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聪明+番外 作者:师小札(晋江金牌编辑推荐v2013.04.06完结,婚恋)-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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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何蔚子淡淡地和他说了李沐的情况后就迅速离开去自己的工作区域了。
她走进自己的办公室,脱下风衣,放下包,将整个人陷在皮椅里,闭上眼睛,揉了揉太阳穴,休息了一小会后就打开电脑,接受邮箱里的邮件。
因为即将要迎来自己生日,很多员工都提前发来了电子贺卡。
二十九岁的生日,何蔚子真的没心情迎接,和叶斯承感情的问题,融资的事情,李沐的病情,事情乱如麻,搅得她心烦意乱,她一次一次提醒自己冷静下来,不要将私人情绪带入工作中,必须将手头的事情认真处理好。
下午的时候接到了利达丁耀辉的电话,他笑着说很满意恒鑫做的项目可行性报告,说会尽快派人来做尽职调查,顺便约了个饭局,何蔚子说没问题。
三点多的时候,叶斯承给何蔚子打了电话,说自己马上要去参加先锋投资论坛探讨会,晚上和客户吃饭,会晚一些时间回来,何蔚子听完直接挂下了电话。
忙到七点多,何蔚子饥肠辘辘,整理好桌面,拎着包出了办公室,坐电梯到地下一层取车。刚开出去便遇到路段堵车,她摇下窗,侧头看自己和叶斯承共同创立的恒鑫集团,这银灰色的写字楼,装修设计风格低调内敛,高耸至云霄,好像一个巨人,充满力量,俯视苍生。
这么多年了,她对恒鑫的感情不亚于叶斯承的,恒鑫凝结了她的汗水和心血,此刻她看着这幢写字楼,像是看一个长大的孩子一般,有骄傲,有缅怀,有辛酸,有不舍。
这个写字楼将她和叶斯承的利益都捆绑在一起了,在外界眼里,他们感情的稳定,股权的高度凝聚是考量恒鑫价值标准之一,他们已经是一个整体,休戚与共。
她的双手紧紧握住方向盘,低头深深吸了口气。
除了妻子,女人之外,她还有一个身份是商人,商海浮沉这些年来她不免有了功利性,衡量任何事情好坏都本能从实际的价值角度出发,她不是那种为了爱可以付出一切,为了爱也可以收回一切的女人。
从没有此刻,下一个决定如此费力,那种痛从四面八方涌过来,死死掐着她的神经,她与之抗争,费力抓住自己的思想,不让之往下沉陷。
手机震动响起,她抬起头,整理了一下情绪,摸出口袋里的手机,竟然是徐湛的来电。
“蔚子,你妈妈的情况有些不好,刚刚痛得晕过去了。”
何蔚子大惊,赶紧说:“好,我马上过来。”
*
叶斯承和客户吃完饭,打开手机一看,里面有好几个未接电话,都是阮绪绪的来电,他微微蹙眉。
阮绪绪正在炖冰糖银耳羹,整个室内都充满香甜的味道,听到门铃声立刻开心地放下勺子,熄了火,快步去开门。
叶斯承进来后,她便甜甜地笑说:“我在做冰糖银耳羹呢,要不要来一碗?”
叶斯承往沙发上一坐,懒懒地摆手。
阮绪绪走过去也坐下,拉住他的手,轻声问:“斯承哥哥,你很累吗?”
叶斯承闭上眼睛,没有说话,但神情很紧绷,灯光下他脸上冷峻的神情显示出他的心情不是那么地好。
“斯承哥哥。”阮绪绪将脑袋搁在他肩膀上,贪婪地嗅了嗅他身上好闻的味道,手贴在他的胸上,“我知道不该现在找你,但是我忍不住,马上要回N市了,以后要见你就没有现在方便了。”
她说着,手慢慢地摩挲叶斯承的胸口,见他闭着眼睛没有丝毫反应,手慢慢地下移,不知不觉中搁在了他的下腹,见他还是没有反应就大胆地搁在了他两腿间,去摸他腿间敏感的东西,一边摸一边仰起脸将唇贴在他的下颏,呼吸急促,声音柔柔软软:“斯承哥哥,我想你……”她白皙的脸上起了红潮,已是情动的表现。
叶斯承突然睁开眼睛,眼眸里满是寒冽,伸手直接拽住她在他胯间逗弄的手,狠狠地,像是要捏断她的手腕一般,她一阵吃痛,立刻蹙眉,却不敢喊痛,直到叶斯承用力甩开她的手,她才小声道:“你为什么我这样对我?总是对我若即若离,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你为什么让我这么痛苦?”
“那我们别再见面了。”叶斯承起身,迈开长腿往玄关处走。
“不!”阮绪绪立刻扑过去,从他身后紧紧抱住他,“我不会要求什么的,只要你肯来来看我,偶尔和我待在一起,我就满足了,我不会给你惹事的!”
叶斯承拔下她紧紧缠住她的手,转身低头看她,冷冷的眼眸中起了一丝小变化,伸手将她贴在脸上的一撮头发拨到耳后:“你这是自找苦吃,有意思吗?”
阮绪绪使劲摇头,面色越来越苍白。
他突然凑近她,捏住她的下巴,深如寒潭的眼眸对着她,片刻后说:“我真的不想再见你了。”
阮绪绪的面色彻底没有了一丝血色,心顿时沉到了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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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大家的留言撒花,可以的话尽量登陆收藏和评论
故事会尽量写得自然一点。站在蔚子角度,她是一个商人,恒鑫是她的宝贝,那种感情很深刻,她考虑问题的角度和一般的普通女人有所不同,做出决定没有那么迅速,就算是一般女人遇到这样的情况也不会立刻做出决定,但确定的是她不会再浪费爱在叶斯承身上,她也不是圣母。
当年她也不是倒贴叶,也是叶追求她的,两人彼此有感情回应才结婚,否则她也不会嫁给叶。
灿灿和徐豫哥哥也要发展。
肥札实在太勤快了,这周榜单早就完成了,╮(╯▽╰)╭
chapter15
何蔚子赶到医院,看见徐湛和几个值班的实习医生正围在李沐的病房里,护士已经给李沐打了止痛针,李沐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我怀疑李阿姨的胰腺周围有积水,明天复查CT看看情况,如果有积水必须尽快抽出。”徐湛见何蔚子一脸紧张,赶紧解释。
何蔚子点了点头,走到李沐的病床边,伸手摸了摸母亲的额头,很是心疼。
“你脸色很差,是不是还没吃饭?”徐湛察觉到何蔚子的面色苍白,眉眼间都是疲倦,有些担忧地问。
何蔚子看了看腕表,说道:“是啊,还没来得及吃饭呢。”
徐湛立刻吩咐实习生打电话给医院对面的快餐店订两份套餐,他自己一整天做了三台手以至于晚饭都没来得及吃。
实习生去医生办公室打电话订餐,何蔚子想到了什么立刻拿出手机拨了何灿的电话,将李沐的情况通知她,何灿正在和徐豫吃西餐,闻言后大惊,说立刻赶过来。
何蔚子放下电话,径直去了一趟洗手间,等出来的时候徐湛已经在走廊尽头喊她了:“蔚子,快餐到了,快过来和我一起吃。”
两人就坐在医生办公室里面对面地吃饭,徐湛自己订了一份雪菜黄鱼套餐,给何蔚子定了一份蒜蓉排骨套餐,因为他记得她喜欢吃排骨。整个医生办公室里除了他们两个,还有一个实习医生正对着电脑写病程,氛围很安静。何蔚子边吃边打量周围的环境,雪白的墙上贴着制度规范等条例和几张人体解剖图,六大张办公桌上堆积了大量的病历,书籍和资料,显得非常凌乱。
“这张办公桌是你的?”何蔚子看见桌子上有徐湛的毕业照,照片上的徐湛穿着硕士服,身材挺拔,英挺的五官充满着朝气。
徐湛点头,笑了笑:“我的办公桌是最乱的,没办法,真没时间整理,而且常常需要翻阅很多书籍和资料,就算上一秒刚收拾好,下一秒又要摊开,周而复始,索性不去收拾了。”
“你工作很忙吧。”在医院的这几天,何蔚子见识到了徐湛的工作状态,他总是一脸严谨地在忙碌,似乎连停下来喝口水的时间都没有。
“医生就是这样的,尤其是我们科室病人很多,大家每日工作不低于十小时,四天一次夜班,手机二十四小时开机,以防病人突发状况而找不到责任医生。”徐湛的语气轻描淡写,似乎已经很习惯这样的工作形式,他说着抬眸看了一眼何蔚子,正巧何蔚子也在看他,他的眼眸很自然地出现了笑意,继续道,“不过我很喜欢做医生,很有成就感。”
“是啊,救死扶伤的医护人员一直是我敬佩的对象。”何蔚子说。
“我刚开始选择读医可不是为了救死扶伤来的,我是迷恋上一部医疗主题的港剧,看着里面的外科大夫拿着手术刀对着人体的皮肤组织庖丁解牛一般,觉得很刺激很有挑战,以至于开始想象自己以后也像他们那样帅气地拿着手术刀对着人体切切割割的。”徐湛笑容不减,“我承认当时的我有点变态。”
何蔚子也笑了:“不管怎么样,现在的事实是你成为了一名出色的,有责任心的好医生,这足以让我这个唯利是图的商人产生敬意了。”
“还行吧,我不过是尽自己的职责而已。”徐湛说着又扒了一口饭。
何蔚子没什么胃口,吃了一半就放下筷子,徐湛问:“怎么吃这么少?你太瘦了,应该多吃点。”
“可能饿过头了,觉得胃有些不舒服,真吃不下了。”
说话间,徐豫已经带着何灿往医生办公室的方向走来了,徐湛立刻起身,上前和他们打招呼。
何灿急着问母亲李沐情况如何,徐湛将刚才和何蔚子说的话重复了一遍,何灿很是担心,徐豫伸手摸了摸她的长发作为安抚。
四人又一起去了李沐的病房,徐湛低头检查了一下李沐的脸色,又为她调了调输液的速度,轻轻地说:“让她好好睡一觉吧,今晚是我值夜班,有我在你们放心。”
“徐湛,麻烦你了。”何灿说。
“有必要这么客气嘛?”徐湛微笑,“说起来你是我的小嫂子,我们是一家人。”
何灿这才莞尔一笑,上上下下地扫了一遍穿白大褂的徐湛,说:“徐湛,我突然发现你穿上白大褂和美剧里的外科医生一样有范,你走路的时候会不会总是故作潇洒地甩一甩自己的白大褂,带起一阵风啊?”
“我没那么臭美,白大褂很脏,就算带起一阵风也是充满细菌的风,你别被那些电视剧洗脑了。”徐湛毫不客气地戳破了何灿的幻想。
何灿立刻露出失望的神情。
徐湛很久没和堂哥徐豫见面了,两人不免聊起天来,徐豫想起什么似的,问:“听说你很久没回家了,和叔叔婶婶闹脾气?”
“没有的事,我多大的人了,还和他们闹什么脾气?”徐湛否认。
“你当我不知道?”徐豫的嘴角弯起一个弧度,“你怕回去听他们唠叨你的终身大事。”
“我哪有时间谈恋爱,每天起早摸黑的,一周唯一的休息天用来闷头大睡都来不及,连洗澡都好几天没洗了。”徐湛拐弯抹角道,“再说我才二十六,谈什么终身大事。”
何灿立刻捏住鼻子:“徐湛,我对医生彻底幻灭了,你竟然都不洗澡!”
徐湛立刻凑过去,故意闹着要熏何灿,何灿立刻缩进徐豫的怀里,徐豫护住她,伸手推开堂弟,严肃道:“你别熏着灿灿。”
何蔚子正在接利达投资总监丁耀辉的电话,错过了他们的说说笑笑。
徐豫劝徐湛别和父母闹脾气,尽快回去看看他们,徐湛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表情懒懒地,缩在徐豫怀里的何灿瞟了瞟姐姐,又瞟了瞟徐湛,心里感慨:可怜的徐湛,我懂你,但爱莫能助。
回去的车上,何灿叹气:“徐湛分明就还是喜欢老姐的,他看老姐的眼神多温柔多细腻。”
徐豫侧头,伸手摸摸她的脑袋:“你会不会想多了。”
“才不会,我不会看错的。”何灿耸肩,手指扣了扣左胸口的胸针,“突然觉得他好可怜,这样的暗恋这辈子都不可能会有结果。”
徐豫沉吟片刻后说:“对,并不是所有付出的感情都会得到回应的。”
何灿点了点头,然后连打了两个打喷嚏,纳闷道:“谁在骂我?”
“是你感冒了。”徐豫腾出一手去摸挂在副驾驶座后的软纸巾盒,抽出一张后递给她,“擦掉鼻涕。”
何灿受凉感冒好几天了,又因为连日加班没有好好休息,刚才又“感染”了徐湛身上的病菌,病情有些加重,回到家就上了床,喉头火辣辣地痛,鼻涕窸窸窣窣地流,头也开始有些发昏,徐豫拿过温水和药丸亲自喂她吃药,她吃完后吸了吸鼻子,软软地说:“徐豫,我有点难受。”
徐豫穿着睡衣上了床,伸臂将她搂在怀里,额头贴了贴她的,温柔道:“吃过药好好休息一晚会好的。”
何灿点了点头,然后紧紧贴着徐豫,她有些不由自主地在徐豫怀里磨蹭,徐豫蹙眉,提醒道:“你别磨蹭我,当心我有反应。”
“你会有什么反应啊?”何灿伸出手按了按徐豫的胸口,徐豫只穿了一件纯棉睡衣,她隔着那不厚的布料有些恶作剧地捏了捏他的敏感处。
下一秒,徐豫就翻身将她压在身上,热乎乎的呼吸铺洒在她脸上,微微眯起眼睛,声音透着一点危险:“你胆子越来越大了。”
何灿伸手环住他的脖子,吸了吸他身上的味道:“徐豫,你好香啊。”
对于何灿的蠢蠢欲动,徐豫身体力行地惩罚了她,告诉她一个事实,老公是不能随便招惹的。当他慢条斯理地进入何灿,一手扣住她的两条细细的胳膊在床头,顺势低头亲吻她嫣红的小嘴,低低地问:“灿灿,我是谁?”
何灿已经被他撩拨到不行,身体又酥又麻又难受,小声说:“你是徐豫啊。”
“还有呢?”他腰部使力,往里面动了动,前进一点,又退出一点,故意折磨她。
何灿呼吸急促,眼眸盈盈亮亮,像是盛满了春水,看着徐豫黝黑,坚定的眼眸,急忙道:“你是我老公。”
徐豫低头又亲了一下她的小嘴,语气带着诱惑:“老公对你怎么样?”
何灿分明感到他在她里面又挪动了一下,像是瘙痒似的,却始终不是使力到她需要的地方,她只好呜呜道:“好,很好。”
徐豫掌控全局,一点点地攻陷何灿,继续半诱哄半威胁:“说你需要我。”
“我需要你。”
“你需要谁?”
“老公,我需要你……”何灿已经濒临崩溃的界限,她的两条细胳膊被徐豫强有力的手臂扣住,身下已经被他进攻,整个人没有半点反抗力,完全被他牢牢钳住,欲哭无泪。
徐豫低声笑了:“真是个小可怜。”说完才扶着她的臀,挺腰猛地前进,势如破竹,在何灿“啊”的一声下,攻占到她最深处,一边运动一边不停地诱哄:“灿灿,你再说一遍我是谁。”
何灿只好一遍一遍在他耳边娇滴滴地喊他老公老公,彻底满足他的恶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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