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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黄门女痞 作者:风之灵韵(起点vip2013.07.27完结,女扮男装)-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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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时,小路子来了一趟,带了两个黄门,正是今天打她的两个,说皇上吩咐,任凭她处置。
    齐曦炎知道这事,一点也不让人奇怪,他是皇上,宫里的事只要想知道,就没有不知道的。更何况她一个总管挨打,总会有眼尖的看见,再通过小道消息传播出去,最后传到他的耳朵里,一点也不稀奇,只是他这态度······。
    知道花仙儿打了她,就带两个黄门过来,这就算完了吗?
    太监有什么罪,都是奴才,还不是听命行事,主子不罚,罚个奴才有什么意思?她不愿处置他们,扔还给小路子,“你看着办吧。”
    小路子眼神阴冷的在黄门身上扫了一眼,嘴里吐出冰冷的两字,“杖毙。”
    立刻有行刑太监进来拖走他们,那长长的棍子执在手里就像是早准备好的。
    两个黄门挣扎着,口中疾呼,“饶命啊,总管饶命啊······。”叫没两声声音便止住,大约是被堵住了嘴。
    听着外面“啪啪”地棍响,她不由闭了闭眼。这怨不得她·皇宫就是这样的地方,奴才的命贱如纸,就算她肯饶了他们,别人也不会叫他们活。
    最歹毒的莫过于花仙儿,她不是没脑子的人,这样做目的又是什么?是想试探她在皇上心中的地位,还是要借这件事做由头闹出点什么?
    心里一阵烦乱,为她也为齐曦炎。付家的势力,何时大到连姓花的也要忌惮了?
    不一会儿·门外面再无声响,一个小黄门探出个头进来,小声道:“路公公,人已经死了。”
    小路子点点头,对着李浅讨好一笑,道:“总管好好休息,皇上说了,暂时不用您去前面当差,有什么需要只管吩咐,奴才都给您办了。”
    这应该都是齐曦炎交待好的·李浅也不推辞,都应了。
    第二日,齐曦炎的赏赐就到了,有衣物有金银,不过更多的是各种补品和伤药。李浅跟和泥似地,挑最好的一股脑的涂在脸上,只希望肿消的快点,她好出宫。
    这一通乱涂,自被来看病的耿太医教训了一通,“之乎者也”的说一大串·全是圣人之言,听得人烦不胜烦。
    经过细心料理,几日之后她的脸完好如初·皮肤似乎比在军营里时还好些。那一个月日晒雨淋的,都没好好保养,也难怪粗糙了。
    伤好后,第一件事自然就是到宫外逛逛,她跟小路子打了个招呼,叫他给自己看着点。当然不能说实话,只道憋的难受要出去打打牙祭。小路子苦着脸同意了,不免又要嘱咐一下·叫她早点回来·备不住皇上什么会想起来去看看她。
    李浅自是满口答应,一扭脸就把这事忘到外国去了。出了宫·直奔楚侯府,楚天歌没在府里·不过她很幸运见到了花倾国。
    月余没见,花倾国脸色看起来也没那么苍白了,神情也很悠闲,似乎最近过得很顺心。一见她来,立刻抓住她的手,喋喋不休的讲着最近发生的事。他跟她说去见了花茂,说父亲看起来很和善,说父亲对以前的事很后悔,说父亲很想念母亲,说父亲要开祠堂,认回他这个儿子。末了还一脸歉意的望着她,“姐姐,对不起,我把你的事也说了。”
    李浅一惊,忙问:“你怎么跟他说的?”
    “我问父亲还记不记得另一个孩子,父亲说记得啊,说你是他的长子,还说你出生时很可爱,见人就笑,是个人见人爱的男孩。”
    李浅错愕,难道她爹连自己是男是女都不知道吗?
    “他知道那个男孩是我,知道我现在的身份吗?”
    花倾国摇头,“这事要先问过姐姐的,姐姐让说才能说,姐姐若不让,那就让这个长子永远消失好了。”
    李浅稍微有些放心了,不过她还是不明白,花茂为什么不知自己是男是女,就像泗水镇的人也只知方大奶奶有两个儿子,却没半个说她是个女儿。
    是最一开始,她的性别就被人刻意瞒下来了吗?若真是如此,那就好了,她不用担心会被拆穿,日后想抽身,也没人能找得到她。
    想了想,又问花倾国,花茂对他可好,是不是真心?听他一口一个父亲的叫着,脸上更是神采飞扬,她心徽有些酸涩,但更多的是欣喜。虽然开始她是想跟花茂报来着,但若他能顾念亲情,幡然悔悟,那便是最好的结果。这仇报不报便也没什么意思,难道真要把亲爹置于死地才肯罢休吗?
    回想他们姐弟以前被人嘲笑没爹的日子,他们虽强硬的把那些顽劣的孩子赶跑,可背地里两人不知流过多少眼泪。更不知问过娘亲多少遍,他们为什么没有爹?而回答他们的,只有娘亲一串串的眼泪。或许娘亲也期盼丈夫,就像他们想要爹的心情是一样的。
    此一刻,她心里默默祈祷,但愿老天爷怜惜他们,赐给了他们最想要的亲情和温暖,那么有什么前仇恩怨也可以揭过了。
    摸着他的背轻道:“倾国,你是个好孩子,老天爷会眷顾你的,你忘记以前的那些事吧,以后好好的生活,做好人家的公子,不求日后富贵荣华,能平平安安,舒舒服服度过一生就好。”
    花倾国点点头,他对自己以后的生活也充满了期待,不管怎样,有爹总比没有爹好。有人护着,他不用再被那些男人亵玩,不会因伺候完他们,疼得第二天起不来床,必须扶墙才能走路。
    不会受尽冷眼和奚落,不会在那些大爷打骂完他之后,还要磕头致谢…···。
    ‘姐姐,你放心,我知道我想要的,也一定会争取,我不是小孩子了,你不用为我太担心的。”
    李浅含笑着看他,他真的不是小孩子了,现在长得比自己还高一些,虽然身体尚显瘦弱,不过他是个男人却是毋庸置疑的。轻叹一声,“好,我知道了,以后你的事由你自己来做,我也不操那么多心了。”
    是啊,他今年该是十六岁了。那自己呢?十八岁的年纪,对男人尚显稚嫩,对女人来说却已是个大龄女青年了。女子十五岁谈婚论嫁,她还要这样子蹉跎多久?
    花倾国笑得满面春光,“一会儿楚大哥就回来,你要不要见见他,自从你去军营,他不知有多想你,每次我写信时他都在旁边守着,还给我研磨,说要把自己的每一分思念都研进去,让你读信的时候,就能感觉到他在想你。”
    李浅暗觉好笑,心道,怨不得每次读信都觉周围阴风阵阵呢,原来是他的怨念使然。
    本来她是不想见楚天歌的,从一开始就认为他不是好人,那个念头就像针一样,早刺入肌肤了。不过这次她必须得见他,除了感谢一下替花倾国送信外,最主要得问问他关于花茂的事。花茂肯认回花倾国不可能是没原因的,虽然花倾国不知道,但楚天歌必然知道。
    和倾国说的一会儿话,足等了一个时辰楚天歌才回来。他进来时穿着一身大红色的官服,身后背着一把二胡,看着神采奕奕的。
    看到那身官服,李浅忽然明白他为什么为请旨做乐官,因为乐官的服装都是大红色,与一般官员的青紫色大不相同。而他也只有红色才能衬出他骚包的气质,也更符合他的个性。
    楚天歌似早料李浅来,并没露出太多惊讶,反倒上前拉住她的手满脸幽怨道:“每天想你想的都快疯了,你怎么这么狠心,都不想我一次吗?上次见你也是,走得那么快,想跟你说句话都没机会。”
    他的表情很夸张,乍一看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怨妇。李浅听得好笑,使劲抽了下手没抽出来,便笑道:“咱们借一步说话。”
    楚天歌含笑答:“善。”
    两人手牵着,像一对新婚燕尔的小夫妇一样走到庭院深处。
    一等离开花倾国的视线,李浅立刻使劲甩开他的手,脸色也瞬间严肃了许多。
    为了配合她的转变,楚天歌也只好正了正脸色,“说吧,要问什么?”
    跟聪明人说话就是省劲,李浅开门见山问:“花茂怎么想起来要把倾国认回去?”
 
    楚天歌笑道:“这事说起来有些好笑,花尚书就一个儿子,叫花繁多,你也见过的。他被诊出不举,日后于子嗣有碍。花大人这才想起自己还有儿子在泗水镇,派人去找,却早已人去屋空。后来也不知从哪儿知道风流阁的小倌本名姓花,是从泗水镇出来的。他就求到了本侯,说要认回儿子。本侯自不能挡人家的人伦之乐,当然要全力配合了。”
    他说的轻松,但其中弯弯绕绕的也没那么简单,花茂是想要个儿子不假,却不是他要找的花倾国,而是他在一旁推波助澜促成的。当然,顺便提点要求也是一定的。
        第一百一十章 其实你是我媳妇
    李浅只当是花茂寻的倾国,不由暗暗一叹,没有子嗣了才想起他们,这位父亲当得可真称职。从刚才花倾国的神情看,他应该不知道这事,否则就不会高兴如斯了。或者这样也好,至少花茂也能把他当儿子看了。
    “花倾国原来的身份,花茂能接受吗?”无论是谁,想必都不想有个做小倌的儿子吧。
    “当然接受不了,不过本侯给他换了个身份。他是泗水镇人,后来母亲去世后被江州一富商家收养,正巧本侯在江州做郡守时遇上,觉得跟华尚书长得很像,就带回京都。又有玉佩为证,你说,这出父子相认的戏码是不是很精彩呢?”
    看他唱作俱佳 ,真把这当成戏演了,李浅暗自好笑。若不是里面的主角是倾国,她还真忍不住笑出来。换个身份,其实人还是原来的人,这些当权者真是可笑,脸面比什么都重要。
    左不过是自欺欺人而已,京都里人多嘴杂,早晚有人知道倾国的经历。不管是不是做了这场戏,倾国都得面对别人的冷言冷语。不过看他现在的情形,想必也已做好心理准备了吧。
    楚天歌掏出一块玉佩递给她,说倾国让交给她存着。
    这块玉佩正是当年上京没钱抵押出去的,没想到竟被他寻在手里,还做了和花茂相认的证据。这是娘亲留给她的唯一东西,此刻也算完璧归赵了。
    该说的都说完了,李浅也要告辞了,对着楚天歌一抱拳,“多谢侯爷了。”
    转身要走,却被楚天歌叫住。
    “李大人留步。”
    李浅诧异,他倒难得这么正式的唤她“大人”。
    “侯爷还有事?”
    “李大人的疑问本侯解决了。不知大人能不能替本侯解个惑?”
    “楚侯爷想知道什么?”
    楚天歌抿嘴一笑,这一笑说多奸诈有多奸诈,就像一只惦记小鸡的狐狸,突然露出了利牙。
    “本侯很奇怪,李大人跟花公子什么关系,对他的事这么关心?一心想着从风流阁把他赎出来,还隔三差五跑我这侯府。现在又担心他入不入花府,那么你的身份又是什么呢?”
    李浅磨了磨牙,心道,她就知道他一改称呼准没好事。可叫她怎么说自己是倾国姐姐的事呢?若编个瞎话骗他,也不是那么好骗的。她是女人的事,只有三个人知道,一个花倾国。一个沈致,还有一个就是他。
    他连自己是女人都知道,也没什么比这更重要的了。她咬了咬牙,干脆直截了当的说出实情。
    “我是倾国的姐姐,我叫花倾城。”
    “哎呀——,”楚天歌忽然大叫一声,随后向她一扑,如螃蟹钳子一样坚硬的手臂把她狠狠圈在怀里,接着抽了几下鼻子,未语泪先流。
    “原来——。原来——。你就是我那可怜的未婚妻,花倾城啊。”
    李浅大汗了一把。不知道他这是唱的哪出。她什么时候成了他的未婚妻了?而且他脸上的表情怎么看怎么假,那根本就不是嚎哭,而是在偷笑,似乎早就知道了她的身份,这么扑过来只是想叫她知道,她的另一个身份又是什么?
    “请问,楚侯爷。我又怎么成了您的‘未婚妻’的?”她加重那三个字,顺便把牙齿磨利,好一会儿对那不停摸着自己的手咬过去。
    楚天歌抱着她的手又紧了紧,含笑着给她讲了一个故事,一个关于他和一个女孩可歌可泣的爱情故事。
    话说,有一个少爷,他从三岁时母亲就告诉他,说给他定了一本亲,是他救命恩人的女儿。据说,三岁那年他不小心掉进湖里,被花家大奶奶给救了。母亲感激救命之恩,与那位大奶奶很是交好。那大奶奶虽出身不高,祖父也只做过五品郡守,却是个极为豪爽的人,与京都那些贵夫人都不一样。母亲很喜欢她的性子,后来竟有了想与她家结亲的念头。正巧那位夫人怀孕了,母亲就给他订了娃娃亲,说若生女儿就结为夫妻,若生儿子就结为兄弟。
    可惜后来还没等那位夫人生下孩子,就听说被休了,挺了五个月的肚子,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离开了京都。据打听似乎去了泗水镇,四个月以后孩子生下来,是男是女不知道,不过后来母亲亲自去了一趟泗水镇,回来说他有未婚娘子了,是个很漂亮的孩子。
    对于三岁的孩子来说,还不懂得未婚娘子是什么,只经常听人说着说着就上心了。几年之后,也就是在他九岁那年,他决定亲自去一趟泗水镇,要亲眼相一下自己的未婚娘子。他都盘算好了,若觉得不错就先留着等长大后抱回家,若是不好,干脆直接休了,以绝后患。临走之前,连休书都写好了,那是抱定不成功便成仁的远大志向的。
    可到了泗水镇才发现根本不知道那小娘子住哪儿,后来无意中听到两个小孩吵架,那内容滑稽的让人喷笑。
    那是一个男孩,一个女孩,都是三四岁年纪,男孩说他厉害,女孩一把推过去,推了他个跟头。男孩打不过女孩,也吵不过人家,气得脱掉裤子,大叫:“我有小鸡/鸡,你没有。”
    那稚嫩的东西一露出来,顿时把吓哭女孩。
    而这时另一个痞气的男孩出现了,他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冲过去脱掉女孩裤子,对男孩吼道:“有小**有什么了不起,她有这玩意,以后要多少小**都有。”
    当时还在幼年的楚天歌,对此话深以为然,女人的某些东西本就是为吸引小**而生,不见得比小**高贵,但绝对很有用处。他对说出这番话的男孩很是钦佩,差点引为知己,或者两人联盟,能最终炼成燕朝最有名的两大色痞也未可知。
    他追着那男孩回家,想跟人家好好探讨一下人生的意义,可追到家门才发现那孩子居然是他千寻万寻的未婚娘子的家。于是他上前问那男孩,“你是叫花倾国吗?”他以为他是未婚娘子的弟弟,谁想男孩居然瞪他一眼,很豪迈的一拍胸脯,“小爷我站不改名坐不改姓,我就是泗水镇打遍全镇无敌手的花倾城。”
    他呆怔了足有一刻钟,好半天才消化了这个信息,花倾城是他未婚娘子的名字啊,可眼前这个无论从什么角度看,都与女人无缘。在失望之下,他做出了一件让他今后的几十年都无比后悔的事。他把一早写好的休书,非常“文雅”的摔在男孩面前,然后告诉他,“从今往后我休了你了,你再不是我楚氏之妻。”
    男孩用一种“你是傻帽的”的眼神看他,然后一拳挥在他脸上,接着是肚子,小腿,边打边骂。
    半刻钟之后他躺在地上,心里万分纠结,他居然被一个比他小三四岁的女孩给打了……
    是真打了吗?打了他这个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楚家独子,闻名天下的楚大少?虽然心里很觉不可思议,但身体各处的疼痛都在提醒他,这是一个事实……
    男孩拍了拍手,很得意的在他腿上补了一脚,骂道:“也不知哪儿来的疯子,跑这儿来胡说八道。”然后那封休书也被撕了两半。
    见他要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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