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钓寒江雪-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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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死不承认如此丢脸的行径。
“不敢睁眼?”他在挑衅吗?
“谁说我不敢!”我借这口气将眼睛一睁,一张摄人魂魄的俊脸在面前放得好大。我忙往身后一撤。接下来的景象更是让我鼻子发热,眼前这个被我称作相公的人半裸着上身,矫健结实的优美身形、充满弹性的巧克力色肌肤让我无法挪开眼睛。
“怎么了?”为什么连嘴角扯出的弧线都可以这么完美?
“我们是不是已经那个……那个……了?”我边咽口水边问道。
“你说呢?”他笑得好邪恶哦!
我悄悄的掀起被角,往里面偷偷一瞄,我深吸一口气……
“看见什么了?”他声音里满是笑意。
“什么都没穿!”我可不想鼻子长长哦!
“谁?”明知故问嘛!
“我们!”你敢问我就有胆答!
就现在的状况看着特木尔暂时摆脱了做公公的危险,但我脑子里的疑惑却不得不弄清楚……
“可我依稀记得昨晚听见特木……”小龙眼中闪现出嗜血的凶光,吓得我吐下了要说的那个名字。
怎么气氛突然变得这么压抑!看来昨晚定是发生了许多事情,但我可不想凭着你沉默和怒气来猜测自己受了多大屈辱。
“你的样子很吓人!”我伸手摸他的面颊,不喜欢这样的紧崩。
“吓着你了?”他脸上的线条变得柔和了一些。
“那倒没有!”我又不是什么小白女!
“那你又说?”原来跟我逗嘴可以神奇的让他的愤怒逐渐淡去。
“我只是称述事实嘛!”装可爱都不会就不用在江湖上混了。
“嘿嘿!”他很给面子的笑了。
我这才开口说道:“说吧!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定了定情绪,将我搂在怀里平静的道来一切。
原来昨晚他发现我不在周围,便和“冷冷二人组”离开晚会来找我。没走多远就发现红姬站在空地上发愣。然后……
案件真相由原始称述人龙非云陈述如下:
“当时我向红姬问及你的去向,她如梦魇中惊醒一般惶恐。我顿感事有蹊跷,正要问及原因,却被红姬不由分说的拉往特木尔的帐篷,红姬边跑边说特木尔想要……侮辱你。当时我无法思考……”
“别加感觉,说过程!”作为受害人我有权提醒陈述人在做陈述之时不要添加任何个人情感!
“当我们到达时,你只着寸缕,¥%%※×()——”之后的情况,由于原始称述人情绪过于激动竟用了一堆“之乎者也”,这让我想起了吴彦祖演的某角色一害怕就会很贱的狂飙法语。我将此种病症归纳为:地中海情绪失控症(前面的地名是为了好听)。
这些个古文虽然听得我头晕脑涨,但我好歹我也被填鸭这么多年,为了挽救那些曾经教过我的老师们脆弱的神经,我多少也要硬着头皮猜出一二:
犯罪嫌疑人特木尔正准备前戏,却被陈述人的突然闯进而中断。陈述人一看受害人——本小姐“只着寸缕”,(此处我怀疑陈述人隐瞒了被害人也就是我——“玉体横陈”的事实。正脱到最后就被阻止了,哪有那么巧!你以为演戏啊!)一怒之下,将犯罪嫌疑人打了个鼻青脸肿、爹妈不认;然后命人将从犯红姬和犯罪嫌疑人特木尔绑起来等待法律的制裁,陈述人自己则抱着受害人回到陈述人的帐篷。
就以上综述之事实,本受害人分析:
犯罪嫌疑人特木尔构成强制猥亵、侮辱妇女罪,根据我国刑法第二百三十七条 规定:以暴力、胁迫或者其他方法强制猥亵妇女或者侮辱妇女的,处五年以下有期徒刑或者拘役。
所谓“侮辱”所指过于宽泛,就陈述人之陈述可推测出犯罪嫌疑人是在从犯的协助下将被害人迷晕,而后却在犯罪之时被阻止。由此点看来又像是“犯罪未遂”。所谓犯罪未遂是指已经着手实行犯罪,由于犯罪分子意志以外的原因而未得逞的。其特征是: 1、行为人已经着手实行犯罪;2、犯罪没有得逞;3、犯罪未得逞是由于行为人意志以外的原因。从此案的全程看,小龙的英勇出镜,这个预料之外的情形出现后,特木尔被迫中断了犯罪行为,即此突发状况为特木尔意志之外的原因,被迫停止犯罪的,符合犯罪未遂的三个特征,应当以强奸罪(未遂)论处。
“你是说我并没有被特木尔……侮辱?”这点我刚才看你的表情就知道了,我想知道的是:“那‘我们’怎么……就……那个了呢?”不会是我勾引你吧?
“你被下了药。”
我知道啊!而且我还知道肯定不是泻药,我聪明吧!那么是春药吗?
然后呢?怎么听起来好像还是我勾引他!
“你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了?”他问道。
“只记得你不温柔,弄痛我了!”
我实话实说,他干嘛先是黑线加汗珠而后又失声笑出来。
他俯下头吻我的额头,然后像是在自言自语般喃喃道:
“幸亏我赶到!不过……现在这样真好!”
现在我脑中也只剩“真好”这样近乎弱智的感叹,其他形容感觉的四字成语全都逃得无影无踪。是不是没有华丽的辞藻更能显得感情的真挚?
当我知道自己的初次误打误撞的交给了眼前这个人的时候,一切的过程都如鸿毛一般。对于特木尔的种种行径我除了厌恶与不齿倒也没有特别屈辱的感觉,毕竟他只是“未遂”。退一万步,倘若我真的被他那个那个了,我也不会为自己的失身而哭哭啼啼,更不会为虾米贞操而寻死觅活,而是会用尽一切手段让他后悔来到这个世上。所以从某些方面来讲,小龙救了特木尔,而与此同时特木尔又成为了小龙和我的感情催化剂,让原本朦胧的爱情顿时显现出它的五彩绚烂。
尽管就现在而言,一切都看起来如此圆满,但帮阿尔斯楞教教这个品行不端的儿子却也是必要的!还有红姬……
“在想什么呢?”
“反正没想你!”本着实事求是的原则回答道。
嗯,每次都是毫无先兆的sealed with a kiss,敢情我嫁给了著名的Mr。Kissinger。
穿戴整齐的被他吻过无数次,可如此赤诚相见的清醒之吻却是头一遭。他急切却不失温柔的低下头,可以感觉他齿间的温柔在我的唇内游移。我本能的伸手圈住他的项颈,不想他顺着我的搂抱进而俯身而下,似乎将其全身的力道都追加在了我的身上,霸道的挤压掉我们彼此只见的间隔,就这样我们紧紧的贴在了一起。
我只感到急遽的心跳,却分不清是来自自己还是他。吻随着他的下压而加深,他的每一次吮吸都让我无法自已的陷入情欲的迷惘,他的热情似乎也在我不自觉的回应中一点点被释放出来。他抬起头,我从他透彻的眼眸里看着自己虚弱迷离的样子。他像一头蓄势待发的猛兽一般低喘着,着片刻的停止却似暴风雨前的宁静,让人害怕又期盼。
“我爱你!”仰头附在他的耳畔轻声道。我知道这是一句多么庸俗的话语,可此刻却是我的心声,我想让他知道……知道我的不悔。
他别过幽深的眸子,狠狠的将我搂在怀里,他皮肤的灼热像是要将我融化。继而无数的吻落在了我的颈项、耳垂和脸颊。他将手覆上我胸前的春色,我咬住下唇压抑着尖叫的冲动,吃一堑长一智,上次就是这样引来了红姬,此刻若是再次出同样状况我定会先自杀再将来人剁了喂鱼、然后将鱼蒸了吃掉,随后便掉,最后在用土将便便埋掉,让他永世不可超生!
在他的揉搓下我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这样的手部运动很累吗?为何他喘息的比我还厉害?我感觉到他炽热的分身抵在我腿上,心里似渴望但记忆中的疼痛又令我有些惧怕。他并不让人有片刻思考,顺着我的锁骨下吻,含住胸前那片温柔。我顿时浑身酥麻,禁忍不住颤抖起来……
“少……少爷……”帐外那个不要命的在喊我老公?
小龙猛的抬起头。我紧崩的身体突然像断了的弦,瘫到在床上,呼呼的喘着气。看着眼前这个被欲火和怒火烧得快要焦掉的人儿,我禁不住笑出声来。
“说!”他低吼道。
“是阿尔斯楞,他在帐外跪了一夜,刚刚晕了过去。” 外面的声音在发颤。
对于这个冷山同学,我除了懊恼还有同情!
我笑的花枝乱颤之余还很好心的抽空抚平我老公额头上深深的“川”字,他无奈的看着我勾起一边嘴角,然后对着可怜的小冷吩咐道:
“将他送至大夫处,我随后就到!”
听见小冷的脚步声“嗖”的一下就消失了,闪得那么快好像屁股上着了火似的!
着火?我眼前这团火准备如何冷却?
“何事让你如此开心?”火火问道。
“其实也没什么。我只是很想知道‘箭在弦上,却不能发’的感觉!啊~~哈哈哈,我很怕痒,别咬了!痒啊~哈哈哈,有人等着你啦!别玩了……我受不了啦……”我终于明白何谓“玩火者必自焚”了,一字即之曰:“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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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龙去见阿尔斯楞的时候,我泡在澡盆,不,应该是泡在桶里发呆!看着水中脸色绯红的自己,竟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很喜欢“做爱”这个词:跟爱人做爱做的事情!就刚才的前戏而言,感觉真是super,如果不是中途冲出个“程咬金”,那么后续将……
唉!也罢!这就是命……
由于这次的冷山并非被我性感的尖叫所吸引继而出现,所以我便可以逃脱‘自我了结’的厄运;至于冷山,看他那瘦不拉叽的身板就算真剁碎了,鱼也不会爱吃,就姑且就此先记下一个大过,留队观察!
呜呜呜……还是有些不甘心,我的命好苦哦!
虽然昨晚我们的确是有做过,但那全是磕药的结果,我自己都不记得了!好不容易准备face to face真枪实弹的拼一场了,却被第三国插手和解,一切的“挑衅行为”都将既往不咎!
呜呜呜……我不禁想起了小春子的那首:“我没那种命呀~轮也不会轮到我……”
不过,令我有些意外的就是:没见红。唉!也不知道是献给了自行车还是体育课,虽然自己对那层薄膜并没那么重视,但心里多多少少还是觉得有些缺憾!
沐浴为我解除了身体上的部分痛楚,让我精神焕发。我精心的打扮了一番,准备去帮老阿尔斯楞教育他那个不成材的儿子!
还未接近大夫的帐篷便听见里面的喧闹:阿尔斯楞的打骂声,特木尔的叫嚣、还有女人和孩子的哭声。我不是一个喜欢凑热闹的人,但作为这场闹剧的主角我又不得不出现,真是让人头痛!
我稳了稳情绪,在冷山的带领下走进帐篷。
“你这个不成气的东西,丢尽了我的脸!” 阿尔斯楞刚被大夫扶坐在一旁的椅子上,他一看是我便要起身给我下跪,我赶忙上前阻止。在这个男尊女卑的社会,男人是决不会跪女人的(偶从来没有将后宫的母兽当做女人看待!),我阻止并非我受不起这一跪,而是因为该下跪的不该是这个原本豪气冲天而现如今却憔悴不堪的老人。
他身旁还跪着一对母子,看上去像是他的媳妇和孙子!女人见他公公对我如此,便知我的身份,冲过来抱着我的腿就是一通“叽哩呱啦”我听不懂的话,让我不由自主的想起了街头那些卖花的小童。他们也曾如此抱住的我的腿,也曾如此用我的裤子来招待他们的鼻涕……
见她鼻涕眼泪在我衣服上擦得差不多干净的时候,我开口说道:“起来吧!我不要他的命!”那种脏手的东西,我才懒得沾咧!至于命——根子……
他公公为她翻译之后,她不停的上下按着自己身边那个尚不懂事的小头,我将这种行为理解为“谢谢”!老人得到我“留命”的承诺后,便很识相的带着这对母子出了帐篷。
我拱到了小龙的怀里,想给他一点温暖。他的沉默中带着浓厚的杀气,而他的眼神也一直维持在零下二十摄氏度,仅仅在我进来的那一瞬有回升到零度的迹象,但温度很快被现场的气氛逼了下去。
方才他听见我对老人、妇女和小孩的承诺后,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但他仍是默不作声,我想小龙知道我是想自己出面解决这件事、这个人!
我冷静的看着被绑在一边满身伤痕的特木尔对我咆哮着一大堆我不明白的话语,但由他的神情可以判断出他吐的绝不是象牙!
“Fuck you!”我突然对着他狂叫一声。吓了大家一跳,特木尔也一愣一愣的看着我。
“觉得莫名其妙吧!这就对了……现在你明白我的感受了吧?”我好心的提醒他。
他确实领会了我的意思,但却别过脸不理我,反而和我老公说道:
“龙大当家,女人,你要多少我给你多少!我们长期的生意合作,何必为了区区女人而伤了我们之间的和气呢? ”
他奶奶的,竟敢当着老娘的面教唆我老公!
我用眼神告诉小龙,叫他别插手,让我来处理。
“区区女人?”我挑衅的反问着。
“女人天生命贱!”他一脸贱相的啐道。
“那么说你就是贱种?”
轻视女性的人都自以为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吗?
“你……”他气愤的试图站起来,但却被冷山一把又摁回地上。
“是你说女人等于贱人,如果……我没有猜错你的母亲应该也是女人吧?”如果你承认是男人或者人妖,我也是无所谓!
“哼!”我暂且将此答案归纳到“肯定”之列。
“所以啊……”我为自己的循循善诱感动不已。
“你们女人都是婊子,只配被我们男人压在身下……啊!”没等他说完,冷山一个拳头就招呼了上去。
我忙阻止冷山,这傻小子也不注意一下,万一打伤手可得不偿失!
“那你这个婊子养大的人也好不到哪儿去,生来便是活于女人胯下!”我冷生厉言的说着事实。
“你……”看他又喘又咳的也放不出个P来。
他说的是没头没脑的气话,老娘说的可是有根有据的事实,他要是能赢了老娘那才是奇了怪啦!
我转过头问小龙:“有昨天迷倒我的药吗?”
小龙从身旁拿出了那个肇事的漂亮瓶子,我突然发现它跟白雪公主的红苹果一样拥有华丽的外表。因此作为“物欲流”的代表人物,我不得不在此呼吁所有跟我一样肤浅,不,应该说是特别容易被美好事物吸引的同学们:
多多动手勿动口!
我让冷山逼他磕下药,而且将他反绑在椅子的背面站着。
“我想单独跟他聊聊!”我用暧昧慵懒的声音说道。
小龙眉头一紧瞪着我,呵呵,这小样在吃醋吗?
“我有分寸的!”我对他笑道。
他冷冷的看了一眼被绑的特木尔,然后便带着大夫和侍卫出了帐篷。
“现在可只剩我们两个了哦!”我对特木尔媚笑道。
特木尔浑浊无力的眼神告诉我药开始发挥功效了!
我拿起放在一旁的匕首,用刀背去轻轻在他胸前的皮肤划过,轻咬着下唇问道:“这样舒服吗?”
“嗯,呼呼……”他喘着粗气的答道。
我继续用刀下旋转的滑到他的腹部,欲下不下的盘桓于他三角区至上。他不停地吞咽着口水,眼睛直直的盯着我:
“你……你到底想干嘛?贱人!”是因为男人抵抗力强些吗?我磕药的时候怎么就说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