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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明镜妖媚-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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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扑的往地面一跪,毫不迟疑磕了个响头,媚人一见,嗤的笑出声说:“男儿膝下有黄金,你又跪又磕头,不怕给人笑话。”
  柳逢春一本正经道:“只要姑娘消消气,给笑死也无妨。”
  媚人一睨他,轻斥:“没出息!”
  柳逢春嘻嘻陪笑脸,说:“姑娘责备的是,只要姑娘肯留下,没出息也无妨!”
  媚人瞪他一眼,娇嗔道:“你要我留下来做什么?陪你喝酒么?这个酒我是不喝的!”
  “姑娘不喝酒无妨,只要姑娘肯陪我说两句话,柳某就感激不尽了。”
  媚人淡然一笑,说:“看在夫人的面上,我可以陪你说两句话,只是不许勉强我喝酒。”
  柳逢春大喜,兴奋道:“多谢姑娘赏脸,姑娘不爱喝酒,柳某不敢勉强。”
  于是殷勤扶媚人坐下,挟了几块肉在媚人眼前,笑嘻嘻说:“既来之则安之,吃点菜,咱们说说话。”
  他自斟自酌,又喝了一盅酒。媚人看他连饮三盅,笑盈盈道:“分寨主是客人,我为分寨主斟酒。”
  柳逢春眼睛笑眯成一条缝,试探问:“姑娘不喝酒,想必有原因?”
  媚人神秘一笑,低低道:“分寨主难道不知道,有一种冲酒,喝下去难以自持,这个脸,我又岂能丢得起?”
  柳逢春稍一愕,低低笑起,涎着脸说:“姑娘头脑太清醒,令人佩服,只可惜柳某不知是不是喝下冲酒,竟觉十分冲动。”
  媚人看他表情怪异,色眼眯眯,急忙忙起身,柳逢春扑向她,哀求道:“姑娘别走。”
  “分寨主休要作弄我。”
  “不是作弄,我对姑娘一片真心,姑娘难道不知道么?”
  媚人在他怀里挣扎一下,柳逢春朝她鬓角吹着热气,说:“看来不只喝下冲酒,恐怕还喝了迷魂酒……”
  媚人暗惊,柳逢春说:“我被姑娘迷住,像喝下迷魂酒。”
  媚人忍不住笑了。
  他二人,一个是色心大动,神魂难安;一个是欲迎还拒,半推半就。明镜之中,只见手与手的侵袭、推拒,身与身的黏腻和摆脱。一场男女肉身交搏好戏映现镜中,柳逢春看在眼里,兴致益发高昂,不禁缠紧佳人,朝明镜呶道:“你看!”
  媚人抬眼一看,明镜之中,她的长辫微显蓬乱,衣领敞开,酥胸半露,她急拉衣角掩盖,柳逢春却一头埋进她胸前,一张大嘴肆无忌惮探索,媚人欲推他,他却双臂夹紧,不让她逃开。
  两人黏缠如此紧密,肌肤与肌肤旅客无间隙,媚人很快感觉有一块坚硬的东西抵住她的脐眼附近,随着两人身体的摩擦轻动,那小玩意晃过来,挪过去。媚人心念一动。是左佐君急欲找寻的骏马玉佩吗?
  她从半推半拒,转为主动出击,柳逢春发觉她的双手紧揽他腰,这一发觉,令他惊喜,很快,他又发觉,她的嫩脸往下移,直移到他胸前,用她温热的唇,轻吻他的脖子、胸膛,柳逢春喜出望外,迫不及待拉她衣衫,呢喃道:“我就知道,你会喜欢的,你会喜欢的。”
  媚人朝明镜呶嘴,大发娇嗔:“喏,你瞧瞧,瞧瞧自己好德性!”
  他抬头望镜面,刚开始,镜子还清晰反映两人身影,逐渐他眼前模糊了,在她身上贪婪蠕动的手,也垂了下来。他连连打着哈欠,眼皮沉重起来,但他色心未去,用整张脸趴在她胸口。
  片刻之前,还在她身上风狂雨骤的男人,突然静下来,深深沉睡了。
  媚人慢慢挪开他,将他平放床上。
  然后,她半个身子偎向了他,多么爱恋地,用额头、脸颊碰触他的头脸、肩膀……。不只如此,她纤手也不安份起来,温柔轻抚他健壮的每一寸肌肤。
  此时此刻的柳逢春,多么舒服闭上他的眼,他似乎正在享受,享受美人香泽。
  密室之外,有人窥探。
  这人是柳槐素,她看到精彩处,忍不住微微一笑。一个丫鬟悄悄人屋,柳槐素朝门口看了看,问:“总管还没来么?”
  丫环回道:“总管不便前来。”
  “有何不便?你没告诉他,有好戏看吗?”
  “总管有嘱咐,时机不对,能免则免,免得引人非议。”
  柳槐素怅然若失,不乐道:“他倒懂得自保!”
  斥开丫头,她从门缝往里瞧,媚人懒慵慵坐起,静静整理衣衫,柳槐素惊讶得瞪大眼,事情结束了?这一对未免太草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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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这一天,马帮老帮主薄名利的二七之日,也是殡葬之期,马帮总寨有盛大的告别仪式。
  依礼仪,马帮内部先行家祭,再行公祭。
  马帮总管左佐君五堂堂主、一百三十三分寨主,在灵前致祭。柳槐素、薄云天披麻戴孝立于灵侧;鲁丽珠、铁骑全身皆白伴随一旁。
  左佐君率众行礼罢,忽闻门外报:“供奉大人到——”
  众人大愕,左佐君奇道:“这时候,他来做什么?”随即扬声道:“好生招待供奉大人,供奉大人稍后再行公祭——”
  听得有人朗声说:“我与老帮主亲如兄弟,形同家人,家祭行礼,又有何妨?”
  旋即,江供奉一阵风也似奔人灵堂,薄云天、铁骑急趋前行礼:“恩师。”
  江供奉点点头,一掀下摆,从容不迫往地面一跪,悲声道:“大哥!小弟来迟!”
  他俐落磕头,起身,朝薄云天说:“见你爹最后一面。”薄云天引他至灵柩前,江供奉俯身朝棺材中看了半晌,脸色倏然一变,沉声问:“你爹是怎么死的?你不知道吗?”
  薄云天黯然低头,说:“爹是给人扼杀而死。”
  “既如此,凶手呢?”
  “回禀恩师,尚未查到凶手。”
  江供奉森寒望他一眼,冷冷斥责:“你简直枉为人子!”
  薄云天顿时满面羞愧,低低说:“恩师责备的是。”
  左佐君趋前拱手,说:“供奉大人远道而来,请至外厅,稍作歇息。”
  江供奉朝他一看,正色道:“老夫不只来吊祭老帮主,老夫另有正事要办,等正事办完,自会歇息。”
  “供奉大人有正事要办,不知在下有无效劳之处?”江供奉深深瞧他,慢条期理说:“老夫办这正事,与马帮有关,阁下是马帮总管,自然要劳驾一番。”
  左佐君满面惊疑,不解问:“供奉大人所说的正事,与马帮有关吗?”
  “不错。”左佐君似笑非笑看他,说:“马帮大小诸事自有代帮主与左某人操心,既是兴马帮有关,怎敢劳动供奉大人?”
  江供奉一睨他,傲然笑道:“这正事,也不是你与云天两人办得了的,老夫理当尽点心力。”
  左佐君面色一僵,不解薄云天一眼,硬着头皮问:“不知什么了不得正事?供奉大人请明说。”
  江供奉眼望灵柩旁的帮主宝座说:“请教左总管,这宝座为何斜摆?”
  “代帮主尚未正位,故而斜摆。”
  江供奉脸色凝然道:“该挪正了。”
  左佐君愕然:“为何挪正?”
  “马帮不能一日无正主,云天应正位。”
  左佐君忽然阴沉一笑,说:“供奉大人并非马帮中人,马帮大事何须供奉大人费心?”
  “老夫本不愿费心,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不得不费心。”
  他从胸襟掏出一函,递左佐君眼前,说:“总管,记得老帮主手迹么?”
  左佐君目瞪口呆,江供奉将信函递给柳槐素,说:“大嫂子请看看,这可是老帮主手迹?”
  柳槐素微微颔首,满面愕色,江供奉朗声道:“这信函是铁骑交与老夫的。”
  “不错。”铁骑说:“护送宝石顶人京当日,辞别老帮主,老帮主曾面交一函,嘱咐交与恩师。”
  众人恍然大悟,江供奉说:“信函之内,有老帮主遗嘱,第一,薄云天若不失德、失镖,应即正位,今日时机正巧,老帮主灵前,了此大事,老帮主英灵有知,必含笑九泉。”
  左佐君想了想,说:“代帮主正位,本是正理,只是我帮规矩,除不失德、失镖,尚需不失信物,代帮主可有帮主信物?”
  薄云天讶然道:“爹并未交信物与我,我何来信物?”
  江供奉微一昂头,问:“左总管想必知道,马帮帮主有何信物?”
  “不只在下知道,马帮五堂堂主,各分寨主都明白,马帮帮主信物,是一柄马头匕首,造型精巧,是马帮最高权威象征。”
  鲁丽珠忽然往前一站,声如银铃:“信物在此。”
  说话的同时,她从腰间取出一把匕首,果然是一柄马头匕首,刀鞘上雕刻细致,众人为之大愕。
  左佐君纳闷问道:“老帮主为何独厚外人,信物竟交鲁大小姐手里!”
  “薄家未过门媳妇,算是外人么?”江供奉中气十足,说得铿锵有声,说完,看住左佐君,怪异笑笑,说:“老帮主还有第二遗嘱,在总管想不想知道?”
  “你说——”
  “从遗嘱中可知,老帮主并不独厚自家媳妇,老帮主对自家兄弟一样敬重。”
  “第二道遗嘱是什么?”
  “新帮主正位之际,马帮总管左佐君、第一百三十三分寨主柳逢春,应手持骏马玉佩,监督新帮主正位。”
  左佐君嘴唇微张,错愕一下,随即微微一笑,不慌不忙一抓胸前,抓出一块玉佩,昂然望住江供奉。
  柳逢春惊奇看住左佐君胸前玉佩,又瞧瞧江供奉,脸色阴晴不定,半晌嚷道:“岂有此理,老帮主岂会立这般奇怪遗嘱?”
  “柳分寨主。”江供奉深深望他,拱手道:“咱们多时不见,当年路过第一百三十三分寨,曾蒙分寨主热烈款待,老夫再次拜谢。”
  “份内之事,何足挂齿?”
  “柳分寨主听闻这第二遗嘱,应欢喜才是,可见老帮主对总管与分寨主器重。”
  柳逢春悻悻一抓颈项,一条玉佩已露了出来。
  江供奉一看,慢吞吞走前两步,指他玉佩:“这就是三年前,老帮主给你的骏马玉佩?”
  柳逢春稍一迟疑,理直气壮:“是又怎样?”
  铁骑一冲而前,拿住柳逢春。
  柳逢春大叫:“为何拿我?”
  江供奉冷冷道:“你是扼杀老帮主凶手!”
  柳逢春稍一愕,嚷:“胡说!”
  “事实岂容狡赖!”江供奉说:“当年老帮主保镖至京,一个古董商找到我府邸,把两块骏马玉佩卖与老帮主,后来老帮主将两块玉佩分赠总管与柳分寨主,这件事马帮上下没有不知道的。”
  柳逢春倨傲道:“不错,现佩是老帮主送的,这与老帮主被杀,又有何干?”
  江供奉看薄云天一眼,轻轻道:“告诉他吧!”
  “是!”薄云天朗声说:“我爹临终,从凶手身上扯下一块骏马玉佩。”
  柳逢春惊了惊,立即镇定道:“这与我何干?姓柳的挂的不正是骏马玉佩吗?”
  江供奉瞄柳逢春一眼,不屑道:“当年的骏马玉佩是新疆和阗玉,你身上这块是苏州玉,两种玉质相差甚远,老夫老眼不花,不教你欺瞒!”
  柳逢春眼光忽然投向媚人,欲语还休,媚人低头佯作不知。
  此时的柳槐素早已忍无可忍,她走前几步,盯住江供奉,不乐道:“供奉大人是德高望重之人,说话千万要有凭证,若没有凭证,我柳槐素第一个就不服气!”
  江供奉朝她拱手,说:“大嫂子,老夫一把岁数,没有凭证岂敢胡言乱语?”突扬声喝:“有请鲁家庄佟管事!”
  柳槐素讶然看鲁丽珠,错愕问:“我马帮的事,与鲁家庄何干?”
  鲁丽珠笑而不语,稍顷,佟明疾步而人,江供奉问:“玉佩带来了没有?”
  “带来了。”佟明探手入胸襟,取出一块玉佩,奉与江供奉:“供奉大人说的是不是这个?”
  柳槐素突然冲前,尖着嗓喝:“这玉佩哪里来的?”
  佟明慢条斯理说:“回老帮主夫人话,是贵帮一位叫小仪的姑娘,托人转与在下。”
  柳槐素双目一瞪,惊奇反问:“小仪哪来玉佩?”
  佟明欲言又止,薄云天凝着脸道:“有一件事,二娘恐怕还不知道,是小仪第一个发现爹被人扼死,小仪还从爹手中拿到一块骏马玉佩。”
  柳槐素面色一讶,惊问:“你怎么知道?”
  “小仪临死亲口告诉我的,可惜小仪活活被人刑求致死,否则二娘可从她口中问出内情。”
  左佐君虎视眈眈看佟明,沉声问:“不是左某怀疑,小仪为何不把玉佩交与马帮?却偏偏交与不相干的鲁家庄?”
  佟明稍一沉吟,答道:“想是代帮主尚未回到马帮,她一时想不出可信赖之人。”
  左佐君闻之气闷,悻悻道:“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江供奉置之一笑,转头向柳逢春道:“柳分寨主还有什么话说?”
  “不是我!老帮主对我恩深情重,我岂会杀他!”
  “不是你?还有谁……”
  “是……”柳逢春语塞了。
  江供奉朝柳槐素拱手:“大嫂子,柳分寨主嫌疑最大,得罪了!”
  柳槐素悻悻看他,恨道:“我马帮之事,何需你一个外人插手?”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老夫不但要插手,还要在老帮主灵前,扶云天正位,来人,押下柳逢春,扶正帮主宝座!”已有四名兄弟上前,迅速押走柳逢春。
  柳槐素怒不可遏,说:“江供奉执意要管马帮的事,柳槐素一头撞死在老帮主棺椁上!”
  江供奉讶然看她,说:“大嫂子身为老帮主夫人,如此不识大体,岂不贻笑江湖!”
  “江供奉非马帮中人,意来干预马帮内务,岂不更贻笑江湖?”
  “老帮主有所托付,老夫又岂能置之事外?”一扬手中信函,说:“大嫂子刚才承认是老帮主手迹,这会儿要不要细看内文?”
  柳槐素一昂头,说:“拿过来!”
  媚人闻言行前几步,双手接过信函,奉与柳槐素,柳槐素看了看,冷笑一声,正要一把撕掉,一股疾风驰到,双肘已被江供奉拿住,信函立即被抽了去。“在老帮主灵前,撕毁老帮主信函,只怕马帮上下不容!”“是不是老帮主信函谁知道!”“大嫂子刚才亲口承认是老帮主手迹,这会儿又矢口否认,大嫂子岂不是太反覆!”
  “不必一口一声叫我什么大嫂子,我不与你攀亲带故,我是老帮主夫人,你江大供奉称我一声夫人,不委曲你!”
  “好!老夫恭敬不如从命,夫人不愿承认信函是老帮主亲笔,马帮还有总管,还有五堂堂主,各分寨分寨主!”
  柳槐素厉声:“我不许外人干预马帮内务!”
  “老帮主在世,从不把姓江的当外人,今日夫人执意如此,莫非私心作祟?”
  柳槐素闻言一愣:“胡说!”
  “既无私心,代帮主正位,夫人为何阻拦?云天是老帮主嫡亲的骨肉,他不正位,何人正位?”
  “不错,他该正位,只是,江供奉请勿干预。”
  “老夫不干预,愧对老友!铁骑!移正宝座。”
  铁骑行前数正,正要动手,左佐君开了口:“铁公子要移正宝座,再好不过,名师高徒,铁公子何不趁此露点真功夫?”
  铁骑盯他,说:“总管莫非有高见?”
  “以力扶正宝座,不稀奇,铁公子何不以气移正宝座。”
  铁骑二话不说,一屈身,举掌对准歪斜宝座,说也奇妙,宝座竟一寸寸慢慢挪移,众人凝目注视,眼见宝座快归正位,左佐君突然窜前一说:“我来助铁公子一臂之力!”
  说是相助,实是相阻,铁骑运气朝右推,左佐君运气往左推,至此,宝座竟是寸步难移,只见两人额上汗珠滴滴滚落,宝座依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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