,左右护法和八名护法、八名护花使者(四名乘坐快艇,负责水面巡逻),
底层是二十名花女。楼船悄无声息的缓缓离开湖岸,朝北驶去。渐渐,浩瀚的烟波上,
划起的一道银色浪花,也逐渐消失。
  清晨,湖面上笼罩着一层轻纱般的薄雾。一轮红日缓缓地从东首水面上升起,大半
天的灿烂霞光,大半天的耀目金蛇!
  薄雾像轻纱缓缓揭开,一艘漆着黑漆的三桅楼船,满挂风帆,缓缓的从轻纱中驶出。
风平浪静,水天一色,远处风帆往还,隐隐可见。这艘楼船的前后左右。还有几艘梭形
快艇,有的在前面远远开道,有的在后面暗暗尾随,这是百花帮满载劲旅,远征黑龙会
的一条战舰。楼船一路向北行驶,大家知道这次是上黑龙会厮杀去的,却没有一个人知
道黑龙会的巢穴在哪里。要航行多少天才能到达。这是一个秘密,甚至连百花帮帮主牡
丹、副帮主芍药都不知道。帮主、副帮主纵或不知道,船上掌舵的老大总应该知道,否
则这条船如何航行?但事实上,掌舵的老大也根本不知道,他只是秉承太上的指示方向,
朝前航行而已。因此整条船上,除了太上,可说没有一个人知道目的地的。
  大家心中都暗暗感到奇怪,黑龙会是百花帮的敌人,太上为什么要替敌人保守秘密
呢?这是第二天的清晨,天边刚刚透出一些鱼肚白,楼船昨晚是在大姑塘过夜的,此时
尚未启碇。六艘梭形快艇,陆续驶回,这时该是换班的时候了,十二名护花使者和八名
护法,分作日夜两班,轮流乘艇巡逻水面。楼船第二层的中舱,是一个宽敞的膳厅兼休
息室,上首中间放着品字形三张八仙桌。此时总护花使者、左右护法和八名护花使者,
大伙都在厅上,这是早餐的时候。每一张桌上,都放着几碟酱菜、花生米、白糖和一大
盘雪白的馒头,下首还有一大桶热气腾腾、滚烫的稀饭。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甲板上
传来,两条人影,迅速地奔入膳厅。
  坐在上首一桌左边位上的左护法冷朝宗手上刚撕了一块馒头,突然目光一抬,沉声
问道:“杜护法,罗护法,可是出了什么事吗?”他不失为多年的者江湖,杜乾麟,罗
耕云两人昨晚当值,率同四名护花使者巡逻水面。天亮交班,自然该回来了,但回来用
不着这般匆忙,他是听出两人脚步声有异,才问这话。
  进来的正是护法杜乾麟和罗耕云两人,当下由杜乾麟朝上拱手—礼,答道:“左护
法说得是,杨家骡、沈建勋(护花使者)都负了伤。”冷朝亲身躯一震,急声问道:“在
哪里出的岔?”
  杜乾麟道:“大孤山北首。”冷朝宗又道:“人呢?”
  杜乾麟道:“都回来了,只是沈建勋那艘船上的两名水手,全遇害了。”正说之间,
只见万有为、诸福全两人,扶着负伤的杨家骢、沈建勋走了进来。
  凌君毅站起身子,迎着问道:“他们伤势如何?”杜乾麟道:
  “杨使者是被暗器击中腿部,差幸他身上带有解药,剧毒已怯,只是暗器太过细小,
尚未取出。沈使者身上有三处剑伤,失血过多,方才已经昏迷过去,经属下给他包扎了
伤口,喂了两粒伤药,如今只是精神委顿,已无大碍。”
  凌君毅颔首道:“好,让他们坐下来,给我瞧瞧。”万有为、诸福全应了声“是”,
扶着两人在板凳上坐下。丁峭跟着走了过来,从怀中取出一条三寸来长的磁尺,说道:
“总座,杨兄腿上的细小暗器,只怕是毒针之类,属下这磁尺,专吸毒汁,是否由属下
先替他吸出来?”他扇中暗藏毒针,是以身上备有吸毒针的磁尺。
  凌君毅因自己当选总护花使者,自然有许多人心存不服。正好借机露上一手,闻言
笑道:“不用,待兄弟先瞧瞧再说。”伸手揭开杨家骢腿上已被撕开的裤管,注目看去,
果然有四五个极细的针孔,皮肤四周。因涂过“毒汁”解药,毒气已退,但针孔处仍然
留有黑点。这就仰手一指,回头道:“针上淬过剧毒,因此纵已涂过解药,仍然留有毒
血,并未清除,如若光是把毒针吸出,而不能把毒血逼出,目前虽可无事,时间稍长,
余毒仍会在体内发作。”杜乾麟道:“属下已经喂了他两粒本帮特制的解毒丹了。”凌
君毅微微摇了摇头,笑道:“只怕没有用,除非杨兄人本身能运行真气,把毒血从针孔
逼出体外才行。”这话等于白说,杨家骢连坐都坐不住,哪里还能运气逼毒?
  凌君毅话声一落,已经伸出手去,掌心按在伤口上,轻轻往上一抬,等他翻过手来,
掌心赫然多了五枚细如牛毛的钢针。冷朝宗看得一呆,失声道:“总座好精湛的内功。”
  凌君毅微笑道:“如论内力修为,兄弟哪有冷兄的精湛,兄弟使的,只不过是‘擒
龙手’中的吸力罢了。”
  冷朝宗因凌君毅当着大家,说内功修为不如自己,这话从总护花使者口中说出,当
然极具份量,一时顿觉脸上有光,连忙欠身道:“总座太谦了。”凌君毅伸出左手,握
住杨家骢有掌,暗暗运功,一股真气,循着对方手臂,朝右腿逼去。但见杨家骢五个针
孔中,立时缓缓流出黑血,不多一会,黑血渐淡,流出来的已是鲜红血液。
  凌君毅左手一松,放开杨家骢的手,说道:“好了,毒血已尽,你们给他敷上刀创
药,包扎起来就好。”杨家骢长长舒了口气,有气无力的道:“多谢总座赐救。”
  早有万有为从身边取出刀创药来,替他包扎妥当。凌君毅抬目问道:“今天白天由
哪两位护法负责?”
  右护法蔡良道:“是叶开先、冉遇春。”叶开先、冉遇春立即站了起来,欠身道:
“不知总座可有吩咐?”另外四名护花使者也跟着起立。
  凌君毅道:“大船即将启碇,诸位该出发了,先到大孤山一带去搜索搜索,如遇敌
踪,立即以信号联络。”叶开先、冉遇春应了声“是”,欠身一礼,便和四名护花使者
一齐朝外行去。凌君毅正待向杨家骢、沈建勋两人问问遇袭的情形,只见窗外白影一闪,
总管玉兰款步走了进来。
  上船之初,太上已有明令规定,住在第二层船舱里的人,除总护花使者外,未奉召
唤,不准到第三层上去。但住在第三层的人,却可以到第二层船舱里来,因此大家背后
把凌君舞叫做“娇客”。“娇客”者,乘龙快婿也,大家谁都看得出来,太上确已有此
存心。凌君毅首先站起身,招呼道:“总管早。”
  左右护法、护法、护花使者全都站了起来。玉兰慌忙裣袄为礼,说道:“总使者,
诸位快快请坐,贱妾愧不敢当。”
  冷朝宗走到右首,与蔡良坐在一起,空出左首一条板凳,让玉兰坐下,大家依次落
座。玉兰凤目一抬,目光落到杨、沈两人身上,问道:“总使者,他们两人负了伤,可
是出了什么事吗?”
  凌君毅道:“不错,他们在大孤山遇到袭击。”
  玉兰道:“是黑龙会的人?”凌君毅朝桌上一指,说道:“此人使的是梅花针,淬
过‘毒汁’应该是黑龙会的人了。”
  玉兰道:“咱们是否已经派人去大孤山一带搜索了?”凌君毅道:“叶、冉二位护
法已经去了,据兄弟推测,贼人伤人之后。
  可能已经远去,此时大白天只怕搜索不到什么了。”
  玉兰问道:“此事经过情形如何?”凌君毅道:“兄弟刚替杨兄起下毒针,逼出毒
血,正好总管来了。”正说之间,只见副帮主芍药像一阵风般从前舱走了进来,她一双
盈盈秋波,一下就落到凌君毅的身上,娇声道:“凌兄,听说咱们巡逻的入出了事?
  是不是遇上了黑龙会的贼党?”
  凌君毅站起身,含笑道:“副帮主来得正好,详细情形,兄弟也不清楚,你先请
坐。”他站起身,自然是让坐了。
  芍药道:“凌兄请坐,我和三妹坐在一起就好。”凌君毅只好仍在首位坐下。杜乾
麟、罗耕云躬身道:“属下见过副帮主。”
  芍药道:“昨晚是你们两人当值?”社、罗二人应了应“是”。
  芍药道:“事情是什么时候发生的?”杜乾麟道:“五更左右。”他不待芍药再问,
接着说道:“昨晚属下和罗兄出去时,就分为两组,罗兄和万(有为)诸(福全)二位使者
巡逻大孤山以南,属下和杨(家骆)沈(建勋)二使者巡逻大孤山以北,五更时分,天色十
分昏黑,江面有雾,四五丈之外。就看不见景物芍药不耐道:“你说的简扼一些,别拖
泥带水。”杜乾麟知道这位副帮主的脾气,连忙应了声“是”,续道:“那时属下等三
条船,相距总在十几丈左右,属下因雾水极大,站在船头,忽听远处隐隐传来喝叱之声,
属下急命水手循声寻去,但那时夜雾极大芍药不耐道:“我要你说得简单扼要,你怎么
老说雾大。”
  “是、是……”杜乾麟连声应是,接着道:“等属下赶到,沈使者船上两名水手已
死。沈兄身中三剑,一身是血,跌坐舱中,看到属下,口中说了声‘追’就昏了过去。
杨使者仆卧船头,中了贼人暗器,已经昏迷不醒。”
  芍药问道:“你没见到贼人的影子?”社乾鳞道:“那时夜雾……”他原想说“夜
雾甚浓”,但只说了“夜雾”两字,慌忙改口道:“属下赶去之时,并未看到贼船。”
  沈建勋身中三剑,失血过多,此时显得十分虚弱,一手扶着桌沿,站起身道:“启
票副帮主,此事经过,只有属下一人最清楚。”凌君毅道:“沈兄伤得不轻,你还是坐
下来说好了。”
  沈建勋望望芍药,不敢坐下。玉兰道:“总使者叫你坐下来说,你就坐下来说吧。”
  沈建勋道:“属下遵命。”坐下之后,接着说道:“出事地点,大概在大孤山西北
方,那时属下船只距离江岸,不过五里光景,属下听到一阵哗哗水声,起初只当是杨兄
的船只驶来,并未在意……”芍药哼了一声。
  沈建勋被她哼得不由口气一顿,续道:“后来忽然听到舱后‘扑通’—声,似有人
堕水,属下回头看去,发现后梢窜上一条人影,属下正待喝问,那人身手矫捷,挺剑就
刺,属下就和也动起手来。”芍药道:“你没看清他面貌?”
  沈建勋道:“这人不但一身黑衣,连一柄剑都是乌黑的属下只看他是个瘦长个子,
没看清他的面貌。”
  玉兰道:“此人剑法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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