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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女配不是人! 作者:关于款款(晋江vip2012.11.22完结,强取豪夺)-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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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玦儿……”皇帝又喊赵玦的名字。
  赵瑜想,其实此刻,皇帝是很想赵玦陪在他身边的吧,可是作为皇帝的他,只能把最心爱的儿子送的远远的,以这样的方式来保护赵玦。
  “儿臣不恨父皇。”赵瑜一字一句地说。
  得到回答的皇帝,像孩子一样笑起来,安心的躺回床中,口中迷迷糊糊地喊着“玦儿”,之后又好像在说“阿沅”
  延平十六年末,民女宁氏从家人子一跃封为宁婕妤,半月后,又封为沅华夫人,份位已经一跃在三妃之上。言官谏言,帝怒斥之。言官道:“妖孽出世!”被皇帝杖责。
  无人能避宁珂之锋芒,连陈美人也已经失宠。
  作者有话要说:赶稿真累……看文愉快各位~


☆、40 

  第四十章
  “妖孽?”陈美人听完宫人禀告;平淡一笑,丹寇的护甲折了一朵腊梅,眸光不知道落到了何处,“以前,他们也是这样说本宫的吧?”她的笑极为平静;又极尽讽刺。
  那样的笑意;让宫人心里一寒。那宫人低下头;躬身惶恐道:“婢子说错话了。”
  “你什么都没说错;下去吧。”陈美人低低地说了一句。
  那宫人如蒙大赦;谢着恩退下。陈美人原先最是跋扈;动辄责罚下人,如今虽然不复之前的隆宠,但皇帝心中还是挂念她的;赏赐月俸一样不少。陈美人行事还是一度既往的张扬,也难怪那宫人如蒙大赦般的退下。
  皇帝尚在病中,并未临幸宁珂,这样的隆宠实在让人瞠目。
  皇帝捧谁,皇帝宠谁,她陈嫣然原本是不关心的,可是她担心失宠,失了宠便没有用处,沦为废棋。
  陈嫣然一双绝美的凤目,注视着深宫上方湛蓝的天空,目光平静如水。这个冬天好像格外寒冷,她这样想着。就像是她第一次遇见睿王的时候,她永远也忘不了那样天寒地冻的日子,冷到了骨子里的天气,她在寒冰似的湖水中洗衣,已经下了好几日的雪了,那样的寒冷,也及不上那个男人的眼眸,好像他的世界里永远都是一片冰冷,好像他的世界里一直下着雪。
  她家中老父生病,穷的连救治的钱都没有,她便帮人洗衣挣钱,那些衣服都是贩夫之辈的,脏的要命,气味也很大。那寒天的雪就像刀子一样挂在脸上,她的手在寒冰之中,冻得失去了知觉,又红又肿,她不知道还要洗多久才能凑够老父的医药钱。
  在那河边第二次遇到那个玄服幽深的公子的时候,聪慧的陈嫣然知道自己的机会来了,她不想这一辈子都帮人洗衣服。她跑到赵玦面前,直言道:“公子,你买下我吧。”
  “哦?”他似乎颇为意外,眉头轻挑,道,“我为什么要买你?你都会些什么?”
  陈嫣然没有忽略赵玦眼中的兴趣,他若是不想买,就不会问她会什么。这样一想,于是胆子更大了些,眼神坚定:“我什么都会!”
  “真的什么都会?”他压低了声音,嘴唇微抿,眼中有着迫人的光华。
  陈嫣然突然就羞涩起来,看着脚下,踯躅道:“除了杀人越货之流。”
  然后那玄服的公子就大笑起来,他是那样纤弱苍白的公子哥儿,笑起来的时候居然这样桀骜,他笑,虽然笑意不及眼底,拍拍她的肩:“放心,我不会真的让你去杀人越货。”
  他果然没有让她去杀人越货。
  彼时,她还不知道他是贵胄的皇子,心里想着为奴为婢都要报答他。后来,家中的老父亲还是重病不治,她便彻底成了一个孤儿,被遗弃,无依无靠。那个时候也只有赵玦在她身边。
  后来陈嫣然想,她愿意进宫成为细作,不全是因为报恩赵玦,而是因为她实在太孤独了,如果没有赵玦,她将成为天背地弃的孤魂野鬼。所以她选择为他效忠,成为他手中的利剑。因为如果不这样的话,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去哪里,还能做些什么。
  我的王爷,你如今过得如何?
  陈嫣然微笑着,望着天空,有些出神,将手中的梅花掐的粉碎。嫣然的美丽在于孤独,就像是宁珂的美丽在于善良。
  然而,作为这个事件的另一个主角——宁珂,她却保持着奇异的沉默,这个来自民间的小户女子表现得异常平静,也很少出现在众人视线中。
  世事无常。年前,上阳公主赵瑗天真又讽刺地对宁珂说:“公主是生下来的,哪里有教出来的?”不过月余,和亲之人已经换成了上阳公主自己。
  小小的女孩穿着嫁衣,赵国贵族女子多穿深衣,嫁衣更是极尽华丽。头戴步摇,肩披霞帔,纁色的嫁衣层层叠叠,压得人喘不过起来。上阳公主赵瑗才十一岁,半大的孩子,连身量都没有长开,她穿着繁复的嫁衣,黄金的步摇一直遮到眼前。盈盈一张芙蓉秀脸,那样子倒像是偷穿母亲衣服的小孩。
  任性天真而又骄傲的上阳公主,这一次却表现的非常温顺,木然地更衣,眼睛里面没有太多的情绪,由着女官修改着深衣的尺寸。
  贤妃立在一边,待司制房的女官退下后,贤妃只是垂泪:“瑗儿,你想哭就哭出来吧。”
  太子妃谢云书看了,都跟着一起抹眼泪,扶着快要哭得昏厥的婆婆贤妃。
  然而——上阳公主却是一脸的平静,扫了母亲和嫂子一眼,好像一下子长大了起来,道:“我生为赵国公主,享万户俸禄。如今为赵国而嫁,是女儿的责任,又有什么好哭的?”
  一番话下来,连贤妃都没有了声音,她的瑗儿……她生她之时,动了心机,取名为瑗,与那元皇后同名,就盼着这个女儿是有福的,盼着皇帝多疼爱瑗儿。贤妃忘了,元皇后顾沅没有善终,她的瑗儿又怎么可能……她的女儿,虽然任性妄为,却是最崇高的赵国公主。贤妃应该为她骄傲的。
  “母妃,瑗儿这样懂事……”谢云书说到一半,便说不下去。毕竟是和亲啊,此去再无相见之期,这么年幼的赵瑗要到了十五岁才会和匈奴太子圆房,那么在这漫长的四年之中,她又要怎么样对付来自各方的势力呢?
  那么多的忧虑,谢云书都替她想到了。然而,赵瑗却浑不在意的样子。
  赵瑗幽幽地想起,李逸远赴雁门之前,曾经跟她说,战场上的事情就交给他们男人,等他回来,就带她去祀水节……逸哥哥
  赵瑗以前总是嘲笑他,因为李逸男生女相,她就唤他表姐。李逸最嫉恨人家说他女相,偏偏又奈何不了赵瑗,每次都气得跳脚。
  逸哥哥……瑗儿会不会在雁门遇见你?
  瑗儿出嫁了,战争就会结束了吧?
  可是瑗儿却不能跟你去汜水节了。逸哥哥……
  瑗儿有没有跟你说过,你真的很美。
  上阳公主想着想着就笑了,一脸的稚气,她还那么年幼,甚至连喜欢是什么都不明白,她不明白自己是那样喜欢李逸。也好……她从未明白,也就不会难受,带着一份憧憬,嫁给草原未来的王者。
  贤妃一下子就苍老了,泪眼婆娑地看着自己的女儿。病气的脸上不管上多么厚的白粉,都掩盖不住。
  ********************
  骊山,魏家村。
  “杀了魏婴,我们王爷就高枕无忧了,哈哈!”马背上的将领笑道,驾着马前行。
  “王爷吩咐了,可不能让顾将军知道,否则又要怪罪下来。”另外一个将士在鞍上思虑重重,小声道。
  他们行军很快,队伍人数大约在百人左右,高擎着火把,像一条火龙由远及近涌来,很快将整个魏家村包围起来。他们行事高调,夜行执火,好像根本就不担心这样会暴露行藏。
  “他们是谁?为什么要杀魏婴的吗?”巨石之后,杜弯弯落水后的衣衫冻得她瑟瑟发抖,脸色煞白,一双眼睛黑白分明,凌冽地看着溪边军队的动静,小声地问,沉静得好像一柄利剑。果然,魏婴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吗?这一切都在魏婴预料中吗?她思绪飞转。
  身边的顾夕朝一言不发,只是抱着冷的发抖的弯弯,尽最大可能替她挡着寒风,将她隐藏起来,又将身上的外衣脱下,拢在她身上,朝着她做了一个手势。
  巨石之间的间隙太狭小,不能同时隐藏两个人。顾夕朝大步走了出去。
  “你——”你要去哪里?杜弯弯茫然地伸手,徒劳地想抓住他的手。
  然而顾夕朝已经走入了那军队之中。
  先前两个将士看到顾夕朝先是诧异,转而是一阵恐惧。杜弯弯留意着他们神情的变化,暗想,就连顾夕朝她也看不透,这些年大家都有了自己的秘密,只有她活的那么简单,简单到了愚蠢。
  “顾公子。”弯弯听到他们这样称呼顾夕朝,后来的话就渐渐听不清楚,吹散在寒风里。
  杜弯弯躲在石头背后的密林里,拢着顾夕朝的外衣,还是冻得发抖,迷迷糊糊间就昏睡过去了。待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天空的东方已经发白。
  已经是第二天,又有新的队伍进村,那队伍王仪仗极是宣赫,隐隐约约听到鼓乐之声,一对对的前导、亲卫、扈从们的马蹄声得得地响起,一对对雉羽宫扇而过,又有销金提炉,焚着御香,然后一把曲柄七凤金黄伞过来。
  杜弯弯认得,那是魏太后出行的依仗。
  她昨夜在这野地昏睡了一宿,不知道魏村中又是什么光景?
  作者有话要说:V后评论都少了。谢谢大家给出的意见


☆、41 

  第四十一章
  魏太后这个时候来又是为了什么呢?昨天晚上的军队又怎么样了?是裕亲王的人吗?杜弯弯这样猜测着;拢了拢顾夕朝留下的青色外袍,抵抗着清晨的寒冷,冷风吹得她脑袋昏昏沉沉,心绪却还有几分明了。
  待魏太后依仗途经的时候;她迈出一步,突然想起魏婴那夜凝重地对她说的话,让她不要跟任何人走,安心留在村中。
  杜弯弯识得魏婴那么多年,从小就爱闹着魏婴,还是头一回见他这样脸色对她说话。这样一想,她的脚步便怎么也迈不开去;碧色的小鞋绣着重重墨菊花瓣,又退回到裙裾之下。
  杜弯弯透白的脸上带着病态的嫣红;一双黑白凛冽的眼睛里雾气弥漫。来回走动的动作耗费了她最后的体力,她眼前一阵晕眩,直直地摔倒在草坪了,冬日里的枯草,草上还带着霜雾。她摔倒在地上,额头贴到那些冰冷的霜。
  摔倒的声响不大,可是途经的侍女官耳朵尖,听到动静回过头来。
  那侍女赶了过来,一句接一句的说着,杜弯弯只觉得那声音离自己很远很远,飘荡浮动着,倏忽又很近,有时近得直像是在耳下吵嚷。
  弯弯认得那个侍女,那是魏太后的近侍执儿。
  天地间却越发高了,天那样蓝,额头碰到的冰霜那样冰寒,像是尖锐的伤口,冷风全往额头灌进来。她睁着一双漂亮的眼睛,全然听不见那宫人在说什么,只见她嘴唇微微翕动,一张一合。冬日里的寒风这样寒冷,四面八方都是冷风,只吹得她弯着身子在风里瑟瑟发抖。那侍女握着她的手,回头对仪仗的队伍说着什么。
  直到这个时候,杜弯弯才回过神来,拢着外袍,不住的发抖只道:“这里好冷。”
  “执儿,是什么人?”魏太后的声音却清清楚楚地传来来。
  她听到那侍女回了一句:“是昭阳郡主。”
  她额头烫的厉害,执儿脱下斗篷裹在弯弯身上。迷糊间,她被搀扶着抬上了暖轿,就失去了意识。杜弯弯能感觉到队伍不断的前行,然后停下。
  只听见对话传入耳朵。
  “幸不辱命,侄儿安好。”
  那是魏婴的声音。
  “那便好。”
  魏太后平静的说道。
  之后的话语太轻,她发烧的厉害,便听不清楚,昏昏沉沉地就想要睡去。
  蓦然间,听到魏太后大怒的声音:“裕王怎么会是这样的人?只因为你不服他,他便要杀你?”
  “是的,太后,那将士的佩剑还落在侄儿这里了,命刀匠一查,便能查出。”赵国制剑向来如此,刀剑上可有制作人的名字,为了确保制剑的质量,也为了维护冶炼市场的稳定,每一次刀剑的交易都有可查询的记录。
  “那剑在何处?”
  “侄儿给了中尉宁远,他酷吏出身,对于侦查最是在行。”
  魏太后冷冷一笑,便不再说话。
  杜弯弯这一次彻底昏睡过去,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延庆宫中。
  宫人执儿侍候在床边,喜道:“郡主醒了……”
  她出了一身的汗,衣裳全都浸湿了。执儿拿来洗换的衣服,给她擦身更衣。
  “郡主,御膳房送了粥来,郡主多少喝点吧?”执儿殷勤道,一双眼睛殷切地望着她。杜弯弯不忍拂她好意。
  她嘴里苦的难受,平淡的米粥也变得苦药一般。夕朝每次都会准备了蜜饯花糖哄她喝药。有事情当时觉得稀松平常,此刻想起个中滋味只有自己知道。苦得舌根都发涩。
  杜弯弯喝了两口就摇了摇头。
  执儿也就作罢。
  杜弯弯木然地看着延庆宫中的事物,一言不发。
  过了会儿,魏太后身边的内侍康英也来了。
  “阿公,我想回家去……”杜弯弯在病中,一张小脸惨白,身子单薄得像一张纸片,她知道自己其实不是想回家,她只是不要一个人待在延庆宫。
  康英皱着一脸的褶子,道:“郡主为难奴才了。”
  她委委屈屈地看着康英。
  “等长公主还来,郡主亲自说好不好?”康英苦着脸,一个劲的安慰着。杜弯弯知道这些事情由不得他做主,便只能作罢。
  过了一日,长公主并没有来,侍女半夏却来了。
  “半夏……”杜弯弯唤了一声。她在落水溪中,又在冷风里挨冻了一夜,之后就开始发烧,此刻已经瘦得没有了形,一双眼睛越发幽深。
  多日不见的侍女竟簌簌的流下眼泪:“婢子该死,让郡主受了这样的苦……”几度哽咽,话都说不完整,小声地抽泣起来。
  “母亲没有责罚你吧?”杜弯弯问,想起上次忍冬受罚,知道半夏也难以轻逃。
  “多亏了太子,追查的时候太子……”明明知道那人是杜弯弯的禁区,半夏仍旧说道。“婢子看的出来,太子是真的很担心郡主。”
  “是么?”杜弯弯只是这么一问,便没有了下文。
  太子行事是那样稳妥的一个人,连半夏都能看出的担心和忧虑,是真的担心和忧虑吗?罢了……又有什么关系,反正一切都跟她没有关系了。
  昭阳小郡主行事果决,苦恋赵瑜不得后,在心间将他铲得干干净净,甚至再次回忆起的时候,已经不会为赵瑜而产生波动。
  很久以前,赵玦就说过,杜弯弯这个人是没有心的。
  她在病中,整个人苍白瘦小,穿着宽大的寝衣,整个人似冰雪雕琢而成,隐隐有凌雪傲霜之势,一双眼睛越发显得乌黑幽深。她常常发呆,什么话都不说,视线空洞着注视着某个方向,坐着靠在床边,一坐就是一两个时辰,若是喝了药就昏昏沉沉地睡去,出一身的虚汗。
  如此过了七八日。
  半夏从小跟着她,从来没有见过杜弯弯这幅样子。
  执儿更是没有主张,跑去找个康公公,将杜弯弯的情况说了,忧心道:“这郡主殿下究竟是怎么了?康公公,婢子说句大不敬的,再这么拖下去,郡主怕是不成了。”
  康英罢了罢手,苦着脸道:“不要说了,你先回去,小心伺候着,容我仔细想想法子,回头再差人来。”
  执儿应了一声,便退了出去。
  康英叹了一口气,小郡主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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